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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莎·克莉丝蒂小说选(2)尼罗河谋杀案 魔手黑麦奇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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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中等人,我是上等人。”赫邱里·白罗以略显自负的语气回答。
“你的职业是什么?”
“我是一名侦探。”白罗傲然回答,彷如宣称“我是一个国王”一般。

“老天!”年轻人似乎颇为震惊。“你的意思是那位女郎真的跟一个愚笨的

侦探扯上关系?她着手这桩事是否跟保养她那柔嫩的皮肤一样审慎呢?”
“我与道尔先生或夫人皆无瓜葛。”白罗厉声回答。“我在旅行。”
“旅途愉快吗?”
“你呢?你是不是也并非在旅行?”
“旅行!”斐格森先生喷着鼻息说道。然后他意味深长地叫了一句,“我

在研究社会现象。”


“很有意思!”白罗喃喃地道,慢步走上甲板。

梵舒乐小姐占了最有利的角落,珂妮亚跪在她跟前,伸出的双臂匝着一
大捆灰色毛线。鲍尔斯小姐则直着身子在看“周末晚报”。

白罗继续踱步到右舷甲板。当他拐弯到船尾时,几乎跟一个女子撞个正
着。那少女有着黝黑、泼辣、拉丁人式的脸,穿着一身干净的黑衣服,正跟
一个穿水手制服的男人在谈话。从外表看来,他是一个技师。这两个人一副
古怪的神情,显得有点心虚。白罗很怀疑他们刚才在谈论些什么。他绕过船
尾,继续沿着船缘前行。突然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鄂特伯恩太太几乎跌进
他怀里。她穿着一件猩红色的缎面长袍。

“真对不起,”她道歉地说,“亲爱的白罗先生——真对不起。这船摇
晃不定,一会儿也不肯停下来。。”她紧挽着白罗的臂膀。“船簸动不停真
难受。。我向来就不喜欢坐船。。整天只有我独个儿。我那女儿——一点同
情心也没有——一点也不体谅亲心。亏我为了她。。”鄂特伯恩太太哭了起
来。“为她做了一辈子奴隶——捱得骨瘦如柴。伟大的母亲——就是这么一
个伟大的母亲——牺牲了自己的一切、一切。。可是没有人关心我!我要告
诉每一个人——现在就去——告诉他们,她怎样忽略我——狠硬的心肠——
叫我来旅行——要闷死我。。我要去告诉他们——现在就去——”

鄂特伯恩太太猛冲向前,白罗温柔地制止她。

“太太,我替你找她来吧。最好先折回你的房间——”

“不,我要告诉每一个人——船上的每个人——”“太太,这太危险了。
风浪很大,你会被抛下河的。”

鄂特伯恩太太怀疑地望着白罗。

“真的会这样?”

“真的。”

白罗的话果然奏效,鄂特伯恩太太踉跄地走回房间。

白罗抽动了一下鼻子,一边点着头一边向坐在艾乐顿太太和提姆中间的
罗莎莉走去。

“小姐,你母亲找你。”

罗莎莉正开心地笑着,面色不觉骤变。她怀疑地看看白罗,接着匆匆走
开了。

“我真摸不透这孩子。”艾乐顿太太说,“她是那么善变,一下子很友
善,一下子冰冷得吓人。”

“被娇惯得养成坏脾气。”提姆说。

艾乐顿太太摇摇头。

“不,我不认为,我想她是不快乐。”

提姆耸耸肩。

“我想最好自扫门前雪吧!”提姆的声音僵硬而草率。

一阵刀叉相迸的声响传过来。“吃饭了,”提姆兴奋地叫道,“我饿死
了。”

当天夜晚,白罗注意到,艾乐顿太太已与梵舒乐小姐攀谈起来。他打她
们身边经过,听见艾乐顿太太睁一眼闭一眼在说,“当然在考尔弗莱斯古堡
——勋爵——”不用侍候梵舒乐小姐,珂妮亚遂到甲板上轻松一下。贝斯勒
医生为她讲解“贝狄克旅行指南”一书上有关埃及古物学的略嫌琐细的说明
文字。珂妮亚全神贯注地倾听。


背倚船舷上的栏干,提姆·艾乐顿在说,“总之,这是个不健全的社会。”
“不公平;有些人什么都不缺。”罗莎莉·鄂特伯恩答道。
白罗叹口气,很庆幸自己不再年轻。


9


星期一早晨“卡拿克”号甲板上响遍了喜悦和赞叹的词句。船刚好泊岸,
离岸数码外是一座巨大的神殿。四个巨型石像矗立着,活像永恒地守护在尼
罗河畔。旭日的光芒照耀在它们脸上,倍增石像的庄严肃穆。

