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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莎·克莉丝蒂小说选(2)尼罗河谋杀案 魔手黑麦奇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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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和天鹅绒围巾中,然后抛下河去。。”

雷斯沉默了一会,然后摇摇头。
“不,”他说,“我一点也理不出头绪。嗯,我隐约感到你想导致某个
结论,但依我看来,你可能枉费心机。”
“不会的——不会的。你只看到一半事实。但记住——我们得从头再开

始,因为我们的第一个概念完全错误。”
雷斯扮了个鬼脸。
“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了。似乎所有侦探工作都是这样的,去除错误的

开端,重新再来。”

“不错,的确如此。而有些人就是不愿意这样作。他们取得了某种理论,
那么一切都得符合这理论。倘若有一些小事实不吻合,他们就把它丢弃一旁。
但往往就是那些不吻合的事实,意义最重大。我一直认为凶枪被移离命案现
场是值得注意的。我晓得内里一定别有乾坤。但那是什么呢?我在半个钟头
以前才弄清楚。”

“但我仍然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只要沿着我指示的思路探索一下。现在让我们澄清电报

的问题,假如我们的德国大夫容许的话。”
贝斯勒医生仍然情绪不佳,应门的时候,满面怒容。
“什么事?又想见我的病人?我告诉你,这样做很不理智。他在发高烧。

他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
“只是问一个问题。”雷斯说,“我保证,没有别的事。”
医生极不情愿地咆哮一声,让他们进去了,自己却挤过他俩身旁。
“我三分钟后回来。”他说,“到时。。你们一定要走!”
他们听到他大踏步走下甲板。
希蒙·道尔用询问的眼光望着两人。
“嗯,”他说,“什么事?”
“一个小问题,”雷斯答道,“刚才侍应生向我报告说,黎希提一副要

找麻烦的样子,你说这毫不奇怪,他的脾气本来就很坏;还说他因为电报的
事,对你太太很没礼貌。你可以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吗?”

“当然可以。当时是在瓦第·哈尔法。我们刚从瀑布区回来。林娜以为
布告栏上钉着的电报是她的,就把电报撕开了,却弄不清里面究竟在说些什
么;正在疑惑之际,这姓黎希提的家伙走近抢走电报,态度蛮凶狠的;林娜
跑去道歉,那家伙竟然很没礼貌地对待她。”

雷斯深深吸一口气。“道尔先生,你晓得电报的内容吗?”
“晓得,林娜曾大声念出来。是这样的。。”



他停住了。外面一阵扰攘。一副尖嗓子正迅速移近。
“白罗先生跟雷斯上校哪里去了?我要立刻见他们。十分重要,我有重
要的资料。我——他们在道尔先生那儿吧?”

贝斯勒医生刚才并没有关门,只是拉上了门帘。鄂特伯恩太太一手扯开
帘子,像旋风般卷进来。她的脸色涨红,脚步不很稳定,一时仿佛说不出话
来。

“道尔先生,”她戏剧化地说,“我知道是谁杀死你太太的!”
“什么?”
希蒙瞪着她,其他两人也是一样。
鄂特伯恩太太用胜利的眼光扫扫他们三人。她很开心——简直开心到极


点。
“是的。”她说,“我的理论完全证实了。深切的、最原始的意识驱使
——好像很不可能——不可想象——但事实却是如此!”
雷斯厉声道,“就我所理解,你是否拥有证据,可以证明谁是杀道尔太

太的凶手?”
鄂特伯恩太太坐到一张椅子上,身子倾前,猛烈地点点头。
“我当然有。你们应该同意,杀露易丝·蒲尔杰的也是杀林娜·道尔的

凶手,是吗?——两件命案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对,对。”希蒙不耐烦地说。“当然是这样,极合乎逻辑。快说下去
吧!”
“那么,我的论断没有错。我知道谁杀露易丝·蒲尔杰,因而我也就知

道谁杀林娜·道尔。”
“你是说,你有理论支持、推测谁是杀露易丝的凶手?”雷斯怀疑地道。
鄂特伯恩太太像母老虎般转向他。
“不,我有确实的证据。我亲眼看见那凶手。”
发着高烧的希蒙大声叫道,“求求你,从头讲起,你说你晓得是谁杀死

露易丝·蒲尔杰的?”
鄂特伯恩太太点点头。
“我详细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吧!”
不错,她满心欢喜——这是毫无疑问的。这是她表现的大好时机,是她

