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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率二十骑去摸摸深浅,小心那处密林。”辛云京沉声喝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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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百骑对阵(下)
“兄弟们,跟我来!”辛云安狠狠一踢马腹,胯下战马吃痛,嘶鸣一声冲出阵去。
身后二十骑散开,如鹤翼般包抄过来。
背对着明晃晃的阳光,李岩嘴里嚼着根青草,一直盯着对面的动静,冷静地等待战机。突然见正前方杀出一队人马,看那架势,想围起来把自己吃掉。
“呸!”地一声,一滩碎草末吐在了地上,只听得李岩急喝:“前面几骑掩护,锋矢阵准备!对冲过去!”话音未落,似只鹞子般翻身上马。
眯缝着眼睛,辛云安见前面几骑羽林刚刚上马,慌乱地策马逃向两翼,大喜:“两翼合拢,将他们包成角儿(饺子)。”
借助前面几骑的掩护,李岩整队完毕,猛踢铁连钱马腹,似枝离弦的箭一般射出。
那“箭头”正是右威卫郎将李岩,早先冲出的几骑慌乱的羽林散在两翼,此时已快地张弓搭箭,无簇羽箭水连珠般射向正在合拢的辛云安部。
无簇羽箭,箭头用布包着石灰,射在要害部位留有白点,那就算是阵亡了。双方的队伍中都有几名监门卫做仲裁,实战演练极为公正。
他们不逃向密林,竟然冲上来贴身斗狠,后面两箭之地可是有辛云京的七十多骑?
事起仓猝,辛云安还在愣,二十骑还在侧向合拢,就是有心,变阵也不及。
马越来越快,山谷里灼热的风扑面而来,李岩临战胆雄气壮,一竹刀劈向还未会过神来的辛云安,人借马势,那把竹刀的力量让他在马上摇了两摇。
十几骑羽林亲卫紧跟着李岩,竹刀起落,也不吭声,往前硬冲,如一把锋利的锥子,从布口袋中透出。
高岗上,观战的草庐。
皇帝李隆基一拍大腿,兴奋赞道:“好个岩哥儿,临阵握机,勇武好战,深得斗将之法,高将军,你调教得好啊!”
高力士笑得合不拢嘴,口中连连谦虚道:“哪里,哪里,圣人也没少费心血啊!”
山谷,溪岸边的战场。
辛云京正瞧着自己这边包抄得带劲,怎么一下子被人凿穿了,幸亏自己有准备,也不慌乱,令旗挥舞,一马当先率众迎了上去。
马蹄震天,烟尘腾起,红旗漫卷,辛云京部甲胄在阳光下闪闪亮,声势赫然。
高岗上,皇帝李隆基放下千里镜,叹了一声:“倒底年少气盛,岩哥儿勇武好战,敢死轻生,容易失陷在敌骑手中,兵法云,小敌之坚,大敌之擒。”
这就败了?主将陷于敌手,不败才怪,高力士不甘心,接过千里镜紧盯着战场。
“圣人,快看,岩哥儿率部在高飞驰中转向!”高力士失声喊了出来。
战场是一片宽阔的草地,李岩向右轻勒马缰,口中铜哨响起,铁连钱此刻展露了它名马的风采,四蹄撒欢,在两军阵前划着弧线侧掠而过。
从洛阳回长安,李岩跟玩命似的练奔袭,吃饭睡觉也在战马上,亏得跟随他的都是心腹,许诺回长安后大伙儿去胭脂马他请客,才没人跟他翻脸。
铜哨声跟着呼应,响成一片,感觉十几骑飞了起来,似只雄鹰在天空与草地之间飞掠而过。
高,转向?高岗上的皇帝李隆基一时也没闹明白,忙拿起千里镜,也看得目瞪口呆。
骑在高奔驰的铁连钱上,李岩已经张弓搭箭,侧身疾射,那弓只拉到一半,箭矢便已飞出,将辛云京部骑阵扰得大乱。
李岩率羽林亲卫如车削一般,绕向辛云京部的后面。
敌骑尾不能相顾,李游骑所说的战机乍现,密林里哥舒车放下望远镜,眼神恢复了昔日在沙场上的锐利与冷静,令旗一挥,八十骑羽林亲卫拔出竹刀,悄悄策马出了林子。
“转起来,车悬!”正在大声呼喝的辛云京这会儿还没慌乱,沉着下令,率先带着辛云长追向李岩部,想要咬上它的尾巴,蓦地听到侧面马蹄声响如骤雨一般。
果然在密林藏有羽林亲卫,战机拿捏得如此之好,辛云京面色黯淡,败了,还是完败!
