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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莎·克莉丝蒂小说选(2)尼罗河谋杀案 魔手黑麦奇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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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阵。一点珠链的影子都没有。啊,我想起了,那位年轻小姐,罗莎莉·鄂

特伯恩,手提包里倒有一支小型手枪哩。”
“是什么类型的?”
“小巧可爱,柄上镶有珍珠,好像玩具枪。”
雷斯睁大了眼睛。“这个案子真的有鬼。”他喃喃地道,“我还以为可

以把她从嫌疑名单上除去了哩,而今——难道这艘船上的每个女人都随身携

带着珍珠柄的手枪?”
他问那女侍应生道,“她对你的发现有什么反应?”
那女子摇摇头。“我想她没有察觉到什么。我是背着身子检查她的手提

包的。”
“不过,她一定晓得你会见到那支枪的啊?唉,真想不透!还有那女佣

呢?”
“我们找遍了全船也不见她的踪影,上校。”
“什么?”希蒙“不过,她一定晓得你会见到那支枪的啊?唉,真想不

透!还有那女佣呢?”
“我们找遍了全船也不见她的踪影,上校。”
“什么?”希蒙问道。
“道尔太太的女佣——露易丝·蒲尔杰——失踪了。”
“失踪?”
雷斯若有所思地说,“或许她就是偷珠贼。只有她有充分的机会去仿制。”
“所以,她一听到要进行搜索,就跳河去了?”希蒙建议道。
“荒谬!”雷斯烦躁地答道,“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跳水,怎会没人发现?

她一定还在船上。”他又问那女侍应生道,“最后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大约是午餐钟响前半个钟头,上校。”
“先搜搜她的房间吧!”雷斯说。“总应该有点线索。”
他引路到下层甲板,白罗尾随在后。他俩用钥匙开了门进去。
尽管露易丝的工作是替旅客打扫房间,她自己的房间却凌乱得可以。抽

屉的夹缝里不时露出零星杂物,衣箱敞开着,椅背上挂满内衣裤。
白罗打开抽屉检查,雷斯则翻查衣箱。
露易丝的鞋子搁在床沿下,其中一只似乎放得有点奇怪,仿佛点不着地

板似的。这引起了雷斯的注意。
他关上衣箱,俯身看看那双鞋子,立刻大叫起来。


白罗急忙转身。
“怎么了?”
雷斯哭丧着脸说,“她并没有失踪,就在这儿——床底下。。”



22


露易丝·蒲尔杰的尸体躺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白罗和雷斯俯身看着。
雷斯首先站直了身子。
“死了将近一个钟头了。找贝斯勒来吧。心房被刺穿,立刻致死。模样

不大好看吧?”
“嗯。”
白罗摇摇头,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露易丝黝黑、狡猾的脸似乎还在抽搐着,好像极端惊讶和愤怒;牙齿紧

咬着嘴唇。
白罗再度弯身,轻轻提起她的右手,指缝间露出了一点东西。他扯下递

给雷斯;是一小张粉红色的碎纸片。
“你看这会是什么?”
“纸币。”
“我想,是一千法朗纸币的一角。”
“唔,很明显,”雷斯说道,“她知道了一些事情——因此企图勒索那

凶手。今天早上我们就发现她这人不老实。”

白罗叫道,“我们真是白痴——傻瓜!当时我们就应该发觉到。她怎么
说的?‘我会看到或听到什么?我住甲板下层,。。当然,如果我睡不着,
如果我爬上楼梯,那么或许我会见到那凶手,那狂魔,走进或离开太太的房
间。但。。’很明显,事情的确是这样!她确曾爬上楼梯,见到凶手走进林
娜·道尔的房间——或是从那儿出来。由于她贪婪成性,结果落得这般下场!”

“而我们一点也不知道是谁杀她的!”雷斯厌恶地说。

白罗摇摇头。“不,不。我们现在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哩!我们知道——
几乎所有事都掌握住了,只是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一定是这样的了。只
是我当时不明白。呸!今天早上我真蠢透了!我们两人都感到她在隐瞒一些
事情,却没想到最合逻辑的理由——勒索。。”

“她一定直接向凶手勒索金钱,”雷斯说。“威胁他。凶手不得不答应
她的条件,付给她法国纸币。还有呢?”

白罗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我不这么认为。许多人旅行时都携带各种货
币,有时是五英镑的钞票,有时美元,法国纸币也常会带着。凶手可能把手
头所有的全部货币都付给她。让我们来重新组合吧!”

