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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返回到床上,一想到那禽兽的猛浪,便觉得不安的很,前两次第一次弄得她疼痛不已,第二次只弄了一次虽好些,但次日起床仍觉得不舒服,想也可见今日洞房必是要折腾她的,于是便越坐着越觉得如坐针毡,想到什么,急忙到妆匣里翻了那桃花蜜来,直到躲到屏风后细细的涂了,这才松了口气。
待想回床上坐定,门便突然被人打开,人未到先是一身的酒气,沈荷香不由皱了皱眉的向后退了退,那人倒也没看沈荷香,只是径自关了门,随即单手扯开了身上的喜袍扔至一边,然后着单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手里不知何时拿了桌上的酒杯,边倒酒这边抬起头看向正站着那有些发怯的沈荷香。
“过来……”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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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你们在等,但是……真的卡肉了,死活憋不出来T T跪地负荆请罪求原谅
PS:乖宝们,我明天补上好吗?(好的……
☆、50章
所谓出嫁从夫;沈荷香本就有些惧怕那人,但尽管心里害怕的很;却也不敢直接拒绝,只好顿了顿;磨蹭着向那人走去,此时新房中燃着数支红烛,因布置的大多是温暖的红色;显得极为喜庆而火热,那火烛的光茫更是照得屋里明亮如日,简舒玄将映着琥珀的酒瓶放到塌旁;随即眼尾一扫,见到娇人不由心头一热,原本就有些紧崩的身下更是勃然兴起的发起紧来。
如何能不紧?那薄薄贴身的水红色绸子虽系得紧紧的,却如如第二层皮肤一般,将女子丰隆有致的身子半点不掩的勾画了出来,那每走一步都颤得人眼发花的乳儿,及那细细的小腰随着脚步的节奏轻轻的拧着,诱人的模样只要是个男人见了都想要将其压到身下蹂躏着。
可能是那充满着野兽般的目光,又或者是满屋的酒气,使得沈荷香心下战栗怕得要死,因前世那个香贩酗酒成性,每次都是这产喝得酒气冲天,然后都必要对她打骂一番才会睡,那种惧怕已经深入到骨髓里,使她如今仍然闻酒色变,所以此时每踏一步都小心冀冀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却又不敢不上前,生怕他会突然发起酒疯将杯子砸过来。
此时的简舒玄便如那丛林里的虎王,等着那鲜嫩的小羊懵懵懂懂,慌里慌张的往这边走,温暖的光线映在布置的颇为奢侈的红帐锦褥上,便是坐在上面的黑面阎王,脸色看起来也柔和许多,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意,这让沈荷香心中惧怕稍退,稳下心神,用力拉了拉身上罩着的这一层本就遮不了什么的薄纱,然后咬着贝齿轻轻的走近。
眼前着这披着乌黑柔发,一身的细嫩肌肤的女子,在身上的那件鲜亮的水红色绸子衬托下,整个人显得更加肤白赛雪,透如嫩玉,这般慢慢的走近,等了许久如何还能再忍下,他放下酒杯,长臂一伸,便将女子抱到了床上。
“啊……”沈荷香吓的顿时失声惊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的转过身,以为他要发酒疯被打一般缩起了手脚。
“别动……”孔武有力的男子若要制住一个柔弱的女子,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顿时便如愿以偿的搂了那细得几乎可一手掌握的腰肢,然后轻扭过那娇俏的下巴警告着,看着那一双惊慌的无所适从的水汪汪的大眼,当真是让人起了三分怜惜,一时间也不由将声音放低了。
