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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其它?!楚穆越听这眉头越是拧成了麻花一样,“什么叫每有被人触及肌肤便会大笑?这是个什么病?”
“这……”上官莫言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也好,趁这个机会不如就干脆当面都说给他听,“公孙小姐遍查医书,才知这是肌里不调之症。此病无药可医,得病的人不能碰,不管触及其身的何一处肌肤,倘若触及她就会大笑不止,直至疯癫。”
“那……那……那……”楚穆“那”了不知道多少,终还是将龌龊的念头忍了下来,“那我娶了她,岂不是等于没娶!”
不能碰,一个不能碰的女人娶来干什么!
“这个……依在下之意,这病也许,经过个几年的调理,也许,也许能不药而愈。”几年,看他的嘴脸,愿意等上个几年才怪。
“也是,也是……”楚穆僵硬的点点头,现在他哪有心思再听这些。
酒继续喝着,可是好像只剩下庞统还有喝酒的心思,而且还是越喝越高兴。
楚穆想的是,他那个没过门就不能碰的夫人,难道,结婚以后让他去做和尚不成。
上官莫言想的是,这个混蛋“富二代”,要是真让他娶了如玉,以后如玉肯定是生不如死。
庞统突然心情极好,悠悠然喝着酒,悠悠然看着眼前的人一个焦躁,一个愤恨。
状元楼临街,这条街是回开封府的必经之路。
展昭查实了十二家的被掠女子,口供一致,并无要挟威逼之嫌。
他正要会府跟包大人禀报此事,匆忙间只是余光一闪。
那个坐在状元楼上,与庞统一同饮酒的人怎么如此眼熟,展昭住了脚步抬头去看,却正看见上官莫言含笑着与庞统和楚穆在聊天。
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将军,一个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展昭不禁剑眉深锁,莫言怎么会和这俩个人在一起。
*
可千万别让庞统真的派格什么御医来,从酒楼出来,上官莫言一路上想的都是这一句。
事实是,上官莫言的祈祷谁也没感动。
上官莫言前脚刚在状元楼和庞统分手,下一秒,庞统已经派了管家来开封府知会。
明日庞将军会派人请太医,请上官衙役在开封府等太医同往。
这太师府与开封府素来是没来往的,看门的俩个衙役还以为那个管家走错了门。
一再的强调核实,才算相信了,这人真是来找上官莫言的。
展昭路过,将此事看的真切,怎么刚才在一起喝酒也就算了,现在还找上门来了。
其实,这事说过也就过去了,上官莫言到真是谁也没想对谁提起。
本来她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而且这事要是让包拯知道更是麻烦。
以包拯的个性,他是管还是不管,这事,还是为难人家嘛……
第二天一早,上官莫言如往常一般穿戴整齐打算出门。
房门一开,正看见展昭站在不远的荷花池边。
原来,他回来了,莫言也没走过去请安,她还以为展昭这是在等谁。
事实上展昭是在等人,不过他等的就是上官莫言。
听见房门声动,展昭转过身来,正看见上官莫言打算离开,“这么早,你是要去哪?”
“展大人……”这里分明没有别人,没有别人……那展昭就是在跟她说话呗,上官莫言停了脚步,转身道,“小人正打算去温府。”
“大人说,这几天,你天天都去温府?”展昭微微皱了皱眉,莫言该不会是看上温家的千金了吧?
“是。”怎么这两天谁都问同一个问题,她去温府怎么了?温府不能她去?还是她不能去温府?
“你……”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展昭觉得这样的话说来唐突,实在有悖他的个性,“那温千金的病,可好些了?”
“不太好。”上官莫言只是摇头,这事也不能让展昭知道。
以他为人正直的个性,这事让他知道又是一通数落。
“那日见她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了?”展昭虽然不通医理,可是一个人的神情却还是看的明白。
那天在开封府见到温家小姐的时候,虽然看上去脸色苍白了一些,可是却也看不出是得了大病的样子。
“那天之前,她身体就不舒服,那个花蝴蝶之前一直像是把我们都关在船上,每天只能在一个房间里走动走动,我看见温小姐的时候就觉得她脸色不好,后来送她回去,第二天我不放心就请云小姐陪我去看了看,结果……”
上官莫言看着展昭的眉毛动了动,想是对她说的话也不全然都信。
不过没关系,信不信都没关系,反正这件事现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开封府不是个少是非的地方,包拯哪有那么多闲心管这没了原告,没了犯人,没了受害者的官司。
“你真的确定……”展昭是想说,那个花蝴蝶真的是把她们关在了船上?
可是,看着上官莫言的眼神里分明就有不诚实的成分,最后,展昭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追问。
好在,这件事情似乎是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伤害。
那些被掠劫的女子他也亲自见过,每个人都神色正常,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展大人如果没事,小人就先告退了。”
“等等,”展昭叫住了打算就这么离开的上官莫言,“今日无事,不介意我随你同去看望一下温小姐吧?”
