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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理查德:
下面的一系列方法,让男人可以学会支配女人,这也是研究一个男孩,如何被教导成一个男人的途径。
◆使用身体或性暴力,或者以身体或性暴力作为要挟,使自己为所欲为。
◆如果她们不闭嘴或者不按自己所想的去做,就通过发怒来暗示可能将有暴力来临。
◆忽视她们对其他男性暴力行为的感受,增强她们对我们的愤怒的恐惧感。
◆当她们说害怕我们发怒的时候,告诉她们这只是胡思乱想罢了——“我们从没有真正地打过你,对吗?你究竟在担心什么?”——这样就很容易使她们忘记我们曾经施展过暴力,并且防止她们逃脱。
◆当有朋友在场的时,通过当众羞辱和嘲笑的方式来责备她们,然后坚持认为,“我只是在开玩笑。难道你不认为它只是一个玩笑吗?”
◆和其他男人聊天的时候,用丧失人性的方式非常憎恨地谈论女人。坚持认为那不是真正地憎恨或者丧失人性。
◆用无情的逻辑,鼓励她们否定自己的感情。
◆当她们注意到我们否定她们感情时,用无情的逻辑去否定她们发怒受挫的情绪。(继续这样做下去,直至有一个满意的结果。)
◆利用她们对外表的关注(想看起来更漂亮一点)来获得征服她们的力量。例如:
◎永远不要称赞她们。然后说她们对我来说意味着更多,而不仅仅只是她们的身体。
◎批评她们身体的某些特别的部分,同时坚持说尽管有这些缺点,还是爱她们(宽宏大量直到最后)。
◎带着赤裸和色情的眼光盯着其他的女人看。
◎坚持认为这样的注视是无害的并且不意味着任何东西。“女人不也看男人的屁股吗?难道我们不是一样的?”
◎说这些的同时,秘密地勾引其他女人。
◆利用我身体和感情上的优势,利用女人的母性和照顾男人的教导:
◎坚持认为在家里做饭和打扫除可以让她们快乐,并且让她们照顾我们(尽管有大量证据表明我实际上是非常憎恨这样的劳动的)。
◎如果遭到抗议的时候,否认在这些任务的分工上有什么不同(毕竟,我也换了保险丝)。
◆使用男人特权式的声音不断地打断她们的话,践踏她们的思想,坚持认为我真的明白这些事情,我确实听了。
◆否认我说话过于霸道。问她们正在谈论着什么?“我对女人的问题很敏感,不是吗?你确实已经看到了,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呀。”
◆提供证据证明自己是一个敏感的家伙,通过小心地倾听搞清楚她们的需要,然后:
◎使用这一认识去诱导她们。
◎使用这一认识去增加我对她们的意识控制力。
◎使用这一认识去证明我不是一个男性压迫者(同时继续使用更加微妙的压迫形式)。
◆当任何一个女人向我们提出这些问题中的任何一个,并胆敢对此质疑时,则辩称自己是一个敏感的家伙,直到她们放弃质询。如果这样做还不行,尝试以下方法:
◎从我们自己的经历中拿出一个受辱骂或压迫的例子,并使用男性特权式的声音来阐释这是人与人之间的事情,并不是性别问题。
◎找到同意这一点的其他女人。
◆如果这些都不能发挥作用:
◎表现出极大(显得更加诚恳)的悲痛和伤害,并且坚持认为这个主题对我来说是太痛苦了而不能再谈论,并显得我感觉受到了太多的非难。
◎要求或者哄骗女人关心我对这一问题的悲痛。
◎坚持要求她心平气和地和我讨论这些问题,坚持认为她不能过于指责我或者发怒,以免伤害我太深以致于我不能继续听下去。
◆否认性别压迫的现实或者说它只是一个文化习俗上的问题,或者说它已经成形了,因而不再是问题了。
◆否认任何有关这样实践的存在。
◆承认有更多显而易见的对策,但是不承认微小问题的存在。
◆假设这是一个完整的清单。
◆让我们自己信服,既然已经写了这个目录,那么就对它有免疫力了。
◆既然已经搞清楚我们自己曾经做过的所有事情,就不会有一种罪恶感和羞愧感。
◆要求或者哄骗她去关心这一主题给我们带来的悲痛。
我猜这只是刚刚抓住了一点皮毛。
格兰?辛布力特
汉密尔顿,新西兰
