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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啊,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苏星甜懊恼不已,她本来是主动献策想要接近孙少杰,所以才来到梁笑棠开的酒吧,而杨立青的出现也是苏星柏一手安排的。但是,她所希望的结局只是孙少杰能从杨立青手上救她,只是希望孙少杰对自己仍然残留一丝担忧!这样,她才可以成功地从孙少杰口中套取消息,才能给梁笑棠致命一击!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酒量会这么差,她只是喝了一点酒为什么竟会烂醉如泥?
原来事情往往都不会在人的掌控之中,不管你究竟多么聪明,或者布局多么缜密,总会有意外插曲颠覆你设定的剧情。或者,有人比你更聪明,在你布下的局中又设定了局中之局。你以为你是编剧,其实你只不过是任人摆布的布偶。
苏星甜觉得委屈,眼泪无法控制地往外涌,让一旁的孙少杰看了心痛不已,但苏星柏却依旧没有流露出她心中期盼的心疼和后悔。
苏星甜觉得自己很傻,一味付出、倾其所有,却仍然得不到他的真心。可是她不知道,苏星柏狠心打了她,其实他的心里远比她的脸要疼痛一万倍,只是他现在已是坐馆,在这么多人面前,必须要拿出一点威信,所以,他只好选择暂时牺牲她……
“跟我回家。”苏星柏上前拉住她的手,她想挣脱,却被苏星柏拉得更紧。苏星柏拖拽着苏星甜走出酒吧,而爆登和立青对视一眼,也没有再跟上前去。
梁笑棠关切地拍了拍孙少杰的肩,孙少杰摇头表明自己没事。梁笑棠又看了看杨立青,不屑说道:“真是主人牛逼连狗也叫得格外大声。”他明显话有所指,杨立青也听出了嘲讽之意,但他没有搭理梁笑棠,而是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大摇大摆走出了包厢。
苏星柏和苏星甜返回家中,苏星甜觉得很疲惫,连鞋都没换就往沙发走去。而苏星柏走到她身边,看着沙发上半醉半醒的苏星甜,说道:“我们好好谈谈吧,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你到底是为了接近孙少杰而出卖色相,还是你本来就想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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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柏甜痴缠 星柏邪念
“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苏星甜脸上还残留着丝丝泪痕,她精致的眼妆也因为泪水而花了几分,她没有看着苏星柏,而是把目光投向别处,似乎在回避什么。
“我清楚,只是你有时候太过感性,我怕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看不是我的原因,是你当了坐馆后,很多人不服,便在你面前故意说些有的没的,好让你乱了方寸吧。”想起方才在酒吧苏星柏在众人面前掌掴自己,并且还恶语相向,苏星甜又愤怒又伤心。
其实苏星甜之言又何尝没有戳到他的苦衷呢?现在作为社团老大,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身边每一个亲近的人,都会变成别人的话柄。尤其是苏星甜,她的过去、她的身世、她的经历完全就是一部电视剧,很容易成为一些爱嚼舌根之人的饭后谈资。那些难听的话传到苏星柏耳中,他即使不介意心里也会不舒服。尤其是专门与他作对的梁笑棠,更是喜欢拿苏星甜说事,让苏星柏倍觉不爽。
想起自己以前和姚可可在一起时,义丰上下无不称赞自己眼光独到。尤其是姚可可曾帮义丰打过多次官司,更是让莫一烈赞叹不已。而今他身边的女人摇身一变,变成这样一个风口浪尖上的女人,对自己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祸。
“你想姚可可吗?”苏星甜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她突然开口,让苏星柏狠狠一颤。
“没有。”他回答地很快,但眼睛却看着地面。
“她那么优秀,那么完美,又那么深得人心,你想她也是应该的。而我呢?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是鸡?是戏子?是太妹?我在你眼中又是什么?是你被姚可可伤害时得以栖息的港湾?是你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奴隶?是让你从我爸爸那里得到重大筹码的工具?”苏星甜哭着摇头道。