胜利的时刻!哪怕她的书不再畅销!那些愚蠢的读者兴趣转变了又怎样?莎
乐美·鄂特伯恩再度声名远播了!她的名字将会登在所有的报纸上!她将成
为法庭审讯时的主要证人!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当时我正要下去吃午餐。我根本不想吃——惨剧后的余悸——唷,我
也不必细说了。走到一半,我想到。。嗯。。我把一件东西留在房间。我叫
罗莎莉自己先去。”

鄂特伯恩太太顿了一顿。
门帘摇晃了一下,似乎被风吹起似的;但房内并没有人留意到。
“我。。嗯。。”鄂特伯恩太太停了下来。这是难以通过的关卡,但无

论如何也得通过了。
“我。。嗯。。跟船上某位。。嗯。。人员约好了,他。。嗯。。替我
找到一些我需要的东西,但我不想让我女儿知道,她总爱多管闲事。。”
这样说法不大好,不过到了法庭,她总可以想到一个更完满的故事。


雷斯眉毛一扬,用询问的眼光望着白罗。
白罗微微点点头,用口型轻轻说出,“酒。”
门帘再次动了一下,帘后露出一件微闪着蓝光的东西。
鄂特伯恩太太继续说,“我们约好在下层甲板的船尾会面。当我沿着甲

板走去的时候,其中一间房的门打开了,有人探头出来。就是那名叫露易丝·蒲
尔杰的女子。她好像在等人。当她见到我的时候,显得有点失望,立刻转身
返回房内,当然,我没有留意这些,只是继续前行,去拿约订的东西。我给
了钱,然后转身离开。当我转弯的时候,刚好见到有人在露易丝·蒲尔杰的
房门外敲着,接着就走进去了。”

雷斯说,“哪人是。。?”
砰!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爆炸声浪,呛人的火药味弥漫了整个空间。鄂特伯恩


太太慢慢侧转身,接着整个身子倾前,砰然一声倒在地上。血从她耳根后的
小洞涌出来。
呆然的沉默持续了半响,接着两个机警的侦探弹起身来。那妇人的身躯

阻碍了他俩的行动。雷斯俯身看她,白罗则冲出房门到甲板上。
那儿空无一人。地上躺着一支左轮手枪。
白罗向两边张望,没有一个人影。他跑向船尾,在转弯的地方和正从相

反方向冲过来的提姆撞在一起。
“究竟是怎么回事?”提姆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道。
白罗尖声问道:“你来的时候曾碰到什么人吗?”“碰到什么人?没有

啊。”

“那么,跟我来。”他挽着提姆的手臂,走回原路。此刻,有一些人逐
渐聚拢过来:罗莎莉、贾克琳和珂妮亚都走出了她们的房间;更多的人沿着
甲板前来——包括芬索普和艾乐顿太太。

雷斯站在手枪旁。白罗回头向提姆说,“你袋里有手套吗?”
提姆抖颠了一下。
“有的。”
白罗抢过手套,戴上,然后俯身检查手枪。雷斯也一同细看,其他人紧


张地观望着。
雷斯说:“他没有朝另一头走。芬索普和艾乐顿太太正坐在甲板舱而上,

凶手应该会被他们见到。”
白罗答道:“如果他朝那方向跑去,艾乐顿先生也会碰到他。”
雷斯指着手枪说:“记得我们不久以前才见过这支枪。虽然这样,还是

先弄清楚再说。”
他敲敲潘宁顿的房门,没人应声。房内是空的,雷斯大踏步走向左边的

抽屉,拉开一看,里面没有手枪的踪影。
“毫无疑问了。”雷斯说,“唔,潘宁顿本人哪里去了?”
他们再度踏上甲板。艾乐顿太太已加入人群。白罗赶忙走过去。
“太太,带鄂特伯恩小姐离开这儿,好好照顾她。她母亲被。。”他望

一眼雷斯,后者点了点头——“杀死了。”
贝斯勒医生匆匆赶来。
“老天!这儿出了什么事?”
他们让开路。雷斯指指房间,贝斯勒医生旋即进入。


“找潘宁顿去。”雷斯说,“枪上有指纹吗?”
“没有。”白罗答道。
他俩在下层甲板找到潘宁顿。他正坐在小客厅里写信。
“有什么新消息?”他抬起洁净的面庞问道。
“你没有听见枪声吗?”
“什么——你现在说起来——我想我的确听到‘砰’的一声。不过我没

