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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开封日志 作者:暮颜2011(晋江2012-08-25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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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小姐,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说包大人徇私啊。”
  
  “那……”好像也是,可是听说白玉堂当场就赔了银子给他,“既如此,你不如收了银子,也不必展大哥这么辛苦。”
  
  “云小姐,您听过一句话嘛,叫‘同甘共苦’,如果‘共苦’能化解展大人和五鼠无谓的恩怨,何乐不为?”
  
  有没有用,姑且一试,上官莫言出了听竹雅院开始忙自己的事。
  
  这一天,她最大的乐趣就是闲下来的时候去看展昭和白玉堂盖鸭舍。
  
  上午去过一次,几根篱笆到是扎回去了,可是那些种在篱笆外的花算是没救了。
  
  中午的时候,再去,正好遇到公孙晓云给展昭送水,她好心的从自己房里也拎了壶水出来给白玉堂,可惜五爷还在生气,完全不领她的情。
  
  下午路过,看见扎回去的几根篱笆又翻了出来,更别说一片狼藉的鸭舍。
  
  死鸭子是早就交给了李师傅,可是那压塌了鸭舍却是没有半点修复的迹象,貌似是盖了塌,塌了再砌的反复状态。
  
  上官莫言站在鸭舍边的小路上,笑着问白玉堂,“看样子,这里的事一时半刻是弄不好了,五爷,闲逸居里好像还有一间空房,要不,我禀明大人给您先收拾出来?”
  
  “不必,谁要跟这死猫住在一起!”白玉堂懊恼的丢掉手里的干草,这看似简单的事怎么这么难弄。
  
  听见上官莫言说,要在闲逸居里给白玉堂准备一个房间,展昭也是一阵不悦。
  
  “哦,”上官莫言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说,“白爷您是不打算睡觉,还是……好心劝您一句,千万别在这赔偿未完之前离开开封府,不然……”
  
  “白爷我总的找个地方睡觉吧!”一听不让离开,白玉堂当时就嚷嚷起来。
  
  “当然,当然……不过我怎么知道,您是畏罪潜逃还是找地方睡觉,若这赔偿完了,您爱去哪自然跟我没关系。”
  
  “我又不是不回来,你怕什么!”
  
  “回白爷的话,昨夜您还想不予赔偿,所以小人信不过您的人品,”才不管白玉堂气成了什么样,上官莫言继续说着,“若您真的在没赔偿完之前就离开了开封府,那小人也只有去找公孙先生写布告了,听说,公孙先生写文章,不止妙笔生花还很快,我想,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吧……他一定能把昨晚的事写的声情并茂,妇孺皆懂。”
  
  “你!”白玉堂气的手只发抖,可是对付这样不会武功又没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俩位爷慢慢弄,我先走了。”还要去帮着李师傅做晚饭,拜他们所赐,今天晚上可以吃顿好的。
  




☆、第十二章

  “俩位爷,该吃晚饭了,”上官莫言送饭过来的时候,看见白玉堂已经彻底罢工了,只有展昭还在编着草席。
  
  白玉堂这次倒是很不客气,一个人端起来就吃,也不管边上是不是还站着看热闹的人。
  
  展昭站起身拍了拍土也走了过来,虽然白天晓云也送了吃的过来,可是在这耗了一天他还是有些饿了。
  
  “二位爷,小人在闲逸居内备了热水,还有干净衣服,”上官莫言忍着笑意陈述着。
  
  白玉堂一身雪白的衣服早就没了颜色,展昭的青衫上也是一层的泥土。
  
  真有那么难吗?
  
  有意无意的瞅了一眼俩位大侠一天的成果,鸭舍有一边还空着,篱笆到是又扎上了,可是……这样子,实在难看的紧。
  
  所以说,我做的事你未必能做,这就是人和人的差异。
  
  所以说,你做的事我也未必就行,这就是人和人比气死人的原因。
  
  上官莫言暗自得意,大侠又怎么样,一样有做不到的事。
  
  原本不想领这情,可是已经一天一夜没休息,白玉堂也不是钢筋铁骨,更何况这事且没完呐。
  
  吃完饭一甩手,白玉堂独自进了闲逸居。
  
  “你这又是何苦,”看着白玉堂走远,展昭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展大人当真想与五鼠为敌?”上官莫言看着平静的水面问。
  
  “为敌?”一直都是锦毛鼠在找他的麻烦,他何时要与五鼠为敌来着,“五鼠虽然行事有些偏激,但不失侠义,我又干嘛非要与他们为敌。”
  
  “那,如果可以成为朋友呢?”
  
