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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老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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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凯莫顿爵士是伦敦社交圈和赛马界知名的人物,他租了一间可以俯瞰整个赛马场的华 
宅。他为一匹叫做‘胡椒子’的马下了大注,准备参加爱博的大障碍赛。胡椒子是新市 
的优胜马,在爱博获胜的机会是稳稳在握。 
    “如果你曾经去过约克郡,你会注意到那些华宅,前门的车道就叫做‘上马道’, 
花园则一直延伸到赛马场那么远,拥有可以看到整个跑马道上的绝佳视野。亚瑟·史凯 
莫顿爵士租下整个夏天的就是这种华宅,叫做‘榆之居’。” 
    “亚瑟夫人稍早在赛马周之前就与仆人南下,她没有孩子,可是有许多亲友住在约 
克郡。她是可可商人约翰·艾提先生的千金,这位老先生是严峻的教友派教徒(英国十 
七世纪兴起的基督教派),大家都说他把荷包看得很紧,而且对于他那位贵族女婿爱打 
牌和赌博的嗜好显然不以为然。” 
    “事实上,莫德·文提小姐嫁给那位年轻英俊的骑兵上尉,她父亲可是相当不愿意 
的。可是她是独生女,约翰先生虽然踌躇再三,抱怨连连,还是在他宠溺的女儿的任性 
下屈服了,终于不情愿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是他是个再精明不过的约克郡人,不可能不知道一个公爵的儿子愿意娶可可商 
人的女儿,爱情只占了一小部分的原因。既然女儿是因为她的财富才被娶过去的,他决 
定只要他还活着,她的财富至少要能保障她的幸福。他一点资产也没给亚瑟夫人,因为 
这赠与的财产不论如何地锱铢必较,迟早都会跑到亚瑟爵士那帮赛马朋友的荷包里去。 
不过,他给女儿可观的零用钱,一年超过三千英镑,这些钱足以让她维持门面,好符合 
她的新身分。” 
    “你知道,这些事情是够隐私的了,但在查尔斯·赖文达被谋杀之后的那段日子里, 
群情激动兴奋,都将锐利的眼神投注在亚瑟·史凯莫顿爵士身上,想要挖掘出他散漫、 
无用的生活内幕,这些事就全都被抖了出来。” 
    “很快全城就传遍了这样的耳语:可怜的亚瑟夫人,虽然英俊的丈夫显然忽视了她, 
仍然对他崇拜有加,而且因为没有为他带来一儿半女,她把自己退居到贬抑的平民身分 
里;同时以宽恕他所有的过错与不是作为补偿,甚至在约翰先生探询的眼光下全部加以 
掩饰,因而使老先生渐渐相信他的女婿是个十全十美的模范丈夫,具备已婚男人所有的 
优点。” 
    “亚瑟·史凯莫顿爵士有许多花钱的嗜好,其中当然包括赛马和玩牌。在他结婚之 
初赌赢了一些钱之后,他开始养赛马,一般人相信那是他收入的固定来源之一,因为他 
运气一直很好。” 
    “可是,胡椒子在新市的杰出表现却没有持续下去,他主人的期望落空了。它在约 
克郡的溃败虽然可以归罪于场地太硬等等的原因,可是带来的后果却立刻使得亚瑟·史 
凯莫顿爵士落到俗称‘手头窘迫’的地步,因为他把所有家当全押上了他的马,而光在 
那一天当中就大输了五千英镑以上。” 
    “另一方面,普受欢迎的胡椒子落败,原本排名之外的‘芥菜王’反而大胜,这样 
的结局对登记赛马赌注的庄家来说,却是个黄金般的收获。约克郡里的大小饭店都为了 
赛马场兄弟会主办的庆功晚宴忙碌不已。第二天就是星期五,只有几场重要的赛程,结 
束之后,这个星期以来那些蜂拥进人这古老城市,精明又不甚光明正大的群众就会飞到 
更适合他们的地方,留下它与它的大教堂及古城墙,像以往一样睡意朦胧,一样宁静安 
详。” 
    “亚瑟·史凯莫顿爵士也预备在星期六离开约克郡,于是星期五晚上,就在榆之居 
举办了一个单身辞行晚宴,席间亚瑟夫人并没有露面。晚餐后,男士们坐下来玩桥牌, 
你可以确定,赌注一定很大。大教堂钟塔刚敲过十一点,麦克诺和默非警官正在赛马场 
上巡逻,这时突然听到‘谋杀’和‘警察’的大叫声,大吃一惊。” 
    “他们很快就确定了发出叫声的方向,急忙快马加鞭赶去。在相当靠近亚瑟·史凯 
莫顿爵士家的边地上,他们看到三个人,其中两个似乎正在激烈地扭打,另一个脸孔朝 
下,倒在地上。一等到警官靠近,正在扭打的一人叫得更起劲了,语调中还颇具权威: 
‘这儿,你们快来,正好,这畜牲想给我溜!’” 
