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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眼春秋(1)尉迟敬德x李世民
霎眼春秋(1)
──《淫唐传》结局番外
李世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死了在这把腥风血雨的皇位之上。不是吗?目的已经达到,他也可以断气了吧。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那根是谁的也已经没有关系。反正插了进去,都没有区别。听著部下因性事而发出的吟声由抑压变得放荡,李世民只晓得在心中笑。对,没错,就是这样了。他的身体根本只有一个用处,就是让男人发泄。就算已经得到皇位,又有什麽是改变了的。你以为他还能像以前那麽天真,说是换了个身份,就可以把那些可耻的过去全部忘记吗?也只有尉迟敬德那个男人才肯跟他玩那样的把戏。哈,尉迟敬德……这人到底是谁?李世民还记得他当初只为得到自己的身体,後来却为了自己拼死拼活。这到底是怎麽样的关系?不是爱吧。拜托,不要是爱。李世民还宁可尉迟敬德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而拼死拼活,也不要他爱自己。爱这种东西很可怕,要是尉迟敬德真个是爱他,他恐怕会就此崩溃了。於是方才在殿上,他誓死不要尉迟敬德碰,是因为他知道一被碰到了,就不得了。他会受不住那种被爱的感觉,那种一直困於心底的情感,会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情感,是他自己一直忽略,也没有胆量承认。
他一直很爱尉迟敬德。
想到那种感情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李世民觉得有点得意。还记得刘文静说过,一动了情,人就不堪一击了。他可不愿意让人知道他软弱的一面。自然也是,承受不了被拒绝的痛苦。
尉迟敬德是不可能爱他的。或许有爱过,在他拼命将他从郑军手中救出来时是有爱过。但到了这个田地,让他亲眼目睹自己向部下求欢的画面,就连李世民自己也找不到爱自己的理由。他连想想他到底对自己是什麽感情的勇气都没有,宁愿假设他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他。以後下去,什麽也无关痛痒了。
这样一辈子也不知道真相,多好。
眼前一阵迷雾,身上的痛忽远忽近。李世民一下子还以为自己真个是死了,在地府了,也懒得张开眼。他身子载浮载沉,忽而一双有力的臂弯将他抱起,他全身筋骨当下哀号绝叫。
「呜……!」
他看清楚了。自己身在宫中一个温泉浴池,抬眼是画著龙和凤的朱红色横梁。抱著他的是个长得像黑熊一样的巍梧男子,见他醒了,说了一个「殿……」字,又马上改口:「陛下。」
此人正是尉迟敬德。
李世民先是楞了楞,随即傻傻地笑了起来。
「……是呢……已经……」
已经是皇帝了啊……他可渴望听这称呼渴望了好久好久。当年尉迟敬德跪在他身前,向他叩首高呼「吾皇万岁」,他就觉得相当地有真实感。反倒现在成真了,听起来,却虚无缥缈。不及一声「秦王殿下」来得入耳。
花了一点时间,李世民才发现尉迟敬德在为他洗浴。脸上仍是黏糊糊的,不用想他脸上定必满是精液。李世民下意识推开尉迟敬德:「你不必为我做这种事,叫下人即可。」
尉迟敬德没有回话,也不听他,只是继续手里的活儿。他打湿了毛巾,在世民身上擦拭。说到底是武将,所以手法还蛮粗鲁,却每一下手都充满著爱怜。李世民觉得不自在,仰头高叫:「人来!」
尉迟敬德却说:「没人在外面,都遣走了。」
「出去给我叫人来。」
「我不准他们碰你的身体。」
尉迟敬德说得理直气壮,世民却笑了出来:「不准碰?你在说什麽傻话?」
他的身体不就是谁都可以上、谁都可以玩弄的吗?又哪有不准碰的理由?李世民笑得更自嘲:「你刚才不是都看到谁碰过我了吗?长孙无忌平日总爱板著一张脸,也受不了诱惑;就连李靖那老头子……也……」