  “成为朋友……”展昭沉吟道,五鼠一直不断在找他的麻烦,成为朋友这样的事他从来就有没想过。
  
  “展大人,如果不是信仰的对立,这世界根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他不是你的敌人。”
  
  上官莫言丢下展昭一个人自己回了房,累了一天,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话已经说到这了,其它的自己想吧。
  *
  
  是夜,彩云逐月。
  
  闲逸居的小院石桌之上,两盘瓜果,一壶上官莫言亲酿的美酒……
  
  就当是让俩位大侠给她试试酒吧,最近迷上了酿酒,也不知道这自己酿的酒味道怎么样。
  
  展昭换了身干净衣服走出房间,最近好像总是在发生一些他所料不及的事,比如……和锦毛鼠比邻而居。
  
  进了八月,隐隐绰绰已经有桂花开了。
  
  看见桌上有酒,展昭坐在石桌前自斟自饮,这酒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以前好像从未喝过。
  
  “死猫,真有雅兴,”白玉堂闻着酒香而来,一肚子的气全撒在了展昭身上。
  
  “白兄请,”一壶酒,两个杯子,展昭在另一个杯子里倒上了酒,这个上官莫言想的到是周全。
  
  白玉堂坐下,一只脚踩着凳子,伸手拿起酒杯,仰首一干而尽说了声,“好酒!”
  
  “这酒……是他酿的,”虽是猜测,但展昭就是这么觉得。
  
  “他?”白玉堂想了想,然后想起一张讨厌的脸,“你们开封府的杂役,还真是多才多艺。”
  
  “多才多艺……”展昭笑着斟满了酒,还才思敏捷才对!
  
  御猫和五鼠相识多年,也相斗了多年,像今天这样,俩个人能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真是罕见。
  
  风轻云淡化开夏天里的闷热,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一阵桂花的香气,花香丝丝甜蜜,其中竟有一缕淡淡的清冽。
  
  “展小猫,你说他在这酒里放了什么?”白玉堂伸手去拿展昭手里的酒壶。
  
  这酒初喝清淡,只是让人觉得甘冽,可是久了却让人贪恋,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其中。
  
  “不知道,”展昭也觉得这酒里放了什么,可是……
  
  他抬头看着院外,只一墙之隔,那个酿酒的人就住在隔壁,也许,有机会该去问问。
  
  “他是你们府里的杂役,你会不知道他酿的酒里放了什么?”白玉堂哪里会信,心只说展昭小气。
  
  “他只来了数月,我跟他还没跟你熟悉,不知道有什么奇怪。”
  
  “谁跟你熟!”果然,展昭的话音未落,白玉堂就不削的澄清。
  *
  
  “好雨知时节,下的好,下的好啊……”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此刻上官莫言站在更惨目忍睹的鸭舍边,看着展昭和白玉堂忙了一天盖成的半个鸭舍,此刻又恢复成了一堆乱草的样子,心里只是感叹,看来,老天这次是在帮她。
  
  “你干的好事!?”正想走,身后就传来白玉堂的声。
  
  “我干什么了?”上官莫言好奇的站住。
  
  “我和死猫弄了一天的东西,你……”白玉堂指着一地的乱草,气的直咬牙。
  
  “昨夜下雨了,”上官莫言抬起手指了指头顶,然后道,“我猜是它干的。”
  *
  展昭是公职,不能每天都呆在府里砌鸭舍,于是,今天就剩下了白玉堂一个人。
  
  “为什么他可以说不干就不干?”白玉堂不服气,盯着对面的上官莫言问。
  
  “白爷,您别忘了,他是从犯,您才是元凶。”她要不是好心,哪里有这么多的麻烦。
  
  上官莫言捡起地上的干草,这些已经不能用了,韧性不够。
  
  她也有公职在身,不过要真是放着白玉堂一个人在这不管,她还真怕白玉堂受不了无聊抬腿走人。
  
  这一天,林林总总的,上官莫言也帮白玉堂做了很多事,外加送了三餐过来喂饱这位锦毛鼠大人。
  
  “你们开封府的伙食还真不怎么样,”挑着碗里的青菜,白玉堂有些食不知味。
  
  “昨天是托您的福,我们才有顿鸭子吃,今天……今天这菜,可是大人给您特别开的小灶。”
  
