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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权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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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永穆公主的心事被他的话打断,俏脸儿一红,一身紧袖窄身红襦榴花长裙,身影儿静静映在水中,有梨花衬着真美。

    先将小舟系在一颗倒卧溪面的垂杨上,李岩先跳上了岸,将手伸给永穆公主,瞧她甚是娇俏可爱,却听她冒出一句惊世骇语:“抱我上去!”

    轻舟还在摇晃,一个不小心,两人得落入水中。

    牙一咬,李岩心道拼了,扎了个马步,平举着双臂,大喊一声:“来吧!”

    声音未落,永穆公主已纵身跳了过来,李岩公子哥儿的身体,如何吃得住她腾空而来的劲道,被她重重地压在身上,两人一起摔倒在草丛中。

    这哪是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纯粹是野蛮美少女,李岩背上的伤口才结上痂,这一压,又裂开了口子,痛得他哼哼唧唧不住地叫唤。她故意的,压在上面还觉得挺好玩的,檀口微张就凑上来粘住了他的嘴唇……

    这姿势,让她一下想起了随嫁品里的那卷声色锦轴,初嫁到驸马府那会儿,整理东西时,曾好奇地打开看过,可不正像现在这样!

    溪岸的草地柔软,又被阳光晒出了温暖的味儿,李岩被玲珑有致的身体挤得动弹不得,鼻尖是淡淡的处子气息,他一下子忘却了背上的疼痛,灵巧的舌头钻入贝齿,只觉得天昏地暗,几乎透不过气来。

    看来还得锻炼身体,李岩公子哥儿身体才能应付越来越炽热的情火。

    良久,两人才在草丛中分开,仰望着山色青影,湛蓝的天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姐姐,前日我快马回城,去看了公主府的庭院改造,住春堂我也想动动,增加一些秋冬的景致。”李岩想起了改造庭院的事。

    永穆公主这会儿陶醉在甜如蜜的爱情里,哪还听得到李岩说些什么,只是频频点头,此时便要她跳进这溪水里,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办吧。

    翻身爬了起来,牵着她的手儿坐到溪边的巨石上,脱下靴子,将脚伸进溪里,溪水还有几分冰凉刺骨,李岩从胸前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都是被刚才永穆公主野蛮行为糟蹋得不成样子:“姐姐,这是我写的大食数字,加减乘除,还有一些记账方法,你没事的时候看看,不懂来问我。”

    “岩哥儿,学这个有用吗?”永穆公主问道。

    “自从有了武后,太平公主为前车之鉴,大唐宗室对女流干政非常警惕,山庄以后上了规模,银钱滚滚而来,你可以为你父皇聚财,顺道管理钱财,赢得圣眷,免得王准之流的权贵子弟欺负你。”李岩解释道,这样做既为公主好,帮她在皇帝面前固宠,也为自己弄处产业。

    这几句话触动了永穆公主的心事,本来父皇疼爱自己,许诺的嫁妆不少,可一个大臣上奏,不可娇宠永穆公主,免得她成为第二个太平公主,嫁妆就这样被活生生地减掉大半,自己因此变得谨小慎微,有了岩哥儿相助,用经商敛财的手段帮助父皇,得到他的赏识喜爱,自己在宫中的母亲和弟弟李玢也要好过一些。

    天家为了皇权亲情淡漠,父子兄弟都是**裸的利害冲突。永穆公主有些心事,浸在溪水里的白皙的香足轻划,立刻摇动了青山与花树映在溪水里的倒影。

    过了几日,帝都长安,平康里,永穆公主府。

    太阳已经快近中天,几骑飞驰来到府门前,李岩翻身下马,昨日下午回城的李忠,与波斯胡商高墨达已经在台阶下相迎。

    李岩胯下的铁连钱得意地喷着响鼻,三十多里丝毫不觉得累,被公主府的奴仆牵进了马厩。

    手上提着根金丝马鞭,李岩匆匆赶往后院,高墨达召集的几十名壮丁正在平整场地,土方工程也在进行中。

    由二人相陪,李岩走着查看了一番庭院改造的进程,手里拿着图纸,不是停下来给工匠们说几句,水池驳岸置石,形状大小,如何在石旁配置灌木,何处布置石灯洗手盅,何处植什么种类的树,树形如何,说得甚是细致。