想到那个忠直不阿的智者也对自己的身体而沉沦,李世民实在不觉得这是什麽值得光荣的事,但觉心脏都痛得扭成一团。他说不下去了,别过身子,下命令道:「……让我自己来。你出去。」
尉迟敬德却就是蛮野,虽然眼前的已经是皇帝,也不卖帐。李世民别向哪边,他就将他掰回来,逼他直视自己。
「为什麽总要做那样的事?」
李世民咬著唇,一副「我不想回答你」的样儿。
尉迟敬德也很明白,李世民就算回答了,这个答案也只会令他更无奈。他再恐武有力也好,在李氏的家族皇位斗争中根本没有影响力。那天亲口说过要保护世民,也莽然的试过了,却压根儿是没有能力,只落得眼睁睁地望著他做那种伤害自己的事。
尉迟敬德其实是恨自己,他也不说话了。绞了毛巾,就给世民抹了把脸。好像又回到那时世民被郑军凌辱过後,自己为他洗身。只是现在感觉更苦了。尉迟敬德倒在想,如果那天他真的如世民所愿,把他带得远远,事情又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水很热,雾气很重,四周都蒙蒙胧曨的,好像在梦里一样。就连尉迟敬德的脸庞也有点看不清了。这倒好,他大概也看不清自己的身体了吧。世民好像得到了些许安全感,至少尉迟敬德不会看得清他身上那些属於别的男人的痕迹。罪恶感好像就少了点。
(待续)
後记:
因为完全没有灵感写东西,本来是想写大哥x世民的,不知为什麽被大黑兔截了糊。相信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的!!!
很多人说淫唐传中没有黑白兔的结局,很不开心,现在补完给大家吧。
霎眼春秋(2)尉迟敬德x李世民
霎眼春秋(2)
──《淫唐传》结局番外
世民想起了以前那个无知的自己,那个以为蒙住双眼看不见,就可以活在虚幻中的自己。想到这里,他也闭上了眼,尝试玩玩以前的把戏,涌上来的却只有一幕幕龌龊苟合的片段。也不知以前的自己是怎样做到忘我。
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搓著,世民才想起他自被郑军沾染过後,他都没让尉迟敬德碰过他。这样的亲近实在是相当奢侈。李世民忽然觉得,他也不介意再受些委屈,去借意搏取尉迟敬德的温柔……反正他已无法从正途得到尉迟敬德的疼爱了。这身体太脏,到了这种地步,就是连让尉迟敬德在上面泄欲的资格也没有了。想要他抱,也只得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法子了吧……
他觉得自己很诈。他这样子,实在跟那时蒙著双眼、装作是无知稚子与受害者时,差得不远了。
他恨自己的卑鄙。一个转身,从尉迟敬德怀中逃开过来。一动,腰肢就痛得要命。方才做那种事的时候倒都不觉痛的,根本就是什麽感觉都没有了,他几乎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达到高潮,还是射精只不过是一刺激到他体内那处,就会触发的生理反应,与高潮无关。像他这样坏掉了的人,根本不配谈什麽爱情。只要一直痛苦下去就好。乾脆不再触碰那种东西,就像以前一样,把什麽爱、什麽欲望,都忘掉了吧。
想到这里,李世民更是逃命也似。他爬上到池边上,欲离开水中。尉迟敬德一下就将他环在臂内,不让他走。李世民体力透支,根本不敌猛将的臂弯。也不如说,好不容易鼓起的决心,又被尉迟敬德一个拥抱就弄得瓦解。
「够了。李世民,你逃够了。」
李世民背对著尉迟敬德,冷酷的脸容再保持不住。他被尉迟敬德弄得全身发软,只能装模作样地挣了挣扎,却惹得尉迟敬德一下将他拉回水中,抱住他的脑袋就把他吻住了。
有一下子李世民还想推开他。但一个念头闪过,双手就无力了。一下,再一下下就好了。李世民心里这样想著,纵容著自己享受片刻的温存。好吧,就当是缟赏自己,终於当了皇帝。反正就是皇位、财富、权力,都没有一样会让他真心喜悦,那麽多的东西,都不及尉迟敬德一个拥抱,一个细吻。是啊……就当是缟赏好了…… 只一下下,他以後都不再奢求……
