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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9 牙医谋杀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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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落脚之处�;�;他们总是象狗回身寻找嗅迹似地迷恋过去�;�;总想要象他们的老子、甚至是老子的老子那样生活!在英国到处都见得到这种人�;�;死硬的老顽固�;�;没用的、衰弱的腐朽年代的象征。上帝啊,他们必须滚蛋!我们必须有一个新世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新世界,懂吗?”  波洛叹着一口气,站起来。他说:“我明白了,雷克斯先生,我明白了您是个理想主义者。”  “是又怎么样呢?”  “要一个理想主义者来关心一位牙科医生的死,那是要求过高了。”  雷克斯先生轻蔑地说:“死一个可悲的牙医有什么关系?”  赫克尔·波洛说:“这跟您没关系,可跟我有关系。这就是我们的差别。”  波洛到家就听到乔治说有一位女士在等着见他。  “她�;�;嗯�;�;有点神经兮兮的,先生。”乔治说。  因为这位女士没有通报姓名,波洛可以随意猜想。但他猜错了,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不安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年轻女人是已故的莫利先生的秘书,格拉迪丝·内维尔小姐。  “哎呀,波洛先生。象这样来打扰您真是太抱歉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来的�;�;我怕您会觉得我太冒失�;�;而且我也不想占用您的时间�;�;我知道对一个工作繁忙的职业人员来说,时间意味着什么�;�;但我实在太难受了�;�;只有我敢说您会认为这完全是浪费时间�;�;”  长时间和英国人的接触使波洛获益非浅,他建议来一杯茶。内维尔小姐的反应正是他所希望的。  “噢,真的,波洛先生,您真是太好了。虽然才吃了早饭不久,但人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守着一杯茶的,是不是?”  波洛假意地附和着,虽然他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没有茶。乔治遵照吩咐付诸行动,在短得令人不可思议的时间里,就在波洛和跟他面对面坐着的客人中间放上了一只茶盘。  “我得向您道谦”,内维尔小姐说,由于饮料的效用,她又恢复了惯常的镇静,“但昨天的庭审实在让我心烦意乱。”  “我相信会的。”波洛好心地说。  “本来没有要我去提供证明或是做类似的什么。但我觉得应该有个人陪着莫利小姐去。当然,赖利先生在那儿�;�;但我说的是女人。另外,莫利小姐并不喜欢赖利先生。所以我觉得出庭是我的职责。”  “您的心真是太好了。”波洛说,话中满带鼓励。  “啊。不,我只是感到我必须去,您瞧,我已经替莫利先生干了好些年了�;�;这次的事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当然,开庭更加重了这种打击�;�;”  “恐怕这是肯定无疑的。”  内维尔小姐急切地向前探着身子。  “但全弄错了,波洛先生。真的完全弄错了。”  “哪儿错了,小姐?”  “嗯,那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决不会象他们说的那样�;�;我指的是往病人牙龈里注射了过量药剂的说法。”  “您认为不会。”  “我可以肯定。偶尔确实有人遭这种殃,但那是因为他们自己生理上的不适应�;�;他们的心脏活动跟常人不一样。我清楚超量的事是很少见的。您知道,开业的医生们对于按定量给药已形成习惯,以致完全成了一种机械性的行为�;�;他们总能自动地给出准确的剂量。”  