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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可能性的确比较大。”陶溢点点头。
苏惠娘沉默了;她的眼前忽然窜出了火光;耳边是母亲的求饶和哭泣声,还有多年来自己受的苦正一滴一滴地渗透进她的心里。
站在苏惠娘身边的陶溢自然能感受到她心里的怨念,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陶溢自知这是灭门惨案,苏惠娘定是与凶手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可是一个女孩子背负着仇恨活着是多么艰难的事;更何况苏惠娘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
作为一个朋友陶溢建议道:“苏姑娘,现在事情还未查出始末,你。。。。”
“陶溢;我知道怎么做。”苏惠娘知道陶溢要说什么,她决然地打断了陶溢的话,露出一个试图想让陶溢安心的笑容。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陶溢自然也不好在继续,只好说几句宽心的话,然后埋头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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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萧君元站在门口开口唤道。
“少爷。”洛洛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萧君元。她不明白自家少爷已经有了美眷在侧,为何天天。。。
嗯,也是不天天,只要萧君元一闲下来就会来找洛洛。看书晒太阳,即便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融洽,萧某人也没有退缩就是死赖在洛洛这里不走。他一是要和洛洛多多增进感情,二来嘛也顺道完全消除了她和陶溢见面的可能性。
“洛洛,今天太阳这么好,我带你出去如何?”
“少爷,洛洛。。。。”洛洛已经实在想不出理由拒绝萧君元了,她虽然也很想出去走走,但要是跟着她家少爷,还是算了吧。
“洛洛,难道你就一辈子就呆在小院子里?”萧君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绝,脸色也不复当初的柔和了。
“我。。”洛洛看见萧君元隐隐发怒地征兆,也不敢出声了,低着头犹豫不决地站在原地。
“走。”萧君元见低头又要缩进壳子里的洛洛,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走到洛洛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外头走去。
“少爷。”洛洛还想抗议,不幸的是萧君元根本没有给他这样的时间。
萧君元想两个人再继续呆在小屋子里不说话不交流的,猴年马月才会有进展啊。不由分说,萧君元就拉着洛洛出了院子。
这一路上,目瞪口呆,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可是少不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欣夫人完全俘获萧君元的男儿心时跳出这个画面,怎会不让大家浮想联翩。
萧君元能够做到心无旁骛笔直往前走,洛洛可是受不了。
终于两人停在了萧君元的坐骑前,他伸手就要将洛洛扶上马,洛洛却是把手死死背在身后,眼睛里写满了抗拒。
“上马。”萧君元开口命令道。
“少爷。”洛洛还在挣扎着,她的惶惶不安地朝四下瞄去,深怕这一幕被陶某人瞧见。
“你要不上去,我就改抱你上去。”萧君元邪佞一笑,然后威胁着洛洛。“你上马吗?”
洛洛别无它法只好,硬着头皮,把小脑袋压得不能再低,将手放在了萧君元的手心。
她还没怎么做好准备,只觉得身子一个腾空,就被萧君元带上了马,安置在他的身前。
萧君元的双臂从后面搂住洛洛,双手则拿起缰绳。洛洛可以很明确的感受到萧君元一起一伏的胸膛,还是喷洒在自己头顶的热气。
同样都是从后面搂着洛洛,然而她的反应却是天差地别。陶溢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她的心仿佛会自动和陶溢的心相连,会随陶溢的心跳的节奏,悸动。洛洛完全沉迷享受陶溢给他的温柔,她只想永远地赖在他的怀里。
然而现在的洛洛,虽是坐在马背上,却是正襟危坐,不敢乱动,手心里冒出细汗,恨不得马长了八只脚这样可以快点到达目的地,她也好不用再受罪了。
萧君元自然感受到了洛洛的紧张和不自在,不过在他看来,这是洛洛在羞涩。他闷声一笑,倒是放慢了甩动缰绳的速度,慢慢享受着他和洛洛亲密接触的时光。
洛洛发现自己心里的祷告没有实现,反而朝反方向前进,心里愈发的慌张和不舒服。
“少爷,你要带我去哪。”洛洛颤抖着说道。
“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吃好东西吗?我带你去福泉吃好东西啊。”萧君元有些期盼地等着洛洛的反应。
福泉是全京城最好最贵的酒楼,里面的美食让很多人做梦时分都会垂涎三尺,以至于第二天要爬起来擦洗枕头。
洛洛突然间非常抵触萧君元的建议,即便她真的眼馋很久了。然而她从心里最深处抗拒着,万般的不愿意。
“少爷,你想去哪就好,不用在意我。”当然洛洛还没有那个胆子敢跟萧君元当面对抗。
没有收获想象中的笑容和激动,萧君元心里一阵失望与心酸。他自然不会带洛洛去那条小吃街,第一他的身份怎么会去那里,第二他还没有傻到带洛洛去,然后唤起她和陶溢的记忆。
他要带洛洛去最好的酒家,吃最好的食物。他要一点一点冲刷掉陶溢留给她的美好,他要让洛洛自己在心里比较,到底谁会给她更好的生活,更能给她幸福。
萧君元没有回复洛洛,仍然是朝着福泉酒家的方向驶去。
“萧将军。“门口的小二看见萧君元满脸堆着笑容,然后问道:”萧将军还是像以前一样吗?”