亲爱的格兰:
你所罗列的男人支配女人的实践指南很令人吃惊。作为回应,我想在此清单上加上几点我的看法。
我企图记起一个连续的清单,但我还是忘记了许多。你的清单帮助我从记忆中重新找回了一些。
◆用以下这些方法可以贬低女人:
◎不要去听那些她们不得不说的话。
◎或者用一个心不在焉的、心烦意乱的方式去听,并且不问问题或者表现出任何兴趣。看上去好像很不耐烦和被占了很大便宜似的。
◆挑出她话里的漏洞,或者暗示她本应该做得更好、知道得更多,等等。
◆如果她向你抱怨,你没有花足够多的时间和她聊天,你就劝她不要太贪婪和太苛求。
◎或者,利用某个机会让她听你的烦恼和压力,用这个来解释,你为什么没有更多的时间和她呆在一起。暗示她没有学会从其他的角度,来看你在怎样为她做事情——例如努力工作,为家里赚更多的钱。
◆如果你比她赚更多的钱,就可以主张应该给你更多的权利去评论应该怎样花钱。
◆如果她要求你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或者应该做更多的家务,你可以问她,她打算拿什么同你进行交换。在任何商议中,双方都应该保持一致,对不对?在劳动和责任的分配上否认全面的不平衡。
◆问一些辞藻华丽的、散文体式的问题。
◆如果她正面临着你的批评,你要否认你正在批评她(我只是在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和,
◎暗示她过于敏感,或者
◎使她有一种罪恶感,因为她误解了你的意图,并伤害了你的感情。
我不是通过这个清单来传递,男人们在有意识地或者故意地去做这些,并希望得到这些行为产生的结果。尽管有些男人确实带着明显的目的和企图,使用这些策略来支配女人,我认为大多数进行这些实践的男人,都认为自己是温和、体贴、考虑周到并且善意的人。
理查德?梅齐,哲学博士
伯克利,加利福尼亚州
以上的清单揭示了维持控制关系的4个基本方法。
(1)他们展示愤怒以及类似的行为,使真实的人感到害怕,从而阻止分离的倾向。
(2)操纵真实的人,让他就像假想的人一样行动。
(3)为了给假想的人腾出更多的空间而使真实的人变小。
(4)为了把他或她变成假想的人,使真实的人变得糊涂。这就是说,鼓励她放弃自己的思想,从而使她的思想与控制者的思想保持一致。
不用说,文化习俗是由那些自我分裂的人制定的,这些人已经从外到内地塑造了自己的身份。逆向接触和逆向联系的合理性是无可非议的,因为那就是他们的方式。不要惊讶,这样的习惯培育了一种控制性的生活方式。
我曾要求一个处于控制关系中的女人,来描述这些文化习俗对她的影响,她做了如下倾诉:“精神倍受折磨,极度痛苦,脑袋非常混乱、困惑,头疼,比任何正面的或者我所记得的暴力还要痛苦。”
与奉献了那份清单的两个男人不同的是,许多人没有全面理解控制性行为的影响。控制者自己当然也没有把他们的行为,看作是残忍的或者是特别具有伤害性的行为,因而他们热衷于尽力维持他们的支配地位、他们的逆向个性和逆向联系。
奇怪吗,女人也会有维持控制关系的要求
所有的建议都好像在说明,男人比女人有更多的维持控制关系的要求。其实女人也可以仿效清单上的行为。
有些女人,通过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老套的、柔弱的、没头脑的、并且无助”的女人,来塑造她们虚幻的身份。这些女人根据文化习俗塑造自己,使自己成为一个柔弱的梦中人。(一个芭比娃娃?一个全知全能的母亲?)对控制者来说,她们是容易征服的目标。通过使她们成为一个“梦想的女人”,他们尽力给她们想要的东西,并且用这种方式去控制他们配偶的行为,也就是说,赢得他们配偶的爱。进一步说,不管他们怎样尽力迎合这个梦中女人的角色,他们也不会成功。没有人能够生存在一个幻想中。
一些女人在控制关系问题上保持错误的文化习俗如下:
◆如果要使你的爱人高兴并表现得好,就不要表现得过分聪明,从而使他找到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感觉,这样他就感到开心,愿意和你呆在一起,因为如果没有他你就真的不能生活下去。
◆若你不能留住他,务必学会应对最后孤身一人的情形。这说明你不是足够的好,或者不是足够地无助,或者没有足够地遵循这个规则。
◆保持瘦弱,以维持你们之间的关系。
一些父母按照自己的梦想塑造孩子,规定好他们的一切,告诉他们该如何思考、感觉以及需要什么等等。对他们的孩子来说这是情感毒药,对任何被控制者都是一样。
在一个高雅的宴会上,我听到一位70岁的老人和他40岁的女儿之间的一段话。得知女儿下周末与一个新的求婚者一起去航海,老人对女儿说,“不要让他知道你是一个航海冠军,让他认为他更擅长航海。”
在大多数场合,女人错误的文化习俗滋养着一种习惯势力,同时,加强了男人错误的文化习俗。
作为这些习俗的后果,一些男人害怕或者不能展示其热情、温柔、灵活、开放的性格和弱点。他们害怕这样不符合一个“男人”的要求,害怕因此不被同一时代的男人所接受。他们担心如果他们打开他们的知觉、直觉和感觉之门,他们将不得不接受所有对自己的奚落,而且还将失去他们的身份。
现在我们将进一步认识控制者的恐惧。
第十九章 恐惧
使自己免受恐惧采取的措施,比恐惧本身还要令人恐惧。
控制者与自己的内心世界分隔开,失去了自我,从而,表现得就好像根本没有内心世界。他们被剥夺了基本的信息资源,失去了解内心世界的途径,他们不是从内心,而是从外部世界去寻找“自我”。
他们害怕自己的体验,因为他们自己的体验来自于感觉、知觉和直觉,而这些是被一些习俗教导为应该忽视的。
对控制者来说,情感体验是危险的
因为他们已经接受了特别的训练,这个训练让他们相信感情是错误的、不真实的,是不可认知、相信、期望的。他们甚至认为,如果显示痛苦或者快乐,他们将进一步被伤害。
当“泰迪幻觉”能够保护他们免遭情感分裂的痛苦时,控制者经常会非常严格地控制他们自己,通过他们主观努力,或者通过选择一些其他的消遣方式,控制者经常压制或者忽视自己的情感,使其情感处于封闭的状态。有时他们也会爆发情感,而且非常强烈,以致于他们无法阻止,这时控制者会认为一定是有其他人在作怪。
对他们来说,发怒、焦虑以及痛苦与他们所感觉到的分离感,及不切实际的期望是毫无关系的。控制者对他们的行为不想负责任,控制者倾向于说,“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全是你的错,不关我的事。”
有时候,压制者完全关闭了他们的情感之门,以致于他们不知道情为何物。他们害怕情感,在某些情况下,他们的恐惧使他们酷似一个妄想狂。下面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实例,在这个案例中,恐惧已经达到了类似妄想狂的水平。丈夫不是去调整他自己的恐惧,而是尽一切可能也使他妻子处于恐惧之中。他是想让妻子也经历同样的恐惧,这样他就能从“外面”看到它,而忽略内心的真实感受。
一位温柔的女士用低沉而匆忙的口吻(听得出来她很紧张),向我讲述着她的故事。在一场悲惨的事故中,她失去了亲爱的丈夫。几年后,她再婚了。婚后不久,她发觉现任丈夫好像被妄想症控制着。对她极端压制,监视她的每一个电话,指挥她的每一个行动,并且控制她的钱,让她常常处于身无分文的状况。
他似乎非常害怕她在婚姻之外,再找到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或者用其他手段逃脱目前这个婚姻,因此他尽一切可能,来防止这类事情的发生,哪怕仅仅是一种可能,他也不放过。
从我们的分析来看,他好像是害怕失去这个承载着梦中情人的躯体,这和他害怕失去自我一样。
当她对这种状态表示不满的时候,他不是威胁她的生命,而是告诉她:如果敢离开他的话,他就会伤害她的女儿,让她女儿变成“植物人”。每次她去看她女儿的时候,他都这么说,提醒她不许离开。由于他很有钱(现在也是她的钱),在社区很有声望,她知道,如果她离开的话,他绝对能够兑现他的威胁。
