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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说了一句“我开动了”的新八正准备吃饭,听到阿通这一句发自肺腑的话之后不禁心中一阵欣喜,放下手中的筷子:“阿通小姐,你的每一次演唱会我们都有去的哦。”然而却见阿通用力的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是那样的。我不希望大家作为吉祥物‘阿诚’来我的演唱会,我是希望,大家能够能够以‘观众’的身份来,听我唱歌!而且,小麦姐也是一样的。”
一直傻傻的听着他们对话,突然间被叫到名字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傻登登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似乎是在询问“你是在说我么”,看到阿通坚定的表情之后,财前麦才明白过来。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间摆出一副奸诈商人的表情模样挫折手笑眯眯的重复问道:“也就是说……门票免费?”
显然是刚刚认识财前麦三天左右,寺门通还完全没有了解摸透彻财前麦那一副死爱占便宜的德行,兴奋的用力的点了点头:“门票当然是免费的了!所以,来吧!今天晚上我的演唱会。”
伸出手呈剪刀手的模样,财前麦笑嘿嘿的说道:“于是乎,就这个愉快的决定了。”笑的如花般绽放的财前麦扭头,恰好对上了阿通经纪人那个表情总是很严肃很严厉的女人,心想着自己那副鬼德行很快就要被看透了,赶紧摆了摆手悬崖勒马:“好啦好啦,赶紧吃饭吧!再不吃饭的话饭都要凉了。”然后拿起筷子说了一句“我看开动了”,刚低下头就爆发出一阵惊叫。
财前麦在此之前完全忘记了还有坂田银时的存在,还有大胃王神乐的存在。刚刚被端出来的饭菜荤肉现在基本上要被清零了,而那两个人仍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消灭这剩下的食物和米饭。财前麦伸手敲了一下坐在自己身边的坂田银时的脑袋,而新八则是同样敲了一下坐在身边小神乐的脑袋,受到了“外来攻击”因此停下手头动作的二人埋怨的看了一眼身边更加幽怨的眼神,在众人对视数秒之后,随即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抢食混战……
……
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时候了。天空点缀着繁星和忽明忽暗的月亮。
财前麦从演唱会的会场揍出来以后,就完完全全的失去方向了。大脑也已经被“阿通亲卫队”的痴汉们如痴如醉的欢呼声“L、O、V、E,LOVE阿通”以及人为消音的歌词完全洗脑了,晕头转向的差一点一头撞在电线杆上。幸亏同样沉浸在演唱会却与之截然不同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新八,恰好走在财前麦的身边,被她果断当了肉垫,才免除财前麦的悲剧……
“啊——”被拿一下撞醒了的新八一只手按在电线杆上,另外一只手吧圆圆的眼镜框向上推了推,回过头看着同样回过神来双手合十不断道歉的财前麦,转过身之后靠着电线杆摆了摆手:“没关系的……啊,不过话说啊,真不愧是‘阿通小姐’的演唱会呢,每一次都这么热闹啊。据我们‘亲卫队’的统计,其中一大部分人都是三天每一天都来了呢!真不愧是阿通小姐啊……小麦小姐,怎么样,你觉得也不错吧!”
新八说的那一句话根本就不是一个疑问句!
财前麦抽搐着嘴角无奈的回答“是、是呀”,心里却在嘟嘟囔囔“三天每天都来的家伙,耳朵真的不会耳鸣么”。其实财前麦觉得阿通的歌意外的燃啊。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财前麦到时的确很感谢阿通的,在演唱会上大声的说道类似于“感谢万事屋,感谢‘糖堆屋’的小麦姐”之类的话,并且还替“糖堆屋”做了广告呢。相比明天一定会来还很多人吧,票子也会越来越多的吧!