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听着她一连问出这么多让自己难过之极的问题,苏星柏心疼万分。他坐在沙发上,一把抱起苏星甜,柔声哄她道:“我怎么会这么想?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留在身边的人也是你。paris我是爱过,但只有你才是愿意陪我一起吃苦、陪我实现梦想的人啊。”
“你骗我……”苏星甜一遍一遍说着让苏星柏痛彻心扉这三个字,他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看。他真的没有骗她,也不想骗她。也许对于以前的她,他确实利用过也伤害过,但是不知从何时起,他早就发现已经熟悉了她默默给予自己的宽慰,也早已习惯与她在同一片屋檐下呼吸。尤其是当她奋不顾身为自己挡刀时,带给自己的巨大震撼,是他从来不曾在内心假设过的。他对他的感情,融合了兄妹之情、利用之心、深切感动,而现在则完全是纯粹的爱。
“我怎么会骗你?你说,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苏星柏抓住她的手,她恍然间愣住,因为他们二人的情侣对表在这一刻如此贴近,苏星甜突然感觉这对名贵手表在此时闪出了截然不同的光辉。
她不知是不是脑中仍有酒精的残迹,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莫一烈所言,也不知是不是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她顿了顿,竟开口问苏星柏:“如果我要你放弃坐馆,放弃一切,跟我一起很远的地方呢?我们可以去南京,那里那么干净明媚,没有香港那么强烈的喧嚣,还有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生活在那里肯定很舒服……”
苏星柏猛然松开她,说道:“甜甜,你还是有些醉,好好休息吧。”苏星柏起身欲走,苏星甜想要上前拉住他,却一个不小心从沙发上滚落在地。虽然有些痛感,但她依旧没有松开苏星柏的衣袖:“对不起,我是醉了,我是胡说的,你不要生我气,不要走。”
看着她为了爱自己,爱得这么小心翼翼,爱得这么卑微。苏星柏脑中竟闪过一丝念头,想要成全她心底的期盼。但是,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么艰辛,他隐忍这么多年,忍受了多少嘲弄和白眼,甚至放弃了他心中的底线还有他曾精心呵护的爱情……他不能妥协,绝不能妥协!
更何况,他一直认为,只有身处高位,有一生一世也挥霍不完的钞票,有前呼后拥的无数小弟,才能给苏星甜带来更多的安全感,才能把她保护得更好。所以,他又怎么会因为苏星甜一时兴起的愿望,而放弃他历尽万难打下的江山?
苏星柏抱起地上的苏星甜,他弯下抽了几张纸巾,认真地擦着苏星甜脸上的残泪和她花掉的妆。他一边擦一边说道:“我才当上坐馆,有很多事要忙,等我把这些事都处理好了,我们一起去旅行好不好?上次去南京实在太匆忙,我都没有好好逛过那里,我听说南京有条秦淮河,以前发生过很多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苏星甜笑着点了点头,只是笑得有些勉强:“是发生了很多凄美动人的故事,‘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
苏星柏见她口中念的尽是些伤感的句子,便也牵强地笑了笑。
“我们做吧,我想。”苏星甜突然勾住苏星柏的脖子,认真看着她。
苏星柏知道她的思维一贯跳跃,匆匆几秒便可转变话题,但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好,我们先去洗澡好吗?”
“不,就现在。”苏星甜松开苏星柏,然后便拉起他的手,往房间走去。
一番云雨后,苏星柏坐起打开旁边的台灯,台灯射出的橘色的光把苏星甜苍白的脸颊照的十分柔和。苏星甜没有看身边的苏星柏,而是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在心里暗想道,michal,你可知道,只有与你深深交融时,我才能感受到安全感,才能感受到,你是爱我的……
夜已深沉,此时的梁笑棠也没有安睡,而是正与孙少杰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聊天。
“laughing sir,我一直想问,立青是怎么回事?”孙少杰充满疑惑。
梁笑棠不慌不忙地点了一根烟,说道:“这家伙不知为什么,对我死忠,他死也不相信我背叛警队出来做古惑仔,私底下找了我一百回,非要劝我回头是岸。后来我实在拗不过他,就跟他袒露了我的身份。”
“你不怕立青靠不住?”
