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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义良果然上钩,他激动的说道:“包大人,如果不是为了洗清嫌疑我是绝对不会说的,现在只能得罪她了,这件事如果传到王爷耳朵里的话我的小命也就难保了,还请包大人不要张扬出去。”
“可是我怎样才能相信你的话呢?总不能听你空口无凭的说说就信了吧。”
“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她,我和她常约在城外的龙居寺见面的,这两天王府出了事我没有去,不过我想她会去的。”丁义良肯定的说道。
“哦,你这么肯定?”
“是的,不瞒您说我和她好上,就是她先找的我,她说王爷老了,不中用了,根本就不能和我比,我和她以前差不多天天见面的。说实在的,夫人还真是挺有味道的。”丁义良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感慨。
“住口!不要再说下去了,展昭,你和他马上去龙居寺,务必把夫人带过来,不,记住要客气的把她请过来,我在开封府恭候!”包拯见丁义良越说越无礼了,连忙喝住他。
“是。”展昭答应一声,带着丁义良离开了开封府,直奔龙居寺而去。
第四部 采花奇案 第八章爱恨情仇
梁王夫人如玉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她忐忑不安的跟在展昭的后面进了开封府。她早就听说了开封府是非常威严的,一般人都是有进无出,但是走入公堂,却看不到一个公差,正在怀疑之际,展昭把她带到了大厅里,她抬头一看,正中坐着一个黑脸官员,正是包拯。
包拯看到如玉进来,笑呵呵的站起身来,迎上来说道:“如夫人,受惊了,包拯今天冒昧把您请来,实在是情非得已,有不到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哼!希望你不要为今天的事后悔!”如玉冷冷的说了一句,自管自的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傲慢的望着包拯。
包拯不以为意,他早就料到了这个如夫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也坐了下来,吩咐下人上茶,然后才说道:“如夫人此言差矣,包拯今天请您前来完全是看在王爷的面上,一是为了查清真凶,帮郡主报仇,二是为了替夫人洗清嫌疑,现在外头关于夫人的传闻很多呀,难道夫人不知道吗?”
“包拯,你不要危言耸听,我哪有什么传闻?有谁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他就是和王爷作对!”如玉被包拯说中了要害,脸“唰”的就红了,但她马上就否认了,并且抬出了梁王这杆大旗。
“那怎么有人说常常看见夫人和一个男人在龙居寺见面呀?”
“谁说的?你叫他出来和我当面对质!”如玉激动的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些都是传言,当然是死无对证的,但是眼前这位丁公子他说曾和你这你不能否认吧?我想王爷到现在还不知道此事吧?”包拯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指了指丁义良。
丁义良乖乖站起来,说道:“如玉,你还是承认了吧,包大人都知道了我们的事了,再说他已答应我不将此事透露给第三人知道的,他也只是为了查清郡主的死因而已,我们又没做那事,怕什么呢?”
听到这句话,如玉失望的跌坐到椅子上,她恨恨的盯了丁义良一眼,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亏我对你一番情意,竟然出卖我!也罢,既然包大人都知道了,我也用不着不好意思了,都对你们说了吧。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好,既然夫人如此爽快,那包拯也不是个不讲情理的人,你们的私事包拯一概不问,我只问有关案子的事。听说郡主并不是夫人生的,对不对?”
“是啊,我比她又大不了几岁,怎么可能生得出她呢?”如玉冷冷的反问了一句。
“那你们两人的感情如何?”
“包大人这话问得真是好笑,我和她既然不是亲生母子,感情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包拯对如玉的恶劣态度不以为意,他笑了笑,说道:“夫人的意思就是你们的感情一般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天晚上夫人最后一次见到郡主是什么时候?”
“包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杀了郡主吗?”如玉叫起来。
“夫人,请不要误会,包拯只是想搞清楚每一个人的行踪,减少怀疑的对象,夫人也不想被人说闲话吧?”