“凶手来到这房间,把钱交给她,然后。。”

“然后,”白罗说,“她就点钱。是的,我最了解她这类人。她一定会
先点钱,于是完全失去警觉;凶手就在这时出其不意地把她干掉。得逞之后,
凶手夺回钞票逃走——匆忙中没有察觉到其中一张钞票的一角给撕去了。”

“我们可以凭这点抓他。”雷斯略为迟疑地提议道。

“我很怀疑。”白罗说,“凶手一定会检查那些钞票,发现撕破了的一
张。当然,如果他是个吝啬鬼,他是不会舍得毁掉一千法郎的——但我恐怕
他的性格恰好相反。”

“何以见得呢?”
“这件凶案和道尔夫人的谋杀案都显露出某种特征——勇敢、大胆、果
断的行动和闪电式的速度。这些性格跟节俭、吝啬是不相符合的。”
雷斯失望地叹息着。“我最好去找贝斯勒下来!”他说。


医生的检查并没有花太多时间。他一边咕噜着,一边埋首工作。
“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他宣布道,“迅即毙命。”
“你估计用的是什么凶器?”
“唔,这点很有趣。是一种很尖、很薄、很精巧的利器。我可以给你看

一样类似的东西。”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箱子,取出一把又长又精巧的

手术刀来。
“老友,就像这样子的东西,不是普通餐刀。”
“我相信,”雷斯婉转地提示,“你这儿的刀子。。嗯。。没有短少了

吧,医生?”
贝斯勒医生瞪着他,脸色涨得通红。
“你这是什么话?你以为我。。我,卡尔·贝斯勒。。全奥地利最著名

的医生。。拥有几家诊所,病人全是上流社会的人物。。会杀死一个可怜的
小女佣?呵,真是荒谬、无稽!我的手术刀一把也没有遗失。。一把也没有,
我可以告诉你,全都在这儿,你可以自己看看。这样侮辱我的职业道德,我
永远也不会忘记。”

贝斯勒医生使劲地关上他的医疗箱,然后大步踏向甲板。
“唷!”希蒙说,“你可惹怒了这老头子了!”
白罗耸耸肩。“真抱歉。”
“你全想歪了。贝斯勒是个老好人,尽管他是个德国佬!”
贝斯勒医生突然再度出现。
“请你们立即离开,好吗?我得替病人洗涤伤口。”
鲍尔斯小姐随后进来,机敏地站到一旁,等候两人离开。
雷斯跟白罗乖乖地走了出来。雷斯喃喃地说了点什么,便走开了。白罗

转向左方。他断断续续地听到少女谈话的声音,夹杂着笑声。贾克琳跟罗莎
莉正一块在后者的房内。
房门敞开着,两个少女站在门边。看到白罗的身影,两人立即抬头。罗

莎莉·鄂特伯恩第一次向他露出笑容——一个羞怯的、友善的微笑。
“小姐们,又在背后议论人?”他故意打趣地说。
“不,”罗莎莉说,“事实上我们只是在比较唇膏。”
白罗微笑地喃喃道,“女人皆如此。”
但他的笑容显得有点机械化,贾克琳·杜贝尔弗立刻察觉到。她抛下手

中的唇膏,走出甲板。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唔,你猜对了,小姐;的确发生了事情。”
“什么事?”罗莎莉也走了出来。
“又一宗凶杀案。”白罗说。
罗莎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罗留心地观察她。他感到她的目光除了露

出警觉外,还有无比的惊恐。
“被杀的是道尔夫人的女佣。”他直接了当告诉她们。
“被杀?”贾克琳叫道,“你是说,被杀?”
“是的,正是这样。”虽然他回答的是贾克琳的问题,但他观察的对象

却是罗莎莉。他接着向罗莎莉解释道,“是这样的,这女佣无意中碰见了一
些事情,所以就被灭口,以免她泄漏秘密。”
“她见到了什么?”