珂妮亚透不过气地说:“噢,白罗先生,真是太美妙了!你看它们是那

么宏伟、安详,使人感觉到自己是那么渺小,像昆虫般微不足道!”
站在一旁的芬索普喃喃道:“的确今人印象深刻。”
“多伟大啊!”希蒙·道尔缓步走过来,对白罗说:“你知道吗?我个

人对圣殿和名胜等玩意并不特别喜爱。不过这样的一个地方,的确挺吸引人,

我想古代那些法老一定是颇不简单的人物。”
其他人都走开了。希蒙降低嗓门说:
“这趟旅行给予我们的愉快是无止境的。嗯,事情终于明朗化了。很奇

怪为何会这样——但确实就这样发生了。林娜神经不再紧张了,她说那是因

为她终究又能料理业务的缘故。”
“我觉得这么做的确相当明智。”白罗说。
“她说当她看见贾姬又出现在这艘船上她吓坏了——然后,突然间,这

件事不再困扰她了。我们两人已经协议好,我们不再逃避贾姬。她爱做什么
随她去做,我们则向她显示她那些怪异的举止再也不能困扰我们了。那只是
可咒的劣行——如此而已。她认为她已逼使我们极度紧张不安,然而现在,
我们不再紧张不安了。这点必须让她明白。”

“是的。”白罗若有所思地说。
“事情这样处理,不错吧?”
“哦,当然,当然。”
林娜沿着甲板走过来。她穿一件宽松的杏色亚麻布衫。她脸上绽开笑容。


但她并没有热情招呼白罗,只冷冷向他点头,便挽着丈夫走开了。
白罗尚未意会到林娜的神情时,导游已高声召集众人,准备上岸参观阿

布·席姆贝尔。
白罗跟潘宁顿同行。
“你是初次来埃及吧?”白罗问道。
“哦,不。我一九二三年来过,当时只在开罗逗留,没有游览尼罗河岸。”
“你是搭‘卡拿尼克’号。来的?道尔太太这样告诉我。”白罗用敏锐

的目光望了他一眼。
“不错,我是搭‘卡拿尼克’号。”潘宁顿应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在船上碰到我的老朋友——罗逊顿·史密斯一家

人?”
“我倒记不起有这家人。船上很挤迫,又遇上恶劣天气,好些旅客都躲
在房里。况且旅程很短,根本没有多少机会互相认识。”
“啊,这话倒不假。你和道尔夫妇这回相遇可称得上很巧妙吧!你事前
一点也不知道他们的婚事?”
“一点消息都没听说。道尔夫人曾写信给我,但信转过来的时候,我们

已经在开罗相聚了好几天。”
“听说你跟道尔太太认识多年了?”
“噢,我认识林娜的时候,她只是个小女孩这般高——”潘宁顿做了一


个手势。“她父亲跟我是多年的老友。梅而劬·黎吉薇是个杰出、成功的人

物。”
“他的女儿无疑继承了不少财物。”
“噢,那是尽人皆知的了。不错,林娜是位富有的女人。”潘宁顿欣悦

地说。
“我相信,最近股市下跌一定会影响每一种股票,甚至连比较稳的也不

例外,对吗?”
潘宁顿思索了片刻才答道:
“这说法在某种程度上当然是对的。这些日子,形势的确相当恶劣。”
白罗喃喃地道:“不过,我想道尔太太很有生意头脑。”
“不错,林娜的确聪明能干。”
他们停步下来。导游开始介绍在伟大的Rameses 手下建成的神殿。入口

处两人一对共四座Rameses 巨像,以巨石刻凿而成,俯视着三五成群的游客
们。黎希提先生不睬导游的简介,自个儿跑到石像基座上忙着研究黑人和叙
利亚战俘的生动浮雕。当一行人踏入圣殿时,一种憩静的感觉笼罩下来。不
多时,游客们三三两两散开了。

贝斯勒医生以宏亮的德文念着“贝狄克旅行指南”,不时停下来为温驯

走在他身旁的珂妮亚译介。可惜这件事无法继续下去。梵舒乐小姐在鲍尔斯

小姐的扶持下走了进来,她发令道:“珂妮亚,你过来。”译介不得不终止。

贝斯勒医生透过深度镜片望着她逐渐远去的倩影,脸上不觉绽开笑容。

“性情非常温良的女孩,”他向白罗说道。“她看起来不像那几个年轻

女人饿了几天的模样。她曲线玲珑。再者,她听别人讲话非常专心;能为她

讲解是种愉快的经验。”

