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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面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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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厉喝,薄剑唰声劈下。 
  剑光过处,鲜血飞射,接着暴起一声刺耳惨嚎,疤面人闪身飘至三丈以外,萨格哈撒手
丢刀,翻身栽倒。 
  全峰群豪,各派掌门,俱都惊呆了,无不惊得面色如纸,冷汗油然,无人喊好,也无人
喝彩,全峰一片死寂,数千道惊惧目光,一齐呆滞地望着疤面人。 
  只见疤面人一声狂笑,倏然转身,望着突岩朗声说:“对付各派掌门人,无需再用此剑,
就请老英雄将剑代还贵友吧!” 
  吧字出口,薄剑抖手投出一道刺目电光,挟着慑人啸声,直奔蓝天丽凤的俊面。 
  杜老英雄自知无此功力接住飞来薄剑,心中一慌,薄剑已到面前,只见蓝天丽凤上身微
扬玉腕疾翻,伸手已将剑柄握住,迎空一挥,立即交至老英雄手中。 
  群豪一惊,不少人脱口疾呼,再看场中疤面人,双眉飞挑,目光如电,薄唇掠着一丝冷
笑,已缓步走向各派掌门人前。 
  各派掌门一定神,呼的一声,同时立起,无不面色苍白,目露惊急,咬牙握拳,望着逼
来的疤面人,俱都预感到死亡之神,瞬即降临。 
  洪元大师面色苍白,神情激动,望着嘴哂冷笑,面罩杀机的疤面人,朗声宜了一声佛号,
接着肃容说:“善恶施主自择。”   
  疤面人听后,毫不动容,依然两臂微圈,缓缓逼时,同时沉声问:“在下有几个问题要
请大师据实答复!” 
  洪元大师毫不迟疑地说:“施主请问,老衲知无不说。” 
  疤面人沉声问:“三个月前,下柬少林寺的人,可是一位头罩乌纱,身穿宽大黑袍两腿
已残的?” 
  洪元大师,立即颔首说:“施主说的不错,正是此人。” 
  疤面人双目冷电暴射,剑眉一挑,神情激动,浑身颤抖,不由厉声问:“这人今夜为何
没来?” 
  来字出口,目光立敛,两颊泪如雨下,宽大黑袍簌簌抖的更厉害了。 
  洪元大师,立即涩然说:“那人技艺高绝,轻功盖世无匹,本寺监院三老,协力截击,
均非那人敌手,最后……” 
  疤面人不由厉声问:“最后怎样?” 
  喝问声中,双目冷电暴射,怒目瞪视着洪元大师。 
  洪元大师被瞪视的心神震颤,表情又苦涩黯然,双唇一阵牵动,却没有开口回答。 
  疤面人再度厉声问:“最后到底怎样了?” 
  说话之间,咬牙切齿,倏然上前一步,双手微微上提,十指弯曲如钩,恨不得猛地抓住
洪元大师的双肩,急烈摇晃。 
  洪元大师知道不说不行了,只得黯然一叹,说:“监院三老虽然协力截击,最后依然被
那人逃出了寺院……” 
  疤面人哪里肯信?双目冷芒一闪,杀机立现,突然仰面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悲愤长笑。
  全峰英豪一见,不少人惊得倏然站起身来,心情紧张,汗下如雨,均感气血翻涌,有些
人的心已提到了腔口,顿感困难。 
  紧张焦虑,惶忧恐惧的气氛,立时笼罩在各派掌门人之间,使他们每个人都感到“死”
瞬间就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因而,他们已不自觉地浑身战粟,缓缓提起了双掌,凝聚了毕生功力,决心和疤面人一
拚。 
  疤面人倏敛厉笑,望天凄厉地说:“天神共鉴,上苍宽宥,弟子为报师仇,不惜为万世
罪人了!” 
  厉声说罢,双掌猛地一合,面色凄厉地瞪视着各门各派的掌门人,魔魔天尊惊世骇俗绝
学真诀,已闪电般掠过他的心间。 
  一团炽热如火热流,倏然流过双臂,疾快地达于两掌之间,这霸道绝伦的惊天雷,只要
疤面人的两掌一翻,血肉如粉,鲜血飞溅,一片凄厉嗥叫,惨绝人寰的场面立时展现在天下
英豪之前。 
  在这一刹那,整个摘星台的四周和台上,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但是,就在这凄厉场面即将展现的一刹那,武林万世浩劫就要发生的一瞬间,一片死寂
中,突然响起一个中年妇人的痛心凄厉哭喊:“不要……” 
  疤面人闻声一惊,倏然循声看向西北突岩上,只见母亲飘风女侠,面色苍白,双唇颤抖,
热泪像泉涌般滚下来,悲痛惶急,万般祈求地望着他。 
  疤面人看得一阵心痛,而双掌间铁浆溶岩般的热流已到了掌心之间,如不翻掌即发,势
必轰然爆响,连他自己也要血肉模糊地死在摘星台上,万一发掌,他不但成了武林万世的罪
人,也成了天下最不孝的儿子。 
  但是,孙叔叔的一生惨绝悲苦,以及最后被少林寺的老和尚们围殴至死的血海深仇就此
罢了不成? 
