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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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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库摸摸索索的想打开手电筒,被朝歌制止住了,不起作用的一点微亮,反而容易让人更觉得四处危机。

  忽然,在摸进中,梁库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疼倒没什么感觉,更多的是意外的惊骇。等发现是一棵树时,才又恢复了点魂魄。

  可没走几步,又碰到了一棵,接着朝歌也差点撞到一棵。梁库颤声的念叨着:“怎么这么多树呀?咱到哪了?”

  梁库的一句话,忽然点醒了朝歌,他原本一直觉得这个方向是走向村里的,但在他的记忆中,好像在牧家村的周围,并没多少成片的树木,而现在,他们竟然是走进了一个树林。

  这绝不是牧家村!

  此时那个若断若续的喘息声,又响了起来,朝歌一股热血上扬,抬步向那个声音猛冲了过去。那声音却停在那里不动了,好像静静的在那里等着朝歌。

  声音越来越近,朝歌也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就在接近那个声音不到一米的地方,朝歌猛的打亮了手电筒。

  光柱下,是一张因过度惊骇而变形的脸。

  随着一声尖叫,倒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朝歌前面的那个人,一个是朝歌身后的梁库。

  还是梁库先醒过来的,他迷迷糊糊的第一句话:“我想见我妈。”朝歌使劲拍了拍梁库的脸,这才让他逐渐清醒过来。

  面前昏倒至今未醒的中年人,个头不高,两条腿瘦得像麻杆一样,此刻仍死死的抱住怀里的一个黑色破提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走村窜镇的小商贩。

  朝歌不明白中年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而梁库就一直固执认为,这个看起来像小商贩的人,也跟他们一样是被那个鬼气森森的喘气声勾过来的。

  直到天濛濛亮,朝歌才想办法把中年人弄醒,生怕黑灯瞎火的再把他吓倒。中年人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先摸摸手里的黑提包还在不在,然后才像是看到鬼一样看着梁库和朝歌。 

  梁库:“嘿,你昨晚上是不是见鬼了?”

  小商贩抖抖缩缩的看着他们,好像在点头说是。

  梁库看看朝歌:“你看,我说对了吧!”接着又对小商贩同病相怜的说:“别怕,我们也是被那个鬼给勾来的。”

  小商贩满脸狐疑的看了看梁库和朝歌,再看看已经露出半个脸的太阳,才吁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就是坟地里那两个鬼呢?”

  梁库刚想点头,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什么坟地里那两个鬼?不是喘气鬼?”

  此时朝歌发现一提到鬼,这小商贩就紧张的大喘气,朝歌就问:“你有哮喘?”

  小商贩:“是是,我这老毛病一有反常什么的就犯。”

  朝歌差不多明白了,昨晚上的那个鬼森森的喘气声,就是这位老兄的傑作。梁库并没马上反应过来,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朝歌:“你怎么深更半夜的闯这里来了?”

  小商贩:“我昨晚被事情耽搁了,回的晚,在经过那块坟地的时候……”小商贩说到这里,事态严重的压低了声音:“就听到有两个小鬼儿在悄悄的说话,还好像在挖坟。鬼挖坟!吓死人啦!后来他们就出来追我……”

  到现在梁库全明白了:“靠!原来是你在整夜搞鬼呀!”

  小商贩听的一头雾水,梁库有苦说不出,他也不能跟人家说,是我们俩在挖坟啊!

  事件真相半白,与小商贩分开,朝歌和梁库又回到了墓地。把最后几锹土填平,然后把工具收拾收拾往村子回。

  朝歌往那片小树林望了望,不禁为昨晚的傻事失笑,但忽又想起一件事,昨晚在出坟追喘气声的时候,明明觉得是在往牧家村方向走,最后怎么到了完全相反的小树林了呢?也许是有点紧张吧,念头一闪即过,并未在意。

  刚一进村,就遇到了村长,惊讶的问两人:“大侄子呀,这是干什么去了?”

  梁库把手一挥:“体验生活!来来,现在物归原主。”说着把锹镐什么的往村长手里一堆。

  就在这时,两人奇怪的发现了跟在村长身后的一个人,竟然是树林里的那个像极小商贩的中年人。

  梁库怪怪的笑着问:“你怎么也来了?”

  小商贩堆出一脸笑:“呵呵,是呀!哦,原来你们是牧家村的呀!”