白罗脑海闪过一个念头:珂妮亚的命运大概不是被当作弱小来欺凌,就
是当作不懂事的女孩来教导。任何场合,她都是听讲者而非讲解者。

珂妮亚被专横的梵舒乐小姐叫去后,鲍尔斯小姐暂时松了一口气,站在

神殿中央,以冷漠的、不太感兴趣的目光随意浏览了四周。她对古代珍宝的

反应也是很平淡的。

“导游提到一位神祗的名字是Mut,你了解其涵义吗?”
内殿有四座石像,他们冷漠、空茫的眼神在众多石像中显得较为特殊,

很容易辨认出来。
林娜跟她丈夫一块站在这四座巨像前,手挽着手,脸庞昂起——一副现

代人好奇的表情。
希蒙突然说:“走吧!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四个家伙,特别是那个戴高帽

的。”
“那大概是阿曼①你为什么不喜欢它们,我认为它们倒是给人深刻的印

象!”
“就是过于令人印象深刻,使人有种狡猾的感觉!出去晒晒太阳吧!”
林娜笑了起来,最后还是顺着他的意。他俩走到阳光底下,脚底的黄沙

烘暖了他们的脚。
林娜纵声大笑。在他们脚下片刻间冒出了六个排成一排的努比亚小孩的

头,他们的头仿如跟身体锯开了,看来怪异而恐怖。他们的眼睛滴溜溜转,

① 古埃及司生命及生殖之神。

头部有节奏地左右晃动,唇角迸出一种祈求的声音:
“哇!哇!好好,好棒。真谢谢你们。”
“真荒谬!他们怎么办得到?他们真的埋得很深吗?”
希蒙身子稍为移动了几步。
“好好,好棒,好不便宜。”他模拟他们的声音道。
两个编导这场“表演”的小男孩拾起钱币,揩拭干净。
林娜和希蒙继续前行。他们不想回到船上,对观光游览也厌腻了,他们

背倚着崖壁,让温暖的阳光晒着身体。
“多可爱的阳光!”林娜想道,“多和暖啊!又安全。。能够这般开心

实在太美妙。。多幸福的我。。林娜·道尔。。”
她闭上双目,半睡半醒地陶醉在这片遐思中。
希蒙的眼睛睁开,眼底也蕴含着满足。第一天晚上他担忧极了实在太傻

了。。没什么事可担忧。。每件都很顺利。。最重要的事,贾姬是很可信赖

的。。
突然间,一声怪叫传来——人群在向着他们跑来,一边挥手,一边大叫

着。。
希蒙呆呆地瞪着他们好一会儿,接着跳起身来,把林娜拖过一旁。
说时迟那时快,一块大石从悬崖滚下,在他们身旁砸个粉碎。倘若林娜

还躺在那儿,势必已被压成肉酱。
他俩苍白着脸,拥抱着。白罗和提姆跑过来。
“好险呀,道尔太太!”
四个人本能在往悬崖顶上望去,什么动静也没有。崖上有一条小径,白

罗记得上岸时曾见过一些土人在上面走动。
他望一望道尔夫妇。林娜显得茫然,希蒙却满脸怒气,脱口而出道:“上

帝诅咒她!”
他抑制住自己,眼光迅即向身旁的提姆一瞥。
“呵,真是太惊险了。是哪个家伙干的好事,还是山石因松落而滚下来

的?”提姆问道。
林娜显得十分苍白,艰难地说:“我想是一些蠢家伙干的!”
“差点儿把你像鸡蛋般压碎!你没有什么仇人吧,林娜?”
林娜咽了两口唾沫,根本答不上这开玩笑式的问话。
“夫人,快上船吧!”白罗说,“你得服点镇静剂!”
他们疾步回船,希蒙仍然满腔怒火;提姆设法说点轻松的话;白罗则脸

色沉重。他们踏上跳板时,希蒙呆住了。
贾克琳·杜贝尔弗正步上岸来。穿着一件有方格条纹的蓝色棉布衣,今

天早晨她看起来很孩子气。
“我的天!”希蒙悄悄地说,“原来真是个意外!”
怒容从他的脸上消失,他的神色使贾克琳也留意到有点不寻常。
“早安,”她说,“我想我是迟了一点。”
她跟各人点头后便朝着圣殿的方向去了。
另外两个人向前行去。希蒙抓住白罗的臂膀说:
“唉,总算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
白罗点点头。“不错,我知道你刚才怎么想。”但他的神情仍然显得沉

重及满怀心事。他转过头去,细心观察其他旅客的动静。


梵舒乐小姐在鲍尔斯的搀扶下正慢步走回来;不远处,艾乐顿太太笑着
在看一排努比亚小孩的头。鄂特伯恩太太和她在一起。其他人则不见踪影。
白罗一边摇头,一边随着希蒙·道尔上了船。


10


“夫人,请为我解释一下‘Fey’这个字的意思好吗?”

