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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挑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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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的人开车走了,副飞行员充满敬意地问候拉弗,然后从外面关上枪舱门,回到驾驶舱里他的位置上。
  那位飞行员已经在忙他的工作了,只略一转身朝拉弗点了点头。
  这一姿势里也包含着对拉弗作为卡洛·托里尼的副手的新地位的敬意。
  机身一颤,涡轮马上轻唱开了。旋翼开始转动了,当它们转到一定的转数时,很快就看不见它们在转了。
  这令拉弗感触很深,他希望珍尼特的印象也很深刻。这是他的新生活。
  豪华直升飞机。
  豪华大轿车。
  一个新家,宛如一座宫殿。
  珍尼特很快就会看到的。飞行时间只有半小时。差不多半小时。究竟多长时间,取决于风向和天气。
  当飞机起飞后升到800万人口的城市的灯海上方时,拉弗取出了珍尼特嘴里的布团。他不喜欢用那残酷的胶带,虽然只是一小块布团和一条用来绑紧的丝巾。
  从此以后他不再称她是他的前妻。她又是他的妻子了。那些形式——重新结婚以及与此相关的一切——很快就会办理好。
  飞机拐向昆斯上空。
  珍尼特既不喊叫,也不讲话。
  她坐在那里,手脚被绑着,嘴唇抿紧。
  拉弗打开冰箱。他坐在那里就能舒服地拿到一切,站都不必站起来。
  “你喉咙肯定干了。”他关心地说,“我们快喝点什么消消渴吧。你还跟从前一样,来一杯什么也不加的橙汁吗?”
  珍尼特不回答。
  拉弗转过身来笑着说道:
  “好吧,我为你解开绳子——但你要保证,不抓出我的眼睛、不拿刀子捅进我心脏。”
  珍尼特没有反应。她的目光呆望着前方,望着虚空。
  他为她解开双手。
  当血流又开始循环时,疼得她发出一声低叫。
  “总是这样的。”他安慰她说,一边为她按摩手腕。
  她听之任之一像一只已经适应了其命运的被囚的鹿一样冷漠。
  拉弗决定,饮料的事等等再说。等她情绪好些了,她会喜欢他的乐于助人、热情可爱的。
  他沉思地望着她,但他不敢肯定,她是否感觉到他对她怀着怎样一种复苏了的感情。
  现在,一旦看到他如今将带给她一种多么辉煌的生活的话,这感情也会在她身上复苏的。就算她在她父母的公司里劳碌到死,也永远达不到他拉弗·奥德利斯科现在就能给予她的。
  “别傲慢了。”他边说边解开她脚上的绳子。“你要是乱挥乱打或干什么蠢事的话,我就得再绑起你来。”
  珍尼特仍是毫无反应。
  他按摩她的脚关节,直起身来。
  “我想和你复婚——”他说道。
  她转过头来,满眼惊骇地瞪着他。
  “组建一个真正的家庭。”他补充说。
  她的眼睛睁大了。
  “是的,你没听错。”他骄傲地说,“我想跟你生个孩子。我这种地位的人应该有孩子。”
  他没讲他最想要的是个儿子。他也没讲他已经在追求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了。
  托里尼现年50岁,比拉弗年长15岁,因此拉弗能算计到他何时接替这个老头子。
  托里尼没有孩子,从来没结过婚。
  关于他的性生活有许多传闻。据说他不太喜欢女人,更喜欢英俊小生。
  “我现在高高在上。”看到珍尼特嘴都合不拢了时,他又解释说,“这世界上的美女会争着抢我,但你是我惟一想要的。”他向她详细描绘他的梦一般的飞黄腾达。
  珍尼特脸露憎厌。
  “绝不!”她说道。
  “什么?”拉弗仿佛大梦初醒似地迷茫地眨巴着眼睛。
  “我绝不回你身边。”
  “你这不是真心话!”他脱口而出道。
  “我是认认真真的。”
  拉弗不知所措地盯视着窗外。
  昆斯的灯光地毯样从他们身下滑过,他们已经接近长岛的拿骚郡了。
  拉弗重新转向珍尼特。当看到她脸上表情没变时,他失望了。
  “你明白你在讲什么吗?”他几乎是低声下气地说。
  “百分之百明白。”她回答说,又重新凝望着前方。
  他摇摇头说:“鬼才信,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放你走?”