  就在疤面人注视着母亲飘风女侠,心念电转,人天争论的一刹那,飘风女侠突然双手掩
面,痛苦缓慢地摇着螓首,不由痛心地低声哭了。 
  疤面人一见,心痛如绞,而他合并的双掌就像隆声震耳,即将爆发的火山口。 
  心中一惊,厉喝一声,倏然转身,双掌猛向西边那片畸形怪岩推去。 
  只见一道火红般的刺目光芒如电一闪,西崖数十畸岩间,“轰隆”一声骇人惊天的霹雳
暴响,坚石破空带啸,青烟激旋弥空,在震耳欲聋,群峰齐鸣的爆响声中,突然响起一声悲
愤凄厉长啸。 
  这声凄厉刺耳,惊心骇人的长啸就响自摘星台上,但是,这一次却是由近而远,直达山
外。 
  久久,一声宏亮深沉的“阿弥陀佛”,有如天外传来的梵音,立即唤醒了全峰神志恍惚,
目光呆滞,有如泥塑木雕的数万英豪。   
  当大家神志清醒,又跌回到现实,想到他们立身之处,以及前来的目的时,所有人的目
光,几乎是在同一刹那射向摘星台上疤面人方才立身的地方。 
  但是,他们的双耳却凝静听着群峰“隆隆”如雷的爆石回响中,径由山外传来的那声悲
愤痛心的凄厉长啸。 
  这是疤面人嵩山大会后的第九个夜晚。 
  天,黑的像墨涂的一样,乌云漫天,翻滚飞腾,宛如万马骋驰在疆场上。 
  雄伟,巍峨,万峰罗列的衡山,被漫天狂奔的滚滚乌云吞噬了。 
  山风劲疾,吹得古木苍松,枝摇叶舞,平昔如咽如诉的松涛,这时已变而为凄厉,刺耳
的风啸了。 
  谷峰间,乌云低垂,一片漆黑,常人目力无法分辨出何处是危崖峭壁,何处是崎岖山径,
也无法分辨出是何时辰。 
  就在这时,一道宽大黑影,挟在滚滚乌云之中,飞驰在谷峰危崖之间,身法之快,捷逾
飘风。 
  这道宽大黑影,目光如电,闪闪烁烁,宛如黑暗中的两盏明灯,一直盯视着耸入云端几
不能见的紫盖峰顶。 
  那两道忽明忽暗,闪烁不定的目光,充分显示出来人的内心,是如何的惶急、不安。 
  宽大黑影,直抵峻拔的紫盖峰下,飞驰中,一双大袖振臂一挥,身形腾空而上,那两道
湛湛目光,显得更亮更慑人了。 
  片刻之后,宽大黑影已登上紫盖峰的绝巅。 
  宽大黑影,身形不停,毫无一丝犹豫,晃身掠过一片嶙峋怪石,纵身飞进一座高可接天
的巨木茂林中。 
  宽大黑影,飞进巨木茂林中的那种激动神情,宛如久年在外的游子,重新回到了自己的
家园。 
  这道宽大黑影,正是怀着悲痛心情离开嵩山少室峰的卫天麟。 
  他身上依然穿着那袭宽大黑衫,脸上,仍覆着蒙头老前辈孙叔叔的人皮面具,在如此凄
风如墨的深夜里,令人看来更显得奇丑怕人。 
  他离开了嵩山大会的现场摘星台,以九个昼夜的时间,不眠不休,马不停蹄,匆匆赶来
衡山。   
  这九天下来,他的宝马赤火骅骝消瘦了,他自己也消瘦了。   
  他一直怀疑蒙头怪人孙叔叔——魔扇儒侠孙浪萍,在下柬少林寺时,被寺中的高手拦截
击伤了,甚至已丧命在少林寺中。 
  九天前的嵩山大会上,由于魔扇儒侠没有到场,他一怒之下,险些将各大门派的掌门人,
悉数击毙在摘星台上。 
  如非最受他敬仰的蓬头丐和秃头僧舍生拦在各派掌门人的身前,以及他的母亲飘风女侠
适时发声阻止,两百年前魔魔天尊造成的武林浩劫,势必重演了。 
  任何人看得非常清楚,除非魔扇儒侠出现在天麟的面前,否则,将没人能阻止这场武林
浩劫,将没人能保得住各派掌门人的生命安危。 
  现在他终于登上了阔别年半的紫盖峰顶。 
  当他看到绝巅乌云滚滚中的巨木茂林时,内心有着无比的激动,不禁血脉贲张,双目温
暖湿润。 
  天麟仍以惊世骇人的速度飞进林内,几个飘身,已到了孙叔叔隐居的山洞之前,定睛一
看,他不禁呆了。 
  一个可怕的意念,闪电掠过他的心头——孙叔叔已很久没回来了。 