一边和银时他们顺路会“糖堆屋”,一边在心里想着“时不时应该单独设立一个‘阿通坐过的椅子’、‘阿通用过的桌子’、‘阿通用过的餐具’之类的以此来招揽客人,如果想使用的话需要花双倍的钱……不过,这样会不会太缺德了”诸如此类的不靠谱的事情。
“差不多应该分手了呢,”新八停下步子,后背背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熟睡了的神乐,扭过头看着仍然沉浸在“缺德事”的挣扎之中,说道:“我们往这边走,小麦小姐……嗯,你往那条大路上走吧。小路上啊……听说经常有一群自称是‘攘夷志士’的痞子胡作非为呢。”
财前麦面不改色小手一挥:“大丈夫,萌大奶!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被痞子小喽啰们干掉的角色么,啊哈哈哈。”伴随这一阵疯狂的小声,财前麦转过身朝着小路走去,然而此时肩膀却突然间被扣住,身后传来坂田银时的声音:“老板娘,我送你好了。”
新八看着那样的坂田银时愣了一会,沉默之中隐约想到椿平子……四天王的时候,独自一人晚上行动的财前麦被“孔雀姬?华佗”给带走……虽然现在华佗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兴许是死了,也兴许是逃到别的地方了,事情应该算是结束了……不过,不管是谁都不希望悲剧再次发生,银时也是那样想的吧——“如果再失踪了怎么办”。
自己后背的神乐打得呼噜震天响,新八唧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那么我就先送神乐回去了,你们两个人也要注意点安全。”随后,便远走越远。
财前麦和坂田银时对视了以后,财前麦淡定的伸手指了指小路:“回去我还想再准备一下,抄个近便的路走吧。‘歌舞伎町四天王之一新女’,以及‘歌舞伎町四天王之一登势的最强实力坂田银时’,我觉得不会有那个想找死的人滚出来了。”
坂田银时没说话,进入了一段沉默同财前麦肩并肩的穿过略微有些狭窄的小路。路边跑过的小猫“喵喵”的叫,坂田银时漫不经心的扫过。表面上似乎满淡定的样子,心里其实也有些乱糟糟的了。
——“银酱!赶快把财奴老板娘娶回来吧,如果被抢走了可就不好了阿鲁。”
坂田银时沉默着突然间开口说话“老板娘”这一个词却与财前麦的“银时”同时出了声。两个人停下步子莫名的僵持了下来,银时摆了摆手:“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先说吧。”
其实当坂田银时听到财前麦说出的接下来的话的时候,就后悔让她先说了。
“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我从来么有听你说过以前的事情。”财前麦低垂着脑袋弱弱的发声。事实上,刚刚那一段沉默的尴尬对于财前麦来说仿佛是煎熬一样,自己对坂田银时的了解几乎是微乎其微,除了知道他是“万事屋”的老板之外,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知。这样的不明不白让她感觉格外的不满,与尴尬相互结合在一起,财前麦才想到了高杉对自己说过的话。
然而迎接而来的,却是坂田银时一声惊叹。财前麦匆忙的摇头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问一下而已。我……之前遇见过一个自称叫做‘高杉晋助’的男人,他跟我说过你们以前的关系。虽然只说了一点点,但是……还是……别介意,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笨拙的财前麦笨拙的寻找着笨拙的话题,她开始后悔自己最先开口了。
两个人僵持的站在原地,陷入一阵僵持之中。半晌之后,坂田银时开口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攘夷时期的事情,貌似死了很多人……你的同伴。”财前麦的实现向前平视的看着坂田银时身旁的石壁,“同伴”二字让她陷入了一阵被鲜红色铺满的记忆。被连成一片痛楚,身上的早已愈合的伤口、胸口留下的伤疤——代表窟卢塔荣耀的伤疤,越发的疼痛了起来。
“分明什么都保护不了……”
不知为何从嗓音中说出沙哑的声音,被束缚在铁链上,与嘶声的惨叫融为一体。身体越发的颤抖。被曾经可怕回忆迫使险些失去理智的财前麦,被身边跳跃而过的一只小猫软绵绵的“喵”的一声唤醒,错愕的抬起头的时候,却恰好对上了坂田银时那一双悲伤赤红的双眸……音乐之中,仿佛和高杉晋助那一只漂亮的琥珀绿色的眼睛……一样的悲伤。
这个时候,财前麦才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不知是对于自己,对于坂田银时,也是非比寻常的打击。
“啊,抱歉……我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只是不小心想到了以前的事情。”颤抖的手指,财前麦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说了一句多么不应该说的话。从战场上经历而来,相同的背负着同伴的性命存活下来的人。说出那一句对自己都是打击的话,更何况是对于坂田银时了。
满载歉意的声音,银时抬起手揉了揉台前面的头发,意味不明的对财前麦说道:“以前不可以的话,现在倒是可以的哦。至少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你说对吧,财奴老板娘。”
似乎是曲解了,坂田银时的意思,财前麦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来当我的‘专职保镖’么?”