抱着身前的温香软玉,却还要忍着身上起了狰狞的某处,男人脸上微微抽搐的勉强笑道:“府里没什么女眷,闹洞房便免了,不过交杯酒却不可省。”说完便取了酒杯,半强迫半哄骗的让怀里的娇人喝了,岂不知他那忍耐的手劲和笑容都像是虐打暴风雨前的宁静,沈荷香看得心惊肉跳已经是瑟瑟发抖了。
她本就惧酒,此时又被灌进一口烈焰,咳了几声整个脸儿都红了起来,再见到那男人扔了酒杯便耐不住的搂了自己,开始在她细嫩的面颊上舔吻不已,一只手已经扯了她身上的纱衣,摘了水红色柔绸兜带子和颈上细细的金链,回身还拿着灯烛走来,整个人便像要扑过来似的,沈荷香吓得顿时水眸颤颤,以为这禽兽喝醉了也与那香贩一般,用那灯烛滴下的蜡来烫她的腹,哪里还敢正身对着他,急急的便趴在床铺上,如一只饱受惊吓的小羊,蜷着身子,只将光滑如雪的美背对着人。
那男人之所以拿烛,不过是想从桌子拿得高些,免得烧着了纱幔,只是这往高处一放,光线便又更加清楚了些。
洞房红烛之下,纱红帐暖,那全身被日头晒的黝黑的男子身体上隐隐的肌肉已坚硬崩起,此时正伏在身下那白玉无暇的女子雪背之上,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紧紧的揽着她的细腰,每在那嫩雪的背上吸吮一口,身下女子便细细的惊叫一声,仿佛正受着酷刑一般。
但听到男子耳中,这声音无疑是最好的虎龙之药,更加激起了男人放肆的本性,只消一刻便在美背上相继种下了一片“红梅”,要怪便只能怪她身上的滋味儿实在太好,便是背上那肉吸入口中也是软嫩细滑的很,清香溢口如何舍得放过。
直到亲到那满手白腻的饱满臀,股,才不由微抬起身,用手轻拍了下,顿时那丰润便白颤颤的动,正如此时趴在床铺上惊惶失措怯怯回头看的嫩人一般。
简舒玄眼底一深不由便将其翻了过来,捉了她拼命捂着胸口红绸的手,眯着眼看了看,随即便低头去吻那想了一天鲜嫩香郁的唇瓣,却不知身下的人却拼命的躲闪挣扎那唇的磨擦,“不要……”说完便挣脱了手,脑子似清明些的紧张的不断推着他;“你还没有洗漱,很脏的,净房有水,你,你……”
那男人闻言眸中欲,色顿时缓了缓,女人便是娇气的很,他一天没有进食,不过是刚刚喝了些酒,又有什么可脏的,“刚在外面冲了凉。”一盆凉水都浇不熄那腹下热火,待要再压下去,那娇人儿立即吓的侧过肩,抓着他手臂惊道:“还有汗味儿,没有冲干净,还有这里……”说完还怕他不相信般凑上去嗅了嗅,大眼水汪汪可怜的看着他。
那红绸兜儿早便随动作滑了下去,一对饱满白嫩的乳儿正侧压着挤成两团,红嫩嫩的尖尖忽隐忽现,是个男人这个时候都绝对不会想退开,那男子被她这娇气样儿惹得直咬牙切齿,当他是那闺中女子,洗个澡还要泡上半个时辰,干净了还要再洗上两遍,被她如此嫌弃,男人心头有些不悦,自然不会容她从身下溜走,不由分说的扳过她的脸,眸光深沉,口气却有些调笑道:“原来你喜欢边洗边干,既然如此,现在便带你去找个山泉地……”说完便似吓唬她的一揽腰。
吓得那女子顿时花容失色,急急扭身抱着他的颈子摇首,“不用洗了,不用洗了……”不用了,说完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像要流出泪来一般看着他,生怕他真又带她到那荒山野地野,合。
男子见着不由心下一软,轻轻啄着那张嫩生生的小嘴,不断吻着那带着酒香的软糯,一时间便舍不得松开嘴的轻咬着,直咬的身下女子眸中含泪,不得不张着口接受着那男人将自己身上特殊的气息强硬灌入其中,再如划分领地般将她全身一一印上标记。
吻到兴起,男子彻底撩开她身上那水红色的绸兜儿,大手一捞便将那一对诱人的白嫩大兔用力挤在一起,口一张就将那尖尖上的嫩红和白腻纳入口中,随即啧啧的吸,吮起来,底下的嫩人身子最是敏,感,那嫩尖尖被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咬吸咋着,立即有些承受不住的轻叫起来,蜷起了羊脂玉趾不断的挣动。