  村长介绍说:“这位可是个文化人,听说是县上下来的。”

  梁库上下瞥了瞥:“你是干什么的呀?”

  小商贩清咳了下嗓,稍稍长了点身价的笑:“哪里哪里,我只是为县里跑跑事,是县乡镇村文化事物代理收购员。”

  梁库把眼一翻:“靠!说了半天,原来是文物贩子呀!”





正文 第一集 墓启风转 第八章 修改视线

  吃过早饭,朝歌就一个人去了墓地。梁库闲着无聊,靠在一棵树上看两个村狗咬架。两狗咬的兴致正浓,忽被一个抱着旧陶罐的大嫂喝斥开,接着又有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叽喳叽喳的走过。

  梁库顺着她们的去向,看到了像是在收破烂的文物贩子。

  文物贩子一上午都没停,几乎接待了全牧家村提着罈罈罐罐的老少妇幼们,最终却没相中几件。失望之下不免慨歎:“早年听说这牧家村可是个捞不见底的宝库。现在,哎!被那帮文物贩子们洗劫的,连条裤衩也没给我剩!”

  梁库晃了过来:“你别忘了,那可都是你的先辈呀!”

  文物贩子提着破黑提包,一颠一颠的走了过来:“是呀!可歌可泣的先辈呀!”

  梁库这才发现文物贩子右腿有点瘸,梁库:“混这口饭吃也不容易!”

  梁库的这种免费关怀,让文物贩子快速闪过一丝感动,随又神神秘秘的:“兄弟有什么好货要出手吗?”

  这一问,让梁库痛心的想到了那个眼看挖开的古墓,失落的说:“没到手,怎么出手啊。”

  文物贩子靠前一步,故意压底声:“要是真挖出什么东西,可要想着我呀!”

  梁库可有点奇怪了:“什么挖什么东西呀?”

  文物贩子鬼笑了一下:“我一看到你们俩扛的锹和镐,我就知道了,昨晚是你们俩在挖墓。”

  梁库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上下狠看了两眼有点鬼的文物贩子:“你可别乱说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在挖……了?”

  文物贩子:“呵呵,兄弟,什么也不用说了,只要你挖出来的东西都给我,管保没人知道那件事。”

  梁库把脸一厉:“你要胁我?”

  文物贩子嘻嘻哈哈的:“我这可是为你们好,现在正严打盗卖文物呢,你要是卖给别人,说不好就出漏子了!”说着,又拍了拍梁库的肩:“好了!过几天我再来,等你的好货啊!”

  梁库怎么都觉得被人要胁了,再看看文物贩子,一瘸一拐的已经走出了牧家村。

  就这样,文物贩子每隔几天就来趟牧家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梁库的什么远房亲戚呢。这让梁库不胜其烦,看到他就像是一只阴魂不散的绿豆苍蝇。

  更让梁库郁闷的是,越来越少话的朝歌,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去坟地。梁库在无比孤独寂寞中煎熬着。他也曾不只一次的扛着铁锹,到处去挖一些看起来比较可疑的小土包,但除了一身髒泥臭汗外,便是一无所获了。

  终於朝歌有了点变化,他去墓地的次数,开始越来越少了。不过让梁库更加受不了的是,朝歌比以前更加神神怪怪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五颗红、绿、黑、白、黄石子,每天往院子里一坐,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反覆摆。

  五颗石子的距离相同,只是不停的变换位置图形。有时候还逮只蚂蚁放在图形里面,要不是朝歌一脸的凝思,你还真以为这人已经回到了童年。这不免让梁库有点担心,朝歌是不是被墓地里什么术什么局的,给弄得走火入魔了。

  梁库担心的事越来越严重了。他忽然发现,朝歌有时候会突然消失,然后又冷不防的在哪里出现,把梁库弄得都有点神经过敏了,而且这种消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终於这一天,从早到晚、从院子到墓地,都没看到朝歌的影子。可让梁库浑身不自在的是,当他问起别人有没看到朝歌时,得到的回答竟然是:“有,刚才好像还在你身边。”

  直到很晚了,梁库准备回房睡觉,才忽然发现朝歌正坐在炕上看着他。这把梁库吓了一大跳:“朝歌,你究竟在搞什么怪?”