身边的辛云长脸上露出悍勇本色:“大哥,我们已败了,不如死咬李岩,临死也拉个垫背的。”
羽林骑中辛氏三虎的名头也不弱,辛云京牙一咬,挥刀向前:“拼了!”
高岗上,皇帝李隆基这会儿心情大慰,一瞧辛氏三虎这不服输撒横的战法,也乐了:“战场上还需要这等亡命的战法,擒杀了对方主帅,可以一举扭转战局。”
战场上大局已定,哥舒车率羽林亲卫风卷残云般将辛云京部扫了个干净。
“杀李岩!”后面的喊杀声如惊雷响起,信马由缰的李岩回头一瞧,辛云京朝着自己来了,他们是一批,后面还有一批,十几骑羽林亲卫正撵着他们的屁股狠揍。
这不是跟自己在国子监打群架用的招一样吗?
“高仙虎,我诱敌,你们散开,减缓马,用弓箭。”李岩话语未落,双腿猛磕铁连钱,似道青烟般向前飘出。
前面忽地散开,辛云京眼里只盯着那匹青色的铁连钱,其它的已无暇顾及,因为身边只有四骑残兵败将。
那匹青色的铁连钱的脚力这么好?我胯下的青海骢也是良驹,竟然追不上他,辛云京牙一咬,竹刀狠狠给了马屁股一下,青海骢吃痛,骤然加。
两旁的箭矢似长了眼睛,“砰!砰!砰!”辛云长等纷纷中箭,只得退出了演练。
两马齐驱,辛云京手中的竹刀从左边呼啸着扫向李岩。
真是让人手心捏把汗,李岩手中还拿着弓,硬弓挡竹刀,也会视为违规认输的,战场上弓是挡不住横刀的。
就在竹刀劈向他的一霎那,辛云京只觉眼前一花,马上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一下晃得不见了?他手提竹刀正在四下张望的那刻,李岩右脚挂在马镫上,左脚在草地上一点,又翻身上了马背,此时,辛云京的青海骢已了半个马身。
弃弓拔刀,李岩伏下身子,一摸铁连钱的耳朵,指向前面的马腿,低语了句:“踢它!”铁连钱聪明得紧,立刻扬起前蹄,踢向青海骢。
李岩手中的竹刀也乘势电闪雷鸣般劈下。
辛云京手忙脚乱,控不住战马,身形乱晃,被李岩一刀劈个结实,砰地折断了。
这一刀换成横刀,辛云京的小命也算玩完,后背连带后脑勺一般火辣辣的疼。
“服了么?”李岩俊朗的脸被阳光从侧面照过来,明暗变化仿若一付油画。
羽林军中的虎将,勇毅刚决的辛云京脸色沮丧,点了点头:“服了。”
高岗上,皇帝李隆基对身边的高力士叹道:“右威卫郎将李岩临阵用兵,勇武好战,喜欢轻身犯险,对稍纵即逝的战机把握精准,胜就是大胜!”
高力士眉宇间泛起忧色,轻轻道:“主将冒刃陷坚,万一失手,败也是大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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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如臂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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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威卫郎将李岩胯下的铁连钱颇通人性,知道主人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它也跟着高兴,撒开蹄子跑得欢,霎时便到了多角堡前。马上李岩皮甲红巾,往人前这儿一亮相,英武剽捷,精气神反倒更足了。见他手臂一扬,马鞭往前一指,喝令道:“右威卫军校听令,背堡整队成阵,接受圣人的检阅!”
羽林校尉辛云京一听,心里颤,皇帝在观战?自己事先竟然一点儿也不知晓。话说回来,如果知道了,心里有了顾忌,行军打仗反倒缩手缩脚。
辛云京抬起头,细细琢磨,看右威卫郎将李岩的架势,他必定事先知道皇帝躲在一旁观战,刚才与我作战时,却丝毫不受影响,用兵还如此轻松,战机把握得如此之准,令人佩服。
辛云京心底下正这么来来回回反复思忖着,一阵马蹄声由远接近,一大片明光铠在阳光下闪闪亮,晃得人眼睛生痛。李岩并未下马,一骑轻驰而出,远远地大声相迎:“儿臣甲胄在身,不能行跪礼,望圣人见谅。”
汉文帝霸上劳军,细柳营前无人相迎,军纪严明,到了营前将军周亚夫还让皇帝下马入营,而汉文帝却不以为然,反而赞道,大汉有真将军!