坂田银时当时并没有说话。
回到“糖堆屋”的财前打理好一切之后冲澡准备去睡觉,躺在榻榻米上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在榻榻米这头滚到榻榻米的那头,然后又从榻榻米的那头滚到榻榻米的这头,最后一头撞在门框上,“呜呜”的呻吟着蜷缩起身子终于老实了。
第二天中午,忙完手头上的活的财前麦,闲暇下来的时候仍然是放不下心来,给万事屋打了一通电话。接电话的是神乐,依旧带着“阿鲁”的腔调,说着坂田银时不再“万事屋”。之前阿通的事情结束了以后赚了“不菲”的收入,一部分留下交房租,另外一部分自己拿去去打小弹珠了。
财前麦放心的叹了一口气,仿佛一切都没有多大关系了一般。但是自那以后的很久,坂田银时再也没有出现……真的没有出现呢。
☆、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一如既往机械无波澜的声音从小猴玩具那里穿了出来,在厨房刷洗餐具的财前麦洗了洗手上的餐洗净,抽下毛巾一边擦着手上的水渍,一边走出了厨房。习惯性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也是要关店的时间了,招待完这个客人就打烊吧。
心里是这么想的,财前麦走出了厨房。迎面走进来的是一个低垂着脑袋狼狈颓废的男人,身上脏兮兮的模样,白色曲卷的头发也显得乱糟糟的。幸亏财前麦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把毛巾随手放在前台的桌子上询问道:“这位客人,你想吃什么?”
“老板娘啊……”男人抬起头看着自己,赤红色的眼睛竟出乎意料的令人熟悉:“我要吃草莓圣代哦,巧克力棒和草莓多加一点……没问题吧?”
“没问题倒是没问题的哦,不过看你这个样子能付得起钱么?”带着嘲讽的口气随口就这么说了一句,财前麦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围裙转身朝着厨房走去,而身后依稀的还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赊账就好了……反正你迟早会忘掉我,连着我赊的账一起忘记。”
从玻璃柜里面拿出一个玻璃杯,打进冰激凌和少量的奶油以及草莓酱,点缀上几颗草莓,多加了几根巧克力棒。财前麦拿着漂亮玻璃杯的杯底,随手拿起一根勺子插进草莓圣代中,一边走出厨房一边回答着“陌生男人”的话:“忘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对于欠我钱的人,长相和名字,以及声音之类的绝对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给我一个背影我就能够辨处你全家!这一杯我先给你记下了,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摇晃了一下脑袋慢慢的抬起头,正准备张嘴说话就被小猴玩具机械的、毫无感情的“欢迎光临”的声音给打断了。财前麦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另外一个男人,无奈的笑了笑,歪着脑袋说道:“好久不见,坂田老板。”
从位置上猛然站起来的男人把财前麦为他做好的草莓圣代打翻在地,一副惊恐的模样,然而……在听到财前麦捎带“厌烦”的“坂田老板”的称呼的时候,顿时间变得错愕不已了起来。
……
就在这一个来月的实践中,坂田和财前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不比从前了。
一个月前,送财前回去的坂田,两个人进行了一场略显微妙的话题,从那以后的一个月里,财前的“糖堆屋”中,就再也没有了坂田的身影。财前也曾打电话给万事屋的新八,但是……新八却一直都说:坂田离开去打小弹珠了,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呢。
一个周前,回来的坂田同万事屋的三个人一起走进的“糖堆屋”,再一次见到坂田之后,财前理所当然的是显得格外激动,从前台绕出来想向坂田道歉……他一定是很在意一个月以前发生的事情吧?也对,自己当时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当然其实自己当初根本就没有那种意思!