    “高墨达,从登州拉过来的船板木起运了吗?”李岩问道。

    “禀岩哥儿,飞鸽传信,已经起运了,全是上等的松木,在海水中浸泡过防腐,反复暴晒过定形。”高墨达毕恭毕敬答道。

    “高墨达,将这支施工队伍带好了,咱们以后为权贵豪门造园建房,也是条赚钱的门路。”李岩笑着道。

    从李忠那儿也了解不少山庄的事,高墨达越接近李岩,就越觉得他见识不凡。

    “中式造园手法,常集中种植一种植物,如西汉上林苑中的扶荔宫,洛阳的牡丹园等,既有特色,又为人所喜爱,不足之处在于只有一季的景色。”李岩讲起园艺,心中就觉得旷达自然,毕竟成天与人钩心斗角,忒累。

    造园的工匠们都围了上来,静静听着。

    “住春院有一弯水池,夏日可种莲,池岸一片拥挤的桃李,热闹是热闹,可到了秋冬就无景可赏,缺乏疏远恬淡的意境,得从里边移些花木出去,删繁就简,保留东南角的水岸边几株梨花树,西北角孤植一株与它们呼应,孤植的梨花树,就选这株同心而生,树形舒展多姿的梨花树,有独木成林的味道,嗯,再在它后面种株桃花……”李岩说得高兴之处,一时眉飞色舞。

    “哼,你们未经我的同意,就擅自改造庭园,公主府里究竟是谁做主?”梨花从中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

    梨花掩映,看不清他的面容。

16。桃李蹊

    一枝梨花被推开,公主府的驸马都尉王繇脸上带着嫉恨,缓缓走了出来。

    不躲在书房读书了,跑到这儿来脾气,李岩理也未理他,看了李总管一眼,右手握着马鞭,轻轻拍打着左手,脸上还带着微笑。

    “这是公主吩咐的,府里造园的事全由岩哥儿做主。”李忠上前解释道。

    “公主吩咐的怎么未给我说——”王繇意识到这话说得不妥,立刻打住了,见李岩丝毫也不惧怕他,笑吟吟地望着他跟亲人似的。

    每个人都是忙忙碌碌的样子,李忠掉头去招呼工匠了,王繇支支吾吾几句,落了个没趣,独自一个人出府散心去了。

    瞧着王繇远去的背影,李岩唤过身边一个年青随从,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年青随从点头道声明白,缀着驸马都尉王繇出去了。

    “原来的杏花院改成茶庭,自然清雅,庭中一两株花树与公主这边的游园呼应……”李岩继续讲道。

    说了半天,眼看快近午时,李岩想起关在大理寺监狱的父亲,估计大哥李岫已把饭菜送去了,自己也该抽个空去看看他,唤来随从,命他去叫厨房准备几个精致的小菜,带壶三勒浆,自个儿也顺便在狱中解决了午饭。

    不一会儿,酒菜齐备,一名随从提着,公主府的奴仆也牵出李岩的铁连钱,正欲上马,先前那年青随从匆匆回来,拉住李岩小声禀报了几句:“王驸马去了后面的桃李蹊妓家,听歌唱曲儿花天酒地。”

    从怀里摸出十贯飞钱,李岩递给那年青随从,小声叮咛道:“你去打探一下,王驸马是不是常去那种地方,喜欢那个歌伎,在哪儿留过宿吗?”

    到了正午,朱雀大街人流稍微稀疏了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大道中央都是给权贵官吏留的车马道,李岩快马进了皇城。

    从皇城的朱雀门进去,这条街叫做天街,街旁种植着柳树和梧桐,柳色青青,梧桐新绿,这会儿不见了日头,天色有些灰暗,如酥的细雨如银针似牛毛,纷纷扬扬飘洒下来,沾衣欲湿,让在天街上轻辔缓驰的李岩心情有几分压抑。

    也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李林甫并未流放出京,仍然关在大理寺监狱。

    进了大理寺监狱,狱卒的笑脸跟昨天的阳光一样灿烂:“岩哥儿,你大哥刚走。”

    两贯铜钱递了过去,李岩微笑道:“有劳几位狱卒大哥照顾,这几日忙,我大哥代我送酒菜,你们多关照,喝酒听曲儿的费用算兄弟的。”

    狱卒嘴上谦让一番,手却不慢,将铜钱极快地收入囊中。

    快到监牢的门口,李岩接过随从手中的食盒,淡淡地吩咐了他一声:“外面去看着马,等着。”

    那随从拱手行礼,神态恭敬之至,李岩转身,就听见后面狱卒的议论。

    “你瞧岩哥儿,这次来呼奴唤仆的,气派不比从前。”

    “那随从衣着光鲜,模样端正,举止有礼,怕是哪家权贵豪门的奴仆?”

