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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难说呢……”墨冷笑道。“虽然你没有碰到它们分毫,但是它们却完全可以一直掌控在你手中的。而且,破绽太过明显了吧?”
“破绽?”
“这个‘小二’刚才明明站在离我们颇有些距离的地方,而那时候,我们身边明明还有空闲着的侍者,但是你一叫,他就立刻跑了过来,这恐怕很不正常吧?简单的说,你亲自下毒虽然做不到,但是间接下毒还是可以的。只要收买了小二就足够了。更何况,还有另外两点使我不得喝这杯酒。”
“哪两点?”
“第一,这杯酒你丝毫没有碰过吧?”
“对。”
“但是根据赌约里的规定,”墨说,“我要获取胜利的条件,必须是喝下你亲自敬上的酒,那么,这杯酒就算无毒,我喝下去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了,不是吗?”
“还有,”墨继续说,“只要你在桌上这几瓶酒里面都下了毒,那么,无论我们怎么倒,我能喝到的,除了毒酒,还能是什么?”
“既然这样,”雨鸩大声喊道,“把这几瓶酒给我换掉,你可以满意了吧……”
两个人不断地进行着对话,酒杯,酒瓶也在他们面前换来换去,但是墨始终未曾喝下一口酒。
“哼哼……”雨鸩在心里暗想着,“你再怎么分辨也是没有用的,打从这条赌约一订下来,就注定了你的失败……在我这里,可是有着必胜法的。从赌约上看,你要获胜,必须喝下的是我送上的酒。所以,其实只要我对所有经过手的酒全部下毒,就可以了。而如果你一杯都不喝的话,那么到了十二点,也意味着你输。也就是说,所有你能喝的酒都被下了毒,而你又必须从中选一杯喝掉,那么你只能输了……就像从一个装满了黑色小球的箱子里面去取白球一样,你的胜率是……0”
两个人没有注意的是,他们表面上若无其事的交谈和动作,却把在座的所有客人都吸引住了,所有人几乎要屏住呼吸,来欣赏这仿佛在刀尖上的比赛。
“而且,”雨鸩冷笑着想,“失败,对于你来说,就意味死亡,所以,你根本输不起。”
她抬起头,在酒楼的墙上面就挂有一个老式的挂钟,正在来回摇摆着,此时,钟面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啊。”雨鸩说,“转眼已经十一点了……如果你再不抓紧时间,就要输了哦?”
“哦?是吗?”墨回头看了看那挂钟,“看来,时间不多了呢……那么前面这些热身也该结束了吧。”
“热……热身?”这句话让雨鸩感到迷惑不解。
而在座的客人们也被墨突然冒出的这个词下了一跳,难道,刚才那些近乎在生死边缘的对话,仅仅只是热身吗?
“那么……”墨继续说,“重头戏也就马上就要开始了……”
“不可能……”雨鸩看着墨微笑的表情,心里暗暗吃惊,“这完全不可能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办法?”
“你在虚张声势吗?”她说,“你根本赢不了这场赌赛的!只要我向所有经手的酒杯里面都下毒,你是喝不到无毒的酒的!难道你能从全部放着黑球的箱子里面摸出白球来吗?”
“呵呵……”墨的笑容并没有改变,“你说的不错,这个赌约,原本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必胜的,但是,你凭什么去认定……我没有偷偷在这个箱子里放上一个白球呢?”
“什么……”
现世。
“对于你提供的信息,”A回答道,“这对我们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非常感谢你的合作。”
“谢谢。”云回答道,她现在只是通过通讯设备在和A联络。
“但是,请您不要把这些消息泄露出去。”A又补充道。
“我明白。”
第二部 暗影之城 第6章 绝体绝命!最终的胜利者
“偷放上的白球?”
