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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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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我是施诈,难道我说了这么多,你还……”

  李玉翎说道:“不管怎么说,秦天祥毕竟已经死了,他的人头如今还在‘神武营’里!”

  宫无双道:“这个我知道,可是我敢说秦天祥绝不是你杀的。”

  李玉翎道:“那么姑娘以为秦天祥是谁杀的?”

  宫无双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曾怀疑是那位罗老人家父女帮了你的忙,因为他父女是奇人,也是唯一跟你有关系的人,可是后来我一想又觉不对,既然是跟你有关的人,又怎么会下手杀秦天祥,除非他父女不知道秦天祥的真正身份,只是那种可能不大……”

  显然,她还不知道秦天祥是“大刀会”的人。

  李玉翎沉默了,他想,自己已赤裸裸的摆在人家眼前,还有再隐瞒,再装的必要么,为今之计只有……

  他陡扬双眉,道:“姑娘真要揭发我么?”

  宫无双道:“除非你要我,你要让我跟了你,你就是我的丈夫,我也就是你的人了,世上那有告发自己夫婿的道理了”

  李玉翎冷笑了一声,道:“姑娘既然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当知我有什么理由不能要你……”

  他暗暗把真力聚集在一条右臂上。

  宫无双似乎茫然无觉,道:“你要是不要我的话,那你就杀我灭口,不然……”

  李玉翎道:“姑娘说着了,我正有这意思!”他缓缓抬起了右掌。

  宫无双扫了一眼他那缓缓抬起的右掌,道:“我是一个女人,你会杀一个女人么,我不敢说我倾国倾城,也不敢夸国色天香,但至少我长得还不算太丑,你下得了手么?”

  李玉翎道:“我本不愿为难姑娘,奈何姑娘知道的太多了,为顾全大局,我也只有横心咬牙了,姑娘原谅!”

  他右掌已抬至腰,掌心要吐。

  就在他掌心欲吐末吐之际,宫无双倏然一笑道:“我要是真打算告发你的话,刚才我在荣富的书房里,荣富就在我眼前,没有第三者在场,那应该是个好机会,是不?”

  李玉翎一怔,欲吐的掌心没再吐,道:“姑娘这话……”

  宫无双道:“我无意告发你,我要有意告发你,不必往‘神武营’再跑二趟,更不会冒灭口之险地告诉你,我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知道你的真正身份而已!”

  李玉翎道:“姑娘知道了真正身份又如何?”

  “别怕。”宫无双微微一笑道:“我不会再赖着跟你的,我刚才说过,就是你愿意要我,我也不能跟你。”

  李玉翎脸上一热,道:“姑娘老远地从‘牧场’到‘承德’来,用意该不只让我明白姑娘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宫无双微一点头道:“你记着了,我的用意并不只在这一点,我要有求于你……”

  李玉翎微愕说道:“姑娘要有求于我,什么事?”

  宫无双道:“现在你该不急着走了,是不?那么别老站着,我一个人坐着老半天了,坐下来听我说好么?”

  李玉翎只觉脸上热热的,没说话,坐了下去。

  他坐定,宫无双的脸色突然转凄黯,沉默了一下才道:“我先告诉你,我不姓宫,也不是宫天鹤的女儿……”

  李玉翎听得一怔,道:“怎么说?姑娘不姓宫,也不是宫天鹤的女儿?”

  宫无双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姓严,我叫严玉华……”

  李玉翎叫道:“姑娘胜严,叫……姑娘既不姓宫,也不是宫天鹤的女儿,那为什么……”

  宫无双道:“那为什么我姓宫,又跟宫天鹤父女相称,是不?”

  李玉翎道:“是的,姑娘,我问的就是这个!”

  宫无双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了,家父严重威,本是吴三挂帐下一员副将,吴三桂为爱妾陈圆圆,借兵引虏人关,弃宗忘祖,卖国求荣,家父连络忠义之士谋制吴三桂未成,被满虏逮捕,囚禁天牢,家父被囚后,家母也因悲痛过度,旋即去世,就在这时候宫天鹤跑到我家来,他告诉我他能救家父出天牢,也有权释放家父……”

  李玉翎道:“姑娘信了?”

  宫无双道:“他那时任职‘侍卫营’,而且身份地位还不低,不容我不信。”

  李玉翎道:“怎么,宫天鹤原是‘侍卫营’的?”

  宫无双点了点头道:“他说他能救家父,也有权释放家父,不过他有一个条件,我必须替官家挽络人才百名……”

  李玉翎“哦”了一声。

  宫无双凄然一笑道:“我一个女孩子家凭什么能拢络人才,自然是凭我这还不算恶的姿色了,这一点我很清楚……”

  李玉翎道:“姑娘答应了?”

  宫无双道:“我要是没答应,如今怎么会叫宫无双,怎么会成了他宫天鹤的女儿?”

