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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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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可是,马立本却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求我一定原谅他。他说他刚死了妻子,要我马上嫁给他,他保证对我好,要让我享一辈子清福……后来,我就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这时,马立本又来到我家向我父母求婚。我父母见事情已到了这步田地,只好长长地叹着气,答应了……当时,我可真是走投无路啊,只得改了年龄,匆匆忙忙地跟他办了一个结婚手续……”说到这里,仿佛非常干渴似的,她将杯里的剩水又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完,“我是跟他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结合在一起的,请你们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两人的感情怎么能够融洽得起来呢?表面上,我们恩恩爱爱没有半点矛盾,可事实上啊,自从生下儿子马朝东后我们就开始分床,都有十一、二年了呢。想想自己的不幸,看看邓医生的家庭,两人都是可怜人,经常地在一起谈,我们的心就通了,好上了……” 
  “邓修良向你求过婚吗?”赵平雄问。 
  “求过。” 
  “你答应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我跟他在一起虽然很愉快,但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儿,我说过,我心里并不是真正爱他,主要是因为他长得像杨守恒的缘故,我才跟他发生了这方面的关系。” 
  “马县长知道你们两人的来往吗?” 
  “不知道。” 
  “他说过要杀死马县长跟你在一起生活的话吗?” 
  “没有,从来没有。他不会的,他这人胆子比老鼠还小,这种事他是做不来的,我敢给他担保。” 
  “你能肯定邓修良不是凶手吗?” 
  徐环环稍稍顿了顿,点了点头道:“可以基本肯定。” 
  “那么,你能否为我们提供一些真正凶手的犯罪线索呢?” 
  “这……”徐环环似乎感到很为难,“我现在头脑里很乱,一些东西缠在一起,搅得我晕晕乎乎的……这样吧,我回去后好好地想一想,要是有什么可疑的线索和证据,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送走徐环环,主要目标与嫌疑仍确定为邓修良。 
   
  

 
29、阴云不散



  经过一番外围“清理”,邓修良的真实面目一点点地暴露在警方面前。 
  此人正如徐环环所说,是一个谨小慎微、胆小怕事之人。其性格与行为在很多方面不像一个男人,典型地缺少阳刚之气。从他与妻子的关系就可见一斑,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俩一直打打闹闹,按说早就应该离婚了。可他就是下不了决心,一直犹犹豫豫,说是为了可爱的女儿,不让她丧失母爱。前年,女儿出嫁,这下他该解脱了吧?可他不,只与妻子分居,两人仍维持着法律上的夫妻关系。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也许,是想以此作幌子,好让那一系列凶杀案顺利得逞,而又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来,然后再与原妻办理离婚手续,从而达到与寡居的徐环环结婚的目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从他的心理素质、性格特征来看,在这两者之间又实在难以划上等号。 
  目前,既没有充分的事实证明这一系列凶案是他所为,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彻底排除他的犯罪嫌疑。对他既不能抓捕,又不能放弃,只有采取严密的监控措施。 
  尽管如此,警方根据徐环环所供和掌握的情况分析,邓修良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呢?难道说,自案件发生侦查至今,他没有露面进入警方的视野? 
  实在是太扑朔迷离了,古船县公安部门有史以来还从未遇到如此复杂棘手的大案。上级领导部门一再强调尽快破获此案,原定的破案日期为元旦,现在元旦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可警方仍在迷宫中转来转去。这案子如果在春节前还不能破获的话,大家可真是难以交代呀!专案组身上的担子是越来越重了,每一民警都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压力。 
  凭着一股直觉与敏感,赵平雄将焦点转在了徐环环身上,希望能从她那里打开一道突破口。 
  于是,赵平雄就买了一些滋补品,主动上门看望徐环环,与她谈案情。徐环环也提供了一些线索,但价值都不大。 
  徐环环对赵平雄的专程看望深表感谢,将他送出门时又说道:“我也希望你们能赶快破案,抓住那个凶手,好跟俺燕子和东东报仇啊!” 
  赵平雄恳切地说:“要是有什么新的情况和线索,请一定及时告诉我们啊!” 
  “会的,我保证会的。”徐环环一迭连声地答道。 
  两天后,徐环环主动打电话到专案组,说是有一条重大线索要向警方提供。 
  专案组接到电话后半点不敢怠慢,赵平雄与李彪立即赶往徐环环家中。 
  招待他们两人坐下后,徐环环就开口说道:“这些日子,我脑子里一直在想,谁跟俺和老马有这大的仇呀,非得杀死老马跟俺燕子、东东不可啊?这两天,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头,一天到晚,别的什么事情都不想,就只想这个案子,想这个前来报仇的人。想来想去,我觉得就只有一个人会干这样的事情……” 
  “谁?” 
  “杨守恒!” 
  “杨守恒?就是您过去的那个初恋情人?” 
  “不错,正是他,我想这几件案子一定跟他有关!” 
  “可是,谁是杨守恒啊?他现在在哪里啊?您不是说自他关进监狱后就一直杳无音讯了吗?” 
  “是的,这二十年来,我半点都不知道他的音讯,刚开始,也想过到劳改农场去看望他,但我已是老马的妻子,怎好跑那儿去看他呢?二十年了,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但我总觉得他就在我的周围,这一系列案子都是他一手干的!”徐环环越来越激动,口气相当肯定。 
  “您有什么证据吗?” 
  徐环环摇摇头说:“没有,半点都没有。” 
  “那……” 
  “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怀疑一个人,我有我的理由。” 
  “什么理由,能告诉我们吗?” 
  “当然可以,我打电话叫你们来,就是要提供这些线索的。” 
  她说着,就陷入了昔日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 
   