想到——是谁被击中了?”
“是鄂特伯恩太太。”
“鄂特伯恩太太?”
潘宁顿的语气显得颇为震惊。“唷,真令人难以置信,是鄂特伯恩太太。”

他摇摇头。“我真摸不着头脑。”他降低声调。“先生们,这令我很吃惊,

有个杀人狂在这船上哩!我们得组织自卫团。”
“潘宁顿先生,”雷斯说,“你在这儿待多久了?”
“为什么?唔,”潘宁顿轻轻摸着下巴。“我想大约是二十分钟吧。”
“你没有离开过?”“什么?没有。。当然没有。”
他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两人。
“你知道吗,潘宁顿先生?”雷斯说,“鄂特伯恩太太是被你的左轮手

枪所击毙的。”


24


潘宁顿给震呆了。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先生们,”他说,“这是件很严重的事,的确非常严重。”
“对你来说,应该是特别严重,潘宁顿先生。”
“我?”潘宁顿目瞪口呆,两道眉毛耸起。“不过,我的好先生,当枪

被发射的时候,我正坐在这儿写信啊!”
“或许——你有证人为你证明吗?”
潘宁顿摇摇头。
“唷,没有——我想没有。但我显然不可能跑上上层甲板,杀死那可怜

的女人——况且我为什么要杀他?——再跑回这里,而一点都不被发现吗?

这时候舱面上总是有很多人的啊!”
“你怎样解释手枪给别人拿去用呢?”
“嗯,恐怕在这点上,我应该负责。我记得刚上船不久有一天晚上,大

伙儿在厅里谈论有关枪械的事,我曾经提起自己旅行时,总爱携带手枪在身

旁。”
“当时有哪些人在场?”
“唔,我记不清楚了。我想大部份人都在,无论如何是一大群人。”
他缓缓地摇摇头。
“啊,”他说,“我的确应该负责。”
他往下说道:“先是林娜,然后她的女佣,现在是鄂特伯恩太太。似乎

一点理由也没有!”
“理由是有的。”雷斯说。
“有理由?”
“是的,鄂特伯恩太太刚才正在告诉我们,她看见某人走进露易丝·蒲

尔杰的房间。她来不及说出那人的名字,就给击毙了。”
潘宁顿用丝手帕抹抹额头。
“真是太可怕了!”他喃喃地道。
白罗说:“潘宁顿先生,我希望能跟你研究案情中的几点。你可以在半

个钟头后到我房里来吗?”
“我很乐意。”
不过,潘宁顿的语气却并不乐意,他的神情也极不乐意。雷斯跟白罗交

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匆匆离开。
“狡猾的老家伙。”雷斯说。“但他很害怕,嗯?”
白罗点点头道:“是的,他很不开心,我们的潘宁顿先生。”
当他们又回到甲板的散步区,艾乐顿太太从她房里走出,一见白罗,就

急切地朝他招手。
“夫人,什么事?”
“那可怜的孩子!白罗先生,告诉我,哪里有双人舱房我可以跟她作伴?

她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回到她和她母亲共睡的房间,而我的房间又这样窄小。”
“夫人,这可以安排。你真好。”
“这只是我该做的。况且我很疼那女孩。我一向都喜欢她。”
“她情绪很坏?”
“坏透了。她似乎将心神都完全投注在那怪异的妇女身上了。实在怪可


怜的。提姆告诉我她母亲喝酒,是真的吗?”
白罗点点头。
“嗯,可怜的妇人,我想人们不该因这事而评断她;然而那女孩一定过

得很苦。”
“是的,夫人。她很自傲,也很高贵。”
“不错,我也喜欢——高贵。现在已经不流行了。那女孩个性很特别—

—自傲、冷漠、倔强,然而我猜她内在实在是个有血性的孩子。”
“夫人,我看得出我将她交给一个很适当的保护人。”
“不错,你不用操心。我会照顾她。她的处境颇能博取我的同情。”
艾乐顿太太回到房间。白罗则返回惨剧现场。
珂妮亚仍然站在甲板上,双眼睁得大大的。她说,“我真不明白,白罗

先生,开枪的人怎么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逃得无影无踪?”
“对啊,怎么办到的?”贾克琳应和道。
“啊,”白罗说,“可不像你们想的什么隐身术。小姐,凶手可以有三

个方法脱身。”
贾克琳有点困惑。她说,“三个方法?”
“他可能往右边或左边跑。此外还会有什么途径呢?”珂妮亚怀疑地说。
贾克琳也皱起眉头,不久又舒展开来。
她说:“当然。在平面上,他只有两个方向可以移动,但他可以朝垂直