    “哥几个,我们可不能一味向岩哥儿伸手,得结个善缘,多照顾一下狱中的李司业,说不定日后还有个达出头之日。”

    听到这儿,李岩会心一笑,狱卒这样的小人物,也是见风使舵的家伙,脚步加快走了进去。

    “岩哥儿,今日又得闲了?”李林甫眉眼弯弯,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

    面对他这张亲切的笑脸,李岩从来不敢掉以轻心:“这几日在永穆山庄忙得脚不沾地,想念父亲,就快马进城来探望。”

    “你与公主打情骂俏,也忙得脚不沾地?”李林甫有几分诧异。

    有些事还是不能让他知道,免得他生疑,李岩转过话头:“父亲,我还未吃午饭,你再用些?”提起食盒,取出菜肴和三勒浆。

    “有十来日没喝到三勒浆了,岩哥儿就是比你大哥能干!”李林甫瞧着酒壶啧啧赞道。

    得给他找点事,免的他整天瞎琢磨我,李岩夹起一块酱牛肉放入口中咀嚼,压低声音道:“父亲,我与永穆公主关系密切,王驸马妒忌也不是个事,日后他万一……该怎么办好。”

    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凝重,李林甫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哼了一声,脸上又恢复了微笑:“既然是颗毒刺,还是及早拔除的好。”

    “公主不在家,他就到桃李蹊妓家去**听曲儿去了……”李岩又抛出个情况。

    李林甫是口蜜腹剑的阴人专家,让他出出主意,李岩装出一脸的迷惑:“父亲,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帮我想个招对付王驸马。”

    美美地喝了一口殷红似血的三勒浆,李林甫沉吟半响,才道:“岩哥儿,附耳过来。”

    李岩起身走过去,听见李林甫在耳边嘀咕,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吃惊,眼睛瞪得溜圆,心惊胆颤问道:“非得这样?”

    从狭小的铁窗射过来的阳光落在李林甫脸上,他脸上没有微笑,神情冷得似冰:“岩哥儿,永穆公主身边多个美少年,对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对你就不一样了,动辄就有杀头之祸。”

    “为什么,不是你去叫我接近永穆公主?”李岩悚然动容,脸上瞬间失去了颜色。

    “不要问为什么,你与公主在外面就以姐弟相称,举止不可亲昵,你们的爱只能偷偷摸摸,这样岂不是更刺激?”李林甫脸上浮出了微笑,迎着那几缕阳光,看着让人分外亲切。

    身子呆坐不动,李岩被父亲的话打击得一阵儿一阵儿心惊,父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利用?眼下是骑虎之势,不要说我与永穆公主情浓似火,就是在山庄做了那么多事,也是想通过她接近皇帝,营救父亲。

    缓缓抬起头,李岩面色阴冷:“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父亲,我去做。”

    好儿子,不枉我苦心栽培你一番,李林甫端起白瓷杯儿,瞧着那殷红似血的三勒浆,仰脖一口吞下。

    几日后,平康里,桃李蹊妓家。

    这座小院里沐浴着春天暖暖的阳光,鹅黄嫩绿一片,让王繇的眼睛非常舒服,几树怒放的桃花簇簇片片,在枝头争相竞妍,他的心也开始浮浪起来。

    闺楼上红萼不在,连她的丫鬟也失去踪影,只有阳光静悄悄地爬窗入户,水仙花的暗香浮动,王繇是这儿的常客,感到一阵困意袭来,躺在胡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院中传来三两声琵琶,歌声袅袅传来,“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被歌声惊醒,王繇从胡床上爬起来寻声望去,庭院中两个妙龄女子站在一片锦霞似的桃花树下,弹琵琶的女子血色罗衫榴花裙,胸脯高耸腰肢细细,唱曲儿的少女淡紫衫儿紫罗裙,黛眉淡扫,满月脸儿,看着温柔可撷。

    这是红萼和谁?王繇见花树下一对俏佳人心里痒痒,尤其是那紫衣少女凝望过来,似乎对他有情,王繇调笑道:“两位妹妹,进来给驸马爷唱《子夜歌》。”

    两个歌伎对视了一眼,紫衣少女吐了吐香舌,欣然道:“好呀,驸马爷清秀不俗,奴家就进来给你唱曲《碧玉歌》。”

    拍掌大笑,王繇连声催促:“好呀好呀,到胡床上来给驸马爷唱。”