艾乐顿太太看来有些吃惊。她和白罗正漫步攀上俯视第二瀑布区的岩
石。大多数游客都骑骆驼上去了,但白罗觉得骆驼的走动使他联想起船的摇
晃,艾乐顿太太则基于个人的自尊不愿骑骆驼上去。

他们是昨晚抵达瓦第·哈尔法的。今天早上,两艘游艇将旅客载到第二
瀑布区。只有黎希提先生没来,他坚持独自前往一处叫森拿的偏僻地区,因
为该处在亚曼楞赫特三世统治时期是努比亚的门户,为一最高的首府;且该
处有一块碑石,记载着:黑人在进入埃及境内时须交付关税。导游想尽办法
阻止他离队,但都无法令他回心转意。黎希提先生固执己见,拒绝每一项反
对意见:(1)森拿这个偏远地区不值一探;(2)森拿一地雇不到车子;(3)
找不着车子可以完成这趟旅行;(4)即使找到车子,车资也是贵得离谱。对
第一种反对意见,黎希提先生嗤之以鼻。第二种反对意见,他抱着怀疑态度。
对第三、四种,他则为自己雇到一辆车子,而且价钱公道,因为他能用流利
的阿拉伯语跟土人交易。结果固执的黎希提先生还是单独出发了。一切都是
静悄悄地安排的,以避免其他旅客效法,经常离队,影响行程。

“‘Fey’?”艾乐顿太太头偏向一边,思索着如何答复。“这是一个苏
格兰古字。嗯,没错。意即大灾难降临前的纵乐。你晓得,事情太美好就不
像是真的。”

她把字义扩大范围来解释。白罗仔细地倾听着。

“谢谢你,夫人。现在我了解了。很奇怪昨天当道尔夫人逃出死神掌中
的一瞬你竟说出这个字。”

艾乐顿太太战栗了一下。

“那真是生死关头。你是否认为那是某个黑皮肤的小淘气为了好玩而推
下来的?这种事全世界的小孩子都可能会做——并不是故意要伤害人。”

白罗耸耸肩。

“有可能。”

他转换话题,谈到马祖卡岛,并问了一些实际的问题。

艾乐顿太太生性喜欢矮个子的男人——或许是出于矛盾的心理吧。她感
到,提姆总是在设法阻止她跟赫邱里·白罗更接近,他批评白罗是一个“服
装俗恶之人”。但她自己却不这么认为;她想或许是白罗外国人奇异的装束
挑起她儿子的偏见吧。她自己则发现白罗是个有智慧、精力充沛的伙伴。他
也极富同情心。她不自觉就突然向他坦承她不喜欢乔安娜·邵斯伍德。谈过
之后,她觉得心情轻松不少。总括一句话,为什么不能这样呢?他并不认识
乔安娜——可能也从未遇见她。她说出来,舒解一下经常负荷在胸的嫉妒意
念,有何不可呢?

同时,提姆正和罗莎莉·鄂特伯恩谈到她。提姆以半开玩笑的口吻咒骂
着自己的运气。他说,他虚弱的身体既没有坏到真正危险的程度,也不是好
到可以让他过自个爱过的生活。没有钱,没有合意的工作。

他愤愤不平地为自己下了断语:“不痛不痒、无精打采地活着!”

罗莎莉猝然说:“你拥有一样人人都要嫉妒你的宝贝。”“什么宝贝?”

“你的母亲。”

提姆很吃惊也很高兴。


“母亲?当然她是非常独特的。很高兴你能看出这一点。”

“我认为她很了不起。她看起来那么可爱——那么自持且镇静——仿佛
没有什么事曾经扰乱过她。然而——然而她又总是以玩赏的心情来看待事
物。。”

罗莎莉有点口吃地倾吐出由衷之言。

提姆觉得内心对这女郎升起一股暖气。他渴望也恭维一下她的母亲以作
为回报;不幸的是,鄂特伯恩太太在他的印象中是世界上一股最强大的胁迫
力量。由于无力报偿,他深感难以释怀。

梵舒乐小姐留在船上。她不能冒险骑骆驼或爬山上去。她说:“抱歉,
鲍尔斯小姐,让你留下来陪我。我原来要让你去让珂妮亚留下,可是女孩子
总是自私的。她没有跟我讲一声就自个儿跑开了。我亲眼看见她跟那位令人
讨厌、教养差的斐格森在一起谈话。珂妮亚很让我失望。她一点社交概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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