萧君元彼时正不顾洛洛意愿,强行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福泉酒家的小二早就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依然十分淡定地问道:“那是给萧将军单独开一间厢房吗?”
“嗯。”然后萧君元拉着洛洛径直走了进去,跟着小二上了二楼。
这次少了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然而各种充满打量的眼神还是让洛洛感到不自在,无形中有种束缚。
好不容易躲过了众人的目光,和萧君元两个人坐在了包厢内。可是洛洛没感觉到丝毫的放松,反而是愈加的戒备和忐忑。
“把你们这有特色的菜都上一遍。”萧君元问也没问小二,直接这样吩咐道。
小二一听可乐坏了,这么一大桌子菜,看来萧将军心情不错,今天自己估计可以收到一大笔小费了。
洛洛虽然觉得这样浪费,可是在这样奇异的氛围之下,她真的不想和萧君元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饭菜上了桌。
不得不说,福泉酒家的美食只消看一眼就能让你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若是按照以前洛洛此刻一定像,猫看见了鱼,羊看见了狼,陶溢看见了洛洛一样,即刻就扑上去。
但是任何事都是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和萧君元同桌吃饭,洛洛再好的胃口立马就消失殆尽了。
“吃啊。”萧君元看着洛洛迟迟不动筷子,催促着她。
殊不知洛洛完全没有兴趣。
为了防止萧君元像上次那样把桌子都掀起来,洛洛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拿起了筷子,然后夹了一块离自己最近盘子里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
“啊。”洛洛被辣得泪水都出来了,赶紧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
她被呛得完全睁不开眼睛,喝了一壶水却发现嗓子处还是有些许厚重的辣意。她低头看了看碗碟,这才发现她刚刚吃下去的是一大片生姜。
“嘿嘿。”萧君元不怒反笑道:“洛洛,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吃饭吗?”
洛洛没有出声,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萧君元起身,离开他自己的位子。
洛洛注意他这样的举动之后,慌张地向后躲去,紧紧地靠着椅背。
萧君元站定在她的面前,然后俯身,双臂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慢慢压低,直到两人的鼻尖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
“洛洛,你听好,这辈子你是属于我的。无论你和他有什么过去,我都不会让你走的。”萧君元极尽温柔,低沉着嗓音,目光灼灼地盯着洛洛的双眼说道:“你现在不愿意和我吃饭,不愿意和我说话,不愿意我碰你,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
洛洛的内心随着萧君元一字一句的吐出升起巨大的不安。洛洛看着萧君元背后的餐桌,想着之后,她撒娇对着萧君元吃饭的场景。
怎一个恶梦了得。
萧君元撂下了这句话,也不去管洛洛的表情,直接把瘫软的洛洛拉扯起来,朝楼下走去。
“钱记我账上。”萧君元语气不善地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带着洛洛上马回萧府。
一同走掉的当然还有小二的小费。。。。。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人要吃醋什么的,我会乱说吗!