的方向跑!就是说,他不能朝上去,但可以往下跑。”
白罗微笑道:“你真有头脑,小姐。”
珂妮亚说:“我晓得自己很蠢,但我还是弄不清楚。”
贾克琳说:“白罗先生的意思是,凶手可以跨过船栏,跳到下面甲板去。”
“哎哟!”珂妮亚惊叹道,“我却从来没想过。不过,他一定身手很敏

捷。我想他真办到了,是吧?”
“他很容易办到。”提姆说,“这类事件发生之后,总有令人震惊的一

刹那。人们听到枪声,总会麻木片刻,才能有所行动。”
“那是你的经验之谈吧,艾乐顿先生?”
“不错。我刚才就呆立了好几秒钟,然后才跑过甲板。”
雷斯走出贝斯勒医生的房间,以官方的口吻说:“请让开路,我们要运

走尸体。”
每个人都顺从地移开了。珂妮亚幽幽地向白罗说,“我永远也忘不了这
次旅程。死了三个人。。像在做恶梦。”
斐格森恰巧听到她的话。他不赞同地说,“那是因为你生在高度文明的

国家。你该像东方人那样看待死亡。这只是个意外——不值一顾。”
“这样最好,”珂妮亚说。“他们是没受过教育的可怜人。”
“不,没受教育也是一桩好事。教育削弱了白种人。你看看美国人——

喜欢饮酒纵乐。提到文明只有令我作呕。”
“我认为你在胡说,”珂妮亚脸红着说,“每年冬季我都去选听希腊艺
术、文艺复兴时代及历史上的著名女性等课程。”

斐格森先生叫了起来。“希腊艺术!文艺复兴时代!历史上的著名女性!
听你这么说,我真想吐。女人,该把握的是未来,不是过去。这条船上死了
三个女人。嗯,这有什么?她们的生命不如一条虫。林娜,她只是有钱!那
法国女佣——只会做家务事的寄生虫!鄂特伯恩太太——一个无用的蠢女


人。你认为人们真的关心她们是生是死吗?我就毫不关心。我倒以为她们死
了最好!”

“那你就错了!”珂妮亚这回真发火了。“整天听你说,说,仿佛除了
你之外没有人是重要的,真让我厌烦。我也极不喜欢鄂特伯恩太太,但她女
儿总是全心全意在照顾她,她死后她女儿的心都碎了。那法国女佣我了解不
深,但我希望有人会喜欢她的某些方面;至于林娜·道尔——嗯,旁的不说,
她长相可爱迷人就尽够了。她艳光照人,进入任何场合都会使人赞叹地说不
出话来。我自己脸孔平庸,这使我更能欣赏美。她真美——彻底的女性美—
—不逊于希腊艺术上的美女。任何美的东西不再存在,对世界都是一项损失。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斐格森先生倒退几步。他用力扯着头发。
“我投降了,”他说。“你真不可思议。你内在没有一丝女人天生的恶
毒性。”

他转向白罗说:“先生,你知道吗,珂妮亚的父亲曾被林娜·黎吉薇的
老爸伤害过?但这女孩,当她看见那女继承人佩戴珠链,身穿巴黎最流行的
时装在海上航行时,她曾咬牙切齿吗?没有,她只是衷心喊出,‘她不是很
美吗?’像只祝福的小绵羊。我想她从来没有想到要恨她。”

珂妮亚脸色羞红。“我恨过——只是一下子。你知道,爸爸是灰心而死,

因为他没有做好。”
“恨过一下子!拜托。”
珂妮亚羞赧地望着他。
“嗯,你刚才不是说,该把握的是未来,不是过去?这些不都是往事?

都过去了。”
“靠过来,”斐格森说。“珂妮亚·罗柏森,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女

孩。你愿嫁给我吗?”
“太荒唐了。”
“这是真心的求婚——虽然是在老侦探的见证下做的。无论如何,白罗

先生,你是个见证人。我极其诚恳地向这位女性求婚——违背了我的原则,
因为我不信任法律上有关两性的约束;但我不认为她会赞同别的方式,所以
只有结婚。来吧,珂妮亚,答应我。”

“我认为你只是在说笑。”珂妮亚又羞红了脸。
“你为什么不愿嫁给我?”
“你不认真,”珂妮亚说。
“你意思是我求婚方式不认真,还是我个性不认真。”
“两者都是,但我指的主要是个性。你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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