    “可是那家伙好像根本没有要溜的意思,他被那攻击他的人猛然一推,当然从他的 
掌握里逃脱出来,可是却没有逃跑的意图。这时警官已经很快下了马,而那先前高呼求 
救的人更为镇静地又说了:‘我是史凯莫顿,这是我家的空地。我正和一位朋友在那边 
的凉亭里抽雪茄,听到有人大声讲话,接下来就是一声大叫和呻吟。我赶忙跑下阶梯, 
看到这可怜的家伙躺在地上,一把刀插在肩胛骨上,而这个杀他的人,’他手指着静静 
站在一旁,肩膀被麦克诺警官牢牢按住的人,继续说下去:‘还趴在被害人身上。我来 
得太晚了,被害人恐怕已经没救了,还好及时赶上跟这凶手搏斗——’” 
    “‘乱讲!’那人粗暴的声音这时插了进来:‘警官,我没有杀人,我发誓不是我 
干的。我看到他倒下来的……我打好几百码远的地方过来,我想看这可怜的人死了没有。 
我发誓不是我干的。’” 
    “‘你马上就得将这事儿向探长解释,先生,’麦克诺警官镇静地说了。被指为凶 
手的那人虽然强烈辩称自己无辜,还是让人给带走了,尸体也被送到警察局去,等着确 
认身分。” 
    “第二天早上,报纸上满是这惨剧的报导。《约克先锋报》的一个专栏和一半的版 
面叙述的都是亚瑟·史凯莫顿爵士勇擒刺客的故事。可是那凶手还是不断宣称自己无罪, 
还似乎带点邪门儿的幽默说,他知道自己处境危险,可是很容易就可以脱罪。他已经向 
警方说了,死者的名字是查尔斯·赖文达,很有名的赌注登记人,这一点很快就被证实, 
因为这被杀的人有很多‘兄弟’都还在城里。” 
    “到那时为止,即使是最热切积极的报社记者也没法从警方那儿再挖出什么消息了。 
可是大家都相信赌注登记人是被那自称乔治·希金斯——现在被警方拘留的人——因为 
抢劫而杀害的,除了那人自己之外。侦讯预定在谋杀案之后的星期二开庭。” 
    “亚瑟爵士必须在约克郡多留几天,因为需要他的证词,这件事使得约克郡与伦敦 
上流社会对这个案子的兴趣更浓厚了,尤其查尔斯·赖文达是赛马界的知名人物。可是, 
即使这古老的宗教城市城墙下有个炸弹爆炸了,也不比那天下午五点钟,像野火般传遍 
全城的消息更令它的市民震惊。原来,侦讯庭在三点钟时以‘某个或某些不明人士蓄意 
谋杀’为总结,两个钟头之后,警方就到亚瑟·史凯莫顿爵士的私人住宅榆之居里将他 
逮捕,并且用拘捕令以谋杀赌注登记人查尔斯·赖文达的罪名予以起诉。”   
2。死罪 
    “警方似乎凭直觉感到,赌注登记人死了,而被认为是凶手的那人却从容辩称自己 
无辜,这背后定有蹊跷,因此费了很大的功夫在侦讯庭之前搜罗了许多资料,希望为查 
尔斯·赖文达惨死前的生活找出一些真相。因此,一大串的证人被带到法医面前,其中 
最主要的,当然是亚瑟·史凯莫顿爵士。” 
    “首先被传唤的证人,是那两位警官。他们宣誓后作证,说当附近教堂钟声刚响过 
十一点,他们听到求救的呼声,于是驰至声音的来处,发现嫌犯被亚瑟·史凯莫顿爵士 
紧紧抓住,而爵士即刻控告那人谋杀,让警方将他收押。两位警官对事件的描述都一样, 
同时对发生的时间也看法一致。” 
    “医学报告指出,死者是在走路时被人由背后刺进肩胛骨里的,而且伤口是一把大 
猎刀所致,刀还留在伤口上。这时证物被呈上法庭。” 
    “之后,亚瑟·史凯莫顿爵士上了证人席,把他已经告诉警官的话结结实实又重复 
了一遍。他是这样说的:事情发生的那晚,他邀一些男士朋友们来进晚餐,之后就玩起 
桥牌来,他自己玩得不多,在差几分十一点的时候,他抽着雪茄走到花园尾的凉亭去; 
然后就像他先前描述过的一样,他听到声音、大叫和呻吟,设法抓住凶手,直到警官抵 
达。” 