69第四十七章:男配的逆袭!原名:将军!放开你身边的女纸!
第六十七章:
洛洛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内。
萧君元阴沉着脸带她回来之后;又被军营里的人叫走了。
临走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
但是洛洛知道,这是因为萧君元对她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缘故。
洛洛心慌的不得了,心跳没有一拍是跳在实处的。身体里有股说不出的气顶得她是坐下也不安;站起来则是不停地在原地转悠。
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萧君元说的会成真。她不住地在门口张望,希望可以找到碧水,然后带信给陶溢。
“碧水!”洛洛眼尖一下子就瞅到了伺候好萧老夫人正优哉游哉准备回来休息的碧水。
“洛洛?”碧水早就听见下人间的风言风语,她正好也想找洛洛问清楚。不过显然洛洛是有急事找她:“怎么了?”
“你先进来。”洛洛四下张望后;对这碧水招招手,示意她走进。
碧水很奇怪洛洛的举动,狐疑地进了房间。
“碧水;你把这个带给陶溢,就说我有要事找他,让他无论如何都来找我。”碧水一进房门,洛洛就飞快地捉住碧水的手,然后将一团纸塞在她的手心。
洛洛一脸焦急祈求地看着碧水:“碧水,求你了一定要交给陶溢。”
碧水木讷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是跟少爷有关吗?”
“嗯。”洛洛郁闷地点了点头,然后满目忧伤地说道:“碧水我一会儿再仔细告诉你,你先帮我把信送去好吗?”
“嗯。包在我身上吧!”碧水为了让洛洛安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一笑。
“碧水,谢谢你。”洛洛看见碧水的样子,泪水却夺眶而出。
碧水没想到洛洛没有安心,反而哭了,于是乎赶忙问道:“怎么了?我一定会把信给你送到啊!你别哭。”
“碧水。”洛洛猛得抱住碧水,泪水肆流在碧水的肩部,鼻音重重地说道:“碧水你以后一定会非常幸福的,一定会比我还要幸福的。”
第一次洛洛知道她是喜欢陶溢,是因为碧水的启发。
第二次洛洛昏迷不醒,是碧水帮她瞒,帮她去找陶溢,
第三次洛洛和陶溢出现隔阂,也是碧水为他们创造机会,化解一切。
若不是她,洛洛和陶溢何谈私奔,何谈未来,何谈幸福。
“嗯。”碧水微笑着用力地点了点头:“好了,就算你不说这些我也会去给你送信的。”
“嗯。”洛洛笑了笑,然后就看着碧水左手紧紧地握着纸团,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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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惠娘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君元看着眼前的场景,不得其解?不对还缺点。
火冒三丈?不对也缺点。
头疼嫌烦?嗯,三者综合就是现在的萧君元了。
此时的苏惠娘一脸冰霜地站着,目空一切。挨着她的是被五花大绑,正全身颤抖跪着的萧府管家福伯。
“你别不耐烦,我这是在帮你处理后院。”苏惠娘看也没看萧君元,走到一旁的圈椅前,一屁。股坐下了。
“苏惠娘!我是将军,你是下属。”萧君元一肚子心烦的事,本来还想跟洛洛继续赖上一会儿,就被苏惠娘派来的人‘请’到军营了。
萧君元再不想来也不行啊,人家一身红衣跟红拂女似得,绑了自己家的管家押到军营,还用了‘恳请’二字。
“萧将军,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好管家做了什么事?”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萧君元斜眼看了看地上正跪着瑟瑟发抖的福伯,然后又把眼神对准苏惠娘,若有所思地问道。
“萧将军,我看是时候要加筑萧府的外墙了。”苏惠娘讥讽道:“没想到福伯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出墙啊。”