发问的又是贾克琳,而白罗又一次向着罗莎莉答话。
“我想,毫无疑问的是,她在案发当晚看见有人进入或离开道尔夫人的
房间。”
白罗的耳朵很灵敏,他听到紧张的呼吸声,看到眼睛的眨动。罗莎莉的

反应一如他所预料。
“她说看到谁了吗?”罗莎莉问道。
悠悠地——失望地——白罗摇摇头。
甲板上传来脚步声,来的是珂妮亚·罗柏森。她的双眼睁得老大。
“噢,贾克琳,”她叫道,“发生了可怕的事!另一桩恐怖的事!”
贾克琳转向她。两人向前移动了几步。几乎是不自觉地,白罗和罗莎莉

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罗莎莉厉声说,“你为什么望着我?脑袋里又有什么鬼主意?”
“你问了我两个问题,我却只要反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把全部事

实告诉我呢,小姐?”
“我不懂你的意思。今天早上我已经告诉你——一切。”
“不,有些事你没有告诉我。你没有告诉我你手提包里有一把珍珠柄的

小型手枪;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昨晚所看到的一切。”
她红着脸,厉声说道,“那不是事实。我没有左轮手枪。”
“我说的不是左轮,而是你手提包里的一把小枪。”
她转过身跑进房间,又跑出来,把她灰色的皮包扔进他手中。
“你简直是在胡说。你自己看个够吗!”
白罗打开手提包,一点枪的影子也没有。
他把手提包递还罗莎莉,眼睛接触到她那蔑视的胜利目光。
“没有。”他自言自语地说,“不在这儿。”
“你看,白罗先生,你不是永远都对的。你刚才说的另一件荒谬的事,

也是错的。”
“不,我认为没错。”
“你真气人!”她愤怒地跺脚。“只因你脑子里有了某个念头,你就不

断去证明它。”
“我要你把事实告诉我。”
“什么事实?你似乎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白罗说,“你要我告诉你,你看到了什么?假若我说对了,你会承认吗?

我会告诉你我的一丝念头。我想,当你拐过船尾的时候,你被迫停下脚来,
因为你看见有人从甲板中央的房间中走出来。而第二天,你发觉这房间正是
林娜·道尔的。你见到那人走出来,关上门,然后朝相反方向走去——或许
——走进了末尾两间房之中的一个。好了,我说得对吗,小姐?”

她并未作答。
白罗说,“或许你认为聪明的办法是不要说出来。或许你恐惧,一说出
来,连自己也会没命。”
他认为,一时间她可能会上钩。在其它较技巧的说词都无法激使她说出
实情之际,这种指责她不够勇敢的方法或许会奏效。
她的嘴唇张开——颤动着——然后——“我没有见到任何人。”罗莎莉·鄂
特伯恩说。


23


鲍尔斯小姐走出贝斯勒医生的房间,她略为整整衣袖。
贾克琳猝然离开珂妮亚,来到这位护士小姐身边。“他怎样了?”她询
问道。
白罗及时听到了答话。鲍尔斯小姐看来相当担忧。“病情没有太恶化,”

她说。
贾克琳叫道,“你的意思是,他的病况更严重了?”
“嗯,我该说的是,如果能将他送进医院,照X 光,为他注射麻醉剂,

将伤口清理干净,这样我们就不必担这份心事。白罗先生,你认为我们何时

能抵达雪莱尔呢?”
“明天早上。”
鲍尔斯小姐嘬嘬嘴,摇摇头道,
“很不幸。我们已经竭尽心力,然而败血症向来都是异常危险的。”
贾克琳抓住鲍尔斯小姐的臂膀,不停摇着。
“他要死了吗?他要死了吗?”
“亲爱的,杜贝尔弗小姐,不会的。我确定,我希望不会。伤口本身并

不严重,但无疑是愈早接受X 光照射愈好。当然目前最要紧的,可怜的道尔
先生必须保持绝对的安静。但他太忧心太激动了。他的脾气急躁不安,一方
面是他太太的死带给他极大的震撼,另一方面又担忧这担忧那。。”

贾克琳放开护士小姐,转身走开了。她背对另外两个人,身子倚在栏杆
上。

“我要说的是,我们必须做最好的打算,”鲍尔斯小姐说。“当然道尔
先生身体很强健——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可能他一辈子都还没生过一次
病。但不可否认的是情绪起伏是不祥的征兆。。”

她摇摇头,再度整整衣袖,迅速离去。

贾克琳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她摸索着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只手伸
进她臂弯挽扶着她,领着她。她泪水涟涟抬起头,发现是白罗在她身旁。她
身子微微靠向他,他引她走过船舱。