如玉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那天最后见到郡主是在宴席上,当时有人喝醉了起哄说要见郡主,王爷拗不过他们,就派人去把郡主叫了出来,郡主出来后知道真相很生气,就回房间了,后来我一直在王爷身边照顾他,没有离开过他一步,这一点王爷可以作证的。第二天早上有人来喊开门我才知道郡主被人杀死了。”
“我相信夫人说的话,那么夫人在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
“那天我和王爷都喝了不少酒,睡得比较沉,睡下去后直到早上有人来叫才醒的。”如玉想到夜里和王爷如胶似漆的情景觉得脸在发烫了。
“这样说来夫人和此事无关了,不过夫人和丁公子为何”包拯故意犹豫了一下,他注意着如玉的反应。
“这事和此案无关吧?包大人未免管得太宽了!”如玉见包拯又触及她的隐私,不禁有点动容了。
“夫人,您说丁公子刚和郡主订亲就出了此事,您又和丁公子,别人会想您和此事无关吗?王爷会认为您和此事无关吗?”包拯毫不客气的说道。
“这”大概包拯的话起了作用,如玉脸上的怒气没有了,随之换上的是一脸的垂头丧气,她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今天我在你包拯面前可是丢人丢到家了,反正他已经说了,那我也用不着隐瞒了。包大人,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您娶的老婆比你小个三十多岁,论年龄都可当您的女儿了,你们没有丝毫感情可言,你会怎么做?”
包拯不料如玉会问这种问题,他怔了一下,冷冷的回答道:“既然娶了就要好好待她,难道还要把她抛弃吗?”
“好,包大人真不愧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呢?整日的陪伴在一个白发老儿身边,毫无生活的乐趣可言,还要勉强作出一副笑脸,这样的日子是人过的吗?她才二十多岁,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她也要像和她一样年纪的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可是这一切是荣华富贵所不能弥补的。”如玉说到激动处不禁动容了,她擦着眼泪。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我明白了,所以你就和丁公子”包拯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望了丁义良一眼,问道,“丁公子,夫人说的对吗?”
丁义良点了点头,羞愧的低下了头。
“那么,能不能请夫人讲讲是怎么和丁公子认识的,并且发展到那种关系的?包拯保证决不会说出去半句的!”包拯对如玉说道。
“其实说出去我也不怕,就算王爷知道了他也不会真把我怎么样的,他还是很宠爱我的,只是如果他知道我和他未来的女婿这样恐怕会气出病来的。这事也是上天注定,有一次,丁尚书和丁公子来王府拜访,估计就是来谈他们两人的亲事的吧,这已是半年前的事了,当时丁公子可能觉得在场不方便吧,就在王府里随意走走。也许一切都是巧合,我那时正好在后花园里散步,并且把丫头们都打发走了,想一个人好好清静一下,我正在发怔时,手中的手帕突然被风吹走了,我连忙去追,却发现前面一个人正笑吟吟的看着我,他的手里正好拿着我的手帕。当时正好是阳光灿烂,丁公子全身被一片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情景,包大人,不怕你笑话,那时刻,我的心动了,丁公子也是性情中人,他看懂了我的意思,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就不用我说了吧。”如玉一口气说完,心情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还在回味着当时的情景。
包拯细细体味着如玉所说的每一句话,过了片刻,他问丁义良道:“丁公子,夫人说的是事实吗?”
丁义良的脸马上变红了,他一向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当然算不得什么,只是在包拯面前这样好象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无奈的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了。
包拯面无表情,又问如玉道:“那你们的事情郡主知道吗?我说的是她可能知道了但是没有表露出来,或者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郡主她应该没有觉察出来吧,我们两人是很隐秘的,一般都是在龙居寺见面,再说郡主和我又不大说话的,她没事也不出门。郡主和丁公子虽然订了亲,但是他们两人应该没什么感情的。”
“哦,是这样啊。”包拯若有所思,他掏出那香囊,对如玉说道,“夫人,这是你送给丁公子的吧?手工不错嘛!”