梁笑棠摇摇头:“不会的,他对我的感情简直犹如爆登对瘸子,是死也不会背叛的。不过我觉得凑巧的事,我还没安排立青出山,瘸子却先找了他,”梁笑棠指着自己的头部说:“还用这么下三滥的伎俩打破我的头。你说他要打我直接打就是了,何必还装模多样多此一举要立青去跟苏星甜搭讪?我想应该是瘸子想引起你对苏星甜的注意。不过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你这傻小子,还是沦陷了。”
“laughing sir,”孙少杰急于解释:“我没有,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梁笑棠看着他紧张万分的模样,不禁笑道:“我知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真的还对她念念不忘,大可以趁着她喝醉了侵犯她,但你没有,说明苏星甜对你根本没有吸引力。哈哈,我一向认为,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却又不想和她有身体接触,要么是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那么爱她,要不就因为这个男人没有性能力。你看瘸子和苏星甜,不知道一天要做几百次,可见他们爱得多么死去活来。再看苏星甜,她虽然经常穿着超短裙在我面前晃荡,我却硬都不硬,可见我对苏星甜根本没有‘性趣’。男男女女就是这么回事,懂了没?”
孙少杰才满二十,还是处男,听到这种淫。秽话语自然有些害羞,他只是匆匆点了点头。而这时梁笑棠脑里却闪过一个疑问,自己曾与丁敏那样激烈缠绵过,那按照自己这套说法,自己对丁敏,是不是也有一丝感情呢?
“laughing sir,”孙少杰突然启口,让一直沉思的梁笑棠回过神来,他问道:“怎么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联系。”
“嗯,好,路上小心。”
孙少杰点点头,然后便转身走了。梁笑棠看着他略显匆忙的背影,不禁还是对他起了几分担忧。
下午苏星柏送苏星甜去上学,在返回途中他接到爆登电话,苏星柏正好想起马上有一批货从菲律宾运来香港,于是便约了爆登在湾仔某咖啡厅会面。
苏星柏点了一杯黑咖啡,才等了一小会儿爆登便风尘仆仆赶来了。他坐下后,也点了杯黑咖啡,然后对苏星柏说道:“今天烈哥移送到赤柱监狱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那里多的是义丰的兄弟,会把他照顾的很周到的。”苏星柏沉声说道。
“co哥,你真的不担心?”爆登望了一眼苏星柏。
苏星柏没有直视爆登的疑惑,而是饮了口咖啡,方才说道:“我当然担心,烈哥才四十岁,就算做了十二年牢,出来也不过五十二岁,现在的社会,五十二岁根本算是壮年。而且说不定烈哥‘表现良好’,减了几年刑,再给点钱打点打点,很快就出来了。到了那个时候,他肯定不甘心退居幕后,而且他认为我上位他功不可没,所以,麻烦的很啊。”
“co哥,你的意思是……”爆登隐约猜到几分,他正欲吐出,却被苏星柏扬手制止:“我还在犹豫,毕竟他是甜甜的父亲。”
“co哥,你要是被一个女人掌控,那你的事业和你的野心都会化成泡沫啊!莫一烈为什么能呼风唤雨?正是因为他从来不被任何女人羁绊!”
“你让我好好想想,我不能伤甜甜的心。”苏星柏道。
“co哥,哎。”爆登深叹一口气,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样子看上去又急又气。
苏星柏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手边的咖啡静静沉思。他很纠结,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待莫一烈。如果狠心干掉莫一烈,苏星甜一定会痛彻心扉。如果放他一条生路,来日莫一烈出狱,一定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他再一次陷入两难,权力与道德,事业与爱情,究竟如何抉择?
第66章 立青调侃 星甜设计
杨立青自从宣布自己跟了苏星柏后,他本以为可以随苏星柏鞍前马后,可是谁知苏星柏根本对他爱理不理。不是交给他一些恐吓青少年的事就是让他在场子里随便逛逛。半个月下来,杨立青觉得十分无聊。而且因为没搜到任何情报,更加是对他渴望建功立业之心的深深打击,所以他陷入了失望之中。这一日他依旧在酒吧与几名美女侍应生闲聊,由于是下午,酒吧还没有正式营业,所以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里面来回走动。这时,杨立青恰好看见爆登朝自己这边走来。他知道爆登是苏星柏的左右手,便上前与爆登攀谈起来。
“嗨,爆登哥!”杨立青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爆登顿了几秒,方才勉强笑道:“是你啊。”
“co哥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他是坐馆,何必亲自来巡场?这种事你我都可以胜任。”爆登答道。
“哦——”杨立青故意说道:“像co哥这种英雄,一定是去做大事的”他压低了声音,凑到爆登耳边说道:“co哥是不是去提货啦?”
