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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展昭脸色难看的跟在一个白衣公子的身后,也不说话。他不说话自然没人敢问,只看的俩人前后的上了二楼,老鸨叫了伙计来,伙计陪笑着把他们安排在兰花轩。
刚坐稳,白玉堂就嘻嘻哈哈的调侃道,“怎么了,猫儿一回来就来逛青楼,莫不是,这花满楼里又你的相好?”
展昭也不理他,只是独自的找了杯子倒上了酒。
这会伙计还没回来,酒菜也没上齐,他喝的自然是白玉堂手里的那壶酒。
酒一入喉,展昭就是一愣,这酒的味道……
“怎么样,这个味道没变吧?”
“这酒你是哪里来的?”展昭看着白玉堂问道。
“当然是开封府。”白玉堂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我比你们早到两天,这不还欠着人家几只鸭子,忘了告诉你,我现在依旧住在你的闲逸居。”
“这是莫言的酒。”就算白玉堂住在闲逸居,可是闲逸居里并没有莫言的酒。
“是啊,他不就住你隔壁,找壶酒能有多难。”
“你去过莫言房里?”
“是啊,在江宁分手的时候莫言就告诉我,想喝酒自己会开封府找。他还真没有骗我,这酒,不去他房里找,难道要去你房里找不成。”白玉堂一翻白眼,竟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其实好像也真的没什么不妥,只是,白玉堂竟自己去莫言房里找酒,这让展昭心里更是不爽,这酒好像也喝出了别的味道。
这一个人的房间怎么能事随便让人进出的,更何况,白玉堂和莫言真的那么熟了吗?
“在想什么?”见展昭不语,白玉堂到是好奇起来,“莫言说,我若真心想回来赔他的鸭子,酒在房间自然管够。”
“他是这么说的?”展昭声音平静,可这心里就是觉得堵得慌。
“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捉虫,欢迎撒花,欢迎冒泡泡~~~~
☆、第二十一章
花满楼是个风月之地,这里有汴京城里最漂亮的花魁,这里也有汴京城里最贵的美酒。
可是……
“小二!”白玉堂只喝了一口,就大声喊到。
吓的刚刚落座的嫣红和海棠相视无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也不会啊,她们刚进来,话还没说上两句,怎么就错了。
“哎!爷,您有什么吩咐?”花满楼里的跑堂一脸献媚的问。
“这酒……就是你们这最好的酒了?”白玉堂指着桌上的酒壶问,“还是,你怕白爷我没钱,所以在这糊弄我!”
“爷,爷!您看您说的,这可是我们这花满楼里上好的女儿红,这酒在外面可是喝不到的。”
俩个姑娘见不是说自己,也跟着劝。
展昭只是一只手扶案,一只手拿着酒壶,仿佛半桌之隔的事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这酒真……展昭愣愣的盯着手里的杯子,其实也不是这花满楼里的酒不好,只是跟莫言酿的酒比……
又是上官莫言,展昭很无奈的苦笑,一抬头却看见白玉堂那还依旧不依不饶,“白兄,算了,想喝回开封府喝也就是了?”
听见展昭这么说,白玉堂皱了皱眉,挥了挥手道,“展小猫说算了就算了吧,你们都下去吧!什么花魁,也不过如此。”
听见这话嫣红和海棠觉得委屈,她们可是什么都还没说,怎么就被赶了出来。
不过算了,既然客人这么说了,她们自然是不会再留下,反正她们到是也不缺客人。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展昭和白玉堂俩个人。
屋子里安静下来,展昭只是喝酒,却一句话都不说。
“喂!是不是开封府出事了?”忍到最后白玉堂终于忍不住了,按照展昭现在的表情推断,开封府一定是出了什么要人命的大事,不然展昭干嘛一张苦瓜脸。
“没有。”
“那你这是……”白玉堂正想质问,却听见展昭幽幽的说,“最近也许太累了,总是觉得心头发闷,晚些时候找公孙先生看看,开服药来吃应该就没事了。”
这话也不知是对白玉堂说,还是对自己说。
既然展昭都已经这么说了,白玉堂自然没话,只能淡淡的道,“原来,猫儿也累的时候。”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又想起莫言,耳边仿佛又听见莫言淡淡的带着疏离的口吻在说,“你也是人,你也只是血肉之躯……”
是啊,他也是人,是个人而已……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已是亥时三刻,府里的宴席也早就已经结束了,就连收拾膳后的人都也已经回了自己的住处。
其实展昭算是白躲出去了,这晚宴上官莫言其实也没出现。
她实在是太累,回到自己的小屋倒头就睡,包兴来叫过她一次,可是并没有叫开门。
莫言只是喃喃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全当没有听见有人敲门。
这一觉从申时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巳时,莫言才算是满足的醒了过来。
足足九个多时辰,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了屋子。
莫言贪恋的不愿从床上起来,温暖的阳光让她有一种错觉,好像又回到了现代,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这一切都像梦一般。
*
是梦就总会有醒的时候,上官莫言的梦没有坚持多久。
很快包兴就来敲门,说包拯上朝回来了,在书房等着见她。
好吧,该来的早晚回来。莫言应着赶紧起来收拾收拾随包兴去见包拯。
书房里,包拯正在伏案看着什么折子,一旁公孙策也在展昭也在,就连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都在。
好大的阵仗,莫言躬身施礼道,“包大人,您找小人?”