萧君元的脸红一阵,青一阵“你有事说事!”他气急随手将砚台打翻在地。
清脆的崩裂声,让福伯颤抖的身体更是颇有‘弱柳扶风’地态势。
福伯微微的喘着气,一脸恐惧地望着苏惠娘。苏惠娘红唇一抿,身子微微向□斜,道:“福伯可真有本事,能和萧将军的岳母有。一。腿,真是了不得。”
萧君元猜测地眼神一对上福伯慌张恐惧的神态就知道,苏惠娘说的有9分是真的了。
“囔!”苏惠娘离开圈椅,走到萧君元的面前,‘啪’的一下掏出了一串镶有宝石的项链。
“这可是我从福伯那找来的。”苏惠娘接着道:“说来也巧我不过就是去找本闲书,倒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串价值连城的项链。”
“萧将军应该比我更清楚,藏宝阁和藏书阁是谁管辖的范围吧。”苏惠娘接着道:“我当了山贼那么多年,别的不清楚,这些个宝石出自哪里那是门清。翠石斋我没说错吧。”
翠石斋凡是在京城里有点门道的都知道它的幕后老板就是王家。
萧君元看了眼苏惠娘示意她继续。
“我还以为是王。。哦欣夫人丢得,就拿去问,谁知道人家欣夫人压根连藏书阁的门都没碰着。那我就想找福伯这个管事的问问。”苏惠娘嘲讽地笑道:“哪知道福伯一看见项链就变了脸色,慌慌张张地什么都招了。”
当然事情必然没有这么巧合。苏惠娘大字不识怎么会去看书。她只是无意间看到福伯鬼鬼祟祟地猫着走进了藏书阁。
苏惠娘正是烦闷心杂之时,就想找件事开启一下思路,于是跟着福伯,偷偷潜入,藏在横梁上观看着一切。
只见福伯小心翼翼得从一片堆放杂乱的书里找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之后,仔细地察看了两下之后再放回原处。
距离太远,苏惠娘看的并不真切。
苏惠娘趁福伯走了之后,便从横梁上下来。凭着记忆力,找到了木盒。
接下去的与苏惠娘后半段说的一样。
萧家是习武世家,藏书阁里平常最没有人光顾的就是这些风花雪月的闲书。福伯自从得了这串价值连城的珠子之后,天天心烦不知道藏在哪里。
直到他发现了藏书阁。本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哪知被苏惠娘发现了。
还一上来就抬出来刚进门十分得宠的欣夫人。
福伯以为这是欣夫人来问罪了,于是乎战战兢兢地说了一通胡话。
最后让苏惠娘捡了一个大便宜。
“嗯?”萧君元从鼻腔内,浓重地发出一个鼻音。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萧少爷发怒的先兆。
“少爷,我年轻的时候的确和王夫人有过什么,但是等王夫人入了王太尉的房之后,老奴真的是清清白白啊!”
“那你解释一下这项链。”萧君元毫不客气的将项链“啪”地一下重重地搁在桌子上。
福伯一时之间又是肉疼又是后悔的,他满脸悔恨道:“那时候王夫人来找我,说是在老夫人回来的时候帮个忙,让老夫人在山脚下稍作歇息。这串珠宝只是。。只是王夫人说。。留给老奴做纪念。”
“稍作休息?”萧君元地鼻音又重了几分:“娘对启欣的态度那么反常是不是就是这‘休息’时间改变的?”
“这老奴确实不知啊!”福伯满是银发的头不住地磕着响头,倒是有几分凄凉之意:“求少爷念在老奴尽心尽力为了萧家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吧!”
这还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尽心尽力?”萧君元嗤之以鼻道:“你的尽心尽力就是私通外人,然后陷萧家于困境吗!如果就因为这‘休息’萧老夫人有了意外又作何讲?为了这个‘休息’欣夫人若是真的去了,王家与萧家势不两立又作何讲!”
剩下的苏惠娘便无心再看,她不爱凑这个热闹。
直到萧君元已经发落好福伯了,她才稍稍将注意力集中起来。
“苏惠娘,说吧。你要干什么。”萧君元揉了揉额角,甚是疲惫地问道。
“我要你给我权利,帮我查清真相。”苏惠娘说道。
萧君元静静听完苏惠娘半遮半掩的故事,总之就是苏惠娘怀疑自己的灭门惨案和王家有关系。
“萧将军你就不想知道,那‘休息’的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