  

 
30、爱情搏杀



  徐环环被马立本奸污后,瞒着杨守恒,什么也不肯说。但她的异常反应与悲苦情绪自然瞒不过聪明的杨守恒,于是,他就多了一个心眼,暗中偷偷地观察徐环环的变化,紧紧地盯着她的行踪。 
  当证实怀孕后,徐环环无路可走,只有去找马立本,让他想想办法,以保住一个姑娘的清白。要不,就孤注一掷,跟他以死相拼。 
  一天晚上,徐环环找到住在大队部的马立本宿舍,敲响了他的房门。马立本开门一看,见是徐环环,不禁惊喜异常,赶紧将她拉了进来,插上门梢,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啪!”徐环环使出全身力气,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大声骂道:“畜牲,你真是一个畜牲,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 
  马立本摸摸被抽过的左脸,没想到他不仅不发怒,反而笑嘻嘻地说道:“打是疼,骂是爱,没想到环环现在倒真的疼俺爱俺了。” 
  “爱你个屁,”徐环环仍是在骂,“马立本,你丧尽天良做的好事,我告诉你吧,我已经怀孕了,你看怎么办吧!” 
  马立本听后,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好,怀孕了好,怀了孕就死心塌地了,你就永远是俺的人了啊,哈哈哈……” 
  徐环环说:“我要你跟我想办法打胎,你要不跟我想办法,我就去告你强奸我,让政府把你关进牢房,关上你一辈子!” 
  “去告我?环环,你想得太天真了,谁会相信我强奸了你呢?还是乖乖地嫁给我吧,我保证对你好,环环,我太爱你了,答应嫁给我吧?” 
  “不,我不!”徐环环拼命地大声叫道。 
  “不许你叫,”马立本说着,顿时露出一副恶狠狠的凶相,“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掐死你!”他说着,真的伸出双手,伸向了徐环环的脖颈。 
  “别……别……不……不……我不……”徐环环徒然无奈地挣扎着。 
  正在这时,突然“嗵”地一声响,房门被踢开,一阵旋风卷进一个人。 
  马立本与徐环环大吃一惊,皆回头看着进来的那个人。 
  他不是别人,正是徐环环的初恋情人杨守恒。 
  杨守恒进屋后,一拳打在马立本脸上,又对着他的下身狠狠地踢了一脚。马立本“哎哟”叫着,当即倒在地上。杨守恒并不就此罢手,他又赶上前去,骑在马立本身上,双手掐住他的喉管。 
  “你这个色鬼,这条披着人皮的狼,你还想掐死环环呀?老子要掐死你,掐死你!”杨守恒咬牙切齿地叫着,双手在一点一点地使劲。 
  不一会,马立本的脸变成了绛紫色,两只眼珠在一点一点往外凸出。 
  徐环环慌了,她赶紧劝阻道:“杨哥,你别掐了,再掐就要死了。” 
  “不,老子今天就是要掐死他!这个狗日的实在是太可恨了!”杨守恒冷冷地说着,“环环,要不我多个心眼,悄悄地跟在你后面赶来,我什么都给瞒在鼓里了呀!” 
  徐环环闻言,不禁委屈地哭了起来:“杨哥,我怕你知道了,就再也不爱我,我心里只爱你,我怕失去你啊……呜呜呜……” 
  “环环,别哭,我也爱你,这辈子,我心里头就只爱你一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要你,爱你!咱们要找马立本算账,老子要杀死他!” 
  “别,别,”徐环环又劝,“杀人是犯法的事,要是杀了他,我们也活不下去了呀!” 
  “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杨守恒说着,抡起拳头对准马立本的脑袋、胸口又是一阵猛揍。然后,对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叫唤不已的马立本道,“马组长,请记住吧,你要是再干了什么坏事,就不会这么轻饶你了,那我可就要真正地掐死你、掐死你!” 
  教训了马立本,杨守恒就到处找医生,想弄一副打胎的药。徐环环怀孕的事又不敢让别人有半点知晓,他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 
  这天,杨守恒欣喜地告诉徐环环,说是通过一个同学的关系找到了一个医术高明的老郎中,已答应为他弄一副打胎的中药。 
  徐环环感动得热泪盈眶:“杨哥,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可拿什么来报答你啊?” 
  “你真心实意地爱我,不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么?”杨守恒道。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村里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县的反革命案件,其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却是大队团支部书记杨守恒! 
   