“对,”包拯从奏折中抬起头看着莫言,“这奏折,可是你让展护卫交与圣上的?”
“奏折?”上官莫言莫名的偏头看了看展昭,什么奏折?
见莫言想不起来,包拯说道,“这是从扬州到江宁一路江南之行的万民折,这奏折上说本府并没有罔顾人命,不理江宁百姓的死活。”
“哦。”原来是这个,莫言点头道,“这个是小人请展大人转呈圣上之物,不过这折子不是小人写的。”
当初,她把东西给展昭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庞太师不以此事为包拯,这奏折就万万不能呈上去。
现在展昭把折子给了皇帝,也就是说真的被她猜中了,真是万幸啊……还好她早有准备。
“不是你写的?”这到让包拯没有想到,“不是你写,那是谁写的?”
“这是江宁一城百姓所写,在他们心里自有公义天理。”
好人不能总是倒霉,不然人心就会寒透,再也不会有人相信天理。
她到真没想过会有什么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她只是想维护好人的合法权益而已。
“不管怎么说,本府都要谢谢你。”包拯颔首道。
展昭拿出折子的时候包拯都吃了一惊,原本,他也想过这件事该怎么跟圣上解释,可是有庞太师在,他恐怕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没想到这一个折子上去,万岁不止没有怪罪于他,还当着庞太师的面说这一定是个误会,他误会了包拯。
“大人严重了,这些错原本也就是小人犯下的,所以理应是小人来膳后才对。”
看见公孙策也在点头,莫言心里一阵害怕,这其实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啊!
她也只是想保住包拯不会被皇帝斥责,甚至贬官,他们这开封府本来就穷,要是包拯再有个什么什么,他们这些人不就更没指望了。
现在可好,这所有人都听见了,她给皇帝上了个折子,帮了包拯。
以后这……这……这她还不成了“出头鸟”!
书房里虽然人多,可是却很安静。
包拯不说话,其他人当然也不敢说话。
片刻,包拯才道,“这样吧,从今日起,你就升为开封府的衙役。具体的事宜,公孙先生会与你交代,你先前的愿望便是跟在本府身边,为民请命,希望以后,你能多为百姓着想,多为百姓做事。”
“谢包大人成全。”晕死……那是她几个月前的愿望好不好,现在她只想安安分分在开封府里种田养鸡。
这算哪门子的成全,可是嘴上又不能说。这话确确实实是她跟人家说的啊,总不能告诉包拯,几个月她就改主意了吧。
又说了两句,上官莫言拿出最大的真诚跟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几个人抱拳施礼,让他们以后多多关照。
关照,自然要让他们多多关照,这以后他们可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还有那个御猫,自从她进了书房,展昭的目光就不知道落在了何处,反正只要不看着她,就算是一只苍蝇也能让展昭看上半天。
拜托,她又没得罪过他,干嘛从江宁回来就对她黑着张脸,好像欠了他钱一样。
从书房出来,莫言回自己的小屋。
包拯原意是让她搬去与其他衙役同住,只是上官莫言说她一个人住习惯了,而且她住的地方离衙役们住的地方也并不算远,所以就不要搬来搬去那么麻烦了。
包拯也没再说什么,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开玩笑,她一个人住的好好的,搬去和一堆大男人住,她才不要!
回廊一转,远远的荷塘边一抹白色的身影很是显眼。
走近,莫言才发现原来是白玉堂,“白爷,您这是……”
之间白玉堂在篱笆门里,低身不知正在干什么。听见声音白玉堂也没回头,只是回答道,“不是你说,让我赔你鸭子,我这不正在找地方放鸭蛋。”
“把鸭蛋放在这里?为什么?”钱多了烧得?不然干嘛这么糟蹋!
“那只猫说,这鸭蛋要孵,放在这每天太阳晒着,不就孵出来了。”放好最后一个鸭蛋,白玉堂拍拍手站起来。
“这……这……这就是您孵鸭蛋的……方法?”能孵出来才怪,上官莫言一阵头疼。
“不行?”