  包拯哪里有空来管他,不过话当然可以说,反正白玉堂自然也不会去问包拯。
  
  “小灶?故意给我吃的青菜豆腐!”白玉堂动了动眉角,很是小人的问道。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今天吃的可是杂粮加咸菜,”才怪,上官莫言换上一副难过的表情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在乎那几只鸭子了吧,原本还有个鸭蛋能吃……”
  
  “我赔了你银两,是你自己不要,”十两银子,能买多少鸭子,虽然有些理亏,可是白玉堂还是强辩道。
  
  “五爷……我要的是我养的鸭子,你知道,这东西养的久了是有感情的,而且,我养的鸭子还能下蛋,这蛋又能孵出小鸭子,小鸭子长大了又能下蛋……”上官莫言絮絮叨叨的开始绕,这鸡和鸡蛋的事从来就是千古的谜团,自然,这鸭子和鸭蛋也是一样。
  
  只绕的白玉堂眼前全是鸭子和鸭蛋,他赶忙出声阻止,“行!行!!不就是几只鸭子,你就别再说了。”
  
  “好,那您慢慢弄吧,我先干活去了。”上官莫言也不多话,收拾东西走人。
  
  这天晚上展昭回来的挺晚,一回来就被白玉堂拉着出了闲逸居。
  
  “去哪?”展昭累了一天,没想到刚回来,这还有人等着他。
  
  白玉堂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展昭向厨房后的空地走去,那里有个地方是展昭练武的地方,他这一天的怨气总算找到人出了。
  
  到了空旷处,白玉堂把宝剑一横,“展昭,你我今天就把事情了一了!”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转身就往回走。
  
  “别走,今天不较个高下,你哪里也别想去!”白玉堂上前去拦,就是不肯放展昭离开。
  
  展昭也不说话,只是提起宝剑指着一处菜田让白玉堂看。
  
  “什么?”白玉堂不解,今天展昭这是犯了什么毛病。
  
  “他种的。”展昭绕过白玉堂径自离开,只留下三个字。
  
  这里有一处田,归上官莫言所种……
  
  今晚的夜色不错,白玉堂独自一个人站在那空旷处看着一片田埂发呆。
  
  上官莫言,多多少少成了一个让猫和老鼠都忌惮的人。
  *
  
  最近几天展昭都是早出晚归,这让白玉堂很是不平。
  
  好在鸭舍已经砌好,篱笆也都扎了回去,至于孵鸭蛋的事……
  
  “白五爷,原来你在这?”上官莫言穿过小径,向湖心亭走去。
  
  最近白玉堂很是喜欢上了上官莫言酿的酒,闲来无事就会拿上一壶到这来乘个风凉。
  
  “找我有事?”相处了数日,又老是喝人家的酒。白玉堂对上官莫言的态度自然是好了很多。
  
  “我们大人奉圣旨,要去江南赈灾。”
  
  刚才包兴来找她,说包拯奉了圣旨要去江南。
  
  今年江南大旱,颗粒无收,现在眼看着就进了秋天,老百姓要是在没有赈灾的粮食,恐怕这个冬天就过不去了。
  
  包大人领了圣旨,这次去恐怕要些时日,人手上也要多带些去,以应万全。
  
  “哦。”
  
  白玉堂点点头,算是听见了。
  
  “展大人同往。”
  
  “嗯。”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看不见那只猫,他乐的清净。
  
  “我也要去。”
  
  “呃。”
  
  人走酒留下,更好。
  
  “请白五爷同往。”
  
  “噗嗤~~”白玉堂嘴里的酒如数的喷了出来,他抬起头看着上官莫言问道,“我去干什么?”
  