波洛点头称许说:“是这样,我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您知道,这事太标准化了。它不象药剂师那样成天要配不同的数量,或者是要不断变换各种组成成分的剂量,那就容易因疏忽而发生差错。而且这也不象一般的内科医生那样要写很多不同的药方。牙科大夫完全不象那样。”  波洛问:“您没有要求向法庭陈述这些看法吗?”  格拉迪丝·内维尔小姐摇摇头。她不安地缠扭着手指。  “您知道”,她终于打开了话头,“我怕�;�;怕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当然,我知道莫利先生不会做那事的�;�;但这可能会使别人觉得他�;�;他是有意那么干的。”  波洛点点头。  格拉迪丝·内维尔小姐说:“我就是为这到您这儿来的,波洛先生。因为对您来说�;�;这怎么也不是官方的调查。但我又实在认为应该有人知道这事是多么�;�;多么的缺乏说服力。”  “没有人想知道这个。”波洛说。  她望着他,怔住了。  波洛说:“我想再了解一下您收到的那封电报,就是那天把您叫走的那封。”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波洛先生。确实太奇怪了,看得出来发电报的人对我了如指掌�;�;还有姑姑�;�;象她住在哪儿等等这一切。”  “是的,看来可能发报人是您的一个密友,或者是那所房子里的哪个很熟悉您情况的人。”  “我的朋友谁都不会做这种事的,波洛先生。”  “您对这个问题没有一点看法吗?”  姑娘犹豫了。她慢慢地说:“只是在开头,刚听说莫利先生自杀的时候,我曾经以为可能是他发的电报。”  “您是说,为了不让您碍手碍脚,把您打发走吗?”  姑娘点点头。  “可看来这真是太离奇了,哪怕他那天上午确实心里存着自杀的念头。的确很奇怪,弗兰克�;�;就是我那朋友,您知道的�;�;起初还为这个犯过傻呢。他责怪说我那天是想跟另外的哪个人一起出去�;�;就好象我真会做这种事似的。”  “有那么个人吗?”  格拉迪丝·内维尔脸红了。  “当然没有。可弗兰克最近变多了�;�;不快活,还多疑。说真的,您知道,这完全是因为他丢掉了工作,又找不到新的。对男人来说老是闲荡着可太难了。我很为弗兰克担心。”  “他那天发现您出去了,是不是很不高兴?”  “是的,要知道,他是来告诉我他找到了新工作的�;�;一个很好的工作�;�;每周挣十英镑。他等不及了,他希望马上让我知道。我想他也想要让莫利先生知道,因为他给莫利先生对他不正确的评价弄得伤了心,他还怀疑莫利先生想要说服我离开他。”  “这是真的吗?”  “啊,是的,有那么点吧!当然,弗兰克确实丢了好些工作,而且也许他还不是象很多人说的那样很踏实。但从现在起他会不同了。我想一个人出于压力会做得到的,您不这么认为吗,波洛先生?要是一个男人感到有个女人对他寄望很高的话,他会尽力按照她的希望去生活的。”  波洛叹了一口气,但他没有同她争辩。他听到很多女人谈过同样的观点,她们同样轻信着一个女人的爱情有着惊天动地的拯救力量。他带点冷嘲地想,这种事,一千次里也许能有一次成为真的。  他简单地说:“我想见见您这位朋友。”  “我很愿意让您见见他,波洛先生。但他只有星期天才有空。您瞧,他现在整个星期都要到乡下去。”  “啊,做那份新工作。对了,那是什么工作呀?”  “嗯,我也不很清楚,波洛先生。我想,大概是秘书这一行的吧。要不就是在政府的什么部门,我只知道写信得写到弗兰克在伦敦的地址,再由他们转。”  “这可有点奇怪,是不是?”  “我也这么想�;�;可弗兰克说最近都这样。”  波洛对着她瞧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然后他不慌不忙地说:“明天就是星期天,对吧?也许你们两位会赏光和我一道吃午饭�;�;在洛根饭店怎么样?我愿意同你们俩一起再讨论一下这桩令人悲痛的事件。”  “嗯�;�;谢谢,波洛先生。我�;�;是的,我们很愿意和您一起共进午餐。”  弗兰克·卡特是个肤色白皙、中等个头的年轻人。外表给人一种鬼聪明的印象。他说话快而流利。两只眼睛挨得很拢,每当他窘迫为难的时候,它们就会不自在地从左到右乱动。  他显得多疑,还带点不肯合作的味道。  “我没想到会有幸与您共进午餐,波洛先生。格拉迪丝一点儿也没有告诉我。”  说话间他生气地瞥了她一眼。  “这是昨天才安排的”,波洛微笑着说道,“内维尔小姐对莫利先生之死的有关情况感到很心烦,我觉得是不是我们一起来想想办法�;�;”  弗兰克·卡特粗暴地打断他。  “莫利之死?提起莫利的死我就烦!为什么你不能忘了它,格拉迪丝?我可没看出他身上有什么好的地方。”  “噢,弗兰克,我觉得你不该那么讲。对了,他还给我留了一百英镑呢。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信。”  “好吧,好吧”,弗兰克怀着嫉恨地让了步,“但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不该这么做呢?他把你当黑鬼似地使唤�;�;可是谁把油水都捞光了呢?嘿,是他!”  “噢,当然是他啦�;�;他给了我这么高的工资。”  “照我看来,才不是呢!你太克己了,格拉迪丝,我的姑娘,你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去上别人的当,你知道。我可是看透了莫利。你跟我一样清楚他费尽心机想让你抛弃我。”  “他不了解我们的情况。”  “他清楚得很。那家伙现在死了�;�;不然的话,我可以跟你说我会直言不讳地跟他谈上一谈的。”  “实际上他死的那天上午您就到那儿去准备这么做了,是不是?”赫克尔·波洛彬彬有礼地问道。  弗兰克·卡特生气地说:“谁说的?”  “您确实去了,是不是?”  “去了又怎么样?我想见内维尔小姐。”  “但是他们告诉你她不在。”  “是的,可以告诉你这让我直犯疑。我对那红头发的傻瓜说我要等着见莫利。这种让格拉迪丝来反对我的把戏已经玩得够久了。我要对莫利说,我不再是一个没钱、没工作的窝囊废,我找到了一个好工作,现在该是格拉迪丝提出辞呈、准备嫁妆的时候了。”  “但是您并没有真的对他讲吧?”  “是的,我在那阴森森的坟墓里边等得不耐烦了,于是就走了。”  “您什么时候走的。”  “记不清了。”  “那么您是什么时候到的呢?”  “不知道。十二点过一点吧,我想。”  “您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更久�;�;或者不到半小时呢?”  “告诉你我不知道。我不是那种老是看表的家伙。”  “您在候诊室的时候,那儿还有别人吗?”  “我进去的时候有个肥得流油的家伙,但他没呆多久。后来就只我一个人了。”  “那您肯定是十二点半以前走的�;�;因为那时候来了一位女士。”  “我敢说是这样。我跟你说过那地方让我心神不定的。”  波洛沉思地望着他。  这个咆哮的人有些不自在�;�;这番话听起来不太象真的。但是这也许可能解释为仅仅是因为紧张。  波洛说话的神态平和而友好:“内维尔小姐告诉我,您很幸运,找到了个相当好的工作。”  “工钱不少。”  “每星期十英镑,她告诉我。”  “是这样。还不错,是不是?这说明只要我真正干起什么事来,就能把它干成。”  他颇有点自鸣得意起来。  “是的,确实如此。那活儿不苦吧?”  弗兰克·卡特简短地说:“还好。”  “有趣吗?”  “啊,是的,很有意思。说到工作,我一直对你们私人侦探怎么办案很感兴趣。我想,并不完全象歇洛克·福尔摩斯那种味道吧?现在多数是离婚案吧?”  “我从来不关心离婚案。”  “真的吗?那我就不知道你靠什么生活了。”  “我能应付。我的朋友,我能应付。”  “但您是最拔尖的人物,是吧,波洛先生?”格拉迪丝·内维尔小姐插话道,“莫利先生常这么说。我是说您的主顾都是皇亲国戚、内政部或者是女公爵一流的显贵。”  波洛对她微微一笑。  “您过奖了。”他说。  波洛穿过空荡荡的街道回家去,满脑子思绪万千。  到家以后,他给杰普打了电话。  “原谅我来打扰你,我的朋友,但你们真的一点儿都没有调查发给格拉迪丝·内维尔的那封电报吗?”  “还念念不忘这个问题吗?是的,事实上我们作了调查。确实有那么一封电报,而且�;�;做得相当聪明�;�;那位姑妈住在萨默塞特的雷奇波恩,而电报是从雷奇巴恩发的�;�;你知道,在伦敦郊外。”  赫克尔·波洛赞赏地说:“是很聪明�;�;是的,的确聪明。要是收报人偶尔扫一眼电报是从哪儿发的话,这个地名足够使她相信是来自雷奇波恩的了。”  他停了一下。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杰普?”  “什么?”  “这里边有着谋划的痕迹。”  “赫克尔·波洛要它是一桩谋杀案,它就不能不是谋杀案。”  “那你怎么解释这封电报呢?”  “巧合。有人在戏弄那姑娘。”  “为什么?”  “喔,上帝啊,你说人们做一件事情是为什么?恶作剧,瞎胡闹。开玩笑找错了对象,就这样。”  “也就是说,就在莫利要在注射时出差错的那天,有人想给自己寻点乐子玩玩。”  “这里边也许有一定的因果关系,因为内维尔小姐不在,莫利就比平时都忙,因此也就更容易出差错。”  “我还是不满意。”  “也许吧�;�;可是你不知道你的观点正在把自己往哪条道上引吗?要是真有人把la(法语:这位)内维尔支走的话,那很可能是莫利自己,那么就是他蓄意谋杀了安伯里奥兹而不是意外事故了。”  波洛沉默了。杰普问:“你明白了吗?”  波洛说:“安伯里奥兹可能另有死因。”  “不会。没有人到萨瓦旅馆去找过他。他在自己房间里吃的午饭。医生说麻醉剂肯定是注射而不是从口中摄入的�;�;因为它不在胃里。就是这样,事情很清楚。”  “这正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头儿对此很满意。”  “他对那位失踪的女人也感到满意吗?”  “你是说那个西尔失踪案吗?不,我可以跟你说,我们仍然在办这案子。那女人一定在什么地方。人不可能就这么走上街就不见了。”  “她好象就做到了。”  “这只是暂时的。不管她是死是活,但她肯定在什么地方,而且我认为她不会死的。”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至今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  “噢,我的杰普,尸体总是这么快就暴露出来吗?”  “我想你是在暗示说现在她已经被暗杀了,而且我们会在一个采石场里发现她被砍成碎片,就象以前的拉克森太太一样。”  “不管怎么说,monami(法语:我的朋友),确实有失踪的人给你们找到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  “很少,老朋友。是的,有很多女人失踪,可我们通常都能找到她们。十次有九次都是跟男女之事有关。她们跟一个男人一起在什么地方。但我觉得这对我们的梅贝尔不太可能,你说呢?”  “谁知道呢”,波洛谨慎地说,“但我也觉得不大可能。这么说你很有把握能找到她吗?”  “我们准能找到她。我们向新闻界发布了她的特征,还在英国广播公司播了寻人启事。”  “啊”,波洛说,“我疑心这没什么用。”  “别担心,老朋友。我们会把你那失踪的美人给你找回来的�;�;毛料内衣,一样不缺。”  他挂了电话。  乔治象往常一样脚步无声地走进屋来。把一壶热气腾腾的巧克力饮料和几个糖饼放在一张小桌上。  “还有什么事吗,先生?”  “我心里象乱麻一样,不知从哪下手,乔治。”  “是吗,先生?听您这么说我真感到遗憾。”  赫克尔·波洛给自己倒了点巧克力,若有所思地搅着。  看到这个动作,乔治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等待着。赫克尔·波洛有时爱和他的贴身男仆讨论一些问题。他总是说乔治的评论对他有着非同一般的帮助。  “乔治,你肯定知道,我的牙医死了吧?”  “先生是说莫利先生吗?是的,先生。这很令人悲痛,先生。他自杀了,这我知道。”  “大家是这么认为的。假使他不是自杀,那一定就是被谋杀了。”  “是的,先生。”  “问题是,如果是谋杀,是谁杀了他呢?”  “太对了,先生。”  “只有一部分人,乔治,有可能杀他。就是那些当时确实在或者可能在那所房子里的人。”  “太对了,先生。”  “这些人是,一个厨娘、一个女仆,她们都是些可信的仆人,不大可能做这种事。还有他那慈爱的姐姐,也不大可能,只是她要继承她弟弟的遗产,虽然数量并不多�;�;而人是不可能完全在金钱方面超脱的。还有一个能干、会办事的合伙人,一个读廉价犯罪小说上瘾的、有点傻呼呼的听差。然后,是一个履历有点不清不白的希腊先生。”  乔治咳了一下。  “那些外国佬,先生�;�;”  “说得很对,我完全同意。很明显他是有来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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