  朝歌微笑着也不说话,招手让他看炕上的一样东西,梁库过去一看,还是那五颗不同颜色的石子。

  朝歌还是微笑着:“你看仔细了。”说着,从地上捉了一只黑蚂蚁来放到那五颗石子中。

  梁库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朝歌那张很难得微笑一次的脸,然后低头看那只倒楣的蚂蚁。

  蚂蚁先是在原地转了几转,好像是在判别该怎样走,然后向前面的那颗黑色石子爬去,再经过一颗红色石子,就要爬出五颗石子摆成的阵形了。

  梁库不禁有点好笑的偷看了看旁边的朝歌,心里想:“你当我是小孩啊!”

  可接下来,梁库就有点笑不出来了,他发现这只蚂蚁就在要爬出五子阵形的时候,却忽然开始有规律的顺着五颗石子绕起圈子来。

  大概绕了三圈后,朝歌又笑着:“再看好了,我把黄色和绿色的石子对调一下位置,蚂蚁就会按同个路线反方向绕圈子。”说着,拿起了黄色跟绿色的石子。

  奇妙的事情出现了,那蚂蚁竟真的在原地转了几转后,开始掉头反方向绕起圈子来。

  梁库看着朝歌的脸几乎要看出花来:“这是什么古怪玩意?怎么有点像墓地里那窝搬家的蚂蚁呀?”

  朝歌:“不错,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种可以左右人视线和举动的阵衍术!”

  朝歌的表情又开始冷了下来:“这些日子,我反覆研究了遍布在墓地里的这种阵衍术,我发现尽管它千变万化,但总结起来,却也没超出五行生剋的核心。”

  朝歌看了看炕上的那五颗石子继续说:“这阵衍术跟风水地理一样,都是利用山川地势、人物风土的组构不同,来对人进行影响。不同的是,阵衍术的针对性和实效性很强,对人的影响可以立竿见影!”

  梁库越听越有趣:“那你这神神鬼鬼的隐身术,是不是也跟这阵衍术有关?”

  朝歌点点头:“风水地理虽然看山看水,论脉讲形,但追其本源仍是易学一门。可以说,世界万物都囊括在了五行所属。”说着,朝歌把那五颗石子一粒粒的拣在手中:“在颜色上,金行是白色、木行青色、水行黑色、火行红、土行黄,而金、木、水、火、土五个型丘的山头,最终形成的风水脉局,也自然是五行的相互组合。

  “搭配平衡合理的,就会脉象平稳,利益人畜。要是搭配失衡的,又不是贵格奇局,那可就大凶特凶了!”

  听到这里,梁库早已经不耐烦了:“你就直接跟我说,这隐身术是啥回事吧!”

  朝歌笑了笑:“其实这隐身也没什么神秘,每个人的命局不同,五行各有所属,他们对周围的事物也自然敏感度不同。看东西也是一样,先后次序因人而异。”

  梁库不住的点头:“对对对!就像我在一本拣到的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世界在每个人的眼里是不同的。”

  朝歌颇为有趣的看了一眼梁库:“所以,你只要摸清对方的五行生旺,再根据周围的地形所属,每动一步,每变一局,你都时刻站在对方盲点位置上的话,自然也就隐身了。”

  朝歌看了看嘴巴越张越大的梁库:“话说回来,其实并不是你没看到我,而是没注意到而已。”

  梁库这下可乐开了花,各种奇幻妙想在脑袋里狂翻乱涌,要是学会这东西,那还不想怎样就怎样,不说别的,先狠狠的整一整那个烦人的文物贩子,非让他天天跟见鬼似的不可。

  想到这里,梁库忍不住已经奸笑的出了声,马上无比迫切的说:“快快快!快把这玩意教会我!”

  朝歌:“阵衍术虽然道理简单,但要学会,恐怕还要点时间。”

  梁库:“时间我有,我多的是呀!你看我现在闲的,都快成鹹菜了!”

  朝歌苦笑:“从五行原理到三命通会,从风水堪舆到时辰变局,就算你是这块材料,没个七年八年,恐怕还是一事无成。”

  梁库听得有些傻眼:“刚才不是说的挺简单的吗?怎么又忽然弄出这么一大堆东西出来呀?”