皇帝李隆基纵马飞驰,脸上显出大喜之色,我大唐也有李岩这样的真将军!
血液在火辣的阳光下快流淌,变得滚烫,皇帝李隆基被羽林骑男儿的豪气所感染,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二十岁,牵黄擘苍,在秋天的原野上纵马游猎。
真是许久没有如此畅快过了,拥有一颗年轻勇武的心,岩哥儿,有我年轻时候的影子,想当年,我驰骋疆场,跃马横刀之时,也是这般年纪。
马未减,远远已传来皇帝李隆基洪亮的笑声:“哈哈……汉之细柳营,朕有羽林骑,免跪礼!”
到军阵前仅二十步之遥,皇帝李隆基猛勒马缰,一个急刹车,生生地控住战马!乘此良机卖弄了回精绝的骑术,半晌过后,随行的千牛卫才策马缓缓跟来。
“好!”李岩率先大声喝彩。
军阵中的羽林骑跟着齐吼了一声“好!”
驻马阵前,面对几百号训练有素的兵将,皇帝李隆基颇有几分骄傲,赞赏的目光缓缓扫过一张张年轻朝气的脸,无声地褒奖着他们。片刻后,皇帝李隆基双手一张,说道:“今日演练,令朕感到羽林骑个个都是我大唐的好儿郎!尤其是右威卫郎将李岩所率的百骑,身手敏捷,表现出众,所有军校散衔升一级,军士就升为陪戎校尉。辛氏三虎表现勇猛,此番折在李郎将手中,虽败犹荣,哈哈,大唐有将士如此,朕欣慰之至,欣慰之至啊!”
军阵响起整齐的山呼声:“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声渐止,李岩纵马出列,在马上拱手禀道:“右威卫羽林骑,愿意护卫圣人泰山封禅,请圣人检阅羽林仪仗。”
羽林仪仗?皇帝李隆基一愣。
李岩手往上一举,身后的百骑羽林亲卫齐刷刷地下马。
“齐步——走,立定!”李岩的声音洪亮有力。
百名羽林亲卫整齐地走出军阵,在皇帝李隆基和军阵之间,迅变成了一个方阵。
李岩站在阵,身后是三面斜执的红旗,后面的方阵,每排八人,共十二排。
李岩喝道:“向前走!”那个长方阵移动过来了,他们个头相差无几,“哗!”在阳光下每一次甩腿,每一次挥臂,都整齐得跟刀切似的。
皇帝李隆基微微有些失神,右威卫郎将李岩把羽林骑操训得跟胳臂使唤手指似的。
你能想象他们是刚才那帮对冲,轮射,强突的劲军悍卒么?哪支军队中没几个爱撂挑子的兵油,李岩这小子真是好手段,收得服服帖帖!
“向右看齐,请圣人检阅羽林仪仗!”李岩大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响了几遍。
“羽林精骑,劲军悍卒!”皇帝李隆基吼了这一嗓子,感觉有一股子说不出的痛快。
“愿为圣人开疆拓土,出塞击胡!”百名羽林亲卫怒吼声声,如潮涌来。
军阵中的辛云京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震撼!这群羽林已被李岩训练成了一群狼,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如果战场上,面对这百名羽林亲卫,手持陌刀,列阵如墙而进,如钱塘巨潮般向你卷来,该当如何?应该是十之**,被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吧。
阅阵完毕,皇帝李隆基与高力士率千牛卫登上了多角堡,李岩随侍在侧。
城墙上,皇帝李隆基对圆形的弩台颇感好奇,那弩台突出于角点,直径约有两丈五尺,竟然比城墙还高两丈。
多角堡大异中原所筑的四方之城,以圆形弩台为角点,实质就是一个大圆,没有城防死角,防御纵深也增加许多,敌兵蚁附攻城,将受到正面两侧的三方攻击,皇帝李隆基渐渐看出它的妙处,若有所思。
李岩察言观色,解释道:“圆形弩台,下用条石为基,可储存粮食军器饮用水,城墙即使陷落,也可支撑一段时间。父皇,高将军,下城墙的阶梯正好在弩台的弓弩控制范围内,城墙可夺,弩台不可夺。军镇城堡内还留有后手,到时退入巷战,断不会让敌军轻易地长驱直入……”
李岩大才,当是国之柱石,比起雄毅寡言的左威卫郎将王忠嗣,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能次次都轻身犯险,冒刃陷坚,我不需要这样的斗将,而是边塞大将!皇帝李隆基脸上浮出了微笑,有儒将之姿的杜希望在脑海中浮了出来,由他来辅佐李岩,在战场时时规劝他不要冒刃陷坚,应该不错。
“父皇,地处边塞,在战略要地筑堡,先营建圆形弩台当做戍所,继而几座弩台相连,建成军镇,如此在草原大漠步步推进,利用军镇威慑游牧民族,开疆拓土再也不是一句空话……”李岩进一步解说道。
“高耸的弩台易受投石机打击,敌军挖掘地道也可使它陷塌?李游骑,你想到了对策吗?”高力士故意诘难。
一时也未考虑得那么仔细,这也是个藏拙的机会,李岩老老实实拱手道:“儿臣愚钝,请父皇和高将军指点。”
皇帝李隆基看了一眼高力士,忍不住轻轻笑道:“在城墙内挖一条很深的护城河,如敌军挖掘地道,河水可以倒灌。防投石机之法,木头达成架子,外直里斜,外密里稀,外面用大麻绳横编,可以减缓炮石的冲击力!”