“对啊。”墨毫不在意地拿了一根牙签,剔了剔牙齿,轻笑着,“对我来说,我必须的到一杯你亲自送上的无毒的酒,但是,你完全可以对所有经手的酒都下毒。但是,我只要不让你知道——你递给我的是酒就可以了。”
说罢,他轻轻拿起了放在桌边的赌神的使者:“我是特意把这个赌神的使者放在你这里,就是为了让你把它‘交给我’,因为……”他轻轻的旋转了一下水晶球下的底座,居然把整个底座掀了起来,“因为我把制胜的‘白球’藏在了里面!”只见在底座下面,居然有很大的空槽,赫然可以看到里面藏着一个盖着盖子的杯子。墨把酒杯取了出来,又把赌神的使者放回了原位,然后轻轻旋开杯子的盖子:“这就变成了你亲手‘交’给了我的无毒的酒!”
“你!”雨鸩惊乍地叫了一声,表情显得非常地不自然。
“事实就是这样。”墨说完,举起了酒杯,仰起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居然……”雨鸩的表情里面充满了慌张,然而,就在墨喝下了酒的那一刻,她的嘴角突然微微上扬,慢慢由慌张变成了得意的奸笑。“你……终于把它喝下去了啊……”
“什……什么?”墨喝完酒,本来打算把酒杯放回,但是听到了雨鸩这句话,愣了一下,酒杯停在了半空中。
“真是单纯的家伙……”雨鸩说,“就你这点小把戏,你以为骗得过我吗?早在你把赌神的使者放在我这里的时候,我就留了一个心眼——因为你取胜需要的是我亲手交给你的酒,那么,如果你把酒藏在我交给你的其他东西中,我不就中了你的计了吗?而那个赌神的使者,自然是你藏酒最好的目标物。”
“难道……”墨惊讶的说,“你早就发现了藏在里面的酒杯了……”
“当然,”雨鸩说,“虽然如果你什么也不喝,最终胜利的也是我,但是,如果你得意地喝下自以为‘无毒’的酒,恐怕更有趣吧!”
“你……你在里面下了毒!”墨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难道从一开始,到刚才,你都一直在演戏吗?”
“当然了。”雨鸩挠了挠脑袋,“要骗你毫无防备地喝下那杯毒酒还真不容易呢!我刚才所表演的慌张,失措,很出色吧?你也不用担心,我下的毒是要12个小时以后才会发作的……你就慢慢等死吧……据说,等待死亡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哦!”
“果然如此,”就在这时候,墨脸上慌张的表情也消失,变成了自信的笑容,“果然——如我所料!”
“啊——”雨鸩惊讶地看着墨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因为,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酒杯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薄膜,里面的酒依然一滴不剩地留在酒杯中。
“你……居然没有喝下去?”
“让你下了这么重的毒的酒,”墨仿佛在开着一个玩笑,“我怎么敢喝呢?”
“不……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
“我……”墨伸出手指,在空中摇了摇,“我可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喝这里面的酒呢!”
“从一开始?”
“确切地说……”墨掀开了薄膜,把酒杯里的酒倒进了旁边放着的几个空酒杯中,“我不过是趁刚才你顾着表演惊慌的表情的时候,偷偷盖上了这层薄膜。打从一开始,这里面的酒,就是用来让你上当的诱饵而已。”
“不可能,”雨鸩说,“这样的话,你还是没有喝下我亲手递给你的酒,时间一到,输的人还是你!”
“事实恰好相反,”墨把杯口对准了雨鸩,银色的杯内壁明晃晃地,照出雨鸩的影子。
“你知道,这个杯子的杯口,为什么做得这么小,杯子的内壁,为什么要用这种反光强烈的材质来做吗?”墨笑着问,“可别告诉我这是为了保温……”
“这样做的实际用处……就是让人无法看出这个杯子的深浅!”墨说,“就像你从保温瓶口往里看一样,你根本看不出瓶子里有多深。”
“这又能怎么样?”