如玉看到香囊,脸“唰”的一下子红了,她没有回答包拯的问话,而是朝着丁义良怒道:“我送你的东西你竟然如此的轻视,你不是跟我说要把它当宝贝一样的珍藏的吗?怎么会到了包大人的手中了?”
“这,这,这”丁义良额头上冷汗直冒,不敢回答她。
“这是在郡主的房间里找到的,夫人,您不会看错吧?”包拯故意问道。
“这是我亲手做的,难道还会看错?哦,原来你早就和那个小丫头有来往了,竟然还把我蒙在鼓里!你胃口倒不小,竟然两个都想要啊!”如玉怒气冲冲的指着丁义良说道。
“不是,我没有,我”丁义良吞吞吐吐说不下去了。
“那你怎么解释它为何会在郡主的房里出现?难道它自己长翅膀飞过去的?”如玉这时显得比包拯还着急,紧紧逼问。
“这,我也不知道!”丁义良哭丧着脸说道,“我一直放在身边的,谁知道它怎么会到郡主房里的?”
“哼!”如玉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她似乎若有所悟,对包拯说道:“包大人,虽然我和他曾有过一段关系,但是在律法面前我也不想隐瞒了,相信包大人迟早会知道的。其实丁公子一直对郡主的美貌垂涎三尺了,只是碍于我的阻拦他才没有机会下手,后来不知他用什么办法说动了他父亲上王府提亲了,王爷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答应了他。但是他还是等不及,因为我不准他和郡主有什么感情发生,我要他只陪我一个人,我逼他等订亲后第二天我们就远走高飞,不然我就把一切事情都捅出来,他只好答应了。可谁料到他早就和郡主暗度陈仓了,郡主已经怀了他的孩子,那天夜里他一定是想和郡主说出一切,因为他们两人就快成夫妻了,他想祁求她的原谅。不料郡主勃然大怒,扬言要把此事告诉王爷,丁公子情急之下不小心杀了郡主,他逃走的时候把香囊遗留在了现场,所以说他就是杀害郡主的凶手!”
第四部 采花奇案 第九章一般推理
“哦,夫人对事实的经过这么清楚,好象就在现场似的,丁公子怎么看也不像凶手呀,夫人,你的推理是否错了?”包拯对如玉的话并不感到惊讶。
“包大人此话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在说谎骗人吗?我有那个必要吗?我这样做有何好处?”如玉怒得站起身来,她指着丁公子道,“包大人以为像他这样的人就不可能杀人吗?难道凶手的脸上都写着字吗?”
包拯正是要把她激怒,见她果然上了当,就笑着说道:“夫人息怒,包拯并不是这个意思,听夫人的话是说丁公子和郡主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并且郡主连身孕都有了,那么这种极隐秘的事夫人又是如何知道的呢?郡主的身孕从外表上是暂时看不出来的,而且当时我也只把此事告诉给王爷一个人听,这种事情多一个人知道毕竟不好。”
如玉怔了一下,她忙说道:“这是王爷告诉我的,他有事还能不和我说呀!”
“就算是这样,那你刚才的一番话也只不过是推断而已,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丁公子杀的人呢?”
“是呀,是呀!我根本就没杀郡主,我和她没有那回事,我”丁义良以为包拯在替他说话,连忙叫了起来,不料刚说半句就被如玉打断了。
“住口!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算看透了你,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迫不及待的把我供了出来,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了!包大人,我说他是杀人凶手,凭的就是这只香囊,他敢说这不是他的吗?如果不是他杀的人,为什么会在凶案现场出现呢?”如玉情绪非常激动。
包拯冷冷的望着丁义良,他一时之间也回答不上来,只好看丁义良的反应如何了。丁义良早慌了手脚,他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说不上来。如玉笑道:“包大人,我说得没错吧?他就是杀人凶手!可怜我怎么跟这个心狠手辣的人唉,王爷,我对不起你啊!”如玉忽然哭了起来。
包拯喝道:“丁义良,快将你是如何杀害郡主的事实经过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证据确凿,你抵赖也是没用的!”