    “这时候,警方提议传唤一位名叫詹姆斯·泰瑞的证人。这人以赌注登记人为业, 
指认死者身分时也主要靠他,因为他是死者的‘兄弟’。他的证词是这起案件第一波的 
轰动,而案情的高潮则在后来那位爵士之子以死罪被捕时达于顶点,使得人心狂乱而激 
动。” 
    “事情似乎是这样的:爱博赛之后的那天晚上,泰瑞和赖文达在‘黑天鹅饭店’的 
酒吧间喝酒。” 
    “‘因为胡椒子惨败,我赢得了不少钱,’泰瑞向庭上解释:‘可是可怜的老赖却 
掉进泥沼里去啦。他只下了一些小注赌胡椒子会输,而且那天其他场次也都对他不利。 
我问他有没有向胡椒子的主人下注,他告诉我只赢了一股不到五百英镑的赌注。’” 
    “‘我大笑,告诉他即使他赢的是五千英镑,也没什么两样,因为据我从其他人那 
里听来的消息,亚瑟·史凯莫顿爵士自己无疑也踢到铁板啦。老赖听了好像很火,发誓 
说就算别人一毛钱也拿不到,他可是一定要从亚瑟爵士那儿拿到五百英镑。’” 
    “‘那是我今天惟一赢的钱,’他对我说,‘我一定要拿到。’” 
    “‘你拿不到的。’我说。” 
    “‘我拿得到。’他说。” 
    “‘那你得看起来精明厉害点,’我说,‘因为每个人都想拿回一点钱,先来先 
拿。’” 
    “‘噢,他不会少我的,你不用操心!’老赖对我说,还笑着哪:‘如果他想赖, 
我口袋里头有些东西会让他吓得坐起来,也会让夫人和约翰·艾提先生睁大眼睛看清楚, 
他们可爱又高贵的爵士原来是什么德性。’” 
    “‘然后他好像觉得自己讲太多了,接下去对这件事就一个字儿也不肯多说啦。第 
二天,我在赛马场上见到他。我问他拿到五百英镑了没有,他说:‘没有,可是我今儿 
个一定要拿到。’” 
    “亚瑟·史凯莫顿爵士讲完了自己的证词后就离开了法庭,因此我们不可能知道他 
对这些话的反应是什么,可是这些话透露出非常重要的讯息,那就是他与死者之间的关 
联,这个他可是绝口没提。” 
    “詹姆斯·泰瑞在陪审团面前所说的话坚持不改,什么也动摇不了,所以当警方告 
诉法医他们打算把乔治·希金斯本人唤上证人席,看看他的证词是否可以当作泰瑞证词 
的补充时,陪审团连忙同意了。” 
    “如果詹姆斯·泰瑞,那个大嗓门、红光满面、粗俗的赌注登记人不讨人喜欢,那 
么仍然以谋杀罪嫌疑被控被押的乔治·希金斯就更是万倍地讨人嫌了。” 
    “他脏兮兮,没精打采,满脸谄媚而又粗横无礼,是那种赛马场上挥之不去,不用 
自己智慧却利用缺乏大脑的旁人来谋生的小人。他称自己是个赛马场交易佣金制经纪人, 
无论什么样的交易都可以。 
    “他说,星期五晚上大约六点钟,那时赛马场上还挤满了人,全都匆匆忙忙赶着去 
追逐一天的兴奋。他自己呢,站的地方正好很靠近用来标示亚瑟·史凯莫顿爵士家旁空 
地的树篱笆。他解释说,花园尾端稍微高出来的地方有个凉亭,他可以看到听到一群绅 
士淑女正在喝茶。几个阶梯再下来一点,就是向着马场的花园左方,不久,他注意到在 
这些阶梯底下,亚瑟·史凯莫顿爵士和查尔斯·赖文达正站着讲话。他认得出是这两位 
男士,可是没办法看得很清楚,因为他们一部分被树篱笆挡住了。他很确定他们两个没 
有看到他,而他忍不住偷听了他们部分的谈话。 
    “‘我话就说到这里,赖文达,’亚瑟爵士很镇静地说:‘我没有钱,现在不能付 
给你。你必须等。’” 
    “‘等?我等不了,’这是老赖的回答。‘我像你一样,也有义务要履行。你拿着 
我的五百英镑,而我却被别人贴上骗子的标签,这个险我可不冒。你最好现在就给我, 
要不然——’” 
    “可是亚瑟爵士非常沉着地打断他的话,说:‘要不然怎么样呀?老兄?’” 