“当然。”当然介意……上官暮这叫一郁闷啊,没事不会休息休息嘛,大侠,御医,今天这侍郎府还真是热闹啊……
俩人一起往外走,出了府门,先没看见什么御医,到是看见花狐,“上官莫言!”
“花公子?”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
“我来看看,你们人抓的怎么样了?花蝴蝶抓住了吗?”花狐问的认真,像是他真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一样。
“呵呵……”
这人是不是太无聊了,居然跑这来没事找事,上官莫言脸皮抽痛,展昭还在这,就不能低调一点。
“展某想,若是花公子合作,这抓住人犯的事,也是举手之间的事。”展昭话里有话。
“展大人恕罪,都是花某无能,哎……若是当然日……”
“真热闹,这么一大早,你们这是去哪?”白玉堂从外面回来,正好撞见在门口的人。
“去吃饭,花公子请客,要不要一起?”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上官莫言干脆就抱了“横竖横”的心态。
人多了不乱,虱子多了不痒,她到要看看今天还能遇见谁。
“真的?”白玉堂眼睛一亮,“正好,白某还没吃早饭,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白兄客气,一起,一起!”花狐到是不小气,一脸笑意的招呼着。
所说是要去吃饭,可是这庞统请的御医还没到,上官莫言那敢走啊,“几位大人先请,小人这还的等庞将军请来的御医,就不跟几位大人去吃饭了。”
说的挺好,最后上官莫言把所有人都撂一边了。
“你不去?”花狐扬了扬眉,不去干嘛还说的这么热闹。
“花公子好意,小人心领,实在是,这庞将军吩咐了,小人的在这等御医。”
“你什么时候跟庞统这么熟了?”白玉堂不屑的问。
这开封府和太师府的恩怨谁不知道,开封府一个小小的衙役,竟然对庞统言听计从的,算是怎么回事?
“不熟,不过,这是庞将军对楚公子的心意,小人也不好太……”上官莫言为难的说,她跟庞统熟?开玩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楚公子又是谁?”花狐在一旁问道。
“楚穆,楚公子。温小姐的未婚夫婿。”
上官莫言觉得自己开始脑仁疼,这一个早上怎么就冒出这么多人。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
几个人就这么站在开封府的门口,说是去吃早饭,可是谁也都不愿先行。
上官莫言正是头疼,却看见公孙晓云的贴身丫鬟初尘朝这边走过来。
“上官莫言,你没走太好了,”初尘走到跟前对着展昭和白玉堂福了福,然后才看着莫言道,“我们小姐说,让你等等她,她今日要与你一同去看温小姐。”
“好。”一同!?今日一同的人是真够齐的。上官莫言点点头,现在除了要等御医还要等公孙晓云,等着吧。
☆、第三十一章
“三位公子,请偏厅用茶。”
温如玉的闺房外,展昭白玉堂和花狐三个人被温家的丫鬟拦在门外。
古时候的规矩就是好,上官莫言闲闲的看了看三个被拦在门外的人,让你跟着来。
“他怎么可以进去?”白玉堂一指莫言,很不服气的问。
“小姐说了,上官公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自然可以进这闺房。”
花狐一挑眉,张了张嘴,差点说,我也是你们家小姐的救命恩人啊!
可是,对于温小姐的闺房其实他也没什么兴趣,所以他也只是伸手摸了摸鼻子,等就等,反正又不是他一个人不让进去。
上官莫言,公孙晓云和庞统请来的御医,三个人随着小丫鬟进了温如玉的房间。
那边,自有人领了展昭等人去偏厅用茶,单只说如玉的闺房。
见有人来,温家小姐在床榻上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是莫言哥哥来了嘛?”
这两日上官莫言天天来,俩人熟稔起来,如玉干脆就改口管莫言叫了哥哥。
其实应该是“姐姐”才对,可是,上官莫言说,这开封府上下都只当她是男儿身,所以还是先叫哥哥吧。
“如玉,今天我带了太医来。楚公子听说你病了,心里着急,所以,这不,央求着庞统,庞将军给你请了位太医。”上官莫言如实交代,一边的又说,“我们家晓云小姐也来了,她担心你的病,怕是又重了,所以不放心你。”
“如玉小姐,这两日可好些?”公孙晓云走到床边坐下,关心的问。
“多谢公孙小姐……”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阵气短,温如玉咳了两声才接着说道,“这几天就是开始咳嗽上了,也没什么胃口,就是觉得乏,老是想睡觉的样子。”
一边俩个女孩子闲话了两句,一边上官莫言引着太医在一旁先落了坐,“刚才繁乱,也没来的问,敢问大人贵姓?”
