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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
“去看看哪个姑娘醒了没有,要是醒了就传过来让朕瞧瞧!”
“是!”李德全慢慢的退了出去。
“皇阿玛……”胤禛感觉有点着急,那个姑娘还在受伤昏迷呢,要是万一伤口开了、感染了,那就不得了。
“你们两个下去吧!”
这边李德全就看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他。“咳。哪个姑娘,皇上宣你过去。”
“啥?!皇上”谷沃贺有点转不过来,这管皇上什么事情啊?更何况她都受那么重的伤了还怎么去见皇上?还没有呆完就听到李德全说道
“还不过来给姑娘更衣。”“是”接着就进来了两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小丫头。
接着就七手八脚的给她往身上套一身粉白色的汉服。一会儿就在扶着她做到了铜镜旁边一个给她梳头,一个给她化妆。谷沃贺看到哪个给她化妆的拿着一个白白的粉就要往她脸上抹,天呢,这不是要人命吗?
“停!停!别往我脸上扑这个粉,我过敏!”
听到谷沃贺说她对这个粉过敏,就转头看看李德全。看到李德全轻轻的点点头,也就没有执着于往谷沃贺脸上抹粉了。拿手指轻轻的给她点了点粉蜜。李德全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漂亮的脸蛋,穿着汉人的服装,让人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看那双眼睛,还是透着灵动。再想想现在的皇上喜欢的人的样子。等那个密宾还没有眼前的这个美貌,灵动。要是这姑娘进宫的话,肯定会冠宠后宫。慢慢的收视了轻视的态度,转身就出门了。两个丫头就轻轻的扶起谷沃贺跟在李德全身后走了。七拐八拐的就来到一个大殿,李德全让她们在外面等着。
“启禀皇上,奴才过去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醒了。”
“噢!醒了?”
“是的,皇上,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传进来吧!”
紧接着一个小太监就出来了,“皇上传姑娘进去回话。”谷沃贺就由两个丫头扶着进去了,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歪歪的躺在大殿的一个榻上歇歇的看着她,这就是传说中的康熙?不是应该四十多岁了吗?怎么看着还那么年轻?
“还不跪下!”谷沃贺在李德全的一声呵斥中醒悟了过来,赶紧的跪下行礼。
“臣女谷沃贺。叩见皇上,皇上圣安!”
“臣女?你是哪家的?!”康熙听到谷沃贺说臣女就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是!家父三品协领枯满。”
“噢!枯满家的!不是应该在家里呆着吗?!怎么跑到杭州了?!”康熙危险的看着谷沃贺,难道是为了逃避选秀?枯满不要命了!
“臣女是仰慕皇上龙威,跟着自家侄子偷偷想看一眼皇上您,谁知道给人迷昏了带到杭州来了。幸好遇到了四贝勒和十三阿哥相救。要不然奴婢……”说着谷沃贺就拿起腰间的手帕,擦着脸上的眼泪。脸上的泪是因为伤口疼的,谷沃贺还在想,老康怎么还不让她站起来呢?她可是伤员啊!
康熙看着面带梨花的谷沃贺,在那哭的我见犹怜美女谁不喜欢?更何况还是一个注定要是他的女人?于是调戏道“噢?仰慕朕的龙威?想看一眼朕?那现在看到朕了有什么感觉?”谷沃贺看到
康熙那戏虐的眼神脸咔的一下子红了。她长这么大还真是没有人这么的调戏她呢,打又不能打,说又不能说的。
“谷沃贺是吧?我记住了。好好的养伤吧,伤好了朕会派人送你回去的。”康熙看着谷沃贺一脸的绯红,心都开始有些缠动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灵动的,她想什么都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他这偌大的后宫还没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呢。老康啊你那是审美疲劳。没有见过这么直白的吧!
啊!这刚出来就得回去了?谷沃贺彻底的呆了。一脸震惊的看着康熙。
康熙看谷沃贺这个样子,心情愉悦了。把胤禛、胤祥从刺客的范围里摘了出来。当然了他还会派人好好的调差下的,一个人都不能漏了。
第 9 章
谷沃贺看着康熙一脸笑意的离开了。这是什么情况?老康说记住她了?不要吧?她可不想让他记住。让康熙惦记上的话,那她以后的生活不是会很凄惨?