她丈夫的恐惧,在她心中创造了一个新的恐惧,而她越恐惧,她丈夫就越有安全感。但她对自己和孩子的担忧与日俱增,因而她向往自由的愿望也日益强烈。在平静生活的下面,她一直在不断寻找逃离她丈夫的机会。
我们正在交谈时,听到了他丈夫的声音,于是她慌忙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这个正在遭受折磨的女人,结果怎样,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国家打来的电话。但我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恐惧,并被这个匿名女人所讲述的事深深震动,因此我决定在这里把它写出来,让大家了解她丈夫妄想症的情况。事实上,他用这种恐怖行为给他的愤怒开释,并牢固地把握住控制关系。
直觉有时能挽救一个人的生命
对有些控制者来说,身体知觉的多疑性和情感的多疑性是一致的,部分原因是我们的情感经常是通过身体来表达的。当危险降临的时候,我们的心在颤抖,通过这种可感知的方式,我们体验着一些可怕的事情,这令我们的感情有一种无限下沉的感觉,似乎有一种绝望的情绪在涌动。
身体知觉不仅从内心向我们展示自我,而且也暗示了我们自身存在的一个脆弱的缺点,这个缺点证明了,我们没有能力征服我们自身及其他人。但这样一个已被揭露的缺点,并没有让控制者接受。如果你已经形成了一个控制性的生活方式,那么你必须证明你自己“足够地坚强”。如果你正和一个压制性控制者生活在一起,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一些控制者习惯以自己的观点来看事物,其他人害怕揭露他们这一点,即便只是一些细节。对精致和奥妙的愉悦会被忽视;花的芳香、精美艺术和古典音乐的精妙,他们无法欣赏,因为这样的意识来自于内心,属于可怕的“内在体验”的领域,只能是女性的专利。
另一些控制者疏离知觉,甚至对巨大的身体痛苦毫无反应。他们害怕知觉体验,试图忽略对痛苦的知觉,直到其完全崩溃,他们冒着牺牲身体健康的危险去“努力争取”,练习关闭他们的知觉功能。
还有一些控制者,害怕、蔑视最强大的内在体验:直觉体验。因为直觉瞬间即至,它们由里向外,真正表明了“内在”的存在,而这是控制者极力避开的“地方”。而有些人认为这是女性的特质——不适合男性。
女人也会受到这种文化习惯的影响,认为人们没有留意她们直觉的必要。即便是健康的女人,她们能够与自我练习,并且没有受到控制者的侵犯,如果直觉在她们的文化环境上,没有被高度重视的话,她们也会怀疑其直觉的正确性。下面讲的案例就是一位女士,被所谓的权威人士唆使,忽略其直觉认知的情形。
莉向我寻求帮助。她告诉我,临床医生对她说:“你想干嘛,相信你的直觉还是相信我?为了我的诊断,你已经付了不少钱,我是你的临床医生,你应该接受我的建议。”
莉的临床医生来看了她两次,但是即便是20次,这样的断言也不会有治疗意义,它反而可能是相当危险的。
在这个案例中,莉的配偶,维克,使临床医生确信他真的很爱莉。莉的临床医生不知道泰迪的故事,她不知道维克真正爱的是谁,维克也不知道。维克试图把莉变成泰迪的企图,最后演变成了一场家庭暴力。
莉想为自己找到真爱,但没有人向维克解释清楚他自身的问题,所以维克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他处于不能自拔,而又无能为力的状态之中。他感到自己不断地遭到攻击。分离的倾向似乎无处不在。他不断尝试制止它们,最后把莉给击倒了。一切都结束了。
请注意,许多临床医生是鼓励自我信任的。但是许多人养成不相信自己直觉的习惯,也不相信其他人的习惯。长久以来,那些相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