  

 
31、天降横祸



  “五·四”青年节即将到来,那几天,杨守恒正和村里的其他几个团支委赶出一期墙报。每年,团支部都要举办两期墙报,一期是纪念“五·四”青年节,另一期是庆祝“国庆节”,这已成为团支部的一种常规性任务。 
  过去每一期墙报贴出来后,都受到了工作组及大队干部群众的好评和赞赏。可是,这一期的“五·四”墙报办好后,却出现了一个不应有的政治性错误,本该是歌颂英明领袖的词语,却变成了一个带有攻击与侮辱的反义词。而最先发现这一错误的不是别人,恰好是马立本。墙报刚一贴出,他就背剪双手,抬着脑袋,在那里认真地阅读起来。读着读着,他不禁大声惊呼道:“啊,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眼睛看花了?你们快来看,快来看看!” 
  大队干部听到这异常的叫声,赶紧跑过来,围着墙报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当读到那个出现政治错误的地方,大家都愣住了。 
  马立本厉声说道:“这是一起典型的反革命阴谋活动,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一阶级斗争新动向,深抓深挖,把那个暗藏的反革命分子揪出来!” 
  说着,他马上派了两个基干民兵保护现场,然后用手摇电话与公社联系,并要求公社通报县里,说是在双岗大队发现了一起现行反革命案件。 
  打完电话,马立本赶紧召开了工作组、党支部、团支部及各生产队队长的政治扩大会议,通报反革命案情,并开展认真搜查。 
  其实,并没有什么需要大查特查之处,一切都十分明朗,墙报是杨守恒主办的,那篇文章又刚好是他用毛笔誊抄的,一切都与他人无关。于是,杨守恒便作为现行反革命分子给五花大绑地抓了起来。 
  杨守恒盯着墙报呆呆地看,是啊,这是自己的字迹啊,上面怎么会出现那样的反动词语呢?他记得一清二楚,昨天晚上把这篇文章写完后,一连检查了三遍,直到认为没有半点问题了;才放在了团支部办公室里。怎么过了一夜,今天一贴出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不懂,怎么也弄不明白。 
  “我没有罪,我冤枉啊,我是被人诬陷的啊!”杨守恒使劲地挣扎着,又是跳又是叫,“我写的是正确的,肯定是有人改动了我的字迹。” 
  “诬陷?”马立本冷冷地说道,“白纸黑字,谁个诬陷你了?那上面的字迹明明是你的嘛,这是别人改得了的吗?” 
  杨守恒心里明白,这一定是马立本在报复他,故意制造事端,既除掉了他这颗眼中钉、肉中刺,又可以达到娶走徐环环的目的。 
  于是,他又大声嚷道:“就是你马立本在诬陷我,你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 
  可是,马立本却振振有词地说:“杨守恒,你说我诬陷你,请你拿出证据来吧。我与你前世无冤,今世无仇,为什么要诬陷你呢?” 
  “我就是跟你有仇,血海深仇!”杨守恒吼道。 
  “我们有什么仇?你可都说出来吧,只要你说出我们之间的仇恨来,我就承认是在诬陷你!” 
  可是,杨守恒的嘴唇虽然在不住地嗫动,但他就是说不出口。要是不顾一切地张嘴说出,那自己的心上人儿可怎么活下去呀?这不是在害死她吗?他不敢说,什么也不能说,只有独自一人默默地承受。 