  “您号称侠义……”
  
  “别拿侠义来说事,”上官莫言还没念完,就被白玉堂给打断了,“赈灾是官府的事,我只是一介布衣。”
  
  “我是想说,”上官莫言眼中闪过狡黠,轻咳了一声,“您是侠义之人,这样的地方,难免有许多的不平之事。就算包大人亲往,又哪里管的过来,所以……”
  
  “行了,行了,说了那么多,你不就还是信不过我嘛。”白玉堂没好气的打断,这人还真是比女人更会记仇。
  
  “呵呵……那小人先去,把酒备下。”上官莫言也不再说,只当是白玉堂答应了。
  




☆、第十三章

  赈灾,赈灾最倒霉的人是谁?当然是他们这些“下人”。
  
  上官莫言抬头看一眼当头的烈日,从汴京城里已经出来十几天了。
  
  包拯和公孙策还有公孙晓云坐的是轿,展昭白玉堂骑的是马,只有他们这些亲随衙役,靠的是两条腿。
  
  越往南走天气越是酷热,上官莫言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正午时分,就不能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歇。
  
  “喂!你不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吧?怎么跟个女人似的。”白玉堂策马来到上官莫言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现在上官莫言哪有精神搭理他,于是干脆头也不抬的装死。
  
  说起女人……
  
  上官莫言没想明白,这次出来赈灾多带些仆役也就算了,怎么连公孙晓云也带了出来?
  
  难道……是为了成全展昭?
  
  用眼角瞄了一眼马背上那一抹红,他一点都不觉得热嘛,没事坐的那么直干嘛。
  
  上官莫言无聊的揣度着,用来打法着,这走路的无聊时光。
  
  古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去哪都要靠脚,最快也就靠马……哎,落后啊……
  
  晓行夜宿,通常出来行走的官员人等,住的都是驿站,可是,包拯一行为了早点赶到灾区,一路上没少错过休息的地方。
  
  上官莫言抱着一堆干柴走回破庙的时候,张龙和赵虎正在生火,“张校尉,柴放这了。”
  
  破庙,真是好啊,堂堂一个开封府的府尹居然夜宿破庙。
  
  而且,还是这么多人只有一个破庙!
  
  篝火庙里一堆,庙外一堆。里面边坐着包拯、公孙策和公孙晓云。
  
  上官莫言放下手里的柴,又在口袋里摸出几个野生的山梨递给了公孙晓云,“云小姐,这个给你吧,天气燥热,就当然解渴吧。”
  
  公孙晓云虽然是坐车,可是几日的颠簸也让她疲累不堪,这会看见上官莫言递了几个生梨给她,心里竟是一阵感动,“谢谢,你自己留一个吧。”
  
  “不用了,我还有,”上官莫言把梨放下,转身出了破庙。
  
  现在就算是破庙也不是人人有份,外面,篝火旁坐着展昭和几个衙役。
  
  上官莫言看了一眼,也没往前凑,她找了找,看见白玉堂坐在一棵歪脖子的柳树下。
  
  于是她在马车上找出一壶酒,凑了过去,“白五爷。”
  
  “你倒是越来越了解我了,”白玉堂也不客气,接过上官莫言手里的酒就开喝。
  
  “强白五爷所难,小人那还有不用心的道理,”白玉堂肯跟着来,多少有些让她意外。
  
  原本说是说了,可是也没抱什么希望。
  
  毕竟,白玉堂说的对,这赈灾放粮是官方的事,硬是拉上他实在牵强。
  
  “五爷我不想做的事,谁能勉强,”索性无事,去哪里都是一样。
  
  “白五爷,这算……安慰?”上官莫言好奇的斜瞥了眼,这可不太像白玉堂说的话。
  
  半晌不见有人出声,白玉堂只独自的喝着手里的酒,全当根本没听见她说的话。
  
  又过了一会,上官莫言靠在树上开始自言自语,“五爷,您与我们家展大人究竟是什么仇?”
  
  “五爷,陷空岛五鼠江湖人人敬三分,只是,为什么你们要叫五鼠?不是鱼,不蛇,不是鸟,不是鹰。”
  
  “五爷,听说,展大人被皇帝封为御猫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可惜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到汴京城。”
  
  “五爷,您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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