  只见洞前落叶满地,洞口石隙生满了青草,四周一片萧瑟景象,毫无一丝生的气息。 
  天麟看了眼前的凄凉景象,心中惶急万分,飞身扑进洞内,洞内一片漆黑,孙叔叔果然
不在里面。 
  凝目一看,不禁惊得一连退后两步。 
  只见洞壁上所有恶人的绘像,俱被毁掉了,仅西域第二高人萨格哈一人尚属完好如初。
  天麟看罢,顿时大悟,知道自己每杀一个恶人,孙叔叔即将那个恶人的绘像毁去。 
  继而游目一看,洞内清洁如昔,又似乎孙叔叔仍住在洞中。   
  急步走至孙叔叔打坐的大方石前,俯首一看,铺在石上的柔软细草,并无积尘,伸手一
摸,不禁惊得脱口呼出声来。 
  大方石上的细草,竟有余温。 
  天麟惊喜欲狂,断定孙叔叔出去不久,星目中,不禁激动地滴下两滴泪水。   
  于是,心中一动,倏然转身,飘掠出洞外,身形宛如一缕乌烟般,直向林外电掣扑去。
  来至林外,山风较前犹劲,乌云滚滚,松竹疾动,风啸更凄厉了。 
  天麟怀着兴奋心情,掠过一片嶙峋怪石,直向南面一道松林驰去,同时双目注定林间一
座高大岩石上。 
  虽然,他已看到大石上空无一人,他也想到孙叔叔决不会再坐在大石上遥望银钗圣女,
但洞中细草上的余温,确令天麟深信孙叔叔刚刚离开洞不久。 
  天麟来至大石近前,飞驰身形不变,微一提气,飘身落在大石近前,飞驰身形不变,微
一提气,飘身落在大石上,游目一看,除了摇曳松竹和幢幢怪石,看不到任何人影。 
  他断定即使孙叔叔去了别处,这时离开茂林也不会太远。 
  于是,心中一动,昂首发出一声凄厉刺耳的倏长怪啸。 
  啸声,沙哑悲壮,响彻万峰,直上夜空。 
  啸声一起,只惊得树上宿鸟鼓翅纷飞,洞中猛兽低声怒吼。   
  啸声随着山风直向山区以外飘去。 
  居住在山麓的樵夫猎人们,没听到这声凄厉怪啸,将近两年了。 
  如今,在如此漆黑的深夜里,星月无光,山风怒吼中,再度听到这声凄厉怪啸,无不心
惊骇然。 
  天麟一声啸罢,凝神静听着四野,期待着孙叔叔的回应。 
  果然,在疾劲的风啸中,隐约传来一阵极速的衣袂破风声。   
  天麟凝神一听,风声正向松林驰来,不禁惊喜欲绝,兴奋不已。 
  于是,大袖一拂,身形腾空而起,一跃数丈,继而一挺腰身,宛如掠空大鹏般,循声向
前扑去。 
  天麟凝目一看,心中不禁大感失望,只见前面危崖上,电掣驰来的竟是一道娇小人影。
  于是,两袖一抖,立坠身形,倏然落在地上,满腔兴奋,顿化一股无名怒火,狠狠望着
飞来的娇小人影,不由厉声大喝:“什么人?” 
  这声大喝,是天麟泄怒而发,不啻平地暴起的焦雷,只震得飞来娇小人影,身形一晃,
险些跌下崖去。 
  只见娇小人影一举手,接着传来一声凄婉惊喜桥呼:“麟哥哥,麟哥哥!” 
  急呼声中,娇小人影,身形骤然加快。 
  天麟一听,身躯不禁一战,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来人竟会是孙叔叔的唯一爱女,
自己未来的娇妻孙兰娟。   
  心念间,对方娇小人影,已飞身来至不足五丈了。 
  天麟凝目一看,心中大喜,果是温柔恬静,秀丽脱俗的娟妹妹。 
  只见娟妹妹,依然一身黄衣,上着云裳,下穿长裙,肩罩黄绫小披肩,背露金丝剑柄金
剑穗。 
  柔软如云的秀发,长长拖在肩后,衣裙飘舞,身形如飞,宛如临风鸾凤,直向天麟扑来。
  一双晶莹秀目,宛如两池秋水,清亮透澈,闪闪生辉。 
  人影一闪,兰娟已至面前,一声忧凄娇呼,飞身扑进天麟怀里,纤手抚面,香肩抽动,
已是泣不成声了。 
  天麟心中一阵难过,星目中不禁落下两行泪水,立即亲切地低声问:“娟妹,快不要哭,
告诉我,你怎知我在此地?” 