李世民就这样编著籍口,人已融在尉迟敬德怀中。舌尖不可按捺地与尉迟敬德交缠,努力去记住他的味道。他不能欺骗自己,那时在树林中被大哥设计,一遇见尉迟敬德,他是有多想在他怀中大哭一场。告诉他自己有多讨厌这样的家族、这样的凌辱、这样的自己。酒宴之後,他却不敢再想起尉迟敬德了。他能告诉他什麽?告诉他,自己很讨厌这样的事,但是身体却不能抗拒,还变得那麽渴望与父兄乱伦,在他们的蹂躏下主动求欢……你说此後,尉迟敬德会怎样看他……
人是贪婪的。得到了吻,李世民又禁不住将双手环在尉迟敬德颈项。尉迟敬德及时捞住他的腰,两具赤裸的身躯就紧紧贴在一起。这更让李世民无法抽身了。他好不容易,乘在自己快要失去理智的前一刻,推开尉迟敬德,一下逃到岸上。他下意识掩住了嘴,就怕刚才的吻会溜走似的,来来回回吞咽几次,确保将这个吻都好好记住了,才放下了手。
「逃,你就会逃。能逃得去哪里?」尉迟敬德没追上去,还留在池中,只直直望著李世民的背影,冷然道:「大业已成,已经没有什麽好挂虑了吧。」
「……并不是说我大业成了,就是你领奖的时刻!」李世民怕他说下去,说到爱恨,便赶紧抢了他的话。他四处环顾,避重就轻地问了别的问题:「我的衣服呢?」
「是因为你已成皇,不再需要我了才对吧。」
「我问你我的衣服。」
尉迟敬德听到他这样再三回避,一下子跃出水中,逼到李世民身後,将他反过来,一下逼到墙边。李世民始料不及,回神过来时已经被困在尉迟敬德他人与墙壁中间,双腕被紧紧扣住。
「告诉我,你有没有放过我在眼内。」
李世民只想求他放过自己。若然自己是没放过他在眼内,又怎会三番四次都得这样回避他。就像现在,李世民已受不住尉迟敬德炽烈的视线,只得低下了头,有点自暴自弃地说:「好了……就当是你说得对吧……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那时候我还小,需要像你这样的人给我躲避,但现在,既然那种小把戏都玩不下去了,我还要你来……干什麽……」
「原来我们之间,都只是玩吗?」
不要谈什麽我们之间。李世民不想想及他们之间有什麽私情。若若单单说到是他李世民,和他尉迟敬德,李世民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好想躲,但身子一缩,就被尉迟敬德压得更紧。他几乎是被尉迟敬德的身子夹紧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就连一个呼吸也要被他控制住了。
(待续)
後记:
这文没有编修过,完全就是诺诺狂热的发泄物吧!!
其实偶也很爱黑白兔的,大黑兔庞大的身体抱著小小的小白兔。。。
我心底的耽美之爱原来真是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啊。。。。
霎眼春秋(3)尉迟敬德x李世民(微慎)
霎眼春秋(3)
──《淫唐传》结局番外
「放开!」
「回答我!」
尉迟敬德一向不多话,是行动多於理论的那类人。今天却特别多质问,或许是有些事情,拖得太久,不得不解决了。李世民被他的逼视弄得相当不安,他扭了扭被制住的手,冷冷地说:「你想怎样想就怎样想吧……」
「你都不知道,我看著你周旋在李渊和你李建成身边,那种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曾经有多少次想就这样把你拉下来,绑住你的手脚,绑住你双眼,就地把你强暴了……如果,那至少能让你忘掉一点痛苦的话……」
「用一种痛苦来盖住另一种痛苦?」
李世民不禁这样脱口说了出来。著实尉迟敬德对自己来说,也不过是一种痛苦。当初饶是这样,现在只有变本加厉。如果说当初依靠尉迟敬德的身体,是为了用肉体的痛去掩盖心灵上的痛;那现在已经本末倒置,是爱他那份心情,支撑他肉体上的痛伤……
痛啊,在战场上受伤,被父兄玩弄,或是这样被他压在怀下,而不能得到他的爱,都是一样的痛……