    永穆公主对他不闻不问,视为路人,连改造庭院的事也不让他知道一星半点儿,王繇失落之际,日日在桃李蹊丝竹笙歌中买酒图醉,与貌美温柔的歌伎们轻薄嬉闹,在这儿才找到自己的温柔乡。

    红萼就是知道他驸马爷的身份,一直也对他不理不睬的,因为公主府最近的用度紧张,王繇随身携带的银钱不多,红萼一直没让他留宿。

    红萼脸儿一红,低低地啐了一口,俏美模样甚是勾人,被紫衣少女拉着进了闺楼。

    坐在红萼的大腿上,王繇勾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偎着坟起的乳丘,听着紫衣少女清亮婉转的歌声,“宿夕不梳头,丝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紫衣少女边唱边解开碧螺髻,乌黑浓密的头散开来,浸在闺楼变化的光影里,凑到王繇面前。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面前的紫衣少女媚眼如丝,呵气如兰,伸出手臂将王繇推倒……

    这是驸马爷,不吃白不吃,紫衣少女情潮泛起,香腮染满了醉人的红晕,最后一句唱得像**的呻吟,顺势推倒王繇,强吻了上去……胡床上三人滚做了一处,紫衣少女在下面呓语连连,情潮涌动,解衫儿撩起紫罗裙,露出白皙粉嫩的大腿,突地,低低地叫了一声,满月脸儿露出痛苦的表情,王繇变得更加兴奋,动作猛烈……

    这座小院外面,公主府一个年轻的奴仆掏出怀中的飞钱,递给老鸨:“我家驸马爷来桃李蹊的帐,不够的由我来付,那个紫衣少女是个处子,不能让她沾别的男人,赎身的银子是多少,报个数。”

    老鸨眉眼带笑,“我养个女儿也不容易,还未挂牌出去……”

17。品酒

    永穆山庄,清溪环绕庄子缓缓流淌。

    清溪边的石径地势渐高,几个少年健步如飞,俱着草青色圆领开衩齐膝衣,那是大唐的猎人常服,方便在山林行走,这几个少年为的眉目清俊,细看不就是李岩吗,一行人正急步穿行在青翠欲滴白雾缭绕的山谷之中。

    一路山重水复,景色清幽,忽而白雾被山风吹开,远处是漫坡的杜鹃,花红似火,近处是溪边的迎春花,如条披帛伴溪而行,让人沉醉,李岩在山谷中跑了两三里,这会儿日出东山,云雾尽燃,抬眼望去,满目青绿,险峰秀岩,令人目不暇接。

    永穆山庄的事儿一旦上了轨道,李岩也多了些闲暇时间,每日清晨四更起,他就开始顺着清溪跑步登山,锻炼自己有些孱弱的身子骨。

    此时,李岩视线所及,涓流如帛的溪水中,一块大石宛如屈腿静卧的犀牛,远处瀑布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心中倍觉欣喜,这脚力已经锻炼出来了,怕是走了四、五里。

    渐行渐近,一阵朦朦细雨飘过来,雨丝洒在脸上,顿生清新惬意,李岩抬头一看,一道百尺高的银练挂在翠屏般的山峰上,从天而降,瀑布四周,草木被滋润得鲜活亮,湿漉漉的绿意快要凝成水珠儿滴了下来。

    可此间不止他一行人,一个雪白衫儿的背影盈盈俏立在瀑布之前,身边还有侍女柳枝柳叶儿。

    永穆公主!

    “姐姐!”李岩欣喜地叫出声来。

    “岩哥儿,你这脚力不行,姐姐已到了好一阵子。”永穆公主浅浅笑道,周围的秀岩瀑布仿若仙境,衬出了她飘然出尘的气质。

    你就吹吧,昨日下午找你品酒,也没见个人影儿,原来见我一月来天天跑步登山,在这儿等着我。离这儿不远的地方,七叶树林的边缘盖有几座森林木屋,昨晚就住在那儿吧。

    左瞧瞧,右望望,李岩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一本正经地上前深施一礼:“敢问仙子姐姐,这是那座仙山?小生无意闯入,还请恕罪则个。”

    永穆公主一愣,随即醒悟过来,明白这小子又开始调戏我了,想我大唐宗室崇道,自己的姑姑玉真公主,豆蔻年华便入道为女冠,号持盈法师,上清玄都大洞三景师,心念及此,便顺着他的话,捏着兰花指,微笑点头:“此山是上清玄都洞,我乃凌波仙子,你是从哪儿来的?”

    这就扮上了,李岩脸上满满都是羡慕之情,**辣的眼神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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