刚才来温府,一路上这些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哪里有机会问御医姓什么叫什么。
“客气,在下姓刘。”刘勋是个太医院里的闲职,不能说他医术不精,但是在太医院里医术精湛的人多了,所以他也就没什么事。
今天被庞统抓了差,他心里也是老大的情愿。
给一个侍郎的女儿看病,看好了也没什么好处,看不好了还落人口实。
可是,这庞统是庞妃娘娘的亲哥哥,他也不敢说不来。
这老大不情愿的来了,还的客客气气的,哎~~~他也郁闷。
“刘大人,”上官莫言施礼,这太医大小也是官,当然要客气,“是这样,刘大人,因为温小姐乃一介女子,又患的是肌里不调之症,触及则大笑不止,所以这诊脉一事……”
上官莫言看着刘太医从随身的小包里刚取出个小枕头样的东西,想来是要诊脉呗,让你诊才怪,“这诊脉一事,还是用我们家云小姐的方法吧。”
“敢问,公孙小姐用的是?”刘勋把小布包拿在手里一愣,这公孙晓云是公孙策的女儿,这公孙策的医术在太医院里也是出了名的。
“悬丝诊脉,就是找根红绳,一头拴在小姐手上,一手交予大人,想必大人应该不会介意吧?”怎么诊,什么病,她都已经说的一清二楚,这个刘大人应该明白了吧。
不等刘勋点头,上官莫言已经开口对站在一旁的丫鬟道,“小红,快去,把这几日大夫们诊脉的红绳给刘大人拿来!”
公孙晓云用的是这个方法,别的大夫用的也是这个方法,她就不信堂堂一个太医能说不会用这个方法!
这叫即成事实,不管你刘大人如何的能耐,这悬丝诊脉……你能诊的明白才怪!
那边床榻上,公孙晓云和温如玉正在说话,听上官莫言这么一说,她先愣了。
悬丝诊脉?她何时会用这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来给人看病来着?这个上官莫言,又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她看向温如玉,这几日,不会天天来的大夫都是这么给她看病的吧?
温如玉只是摇头,眼里也是迷惑之色。
这两日里来的大夫,都只让她吓的也说不出什么。
每次来个大夫,手指刚搭上她的手腕,她就在上官莫言的眼神示意下开始笑出声来,搭的久一点声音就笑的大一点,然后就听上官莫言在旁一通的解释分析加诱导。
于是每次大夫出门的时候就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说,什么方子也不开。
自然是不开,什么也没看出来,怎么开方子。
丫鬟小红出了房门心里竟是一阵的愁,这上官公子说要红线诊脉,可是,这红线到是要多粗多长什么样的红啊?
想了想,小红转身进了偏厅,这边不是还坐着几位上官公子的朋友,他们一定应该知道。
“小红见过三位公子,”一进门,小红就给三个人施了大礼。
三个人在厅里喝茶,展昭和白玉堂到是还能说上两句,白玉堂和花狐也能说上两句,可是,换了展昭和花狐却好像是说什么都是多余。
于是偏厅里的气氛很奇怪,白玉堂向左转,跟展昭说上两句,然后右转再和花狐说上两句,这样转来转去,一抬头正好看见丫鬟小红走了进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上官莫言和晓云呐?”
“回白公子,上官公子和公孙小姐还在我们家小姐的房里,大夫还没开始看病,我是想来问……”小红为难的看了一眼三个人,他们三个不会不知道吧。
展昭是三个人里脾气最好的,见小红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还以为小红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敢说话。于是柔声道,“你想问什么?说吧。”
“小红想问,三位公子可知,这上官公子要的红线是什么样子的?”
“红线?”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看病怎么看出“红线”来了?!
“是啊,这太医要给我们小姐诊脉,上官公子说了要用红线……可是,……可是小红不知,这上官公子说的红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诊脉用红线?”白玉堂听天书一样重复着,他大嫂也是个大夫,可是他怎么从来就不知道,这诊脉还可以用红线诊的?用红线怎么诊脉?
“是啊,上官公子说,小姐得的是肌里之症,又是女子,所以,要用这红绳诊脉,方才妥当。”
小红点点头,那边还等着那,“请三位公子明示,这红绳要多粗?多长?什么样的红?”
他们听都没听说过的事,哪里知道这根红绳应该多粗多长什么样的红才是。
展昭想了片刻方才出声道,“你去找一根绣花的红线,丈许便可,大红色为最好。”
“谢展公子赐教。”
等小红走远,花狐和白玉堂才侧目道,“你怎么知道?”
展昭只是不慌不忙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手放下巨阙,一手端起茶碗,看见白玉堂和花狐还在看着自己,他才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乱说,”花狐一声冷哼,上官莫言的这个局已经布了那么久,要是让展昭弄巧成拙了……
到不是他多心地不善良,其实,就算上官莫言的办法行不通,他大不了就再“劫”一次温府千金。
只是他看展昭不爽,所以心里不免会有些腹议。
展昭也不跟他计较,只是低头认真的喝茶,难得他有这么空闲的时候,可以好好的坐下喝杯茶。
回到温如玉的闺房,小红拿着红线走进来。
上官莫言赶紧上去接,绣花的红线!还是大红的,上官莫言笑着点头,蕙质兰心啊,这个丫头有前途。
什么红不是重点,重点是……绣花线,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