「很痛?」尉迟敬德有点嘲讽地笑:「难道你觉得我的痛,会比你的少吗?李世民,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明知我对你的感情,也该知道,你自己对我──」
「够了!不要说了!!尉迟敬德,我不爱你!」李世民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话,说完了,才知自己具体说了什麽。不过反正覆水难收,乾脆切断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乘尉迟敬德被他的话吓著,一把甩开了他的箝制,冷冷地笑了起来:「对……我不爱你……我怎麽可能爱你?你也不可能会爱我!我是男人,是你的上司……哈,没错,很快我还是一国之君了!!你凭什麽……凭什麽……」
一口气说完,李世民觉得说每一个字都像在自己心上狠捏一下,捏得他都快要断气了。他已经没有气力,也没勇气,去看尉迟敬德的表情。他低著头,但闻尉迟敬德轻笑一声:「好呀,好个一国之君!如果你是觉得末将对你的感情是一种冒犯,那恐怕你也只能杀了我我才会罢休了!!」
尉迟敬德猛地抓起世民的手,让他握著自己的脖子。虽然尉迟敬德是这样的壮汉,但说到底人的弱点就在那处,世民双手只消一捏紧就能把他捏死了。李世民料不到他有这著,一时间还愣住不会回应,尉迟敬德则笑得更冷:「杀了我啊,怎麽不杀?怕会弄脏你的手?还是,你要再一次下逐客令,把我赶得远远的,由得自己一个去承受那些痛苦?」
李世民因著他的话慌忙抬头,一瞬就看得出他在著紧著尉迟敬德,口里却是说不出话。尉迟敬德不禁叹了口气,态度都不禁软了。
「……我只是以为……可以为那个软弱的你……供给一点温暖……」
说到後来,都只不过是赌气的话,语气渐渐柔下来了。尉迟敬德执起颈上那双手,在上面轻轻落下细吻。也不知为什麽,他明明是个猛将,在李世民这薄削纤细的小伙子面前,却总要首先低下头来,拜於下风。是因为这孩子太倔强,往往就是连自己也伤害了,都不懂得认输。
雾气氤氲,李世民的脸庞诈看之下好像都红了。又好像怕尉迟敬德看见他被软化了一样,马上别过了脸。尉迟敬德穷追不舍,乾脆一拉他双手,将他拉入势力范围,狠狠印下热吻。两唇稍分,连带出一道银丝。
尉迟敬德贴著李世民的嘴唇轻语道:「只有你才会执著什麽秦王,什麽一国之君。在我眼中,你只是李世民,那个孤独而无力,渴望被我疼惜的孩子……除此以外,你谁也不是……」
好像自己说的话就是真实那般,尉迟敬德都没等李世民确认与回应,马上就伸手搂住他的腰,向他腿间潜去,轻易就握到那沉睡中的昂扬。只消一握,那东西便乖巧地作出回应,迅速发热。
「啊呜……」
明明已经是被玩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却受不来一个单纯的抚摸。或许是这样的爱语他太久没听过,一听,就不得了了。
「不要这样!!」李世民低声嘶叫起来:「尉迟敬德……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知道我在完事之前,从来不会放开你的。」
尉迟敬德平淡地说这些话,手里却狠了下来。他将李世民双腕一左一右按在墙上,好让他中门大开,便从那幼细的颈项开始啃吻。这些吻就像一根根的钥匙,把世民那些被深深封起的回忆一片一片的打开。他奋力挣扎,却挣不过强而有力的双臂,也挣不过渴求已久的欲望。
快意逼他合起双眼,全心全意去抵挡情欲的冲击。是了……就是这样的感觉……他可以闭著眼睛,任由那个人侵略,而自己只要装作弱者,偷偷享受这种身为秦王不能拥有的感情就可以了……就这样……在爱欲之中……一直的沉沦下去……
「啊哈……!!!」
尉迟敬德已经太清楚他身上的弱点,这下却是久别重逢,尉迟敬德像是有心作弄他似的将他身上的弱点一个个的找出来,就似他现在正以舌尖玩弄著世民的脐眼,还在那处打圈圈,下巴上的虎须不时撩动到小腹以及勃起了的阳物。若不是身後有一幅墙,李世民大抵已软软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