“这就是骗局所在,”墨笑着说,“你被你的眼睛给欺骗了,其实这个杯子里面,根本没有你所认为的那么深,大约——只有杯子长度的一半而已。”
“一……一半……”雨鸩终于明白这中间的含义了,“也就是说,杯子里有夹层!”就在这一刻,雨鸩藏在桌子下的手不安分起来,她轻轻地拉开了裤子上右边的一个小口袋,里面居然是一包一包无色的毒粉,她尖锐的指甲深入毒粉袋子中,轻轻一抠,无数毒粉落在了她的指甲缝中,然后,她慢慢地把手放回桌上,手里却蓄势待发,“只有一次机会,”她对自己说,“趁他得意地打开杯子夹层的时候,把毒药‘弹’进去。”这种下毒手法非常巧妙,但是要求非常高,时机要抓得非常准才能成功。
“BINGO!完全正确!”墨鼓了一下掌,“这个杯子是由两个部分组成的……”说完,他从桌子旁的牙签盒里掏出一根牙签,“而机关,就在这杯子柄把的内侧,”他指了指杯子的柄把,“看到这里没有?这里有个很不起眼的小洞,只要用牙签这样细小的东西在里面一捅……”只听见杯子发出“咔”的一声响,墨把杯子上部旋转了一下,杯子立刻被分成了两半,“真正的无毒的酒——在这里!”
“机会来了——”雨鸩把拇指扣到藏着毒粉的手指上,轻轻一弹——“成功了!”她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不用白费劲了!”墨笑道,“没有用的……这个夹层里面的酒,我早就喝掉了!”他把夹层的杯口也对准了雨鸩,里面果然是空空如也,只有几滴残留的酒滴,还有雨鸩“弹”进去的粉末。
“你……什么时候喝的?”雨鸩惊讶地看着他。
“就在刚才……”墨说,“我假装在喝‘毒酒’的时候。”
“刚才……”
“是啊,”墨摇了摇头,“这个赌约里的一个难点,其实是‘当着你的面喝下去’这一点。对于你来说,即使我真的拿到了无毒的酒杯,相信你也一定有办法在我喝之前下毒,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所以,我必须做到让你毫无防备,根本不准备去下毒。而能这样做的情况只有一个——在你看来,我正在喝你已经下了毒的酒,这个时候,你当然没有必要再想方设法去下毒。所以我才把外面的这杯酒当成诱饵啊!我故意把底座上的盖子弄得有点松动,特地提醒你赌神的使者,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发现’里面的杯子。在你看来,这就是我最后的手段了,所以,刚才我假装在喝的时候,你自然地以为我中了你的计。而我则利用先前剔牙用的牙签打开了夹层,稍微让开一个小口,里面的无毒的酒,就会顺着杯壁流进我的嘴里,这样一来,我胜利的条件就达成了。”
“从头到尾……我都被骗了吗?亏我还以为你已经中了我的计……”雨鸩最终还是露出了极不甘心的表情:“居然这样……不错,这场赌局,是我输了。”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赌神的使者里的那张纸上,清晰地写着“胜方——墨英神”。
“遵照事先的约定,请交出月蝉所中之毒的解药,还有关于‘塔’的情报,”墨说着,摇晃着手里的杯子,没想到这个在路边小摊上买到的古怪的杯子,居然派上了用场。
“这个我早就准备好了,”雨鸩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一个小小的‘毒’字。
“这……”墨叫道,“你必须遵守赌约啊!这明明是毒药!”
“哈哈!”雨鸩笑了,“总算让你上了回当,也算回本了!”她笑着从右口袋掏出另一个纸包来,上面写着个“解”字,“这才是真正的毒药呢!”
“在毒药上写解字,在解药上写毒字?”
“当然了,你想想,如果我在毒药上写毒字,在解药上写解字,万一我一时不敌我的敌人,敌人岂不是可以很轻易从我这里搜出解药来?只要这样做,我的敌人最后拿走的,偏偏是毒药,他们自以为解了毒,其实却是中了更深的毒!有什么比这个更妙的呢?”
“果……果然够毒的!”墨额头上沁出一滴滴冷汗,“这个女人果然可怕啊……”他在心里想。
第二部 暗影之城 第7章 月蝉失踪?剩余12小时
月蝉失踪?剩余12小时
“还有呢?”墨又问,“关于‘塔’的情报呢?”
“等我们给月蝉解了毒再说吧?”
“什么意思?”墨不明白雨鸩话中的含义。
“难道你以为解毒只需要一包解药喂下去就能好了吗?”雨鸩摇了摇头,“还不快点带路?”