  “要说有仇,我跟你只有阶级仇!”马立本大义凛然地说道。 
  不久,县上、公社派来的干部和公安人员开着两辆吉普车来到了双岗大队,一番查实后,就把五花大绑的杨守恒塞进车中。 
  进车前,杨守恒不住地大叫:“我冤枉呀,我是受人诬陷的啊!狗日的马立本,你害我,想夺走我的一切,我一定要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狗日的你等着,老子一定要报仇,老子要掐死你,掐死你全家!” 
  押解人员见状,赶紧勒住他的喉咙。 
  等徐环环得知消息赶来时,杨守恒正给塞入车里。 
  徐环环大声哭着扑了过来,将一双刚刚做完的布鞋塞入他的怀中。 
  “杨哥,我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啊杨哥!呜呜呜……”她的眼泪像倾盆大雨,哗哗哗地流淌不已。 
  杨守恒两眼死死地盯着徐环环,塞了毛巾的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 
  突然,吉普车开动,猛然腾起一阵灰雾,杨守恒就从眼前消失不见了。 
  徐环环跟着远去的吉普车,一边大声叫着“杨哥”,一边踉踉跄跄地追赶起来。她跑啊跑啊,不顾一切地跑着,脚底突然打滑,身子一歪,栽倒在路旁的一条水渠之中…… 
   
  

 
32、诱鱼上钩



  回忆至此,徐环环早已变成了一个泪人。 
  赵平雄一边安慰她,一边问道:“杨守恒当时判了几年徒刑?” 
  “八年。” 
  “他判刑后在哪儿进行劳动改造?” 
  “江北农场。” 
  “后来就连一点音讯都没有了?” 
  “是的,半点都没有了。” 
  “那你怎么怀疑是他干的呢?” 
  “他押走前大声地喊过要掐死马立本全家,事实正是这样,老马跟俺燕子和东东他们三人,不全是让人掐死的吗?再有,那人作案时穿的是一双布鞋,而我跟杨守恒分手时不正是往他怀里塞了一双自己做的布鞋么?我觉得,这好像就是他在有意告诉我,前来报仇的不是别人,就是他杨守恒!” 
  “您的分析与感觉都很有道理,可是,他当时只判了八年,也就是说,八年后他就可以出狱了,若是报仇的话,他一出狱可能就会来了。他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最迟,也就是个十年的光景吧?可他为什么要等到现在,等到二十年后才来报这个冤仇呢?”赵平雄问。 
  徐环环想了想,然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赵平雄将徐环环所述向局领导作了详细汇报,指挥中心当即决定派人前往江北农场查清杨守恒的服刑改造情况及刑满释放后的真实去向。 
  仍由赵平雄与李彪前往。 
  他们在江北农场了解到,杨守恒本来判了八年,可他两次越狱逃跑,反而加了十二年;“四人帮”倒台后,反革命罪就轻了,他给减刑三年;后来表现格外积极,又给减了两年。这样一共关了十五年,五年前才刑满释放。 
  那么,他出狱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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