但又如何能挣得过身上压得这个强壮的男人,只能任他不断反复的吮,咬着两团嫩尖与底盘细嫩的白隆,然后一路而下,最后甚至将那两只白细的腿儿抬起压下,在明亮的烛光下看着那腿,间的含羞带涩的嫩红,竟还带着桃花的清香,因着女子腰肢细软,如此一压,整个身子便折了起来,一低头便能清楚看到自己大张的腿儿间,而那禽兽竟然还凑上去嗅着味儿,底下的女子本就羞耻不堪,见了顿时又红晕满颊,又羞又怒,但却惧不敢言。
颤着睫毛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嗅够了后,又用手指轻轻拨开,然后低头便凑了上去,在用嘴巴咋咋酌饮数下后,底下的娇人终于难堪的哭叫了起来,那感觉太过强烈,似要被人大口大口吃掉似的,吓得她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可那禽兽根本不管不顾,唇舌还那般的硬,搅得她嫩间麻痒难耐,烧热不堪,并有一阵阵的热,流涌了出来。
待见底下的人朦朦胧胧的瘫软在身下,似已情,动,而那里红嫩嫩的也被润湿一片,芳草更沾着一些珍珠的晶莹,这才揽得人坐了起来,边吻着娇嫩的人脸上的泪花和香唇,边悄悄分开细嫩的桃花源,顿时劲腰一挺,便听得怀里的娇气人儿扭着腰大声哭叫了一声,那里本就娇嫩,怎堪利斧劈凿,便是已破了身子,也是一时承受不了。
直到强壮男子强忍着那被紧咬得如几十张小嘴吸咋的桃源,几番轻进轻出后惹得她抽气连连,这才搂着她无力的腰开始大动起来,一起一坐起起落落,直摇得怀里人花枝乱颤,水儿四溅,口里直直哭叫个不停,小手再如何用力捶打着也无计于事。
那男人如何还能听她的话停下来,任何人待在那极致的桃花源都不会舍得退出来,更何况是她丈夫,自然是搂得更紧的抽腰猛送的大动起来,越哭叫的大声便越是用力挺,干。
此时那红床上的纱幔已经放了下来,薄薄的几乎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羞人情景,只见娇娇嫩嫩的女子被一个强壮有力的男子搂在膝,上下如骑马般不停的动着,奶颜泛酡,香腮透赤,入得深了眼泪儿便不要钱的落下。
即使如此,男子也不缓下半分,只见那硕,大的紫物件在那柔嫩的腿,间快速的进出着,并时不时的换着方向捣动,直干的娇人攀着他的身子哭啼着长喊,整间新房一夜间都充斥啪啪的拍打声及女子被翻来弄去,压来抱去的呜咽不止,最后哭到失声,而那细细芳草间黏黏嗒嗒、延绵不绝的流下水来,将那火红的床单上沾的湿成的一片。
☆、51章
被一个自己之前讨厌且惧怕的男人;在身上做着这样让人羞耻不堪,亲密不能再亲密的事儿,一次次的探入浇灌,一次次的在他注视之下进入到那从来无人到达过的桃源深处;一次次的刮着她麻,痒无比的细嫩,千万百计的逼着她身子在他的大力之下,痉挛的接受着那一波一波几乎要灭顶的快;感;惹得上面那一桃花口千娇百泣;下面那一汪桃花源则嫣嫣然然,溪水潺潺,染湿芳草;流而不绝。
干得身下的女子除了哭叫,什么也做不了,男子当真是身怀异禀,平日他倒也不会如此猛浪,毕竟之前有过两次,第一次且尽了兴,但永远不低估男人的本性,未尝过美妙滋味却也可以忍一忍,一旦尝过如何能崩得住,更别说第二次不过是那么不轻不痒的轻抽了两下稍解了解火气。
且又忍了一个月,才总算日日望穿眼的将这个娇气的娶进了门,新婚之夜她又如此的娇嫩柔顺,不仅没有之前的反抗,甚至还会揽着他臂膀,娇里娇气的求饶,那软糯糯的一看便知被狠爱的的声音,听在男子心里如何能不发软,而与之相反的却是身体的反应,几乎无法自行控制,硬,涨得身下女子在水红的缎子不断的摇首,红红的小嘴哭的嗓子都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总算欲,念稍缓,这才低头看向怀里的柔弱,只见那白嫩嫩的娇人身上一片狼藉,腿,间的细嫩此时如那被手碾过的花朵,东倒西歪,且正沾着他的所有物,淋得那水红床单红白交错,刺激的男子眼眸深了又深。
而这娇滴滴的人,此时却连收腿的力气都没有,就那般在半空轻轻的张着,似还没被人疼爱够一般,只会闭着眼吭吭唧唧的哭,男子怜惜的轻搂搂她,她便欺软的抱着他的脖子摇头哭诉,散落了一手的乌发:“呜呜,你这个禽兽,没人性的,弄得身子哪里都疼,明天怎么见人啊?”