“儿臣受教!”李岩后退一步,叉手为礼,神情极是谦恭。
“岩哥儿,仪仗羽林,护驾泰山封禅的事也交给你来办。不过你为大将,在战场身系一军之安危,不可轻身犯险,武学博士杜希望,儒雅沉稳,你要好好向他学习。高将军,回去拟旨,迁杜希望为右威卫郎将,武学博士郭子仪为右威卫郎将同正员,俱为从五品下游击将军。”皇帝李隆基一番殷殷叮嘱,慈祥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让李岩心里蓦地涌起一股暖流,眼眶湿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高力士也是感动,提醒李岩道。“李游骑,还不谢恩,圣人可是把右威卫万骑羽林交给你了,让你牢记大将之责。”
“谢父皇信重儿臣,儿臣年少,能时时聆听父皇和高将军的教诲,儿臣才能少犯些错。”李岩这会儿是诚心诚意听着教诲。
一片浮云从山谷上空飘了过来,遮住毒辣的日头,山谷里的凉风吹过,城头上众人遍体生出微凉,极是惬意,高力士奏道:“圣人,该起驾回终南山行宫。”
忽然想起一事,李岩上前奏道:“父皇,听闻宫中藏有卫公兵法,儿臣想抄录下来,作为羽林武学的秘传兵法,可否?”
“卫公兵法?朕未曾见过,朕下道口谕,让武惠妃在宫中帮着你找找,她现在还在长安兴庆宫中。”皇帝李隆基一时也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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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还是等来生吧!
高踞龙原上的大明宫,遥对终南山,俯瞰长安城,殿宇规模宏大,黄色的琉璃瓦在六月的阳光下一片金光灿烂,气势壮阔。
按照前朝后寝的布局,围绕着太液池的建筑,属于内廷,内廷宫殿是供皇帝读书起居所用。皇后嫔妃居住的寝殿区,在紫宸殿北,主殿为蓬莱殿,被一大片浓密的树荫遮掩,此时,从太液池吹过来的凉爽湖风,带着莲的清香弥漫开来,蓬莱殿角生起一片微凉。
李岩身着朱色袍衫,胸背肩袖饰豹,头戴武弁冠,颔弓背,毕恭毕敬站在蓬莱殿上。
武惠妃坐在龙凤胡床上,身边乖巧地坐着个七八岁的小孩,一身紫衫,生得清俊文弱,一双清澈的眸子好奇地瞧着李岩,正是刚封寿王的李瑁。
“瑁儿,这是你兄长李岩,未及弱冠,便已是执掌右威卫的五品郎将,游骑将军,将来就是你父皇的大将,还不上前给兄长施个礼。”武惠妃手搭在爱子嫩嫩的肩头上,轻声吩咐道,慈母在与儿子说教,要见贤思齐,却见她媚眼儿一飘,落在了李岩的身上……
寿王李瑁年幼,还不太明白这些道理,听母亲这么一说,便起身走下台阶,躬身施礼,样子谦恭,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孩子。
李岩不等他弯下腰,赶紧上前扶住,脸上诚惶诚恐:“寿王万万不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