  她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害怕。“你是不是说……”
  她没讲完,满目鄙夷地望着他。
  “没错。”他忧伤地点点头。“是这意思。我当然给你时间考虑。可如果你真要这样不理智、拒绝作我的妻子的话……”
  “拒绝作你的妻子!”她讥讽地重复道。“胡说什么啊?我们离婚了,见鬼!我们永远是离婚了。”
  他更伤心地摇摇头。
  “你错了。你要是拒绝,你就得做我的阶下囚。永远永远,直到死亡分开我们。”
  “我实在不理解!”她嚷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亲爱的上帝吗?”
  “我看上去像吗?”他笑笑说,“不,我爱你,珍尼特。我主宰命运。你的命运。我的命运。我们的命运。”
  她皱眉望着他,像望着一个理智丧尽了的人似的。
  “我不想跟黑帮有什么往来,”她说,“永远不想。我一直就预感到你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可我不会让你将我牵扯进这种事。”
  他又笑了,这次更大声了。
  “哎呀,真的不吗?”他喘息道,“我告诉你吧,亲爱的:你已经陷在里面几年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才不听你胡说。”她坚定地说道,双臂交叉在胸前,盯视着前方,盯着飞行员。
  拉弗摸摸她的下臂。“布鲁克林·巴伐利亚贸易公司,”他说道,“你以为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属于谁呢?”
  珍尼特不回答。
  “那个我是其副手的人。”拉弗得意地说。
  “百分之三十属我父亲,”珍尼特厉声说道,“百分之七十属东北实业公司。”
  “不错,”拉弗咧嘴冷笑道,“聪明的女商人珍尼特·奥德利斯科有没有打听过,东北实业公司属谁呢?”
  珍尼特再次转过头来,这回她脸上的震惊更大了。
  “没有!”她低声回答说。
  “就是!”拉弗狞笑道,“东北实业公司是托里尼公司的百分之百的子公司。当然是通过代理人。你要是想的话,你完全可以查核实。我会向你提供所有的材料。”
  珍尼特再也讲不出话来了。
  她惊呆了。
  拉弗沾沾自喜。
  史泰峰·W·韩科克即使在晚上很晚了看上去也是光彩照人。他真像是电视广告模特儿,事业有成,一大早就使用特定的刮须水、香波或护肤霜,直到晚上看完演出进饭店都是满面春风、神采奕奕。
  年轻潇洒的韩科克带进来的香气也让人想起洛基山脉中的一块草地。草地上开满缤纷的野花,一道水晶样澄碧的小溪在潺潺流淌。
  联邦探员们允许韩科克和奎奇先去隔壁的壁炉间里私下将问题说清楚。
  押走那位两性人之后,泽瑞也赶来了。警察们在楼下将妓院封锁了。所有嫖客都得接受审查。
  此刻,奎奇·韦勃的房子里有10位科研部的成员在忙碌。一位年轻、妩媚、黑发的女指纹专家将她的设备安装在她带来的一张折叠椅上。
  她使用一只能调制调解的手机跟华盛顿总部联系。
  “我想,我永远不会弄明白的。”菲尔承认道。他坐到她身旁的一张沙发椅扶手上,好奇地看着她。
  他们已经相互介绍过。这位女专家名叫邓娜·希尔,菲尔满怀信心地也弄到了她的电话号码。
  “比您想的要简单。”邓娜笑吟吟地回答说。她以修长、精确的双手操纵着她的笔记本电脑的键盘,解释道:“通过调制调解器我现在马上就跟NCIC连接上了。查到的指纹,”她指着威士忌杯子和烟灰缸说,“被数据化处理,作为数据存在这里面。”她拍了拍笔记本电脑的磁盘软驱一侧。“我通过调制调解器将数据传输给NCIC,然后就静等回音。”
  菲尔明白了似地点点头。NCIC是“国家犯罪信息中心”的简称,华盛顿联邦调查局总部的中心档案馆。
  “这要多长时间?”他问道。
  “几秒钟。”邓娜回答说,“具体多少取决于程序工作的速度。”
  菲尔点点头。联邦调查局确认指纹的程序越来越先进。每隔一段时间联邦调查局总部也会在内部通信里向其分部办公室作介绍。得花数小时或数天之久破译指纹的时代终于结束了。今天交由电脑程序解决,越来越快,越来越准确。
  屏幕上出现了NCIC及联邦调查局的标识。邓娜等候输入窗口出现,输入必要的密码,传输去指纹数据。
  她身体后靠,望着菲尔。“结果很重要吗?”