本来在过来的路上就考虑好了,遇到了康熙肯定就跑不了,那她的身份肯定是会给康熙查出来,反正是跑不掉了。那就等伤好了看看能不能借着老康来个公费旅游。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就是老康看她那是什么眼神?意味深长?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她有种心慌的感觉。她长这么大还真的美誉人这么看过她呢,之前呢是因为长的不太好,现在呢凡是这么看的都给她侄子用武力解决了。但是现在这个是皇帝,既不能用武力解决,也不能无视掉啊。毕竟是个中年美型的大叔。
唉!谷沃贺躺在床上感觉她这日子真的没有办法过每天躺在床上吃吃喝喝,吃的是白粥喝的是汤药,就没有别的口味。简直要她的命啊!那天回来之后,伤口就裂开了。又找的太医给重新包扎的。不知道是太医故意整她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那个汤药苦的要死。要点蜜饯都是说药中的一味药与蜜饯相克,不能同食,再说了良药苦口。让她一定好好的把药喝掉。那个害她受伤的四贝勒还有十三阿哥一次也没有出现,连伺候她的丫鬟都给换成现在的红翠,绿歌,说是在她伤没有好之前都要呆在这个屋子里照顾她。但是她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给变相的软禁了。而且彻底的成了一个弱不禁风大门不出二门不买的大家闺秀。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啊!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谷沃贺感觉这人一有了盼头这伤就好的特别的快。日子就在谷沃贺每天画画练字有的时候再练几下舞蹈中过去。只是她不知道她每天的画的画都给人看到,每天写的字也给人拿着评价。
康熙每天都要能看看谷沃贺的画和字,康熙看着这满屋子的画暗暗地想着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画画还真不错。字也写的很有韵味,只是这满画的山水弥漫着浓浓的向往,其中还有一句陶渊明的诗:智者乐山山如画,仁者乐水水无涯。从从容容一杯酒,平平淡淡一杯茶。这是非常漂亮的小楷。只是这丫头这么向往游山玩水吗?咦?春雪绵绵,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等到秋来冬又冷,不如收拾到明年。这丫头还写打油诗。“哈哈……”康熙看着这首打油诗还真是有意思啊。
“李德全!”康熙突然扬声叫道。
“奴才在。”李德全恭恭敬敬的对着康熙行了礼弯着身子听候着吩咐。
“那丫头这几天在干什么?”康熙好心情的问道。
“回皇上,谷沃贺姑娘每天起来围着屋子转一圈,然后在屋子里练武,等练武结束就吃早饭,再然后上午画画,下午练习写字。”
“噢?那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回皇上的话,姑娘这几天回复的很好,陈太医说差不多再等十天左右就好了,只要注意点,不要做剧烈运动,别再让伤口裂开,多出去走走还是不错的。”
“嗯!”康熙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画面陷入了沉思。要是突然去看看那个丫头会不会给她一个惊喜?经过这一段时间查探,枯满可是说她在京外的庄子上呢。嗯是不是应该给他治个欺君之罪?
“走去看看那个丫头。”康熙一脸笑意的起身大步向外面走去。
谷沃贺这边歪着头看着窗外现在这个时间老康应该快回京了吧?那她是不是要跟着回去呢?哎,好像又给家里添麻烦了。该怎么办呢?“啊嘁!”谷沃贺揉揉发痒的鼻子,嗯这是谁在背后说她呢?
“红翠啊,你就陪我聊聊呗?”谷沃贺托着腮一脸呆萌的看着红翠,红翠表示压力很大,她这个主子,没有表面上的好伺候啊。凭她这么多天的观察,主子又无聊了,不知道想干什么了。要拿她开刷的前兆啊。
“姑娘,您要是无聊,奴婢这就给您伺候笔墨,您今天还没有画画呢。”
“不画,今天不知道嫩不能出去转一圈啊,皇上她老人家有没有发话让我出去溜达溜达?”