  说着,举手轻理着兰娟被风吹乱的秀发。 
  兰娟心情忧戚交集,这时已忘了羞涩,依然偎在天麟怀里流着泪说:“我刚刚升上峰巅,
正感不知如何找你,便听到你的怪啸……” 
  说着,仰起泪痕斑斑的粉面,秀目望着天麟奇丑骇人的面具,神情一呆,心痛如割,双
目中泪下如雨。 
  兰娟想到这张奇丑面具,正是父亲自己的被毁面皮,忍不住痛心地放声大哭了,声如杜
鹃泣血,令人闻之鼻酸。 
  天麟看了兰娟一眼,心头不禁大吃一惊,三月未见的娟妹妹,粉面削瘦,神色憔悴,再
看不到以往青春绚烂的光彩了。 
  他本来想问,但看了娟妹如此悲恸情形,已无心再问兰娟是痛心父亲的悲惨遭遇,抑或
是大病刚好。 
  于是,惶急地揽着兰娟的纤腰,焦急地关切低声说:“娟妹,此地风大,快到这座大石
下来。” 
  说着,手扶兰娟,直向不远处的一座大石下走去。 
  兰娟偎着天麟前进,不时转首望着天麟脸上的面具,神色悲痛,泪下如雨,哭声不停。
  天麟已经发觉,心知必须尽快取下面具,让纤弱的娟妹妹,将激动悲痛的心情平静下来。
  两人来至大石下,劲风果然吹不到了。 
  兰娟低垂螓首,举袖擦拭泪痕,不停抽噎着,问:“麟哥哥,你可找到我父亲?” 
  天麟毫不迟疑地笑声说:“孙叔叔刚出去……” 
  兰娟一听,惊喜欲狂,未待天麟说完,不觉脱口急问:“真的?” 
  急问声中,倏然抬头,伸手握住天麟的双肩,但她不禁呆了。   
  就在她低头拭泪之际,麟哥哥已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英挺俊逸,洁如美玉的
面庞来。 
  只见麟哥哥,微轩入鬓剑眉,星目朗朗有神,薄而下弯的嘴唇,斜挂一丝愉快的微笑,
正望着自己的粉面,不停点头。兰娟听说找到了父亲,内心有着无法抑制的激动、兴奋,忍
不住脱口一声欢呼,说:“麟哥哥!你……” 
  呼声来毕,喜的伸臂将天麟抱住,泪水,由她的秀目中,簌簌地滚下来,她太高兴了。
  天麟见娟妹妹快乐的像只可爱的小鸟,忍不住哈哈一笑,立即举起宽大衣袖,为兰娟拭
着喜极而泣的泪水。 
  兰娟一见,立即指着宽大黑衫惊喜地问:“麟哥哥,这件宽大黑衫也是我父亲的吗?”
  天麟立即含笑说:“正是孙叔叔的!” 
  兰娟不觉愉快地赞声说:“啊,我父亲定是一位身材修伟的人。” 
  说着,伸手抚摸着天麟身上的宽大黑衫,秀目中闪烁着崇敬光辉,娇面上充满了仰慕之
色。 
  天麟见娟妹妹高兴,心中一畅,顿时想起不知娟妹妹为何如此肌黄面瘦,于是,亲切关
怀地问:“娟妹,三月不见,你为何如此憔悴?” 
  兰娟见问,不禁羞得红飞耳后,倏然低头,佯怒嗔声说:“你坏,不告诉你!” 
  天鳞听得一愣,接着愉快地哈哈笑了,他知道娟妹妹为念他而削瘦,但他做梦也不会想
到他快要做父亲了。 
  兰娟见天麟笑得厉害,芳心噗噗直跳,羞得只想飞上天去。 
  天麟将兰娟揽在怀里,柔声不解地问:“娟妹,你为何追来得如此快,我到峰上最多比
你早半个时辰。” 
  兰娟温顺地偎在天麟怀里,愉快地说:“我是骑蓝天丽凤姊姊的赛雪追来的!” 
  天麟一听到蓝天丽凤,心情顿时沉重下来,回忆在大荆山时,丽凤姊姊痴心相爱,柔情
万千,体贴入微,关怀至极。 
  但自己却处处有意冷落她,让她暗暗伤心,在嵩山大会上,她率领着三堂五坛高手,踞
峙要处,当然是为了支援自己。 
  想及至此,心中不尽泛起一丝愧疚,觉是自己太薄义寡情了。 
  兰娟见天麟不语,立即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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