  菲尔点点头。“能救我的搭档,他落在了歹徒们手里。我连他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邓娜惊愕地望着他,低声问道:
  “歹徒们都知道杀死一名联邦探员会有什么后果的,对不对?”
  “我想应该是这样。”菲尔回答说,“可卡洛·托里尼大概自认为比联邦调查局更强大。”
  “托里尼?”邓娜惊问道,“是不是那个自认为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黑帮老大的人?”
  “对。”菲尔回答说。他指指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我想有点反应了。”
  邓娜转向键盘。
  屏幕上出现一个标题为“你的指纹密码查询结果”的表格。
  指纹查询的结果简明扼要:
  一号指纹:爱德华·韦勃,男性,纽约人……
  二号指纹:拉弗·奥德利斯科,男性,纽约人……
  菲尔嘘了一声。
  奥德利斯科!
  虽然这家伙在托里尼黑帮里至今算不上什么大角色,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他找奎奇·韦勃一定有要事。
  菲尔让邓娜将查询结果打印出一份,拿给正跟痕迹寻找人员交谈的史蒂夫和泽瑞。
  他俩对这迅速而意外的结果深感惊讶。
  他们一起走进壁炉间。称它壁炉间其实是名不符实,那壁炉只是个电子的,开关一开,人造的火苗红彤彤的。
  韩科克和奎奇眉头紧锁,抬头望着联邦探员们。
  菲尔坐到他俩对面。他将指纹结果推给律师看。
  奎奇越过韩科克的肩窥看,脸色刷地苍白了。
  韩科克脸色严肃。
  “怎么说?”菲尔问道。
  韩科克没有马上回答。他望着他的当事人,向他解释了目前的情形:“韦勃先主,我建议您合作。”
  “合作?”奎奇理解迟钝地重复道,“跟谁合作?”
  “跟我的公司。”菲尔含笑解释说。
  “跟联邦调查局?”奎奇吃惊地低声问。
  “正是,”律师韩科克回答说,“只有这样您才能在法庭上获得从宽处理。”
  电话响了。珍尼特的电话!
  雅森·琼斯兴奋得心蹦蹦跳。
  一定是像他猜测的那样:珍尼特逃走了,在什么地方藏了起来,现在正从一个电话厅或其他什么地方打来电话了。
  估计她满心希望他雅森还活着。
  他从座架上拔出无线电话。
  “喂?”他满怀希望地喊道。
  另一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珍尼特·奥德利斯科小姐的住处吗?”
  “对,是的。”雅森失望地回答说。
  “雅森?是您吗?我是菲尔·德克尔!”
  “菲尔!”雅森回答道,多少还是感到了一点轻松。
  不管形势显得多么希望渺茫,有联邦调查局撑腰还是强大些。
  “怎么是您接电话?”菲尔疑惑地问道。
  “珍尼特失踪了。”雅森回答说,“我以为是她打来的电话呢。”他吸了口气,又问道,“那您为什么打电话来?”
  “我想问问珍尼特前夫‘拉弗·奥德利斯科’的事,”菲尔回答说,“他在托里尼黑帮里的地位好像比我们至今以为的要大。”
  “他来过这里。”
  “什么?”菲尔的话筒差点从手里滑落,至少听上去是这样。
  “看来像是他绑架了珍尼特。”雅森说道,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这里发生的事。
  “您留在那里,”菲尔干脆地决定说,“请您别离开现场!”