爆登在苏星柏身边这么久,又曾是电脑公司老板,肯定是有头脑的。杨立青摆明就是想探听消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爆登也不会轻易把苏星柏的事情透露给一个还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于是他不屑地瞪了杨立青一眼,说道:“co哥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了?别说你了,有些事连我也不知道。看你是新来的,我教你一句话,在道上混,少说话,多做事。”
杨立青知道爆登口风很紧,便牵强地勾勾嘴角,尴尬一笑:“哎,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聊天。好了,你不愿谈co哥我们就谈谈别的。”杨立青为了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与爆登熟稔的模样,便伸手勾搭着他的肩,说道:“要不你跟我谈谈苏星甜?我从她比赛就关注她了,我是她的忠实粉丝。不信有空带你去我家看看,我满屋子都是她的海报。”
对于杨立青突然的套近乎,一向内敛的爆登感到有些厌烦,但也不至于动怒。因而他只是撇撇嘴角,不屑说道:“你想打苏星甜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co哥这么有型,你争得过他吗?你啊,还是看看苏星甜的海报打打飞机就好,其他的别想太多。还有啊,你打飞机的事可千万不要让co哥知道,不然他可能会让你再也打不了飞机。”说罢,爆登斜眼瞟了瞟杨立青的下身。
杨立青听后扑哧一笑,说道:“你这个人看起来冷冷冰冰,没想到还有些幽默。诶,co哥以前没瘸的时候,真的很有型吗?”
“他现在也很有型啊。”
杨立青不以为然道:“我不觉得,毕竟他是残障人士。”
“你再乱说话,小心我揍你!”爆登一脸不悦,扬起拳头说道。
“好了好了,我开个玩笑嘛。”杨立青不好意思笑了笑,又问爆登:“今晚有没有空?我们去泡妞怎么样?我请你?”
“你要去自己去,我从来不干那些事。”爆登冷眼望着他,然后便转身走了。而杨立青也没有上前挽留,只是在心里暗想,爆登既不泡妞也不交女朋友,又对苏星柏如此死心塌地,十有八九是gay。想到这里,他不禁佩服自己惊人的想象力,于是他一边捂着嘴偷笑一边朝吧台走去。
苏星甜此时正在上课,这时她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看了看老师一眼,老师没有注意到她,然后她才从包里掏出手机,并小心放在课桌下偷看。
发信者是一个陌生号码,短信里说道:“狼已上钩。”苏星甜依旧认真看着老师所做的ppt,但左手却在偷偷回短信,她已经对手机键盘十分熟悉,所以可以在完全不看的情况下打出自己的回信。她回道:“依计行事。”打完字后,她合上手机,然后若无其事地装进包里,继续听课。
原来这是她与苏星柏一同设计的圈套,为了对付义丰唯一一个对苏星柏不满的长辈,生根叔。生根叔虽然年事已高,却色心未改、喜欢泡妞,但由于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能借助药物以满足自己的淫/欲。他经常光顾的一家洗浴中心,有个新来的漂亮小姐michelle以前是和苏星甜一起做事的,二人感情不错,所以一直保持着联系。这日生根叔果然又来到了这家洗浴中心,苏星柏早就买通了经理,在生根叔光顾时将michelle推荐给他。经理照做,而因为michelle天生丽质,生根叔也恰巧看中了她。生根叔患有哮喘,为了等下行房事时不至于出现突发状况,所以他在michelle洗澡时服用了治疗哮喘的药物。michelle洗完澡后,仅仅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发丝湿漉漉的,让生根叔春心荡漾。
他正欲与她共赴巫山,却被michelle制止住,她按照苏星甜的指示,娇滴滴地劝生根叔吃几粒壮阳药。生根叔见美人如玉,又恐自己无福消受,颇感遗憾,为了讨她欢心更为了使自己心满意足,生根叔毅然吞服了五粒壮阳药。但是,他吞下后,却感到喉咙一阵紧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