    “‘要不然我会让约翰老先生好好瞧瞧这张你几年前给我的小借据。亲爱的爵士, 
如果你还记得,借据下头还有约翰先生的签名,可是却是你的笔迹。或许老先生,或是 
夫人,会因为这张借据而给我一点钱。如果他们没给,我可以让警察稍微瞄一眼。我的 
舌头够长,而且——’” 
    “‘听着,赖文达,’亚瑟爵士说:‘你知道你玩的小把戏在法律上叫做什么?’” 
    “‘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赖文达说:‘如果我拿不到那五百英镑,我就完了。 
你要是让我完蛋,我也让你完蛋,我们谁也不欠谁。我话就说到这儿。’” 
    “他说得很大声,亚瑟爵士在凉亭里的几个朋友一定也都听到了。爵士本人一定也 
这样觉得,因为他很快就说: 
    “‘如果你不把你该死的嘴巴闭上,我现在就控告你勒索。’” 
    “‘你哪敢?’赖文达说完,就笑了起来。这时候阶梯顶端传来一位女士的声音: 
‘你的茶快凉了。’爵士转身就走,可是,就在他离开之前,赖文达对他说:‘我今儿 
晚上还会来。到时候你把钱准备好。’” 
    “似乎乔治·希金斯听到了这段有趣的对话之后,就动了念头,看看能不能把他听 
到的话变成什么好处。他是个完全靠动脑筋维生的家伙,这类消息就是他收入的主要来 
源。他行动的第一步,就是决定今天绝不将视线离开赖文达。” 
    “‘赖文达去了黑天鹅饭店进晚餐,’乔治·希金斯先生说:‘我也稍微吃了一些 
东西,然后就一直在外头等他出来。大约十点钟的时候,我的辛苦总算有了回报。他要 
门房叫来一辆出租马车,然后跳了上去。我没有听到他告诉车夫要去哪里,可是马车显 
然朝着赛马场驶去。’” 
    “‘现在,我对这桩小事可有兴趣啦,’证人继续说:‘可是我没钱坐马车。我开 
始跑。当然,我赶不上它,可是我想我知道那位先生上哪儿去。我直接跑向赛马场,跑 
向亚瑟·史凯莫顿爵士家边的树篱笆。’” 
    “‘那天晚上相当黑,还飘着一点儿毛毛雨。眼前一百码以外,我就看不清楚啦。 
忽然,我好像听到赖文达在远处高声讲话的声音,我急忙赶过去,在离我大约五十码的 
地方,突然看到两个人影,在黑暗中只是模模糊糊地闪了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倒向前去,另一个不见了。我跑到那里,只看到被害人的 
尸体躺在地上。我俯身去看还有没有救,马上被亚爵瑟士从后头拉住了衣领。’” 
    “你可以想象,”角落里的老人说:“法庭上那一刻有多骚动。法医和陪审团一样, 
都屏住呼吸注意听那个猥琐粗俗的人嘴里吐出的每个字。你知道,那人的证词本身没什 
么价值,可是在他之前已经有了詹姆斯·泰瑞作证,那么它的重要性——更重要的是, 
它的真实性——就格外明显了。即使受到了严格反覆侦讯,乔治·希金斯还是紧咬着原 
先的证词不放。供完了证词之后,他仍然由警方收押,而下一位重要证人这时被传唤了 
上来。” 
    “那是区普先生,亚瑟·史凯莫顿爵士雇用他做仆人很久了。他作证说,星期五晚 
上大约十点半,有个人乘着出租马车来到榆之居,要求见亚瑟爵士。他告诉那家伙主人 
现在有客人在,他显得非常生气。” 
    “‘我向那家伙要名片,’区普先生继续说:‘因为我不晓得,主人阁下可能想见 
他也不一定,可是我还是让他站在大厅门口,因为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的模样。我把名 
片拿进去,主人阁下和男客人们正在吸烟间玩牌,一等有适当的空隙,我就把那这伙的 
名片递上去,这样主人阁下一点儿也没给打扰到。’” 
    “‘名片上写的是什么名字?’这时法医插话了。 
    “‘我现在说不上来,大人,’区普先生回答,‘其实我不太记得。是个我从没看 
过的名字。我在主人阁下府里可是见多了各式各样的访客名片,我记不住所有的名 
字。’” 
    “‘好,你等了几分钟,把名片给了爵士。然后呢?’” 
    “‘主人阁下好像一点儿也不高兴。’区普先生非常戒慎谨严地回答;‘可是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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