  雅森答应了,将无线电话放回座架上。
  他当然不会遵守这一许诺。现在,珍尼特还会回来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他得采取点行动。现场侦查联邦调查局和纽约警察局可以自己干。
  他至少能寻找线索。在房子周围,在绿化区里,在停车场上。
  老天,也许珍尼特正躺在外面的什么地方——受伤了,有生命危险,失去了知觉,不知所措……
  他从门旁的小橱柜里取出一把大门钥匙,匆匆赶往电梯。
  下面的门厅里没有人。从前曼哈顿所有较大的楼里都有的看门人职业如今绝迹了。电动的安全设施取代了他们。
  雅森打开电动门走到外面。大门的遮檐不亮着一盏非常亮的灯。
  这里也是空无一人。
  他决定先去停车场。
  一条石板路通向那里,路两旁长满一人高的针叶树。当他已经走完一半路的时候,听到身后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急转身,看到从常青树丛后扑出来两三个人,挥着棒球棍朝他打过来。
  当他们抓住他时,他已经昏过去了。
  他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将他拖向一辆黑色赛车的。
  十分钟后,当他们在赫利帕特商业区将他塞进一架直升飞机时,他仍然没有知觉。
  “我现在让您一人呆着,”托里尼说道,“您怎么做,悉听尊便,好好享受吧……”
  他们将我带进了一处地下建筑工地——一间体育馆大小的地下室。到处是脚手架和搅拌机,堆放着砖头,散发着潮湿和新搅拌的水泥的气味。
  “等瓦工们完工了,我将通过录像机观看您缓慢地、痛苦万分地死去……”
  两名瓦工双手拿着抹子,站在最远的角落里的一堵半圆形的砖墙旁边像是壁炉竖在那儿。
  “我曾经再三考虑,以什么方式能尽可能久地欣赏一个人的死亡……”
  他们将我抛在了角落里那堵半圆形的墙后,不肯为我取下手上的绳子。
  只有些微的光亮钻进这大约一米高的井状结构内。地面是又冷又滑的岩石。
  石缝里的灰浆还很新鲜,散发出比地下室的废墟里还呛人的气味。
  我半躺在地上,手腕被摔得火烧似地痛,腿上的伤口也似乎又裂开了。
  我看到水泥屋顶上挂着电线和一个可以旋转的金属托架。
  托里尼可能会在瓦工完成前让人将录像机装在那里。
  “中世纪的那些贵旋们让人将他们的仇敌活活地砌在墓里!他们一定少了某种非常重要的乐趣。他们只能想像被砌在里面的人如何缓慢痛苦地死去,却无法亲眼目睹、亲身经历到……”
  托里尼留下两名看守端着冲锋枪监视我。他们坐在一张野营桌旁,桌上堆着听装可乐和汉堡包。
  “而我不必错过这一激动人心的经历。这也能给您点安慰吧,我亲爱的科顿。可要是您还感到孤单的话——您永远不会真正孤单的……”
  他命令瓦工开始于活,然后转身走了。我只能看到那两个穿着沾满水泥的白色工作服的人的上身。
  托里尼边走还边大声地警告我:
  “请您千万别爬墙!您会触电身亡——毁了我最美好的享受!”
  两名看守窃窃低笑,瓦工们动手干活儿了。
  我听到泥浆摔在砖头上,随后是抹子抹平泥浆的沙沙声和又一块砖头被搁上湿软的泥浆上时“啪”的一声。
  年纪较大的那位瓦工平静地干着活儿,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
  另一位头发金黄,长着小胡子,笑嘻嘻地看着我,每听到一声响脸就抽搐一下。
  “嗨!”他叫道,“生气了,是不是?”他弯下身子,用抹子尖捅捅我的腰。
  我往回一缩,说:“我正被活活砌进墙里呀。平时我可一直都是相当开心的。”
  他哈哈大笑,转向两名看守。
  “你们听到了吗?他发现他正被活活砌进墙里,因此有点生气!”
  两名看守也跟着笑了。然后,他们又谈论篮球赛的结果。
  “快干吧!”年长的瓦工咕哝说,“我们快将这活儿干完吧!”
  “我才不嫌时间长。”那位小胡子嘲笑地说道,“听着,约翰,我以后可以告诉我的孙子们我是个刽子手——而且是个不同一般的刽子手!手拿瓦工抹子的刽子手!”
  他又向我弯过腰来,捅了我一下,比刚才还用劲。
  他刚含糊地说出一声“噢,妈的!”就啥也讲不出了。
  他没看到我的腿抬了起来。这里面光线太暗了。我的动作对他来说也太快了。
  他的头被我的双腿夹住了。
  我右腿撑地,左脚缓慢但非常有力地压住他的脖子和后脑,将他的脸压在他自己砌的墙上。
  “你只要叫一声,我就叫它‘咯嚓’一声折断。”我低声说道。
  他不出声也不动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年纪较大的瓦工向下盯着我。
  “放聪明点,约翰,”我低声说道,“拿刀子过来割断我的绳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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