“回姑娘,皇上没有说过让你出去溜达的事情。”红翠现在感觉到快要崩溃了,姑娘啊,咱不带这样玩的啊,一天问三遍,无聊的时候还要再来一遍,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李德全,这是怎么回事?”康熙走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谷沃贺一脸忧愁的表情,只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还忽闪着一种光芒,恩,感觉就像小狗,那种渴望要吃的表情。对!就是这种眼神,这丫头是渴望出去啊。等以后那还得了吗?常年都会不出门的她会怎么样?还会保留这种渴望的光芒吗?康熙感觉这个丫头应该放养。
“回皇上的话,这是姑娘每天必说的话,每天都要来这么几遍。”李德全恭敬的在后面回话。
“每天都要来几遍啊?吆!这可不是苦了红翠和绿歌这俩丫头?”李德全看着康熙转身往回走去,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看姑娘去吗?这脸有点黑黑的看着不是很高兴,怎么回事?
“李德全,朕很老吗?”康熙突然想起来第一句好像听谷沃贺讲皇上他老人家。她把他当老人了啊?
李德全一脸惊讶的看着康熙,竟然会在意那个姑娘的一句话,看来这个姑娘是要得宠了啊,转瞬间就低头回答康熙的话“回皇上话,你一点都不老,看着也就三十岁左右,是姑娘太年轻了。”
“噢,是吗?”康熙半信半疑的看着李德全。
“回皇上的话,是的,姑娘现在正是贪玩的年纪嘛。”李德全一脸认真的低着头。
“恩那行,待会你传话说,让谷沃贺每天可以出去溜达下,让红翠和绿歌注意保护着吧。”康熙现在感觉有种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感觉。
“是,皇上。”
“行了!你现在就去。我自己静一静。”
谷沃贺刚刚接到李德全的传话,以后她每天都可以出去一会,注意安全,不能让伤口在裂开就是,哼哼,十三啊!害我受伤,害一直不来看我!看我到时候怎么整你!还有那个四贝勒!毕竟是为了救你啊!竟然也不来表示下!谷沃贺现在是财迷本质发作了,想着怎么敲诈这两位呢。
而四贝勒和十三阿哥今天整在一起吃酒,都一起打啊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道集体感冒了?
第 10 章
谷沃贺在经过康熙的允许终于可以出去溜达下了,但是只能慢慢的在院子里走动,也是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不然伤口还是会发疼,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两个作俑者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更让谷沃贺恼火的是,你们忙,来不了就算了,怎么也得派人送点东西来表示下自己的错误吧?竟然没有派一个人来!一声简单的问候都没有。可恶啊!人家是皇子阿哥!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得想个法子整治整治他们俩,什么法子呢?既能让他们俩没法告状又能让人神不知过不觉得呢?在现代的那么多整人法宝,可是不像现在啊。现在都没有呢,要什么没有什么的。
很快谷沃贺就等到了机会,胤禛收到消息说谷沃贺禁足了。而且不许任何人进行探望的时候胤禛感觉他从来没有这么焦虑的等待过,可以说这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候,想他成亲取福晋那会没有这么焦虑的等待,一想到那个眼睛弯弯的女孩因为他受伤昏迷,又因为他让皇阿玛把她禁足,心脏就不收控制的抽搐,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既期待见到她,又怕见到她。他没有可以询问的人,也没有人告诉他这种感觉是为什么。就在知道她叫谷沃贺,是枯满家的闺女的时候,心里是非常激动的,这样就知道她在哪了,她也会参加选秀,或许他可以求皇阿玛把她赐给他做侧福晋。突然胤禛感觉很彷徨,她会愿意嫁给他吗?好好的怎么想到这个问题呢?
胤祥在收到谷沃贺解除禁足了,就赶紧来找他四哥,毕竟人家是因为他受伤的不是?还是为了救他四哥,来到他四哥这却发现他四哥看着手里早已经喝光的茶杯发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四哥呢,呆呆的愣神,眼神一会带着笑意,一会带着彷徨。
“四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恩,没什么。你怎么过来了?”胤禛赶紧收敛起所有的情绪,不是他不信任胤祥,而是习惯性的在所有人面前收敛所有的情绪而已。更何况现在他自己还没有弄清楚这是为什么呢。
“谷沃贺解除禁足了,咱们去看看她吧。毕竟这也是我的错不是。不然人家也不会被禁足这么长时间。”
“噢?解禁了啊?那走吧。”胤禛说着就起身向外走去,从外面看还是那个冷冷的没有一点情绪的四贝勒,但是对他颇为熟悉的胤祥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四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比他还着急呢?