“知……知道了……”墨叹了口气。
“再说,关于‘塔’的话,我也想去呢!”雨鸩紧跟在在墨的身后,小声回答道。
穿过人若潮水的大街小巷,他们很快来到了一家低矮,其貌不扬的小旅店。
“大功率旅馆?”看着旅店这个有点搞笑的名字,雨鸩眉头皱了一皱,跟着墨走了进去。
走在旅馆二楼的走廊上,年久失修的地板在他们的踩踏之下发出刺耳的声响。
“就是这里了。”墨停在了一间房前。
“你把月蝉一个人就这样丢在这个破旅馆?”雨鸩略带生气地问。
“有什么办法,”墨掏了掏口袋,“你看我现在口袋里就这么一点钱而已,总不能把她丢在大街上吧?”心里却暗暗骂道:“该死的噬,他就给了我这么一点点暗影之城的通行货币,在买了那个奇贵无比的‘赌神的使者’,居然所剩无几,早知道应该多敲点他的竹杠才对。”
墨抬起头来,轻轻地把手放在门边缘。
“墨?你在做什么?”雨鸩惊讶地看着墨的举动。
“没什么,”墨又把手缩了回来,但是雨鸩依稀可以看到,墨的手里似乎捏着一根好象是线的东西。更奇怪的是,墨似乎把那根线拽得紧紧的。
这时,墨右手则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一股扑鼻的霉臭直面而来,让雨鸩不禁打了个喷嚏。而就在这个时候,墨惊恐的声音却直接传入了他的耳朵。
“不,这绝对不可能!”墨惊叫道。
只见他刚才捏着那根线的手一松,一声巨响突然灌入雨鸩的耳朵之中,似乎是什么金属撞击地板所发出的声音,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当她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到的是——房间里几乎空空如也,原本她以为月蝉应该是躺在房间中唯一的那张小床上的,但是上面却什么人也没有。
而当她低下头,便看到一个篮球大小的铁球在她脚边来回滚动着,发出刺耳的噪音。
“这……”她疑惑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怎么知道……”墨站在那里,手颤抖着。
“发生什么了?搞出这么大动静?”就在这时候,旅店里服务生出现在了门口,好奇地往里看。
“今天下午,”墨说,“直到刚才为止,你有没有听到过像刚才这样的声音?”
“没……没有啊?”
“那就没你怎么事了。”墨淡淡地说,然后转头向雨鸩:“是你干的吗?”
“到底发生什么了?”雨鸩依然疑惑不解。
“月蝉不见了!”墨回答道,“在我亲手设置的机关中不见了!”
“机关?”这时,雨鸩想起了刚才墨手里拿着的线。
“你看看那边的窗户。”墨说。
“什么?”雨鸩抬起头,便看到窗户上,一条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的线。她的目光顺着那条线慢慢上移,出乎她意料的,她看到了一个和她刚才看到的铁球一模一样的铁球悬挂在天花板上。
“你刚才也听到了吧?”墨问:“铁球落地的声音是非常大的,即使在楼下的服务生也能听得非常清楚。”
“线的一端自然是接在天花板上,”墨继续说,“而另一端,则夹在在了门的边缘夹缝里,和窗户的夹缝里。所以,只要门稍微打开一点点,或者窗户稍微打开一点点,线就会自然松掉,而挂在上面的铁球就会立刻掉下来。”
“这个房间,要从外界进入而不引起店内人员注意的,惟有这窗户和门而已,当门窗装上了这个机关以后,整个房间已经相当于形成了一个密室,外人根本无法进入!”
“如果他们强行进入,触动了机关,自然会惊动店里的服务生,他自然会来查看,可是……怎么会这样……明明在密室之中……”
“至于夹在夹缝里的线头,一般人是根本拿不到的,工具估计也派不上用场,反而可能会使得线头松掉。唯一能从外面打开门窗而不发出声响的方法,只有像刚才我做的那样,用噬附在我身上的少量空气把线头拉出来……”墨说道这里,像突然惊醒一样抬起了头,“果……果然是我失算了……我居然忘记了这里是‘暗影之城’——这里的人的行动,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方式来考虑的,我的机关,或许对常人有效……但是对于拥有特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