  朝歌苦笑过后,随又沉郁了下来:“不要说你,就连我也没完全弄通这里面的奥意。”说着,朝歌又开始一颗颗的摆起五粒石子来:“我原本是想通过阵衍术,找出整座墓地中最初设下的原始坟局,从而再根据它一点点断清坟茔山水与古墓风脉的关系作用。但总有一个难点过不去……”

  梁库此时正满脑子的隐身大法,哪还有空听朝歌在那里讲什么。虽说那长达七八年的时间,有点打击梁库的上进心,但却丝毫阻挡不了他对隐身大法各种奇妙应用的无限憧憬。

  朝歌继续自言自语着:“按阵衍术的五行布阵,不管以哪一行为中心,其他四行都会与它距离均衡紧密联系,否则就会偏局。但墓地中的祖坟山,虽说是整块墓地的中心点,但却又好像与全局毫无关系。

  “如果以它来五行排阵的话,总觉得多出了一行,而且阵气散乱不精……”

  此刻的农家小院房舍中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低头沉思,一个仰天乱臆,一个嘴中不断的自言着专业术语,一个脑袋里非法构想不停的翻涌。

  忽然,院外传进来的一句话,打断了这场同床异梦:“哈哈兄弟,原来你住这呀!”

  梁库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充满了小商贩式情感微笑的脸。靠!原来还只是在村头缠缠,现在竟然找到家里来了。

  文物贩子:“我就是路过,刚巧就看到你。”边说边竟然走入院中。

  这下梁库可有点急眼了:“你别过分啊!出去出去!”

  文物贩子被梁库用力推了出去,可并没想走的意思,有趣的对着朝歌:“呵呵,我以前可从没发现牧家村的人也玩这东西。”

  梁库嘴差点咧到后脑:“你懂什么呀你!我管保你家八辈子也没一个见识过这东西的!”

  文物贩子一脸轻笑:“这有什么呀,这不就是土村常玩的一种憋死牛五道儿棋吗?”

  朝歌听到这里心里一动,梁库刚想再回刺几句,却被朝歌止住了。

  朝歌:“那进来给我摆摆看,那个憋死牛的五道棋是怎样的?”

  文物贩子看了看凶神恶煞的梁库,彆扭的走了进来。在地上简单画了几道格子:“这里右上角的格子叫坑,谁要是把对方的子一个个憋到这里,就算赢。”

  梁库在一边:“我听过憋死牛,我听过五道棋,我还头回听说憋死牛五道棋,你矇谁呀!”

  文物贩子边布子边回:“这种棋只有土村的人玩,我可是高手,就只是玩不过村里的老孤头土守望。”

  文物贩子一双老手嫺熟的摆子动棋,就真如同在村头巷尾与村人憋棋中。朝歌却越看越惊心动魄,这文物贩子每动一子,竟然都是阵衍术中的精妙变局。 

  朝歌越发觉得不对了,他抬起头,看着文物贩子缓缓道:“你说的那个土村在哪里?”

  文物贩子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尴尬的笑了笑:“土村?土村就在牧家村不远的边上呀!”

  远远望去,土村的泥胚房子,就像一座座圆了顶的坟丘,矮矮的隐落在几棵老榆树中。

  朝歌从没见过这样奇特的村落,等他和梁库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里还要远比想像中的奇特。每家每户的房子不但是土胚的,包括院墙也土得不见一块瓦砖。

  朝歌不禁吃了一惊,这土村的名字,就已经含了一个土字,全村的姓氏又是土姓,再加上村里的纯土民房,三土拱旺已达极点。此地生长的村民,必受这过旺土行的影响,不知道会衍生出怎样奇特的命局来。

  整座村子很静,静得连声狗叫都没有。走了半天,更看不到半条人影。梁库有些犯嘀咕了:“我怎么总觉着跟进了牧家村的坟地似的呀!”

  朝歌也正四处寻望,直快要走出村子了,才终於看到一个瘦小少年,正站在一个小木凳上,费力的去勾晒在屋顶的菜乾。

  朝歌、梁库走了过去,本想叫那少年,但一看到他踮起的脚尖,和一点点探伸就要勾到菜乾的手指,算了,还是等他下来后再说吧。可不曾想,就在少年的手指尖已经碰到第一根菜乾的时候,脚下的小木凳竟然歪倒了,少年摔了下来。

  费尽力气,却功亏一“凳”,连梁库都替少年惋惜了。就在两人上前正准备搭话的过程中,却发生了一件绝对始料不及的事。

  少年爬起来,立在歪倒的木凳旁静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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