她头埋进被里,泪水更不断汹涌而出,肩头因为啜泣而不断抽搐着。
“他会死的!他会死的!我知道他会死!。。我杀了他。是我害了他。。”
白罗耸耸肩。他略摇了摇头,悲哀地说,
“小姐,做过的事就算做过了。既定的事实无法挽回。后悔已经太迟了。”
她更激动地哭号道,“我杀了他!而我这么爱他。。我这么爱他。”
白罗叹口气。“过分爱他了。。”
很久以前在M·布伦定的餐厅里他就有这样的想法,现在他又有同样的

想法了。

他略显迟疑地说,“总而言之,不要把鲍尔斯小姐的话太当真。医院的
护士总是忧虑过度。夜间看护总是奇怪她的病人竟能活过一夜;白天看护则
惊讶于她的病人得以安然度过一天。你知道,她们太清楚病况的各种可能演
变。骑摩托车的人经常这么自忖,‘如果有一辆车从十字路口冲出来,如果
这辆卡车突然倒车,如果车轮脱落了向我冲来,如果一条狗从树篱里奔出,
撞上我的驾驶盘,那我就死定了!’如果一个人想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他倒
能安安然然地抵达旅程的终点。但倘使他发生意外,或目睹一两次车祸,那


他自然就倾向于采取相反的观点。”
贾克琳泪水涟涟中勉强笑问道,“白罗先生,你是想安慰我?”
“上天知道我正在做什么!你不该参加这次旅行的。”
“是的,但愿我没来。真可怕。但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错,是的。”
“希蒙会进医院,医生会为他做适当的治疗,然后每件事都会好转。”
“你说话口气像小孩子!‘从此以后他们快快乐乐地过着日子。’这就

是你想的,是吧?”
她突然面红耳赤起来。
“白罗先生,我从没有这意思。。从未。。”
“你认为事情会这样结束那太早了。世事变化多端,不是吗?贾克琳小

姐,你有一半拉丁血统,即使不是非常合理的事情你也应该承认。。太阳沉
落,月亮就上升了。是不是这样?”

“你不了解。他只是不放心我——非常不放心,因为他知道一旦我获悉
伤他伤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我一定吓死了。”“嗯,”白罗说,“纯粹的同情
心,这是非常高尚的感情。”他既嘲弄又带有几分同情地瞪着她。

他唇下轻柔地哼诵着法文诗句:
“人生是虚幻的。
一丝丝爱情,
一丝丝愁恨,
不久就烟消云散。
“人生是短暂的。
一点点希望,
一点点破灭,
随即就烟消云散。”


他又走出房间步上甲板。
雷斯上校正沿着甲板漫步,立刻向他招手。
“老友,我想到一个意念。”
他手塞进白罗的臂弯里,拉着他走。
“是道尔偶然吐露的一句话,我当时根本没留意。是有关一封电报的。”
“哦?”
“或许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我们不能放松任何零碎的线索。真倒霉!两

宗谋杀案,而我们仍然没有一点头绪。”白罗摇摇头。“不,不是茫无头绪,

而是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雷斯好奇地望着他:“你已经想到一个意念?”
“不只是意念了。现在我确定原因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发现露易丝·蒲尔杰的尸体后。”
“怎么我竟看不出来?”
“朋友,原因那么明显——如此明显。只是有些困难——障碍罢了!看,

环绕着林娜·道尔这样一个人的是。。嗯。。如此多的矛盾、憎恨、嫉妒、
羡慕和蔑视。就像一群苍蝇在嗡嗡、嗡嗡地叫。。”
“你认为你已知道谁是凶手?”雷斯仍然充满怀疑。“除非你很肯定,
你不会说出的。我自己也不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我心目中也有一些嫌疑


者。。”
白罗停下步来,意味深长地将手放在雷斯的臂膀上。
“上校,你是个聪明人。。你不会说,‘告诉我,你所想的是什么?’

你知道如果我此刻能说出来,我一定会说。还有许多疑窦有待澄清。不过,
你可以暂时沿着我现在指出的方向去想。在某些点上。。杜贝尔弗小姐声称
在亚思温花园那天晚上,有人偷听我们两人的谈话。提姆·艾乐顿先生供述
他在案发当晚所听到和所作的一切。露易丝·蒲尔杰今早对我们的询问所作
的不寻常答话。艾乐顿太太喝汽水,她的儿子喝威士忌苏打,我则喝酒。还
有道尔夫人房里的两瓶指甲油。最后是整件事情的症结:凶枪被裹在廉价手
帕和天鹅绒围巾中,然后抛下河去。。”

雷斯沉默了一会,然后摇摇头。
“不,”他说,“我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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