“哎,四哥你等等我啊。”胤祥赶紧起身追了出去。
“姑娘,四贝勒和十三阿哥来了。”红翠轻轻的对着正在画画的谷沃贺说道。
“嗯?四贝勒和十三阿哥?红翠啊?有没有给四贝勒和十三阿哥奉茶?”
“回姑娘话,绿歌正准备呢,可能一会就上了。”
“噢。”谷沃贺心里感觉一阵的兴奋,正愁找不来你们呢,自己送上门来了。恩,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像事后报复的人呢,恩。小小的整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谷沃贺想着就起身去了茶室,顺便让红翠给她拿上次吃剩的酸梅、蜜饯。恩,这样到时候就算是要受罚也可以说是不小心的么。
谷沃贺在绿歌马上就要到厅里的时候叫住了她,让绿歌去厨房拿几盘糕点过来,当然了绿歌和红翠都是老康的人,可能得去报信吧?要是都凑到一起就好了。把她关了那么长时间收一点小利息不为过吧?
谷沃贺把加了酸梅、蜜饯的茶让红翠送了过去。酸甜的茶味,在她这个过去喝惯各种现代茶的人来说还是有点怪怪的。何况这俩古人呢?
谷沃贺在胤祥端起茶杯的时候进来了,这戏人多才热闹不是吗?更何况她还得看看这个四贝勒、十三阿哥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说法呢,害的她关了这么多天。还受伤了,都不过来看看她这个病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不知四贝勒,十三阿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呢?”胤祥听着谷沃贺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就想发笑,看来还在气头上呢。在看看他四哥那张冰冷的脸色,估计也是做不出来什么解释的话语,这个事还得他来讲。
“这个,谷沃贺啊。我为我之前做的事情像你道歉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谅我吧。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哇,四哥身体从小就不好,咱们都是习武之人,受点小伤也没有什么大碍是不是?要万一四哥出点什么事情,我是皇子阿哥,你可就不同了啊。再说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个姑娘家的。这不我四哥一听说你解禁了,就马上跑来跟你道谢来了。当然了我主要是为了跟你道歉过来的。我在这里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就当给你赔罪了。咱们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好不好?”胤祥说着真的端起茶杯就给谷沃贺敬茶。
谷沃贺还真是有点不敢接,这十三阿哥不是知道她在茶里做手脚了吧?还以茶代酒的敬她?
“哎呀,这可使不得。我小小的一个女子怎么敢让堂堂的十三阿哥给我敬茶呢?还是我以茶代酒敬您和四贝勒一杯吧。”谷沃贺说着就虚假的给胤禛和胤祥敬茶。
“谷沃贺啊,我这是给你赔罪,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老十三!就是不原谅我了?”胤祥故意虎着脸说道。
谷沃贺犹豫的看了一眼茶杯,哎自己再退让过去就明显知道虚假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不喝这茶他们怎么还会上当?就当怪味酸梅汤了。谷沃贺怪异的看了胤祥一眼。
胤禛看到谷沃贺见胤祥以茶代酒后那怪异的一眼。茶里有问题啊。不知道这丫头在这茶里放了什么名堂。胤禛看着这种表情的谷沃贺感觉十分的真实,什么事情都藏不住,还想整人啊?看来自己可以帮她一把,老十三这次做的有点过分了,这次要是这丫头整不到他和老十三的话,可能这气是不会消的了。
“行了,老十三。等谷沃贺身体好了,你请她喝酒不就可以了?整什么以茶代酒?!”胤禛看到谷沃贺准备喝茶的时候慢慢的说道。刚刚的说完就看到谷沃贺一副庆幸的眼神,哎,这丫头还真是藏不住一点事情啊。胤禛不自觉的看着谷沃贺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谷沃贺听到胤禛说的话,暗暗地朝胤禛感激的看了一眼,哎呀这四贝勒还真是会做人呢?人长的也是帅,还那么酷?真是越看越顺眼呢。
康熙远远的看到了谷沃贺和胤禛的互动,再看看胤禛看谷沃贺的眼神,明显的带着喜悦的情绪。他的老四竟然有了情绪?他记得从他骂老四喜怒无常之后,就发现他的这个儿子在慢慢的变化。情绪慢慢的都藏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