见人?男子不由扯唇一笑,这简府就是为她建的,还需见什么人,不过父母的坟前有时间倒是应该去见见的,想到父母在世时给订下的亲事,再看怀里娇嫩嫩的人儿,虽不说得偿所愿,却也算是心满意足了,随即便抱了她到了净室。
原本以为不一会儿便好,结果却耽搁一个时辰之久,只因洗得满手香滑软嫩,一时兴起之下,便压着那嫩处又做了两回,沈荷香两条细腿就被挂在了浴桶上之上,腰臀被那坚硬的手臂扶着好一顿的上下戳,弄,最后到了那顶点女子的哭叫声在净房里此起彼伏,只觉得那里要被捣坏了,捣碎了一般,最后是被身后的男人像把着婴儿一样抱了出来。
此时天色已是微微发亮,从净室出来,换了新床单后便被男子抱到了床上,沈荷香已是困累的半根手指都抬不起,眼睛也睁不开的眯眯着,感觉那禽兽像抱着孩子一样贴近了要吻她,不由一时气从中来,眼角流下两滴泪,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虽迷糊着,但在伺候男人的事上却敏,感的多,否则前世也不会讨着侯爷五年而不失宠,虽不想承认,却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越是与他对着干,他便越不好说服,你叫得再疼他也不会理会的,但若是软了说点好话,他才会依着你的意,虽然仍是疼,却也知道疼惜着弄。
若是自己再骂他禽兽,指不定还要又弄上两回,一想来便觉得臀,股轻轻打着颤,只得用藕一般白嫩的手臂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含着两泡泪道:“女儿家身子最是娇贵,弄坏了寿命都短一半,你定是恨我,所以才刚娶我过门就这样欺负我,一点都不知道爱惜。”
这一抱一哭,果然便见身上这五大三粗动作一停,竟像真怕弄坏了般力道松了松,沈荷香见状再接再厉的揽着他的脖子,用润满泪的小脸贴着他的脸颊像小猫似的轻轻蹭了蹭,声音带着三分娇憨与两分撒娇埋怨的意味道:“今晚都弄几次了,我这都疼了呢。”说完便拉着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腹部。
那腹部入手又嫩又软,那大掌竟是连摸了几下,不由的揽了她酸涨的细腰,开始替她揉了起来,虽然那手掌粗的很,磨着皮肤疼,但好在掌心温暖,力道也适中,倒也舒服的很,享受惯了的沈荷香不由懵懂的伸直着身子任他揉着,尽管那男子的嘴唇一直在她白嫩鲜红的尖尖上不撒口,却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累极的沈荷香终于放心下来,手臂轻搭在男子的肩膀上,在其温热的口中及那宽阔有力的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睡便直睡了一天两夜,待到腹中空空饿到不行才起了床,阿春已经回冰肌坊打理着,碧烟与喜颜伺候她洗漱,见着随沈家过来的几个丫鬟不时背着她偷偷的笑,不由的脸色一红,那一夜她的哭叫声想必外面的丫头都听到了,但那又如何,沈荷香的脸皮还不至于那般轻薄。
不由装若无其事的道:“明日的回门的礼品都备齐了没?”
碧烟听罢不由笑着道:“都备齐了,小姐,简公子早都吩咐好了,而且还给小姐留了库房钥匙呢;要我等小姐醒了就交给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到库里拿……”说完几个丫鬟面面相视都笑了起来,谁不知新婚第二日早上,几人本想进来伺候,结果看到什么?简公子叫小姐起床,结果小姐撒娇着挂在简公子身上不起来,简公子也是宠着小姐的,不仅拦腰抱了好久不撒手,还直吻着小姐的脸蛋,显然是疼爱万分的,离开时还吩咐任何人不得吵醒夫人呢,也早早让人备下了回门礼。
见着简公子这么疼小姐,几个随沈家来的丫鬟自然都高兴万分,“对了小姐,简公子还说,府里人手不够,让小姐你挑着买一些人回来,银钱都在库房小姐可以随意用着……”
沈荷香听罢心里这才顺了些,正妻便是这般能管着家里的财权,并且可以支配使用,像以前做小妾就只能得侯爷赏赐,便是连库房门都进不去,这般一想不由心下高兴些,眼神不由明亮的看向铜镜,只觉得今日的颜色格外的好,想必是睡得饱了的关系,不由的展开一丝笑容,露出了一线雪白晶莹的整齐贝齿。
碧烟见着小姐对镜自赏,那脸颊白里透红,端是比出嫁时还光彩照人了些,她不由心里偷笑,这嫁人与未嫁确实不一样,现在便是连粉和粉脂都不用擦了,墨玉般的乌发被碧烟挽了个飞仙髻,然后取了小姐出嫁前夫人给小姐打得一匣子新首饰,里面便有几颗大大小小的一套珍珠簪,饱满而圆润,随意的将其点缀在沈荷香乌云般的秀发间,更显得柔亮润泽。
内里着了玉色的精致绣兜,□是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外又罩了浅红水薄烟纱,并绣着同色的云里牡丹,腰间还系着抹翠色嫩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