“包大人,我没有杀人!我怎么可能去杀郡主呢?她说的那些都是编造出来的!”丁义良急忙叫道。
“那这个你又如何解释?”包拯举起手中的香囊问道。
“这,这个,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丁义良脱口而出。
“谁要陷害你?”
“我,我也不知道啊!包大人,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杀人啊!”丁义良情急之下竟然朝包拯跪了下来,苦苦哀求。
“包大人,别相信他的话,他平时就惯会花言巧语,从不说真话的。”如玉在一旁冷眼旁观,还不忘落井下石。
包拯当然不会为她的话所左右,他吩咐展昭道:“丁义良于本案有着重大的嫌疑,先把他押下去,关入大牢,他日开堂问审!”
丁义良听完这话,立刻破口大骂起来:“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包拯你草菅人命,我要去告你!”
包拯没有去理会他,挥挥手示意展昭把他带下去,展昭一把拎起他像拎小鸡一样把他带了下去。
“包大人果真是慧眼如炬,名不虚传啊,一眼就把杀人凶手看穿了,我真是瞎了眼遇见了他这样的人。唉,包大人还请你遵守诺言不要把我和他的事说给王爷听,我怕王爷听到后会经受不住打击而倒下,他老年丧女已经够伤心的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如玉说到这儿,伤心的掉下了眼泪,她连忙擦去,勉强笑道,“让包大人见笑了。”
包拯见她惺惺作态,也不去管她,就说道:“夫人过奖了,这一切还不都是靠夫人的推断吗?夫人放心好了,包拯一定会守口如瓶的,但是也请夫人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免得王爷多心。等包拯把案子彻底了结后再专程去向王爷禀报吧。”
“这样子还不能结案吗?他又没有什么不在场的证人,也说不出那香囊为什么会在现场?”如玉着急的问道。
“夫人不必着急,结案总要等他画押以后吧。夫人,今天时辰已晚,我先派人送您回府吧。”包拯朝门外喊道,“来人,把夫人送回王府。”
如玉刚走不久,展昭就回来了,他看到屋里只剩包拯一人,就惊奇的问道:“大人,那个如夫人呢?”
“我让她先回去了,她在这里对此案的进展暂时也没什么帮助。”
“大人,您真的就这样把她放了?卑职总是觉得她和此案有着很大的关系,不能轻易的放她走!”展昭显得很焦急。
“是啊,她是和此案有关啊,她和死者的关系不一般嘛!展护卫,你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但是你别忘了她的身份,她是王爷的夫人,我们又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她杀了人,怎么可以把她拘押在开封府呢?到时梁王还不上门来兴师问罪啊!”包拯开导展昭。
展昭满脸愧色,连声说道:“卑职欠考虑,没有大人想得周全,失言了。”
“哎,展护卫不必多心,我并没有怪你之意。”包拯安慰他,然后再问道,“你对刚才的事如何看待?你觉得丁义良是杀人凶手吗?”
展昭不敢立刻回答,他想了很久才说道:“卑职以为这个丁义良很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那个香囊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展昭没有一口咬定丁义良是凶手,而是用了个模糊的字眼“可能”,他想包大人还心有疑惑吧。
包拯意料到展昭会这样说,他没有否定展昭的话,只是问了句:“照如夫人的话来分析,丁义良应该早就和郡主认识了,要不然郡主也不会有身孕,可他们又是如何认识的呢?如夫人说她和丁义良曾经情深意重,可她刚才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味道是恨不得马上要置他于死地,这于情于理说得通吗?”
“这,这”展昭想了想回答不上来。
“我认为她这是典型的因爱成恨,她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快要投入他人的怀抱了,当然恨不得他死了。”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包拯和展昭一看,原来是公孙策来了,他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不知道你对此案的看法是怎样的?”包拯见到公孙策眼前一亮,他对展昭说道,“你把详情和公孙策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