“自然不行,”还没等莫言说话,身后就冷冷的传来了展昭的声音,“现在这天气早晚已有凉意,还有,这鸭蛋孵化的时候要时常的翻动,不然会胎死在这蛋壳之中。”
说的到是很明白,莫言微笑着侧了侧身,“展大人说的极是,更重要的是,这鸭蛋要受了精的才行。劳烦俩位大人,再把这蛋拿出来,验明正身移驾房里的好。小人还要去找公孙先生,就先失陪了。”
“验明正身?移驾房里?……”白玉堂很是郁闷,这可是他刚埋好的。
看着上官莫言走远,展昭才翻身越过了篱笆,“这鸭蛋你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买的!”难道去偷不成,白玉堂觉得展昭问的多余。
“这蛋还是让李师傅炒了吧,很久没有吃韭菜炒蛋了……”展昭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白玉堂是不是已经脸色难看了起来。
莫言找到公孙策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道歉,她之前列迹斑斑,再不道歉以后哪还想有好日子过。
其实,她每次顶撞完公孙策都有来道歉,只不过,很不巧,每次都与不到他。
现在立马要在人家手底下谋职,还不赶紧的先把前面的错弥补回来。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要知道,这顶头上司可比大老板厉害多了。
☆、第二十二章
上官莫言一边道歉,公孙策一边笑。
等上官莫言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实在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他才捻着胡子道,“你多虑了,老夫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针对谁。何况,我觉得你的话也不无道理。官场待的久了,难免谨小慎微,有时候也不免会做错事……”
“公孙先生别这么说,先生不过也是顾全大局。”上官莫言赶紧替公孙策辩了一句,这要再说下去,还不成了她小气记仇,抓着公孙策不放!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也没办法不多想想,他毕竟还要顾全到包拯的官位,小心谨慎无可厚非。
就这么谦让了很久,公孙策才把她以后要做的事交代清楚。
所谓衙役要做的,最大的两件事——升堂,巡街。
升堂自不必说,只要有案子就要升堂,升堂衙役自然是要列班。
不过到也不是每次升堂都会轮到她站班,这个列班也是有表的。
每次升堂,衙役左右各站七个,二七一十四个人,二十个衙役轮流站班。
还有就是巡街,一个校尉或者是护卫,外加两个衙役,三人一条街。
每日也是排班,每个人都有机会轮到不同的大街巡视。
除了这两件大事,剩下的都是小事,比如值夜班,出门办案,临时抓差……
不过有一件事莫言还是很高兴的,她涨“工资”了!
原来的杂役是一个月半钱十二吊的银子,现在换了工作性质一个月有二钱银子的入账。
算算真是比以前多了很多,只是,想起以后不管是干什么,都有机会跟展昭一起,上官莫言还是觉得这银子挣的辛苦,没事好好的看见帅哥是养眼,可是天天看见一张苦瓜脸的帅哥……
哎,不管愿不愿意,这事她又没反对的机会。
谁让自己当初高调,把话都说出去了……
换了工作自然也就换了配置,当值前一天,在赵虎的推荐下,上官莫言找到了一家铁匠铺。
这家自称是汴京城里最好的铁匠铺,最好……最好就意味着不便宜!
莫言在店里转了一圈,看见的配刀最便宜的她也买不起……
呃~~~重点是她花那么多钱,买把没什么用的刀不值得嘛。
最后上官莫言跟老板说她想要把匕首,要小巧,要锋利,要秀气一点。
“秀气?”老板瞪着眼睛看了莫言半天,这小巧锋利他是能接受,可是怎么会有人要求要秀气?
“是啊,秀气一点,我想以后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莫言干笑,这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从铁匠铺出来,正好碰见王朝和两个衙役巡街,看见她,王朝笑嘻嘻的问,“赵虎介绍你来的吧?这家东西贵,不过,东西是好东西。以后你有用。”
“呵呵……”上官莫言干笑,她用手抓了抓头发,然后才小声道,“这的东西,小人一时买不起,还是先用公家的吧,等回头小人赞够了钱再来。”
所谓公家,这衙役的衣服佩刀其实开封府都发,只不过他们都觉得府衙发的东西实在不怎么样。
衣服是不能换的,可是这刀……打架的时候是要派用场的,必须要好,必须……
废话嘛,公家发的东西当然不会好到哪去,更何况还是开封府发的东西……
反正也没事,上官莫言一边跟王朝聊天,一边跟着他们巡街。
跟王朝巡街的俩个衙役,一个姓王一个姓张,俩个人年纪都比她大,所以她也很恭敬的叫一声大哥。
这巡街其实真没是没什么大事,街坊邻里的口角几句,他们看见了劝劝也就没事了。
这开封府的衙役对人向来和善,所以不管走到哪里,不管什么样的闲事,他们劝劝大伙也都听劝。
一路走下来,上官莫言算是明白了什么是巡街。
和着,她以后还是逃不过这“罚走”的命运。
*
在新的“工作岗位”上适应了几天,上官莫言发现最难的的不是“上班”这件事……
最难的是……她喊威武的时候不够威武,她巡街的时候不够专注……呃……或者说专注的不是地方……
通常衙役上街注意都是什么形迹可疑,眼神飘忽的人,而她专注的是那些手里拿着鸡鸭白菜的人。
她想的是……人家怎么能把白菜种的这么大颗呢……
果然,经验是需要累积滴……
展昭第N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他实在很想出声提醒,现在他们是在巡街,不是在逛街。
可是展昭的声音就是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口。
这只是善意的提醒,不是针对……
这只是他做的太过明显,不是他要故意在意……
这只是……说了,半天,展昭就是过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