然而坂田却完全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好像是“温柔”的表情笑着对财前说:“那种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真不好意思……没有跟你说一声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么久,你一定很担心吧。”
财前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此时坂田却已经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包裹的东西递给财前:“这段时间我有很努力的工作,除了一些喝酒之外……嗯,不会再去打小弹珠了……现在啊,可以把钱还给你了呦。真是不好意思啊,老板娘……”
僵持着手从半天那里接过信封,老实说,那一刻财前麦完全愣住了。
“真是太好了呢,小麦小姐。”
“对呀,这个家伙就这样突然间180度的大转变,全部都是为了老板娘你阿鲁,这还真是幸福啊。太好了、太好了,儿子终于成器了阿鲁。”
“神乐你在胡说什么啊,你这是从哪里学过来的台词啊!”
“韩国棒子的言情剧啊。”
“韩国棒子?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么,会被查水表的好么!赶快消停下来吧,不要在乎来了。你不知道现在‘警察蜀黍’们差得很厉害么,你这样会被封杀的!”
……诸如此类没有意义的争吵,参与者新八和神乐两个人。财前麦对此出乎意料的宝石了沉默,站在对面坂田蓝色的研究显然没能明白财前麦此时的心情,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就被财前麦打断了:“我知道了,既然已经把钱还给我了的话……那么,今天你们还想吃点什么?”
财前麦当时并没有清清楚楚的把话挑明,也许对于她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财前一直很在意自己上个月的那天对坂田说的过分的话……是不是的确伤害到了他,然而现在这些顾虑完全没有必要了。失踪了那么久的坂田回来以后就把欠了财前麦的钱全部的还上了,对于财前来说,坂田所想表达的意义就是——现在我们两个人,已经是互不相欠的关系了。
自从那一天开始吧,关系就打不比从前了。
……
“这家伙是我朋友,老板娘。这一顿就算是我请他的吧。”一头金色柔顺的飘逸直短发,坂田金时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走到那个陌生的男人身边坐下,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向下一按迫使他坐下。随后抬起头看着财前麦:“老板娘,再来两倍草莓圣代吧,可以么?”
财前麦点了点头,转身便走进了厨房。厨房外,坂田金时面对着那个陌生的男人不停的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冷静点兄弟,我来这里可不是想和你打架的。你是不知道,这里的老板娘脾气可不怎么样呢。来,我请你吃圣代啊,是为了和你一起握手言和的呢。总之先坐下来吧,老板娘美味的草莓圣代可不是随便糟蹋的。”
“少给我开玩笑了——”陌生的男人暴怒的一声之外,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财前麦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扭头冲了出去,只见坂田银时粗鲁的伸手按着那个陌生男人的脑袋,按在桌子上,早已发生裂纹的桌面,以及那个陌生的男人从喉咙底发出的声音。财前麦大步向前迈大声喊道:“坂田金时,住手!”
“没关系,桌椅和坏掉的杯子我会另外赔给你的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单纯……想要和这个男人握手言和而已。”坂田金时并没有搭理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财前麦,一如既往的后期对被按在桌子上的陌生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只是单纯,想要握手言和而已啊。”
“你这个家伙——!”
被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男人尽管狼狈不堪,可是顺着细缝,财前麦仍然能够看到那个男人瞪圆的眼睛布满血丝,当中布满和愤怒……以及绝对不会认输。第二秒,那个男人竟然直接跳起来一脚踹开金时脚下的椅子,在金时弹开的瞬间挣脱开,不满的大声咆哮:“你——到底对新八他们做了什么?!”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不要在我店里胡作非为!你们两个听到了没有!”财前麦大步向前拦住冲动狂躁的陌生男人,转过头看着已经坐在椅子上一副看戏模样的坂田金时:“我不管你们两个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理由把关系搞成这样的,现在我要打烊了!所以,马上从这里离开。至于你金时,先把赔款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