  李玉翎扬了眉,没说话。

  宫无双道:“身为女人,我还能怎么办?只要能救出家父,使他老人家免于牢狱之灾,我就是牺牲得再多一点又算什么?那也是值得的。”

  李玉翎道:“姑娘可算得是一位孝女!”

  宫无双像没听见,道:“于是我就跟宫天鹤到了‘天威牧场’,到了‘天威牧场’的第一夜,宫天鹤他就用药物夺去了我的清白。”

  李玉翎陡一扬眉,但他没说话。

  “我痛不欲生,但为了保全家父也只有忍辱偷生,更得强颜装欢,之后,我为他拢络了不少来自江湖的好手,也失身于每一个我拢络的江湖好手,同时我还得忍受宫天鹤对我的躁躏,到如今我为他拢络已不只百名好手,算算也有不少年了,而家父却仍被囚禁在天牢里,生死不明……”

  李玉翎脸上变了色,道:“这么说姑娘是受了宫天鹤的骗?”

  “怎么不是?”宫无双悲凄一笑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我毁了自己的身子,牺牲了自己的清白,结果得到了什么,我还能叫孝女么?”

  李玉翎道:“那么姑娘是要我……”

  宫无双道:“你的机会比我多,事实上我也只有求助于你,假如你能上京里去,请你找个机会一探天牢,要是家父还在人世,请帮我把家父救出天牢,万一他老人家受不了长年牢狱折磨已不在人世,也请告诉我一声……”

  李玉翎道:“姑娘,这个请放心,只要我能上京里去,我是义不容辞……”

  宫无双美目一睁,道:“这么说你愿意……”

  李玉翎道:“姑娘,我说过,我义不容辞……”

  宫无双道:“我不言谢了……”

  美目一闭,两串晶莹泪珠扑籁籁落了下来。

  李玉翎道:“姑娘,探天牢固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在我来说,也不算太难,只是怕只怕令尊不是被囚禁在天牢里……”

  宫无双泪眼一睁,道:“怎么?何以见得?”

  李玉翎道:“令尊被囚禁天牢一事,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宫无双道:“是宫天鹤告诉我的。”

  李玉翎道:“这就是了,假如令尊真被囚禁在无牢里,他又怎会轻易让人知道?再说,据我所知,天牢里囚禁的不是皇族亲贵便是文武大员,令尊等于是先朝降将,又怎会被囚禁在天牢里。”

  他原想说:“满虏绝不可能占一座牢狱之地囚禁一名无足轻重的降将的,只怕令尊早就被杀了。”

  可是这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宫无双点了点头道:“这话也有道理,那么就请先打听一下家父是被囚在什么地方,然后再做打算吧!”

  李玉翎道:“姑娘刚才说宫无鹤跟荣富都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也知道秦天祥不是我杀的……”

  宫无双道:“这是实情实话,他两个都是心智深沉的人物,只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便不难测出秦天祥不是你杀的!”

  李玉翎道:“宫大鹤他既然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到‘承德’来,荣富既然知道我没杀秦天样,他为什么不动一点声色?”

  宫无双道:“这就是他两个的心智深沉处,他两个都还存着一点希望,希望能把你的人,跟你的心收揽过来。”

  李玉翎冷笑一声道:“只怕他们这是痴人说梦!”

  宫无双摇头说道:“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让他们这一点希望破灭了,那对你可极为不利,他们随时能杀了你!”

  李玉翎道:“他们要杀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宫无双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不跟你拚斗,就算是要跟你拚斗,‘承德’没有人能制你,京里可不乏高手,你的饮食起居,时刻都得小心提防的。”

  李玉翎没话说了、的确,宫无双说的没错,论拚斗,就是更高的高手那也好防,真不行大不了,到时候一跑了之。

  可是在饮食起居,一大十二个时辰里,那就可以暗箭频施,难躲难防了,不说别的,单说这一天三顿饭,你知道他在那个菜里下毒?

  宫无双一见他没说话,当即又道:“你也不用愁,办法总是有的。”

  李玉翎道:“姑娘有什么办法?”

  宫无双道:“宫天鹤让我到‘承德’来一趟看看情形,要我顺便对你施施柔情,布布色相,这就是对付他们的办法!”

  李玉翎道:“姑娘,我不懂你的话?”

  宫无双微微低了低头,道:“只要你今晚上别回营里去,荣富对你的戒心就会少一点,而且这消息会很快地传到‘天威牧场’去!”

  李玉翎明白了,脸上一热,道:“姑娘,这怎么好……”

  宫无双道:“我知道你这个人,你是不会被色相所动的,而我也不敢以这残花败柳破身子亲近你,咱们俩或是你睡炕上,我坐在椅子上,我睡炕上,你坐在椅于上,这样不就行了么?”

  李玉翎道:“那何不如让我陪姑娘畅谈终宵?”

  宫无双道:“我也这样想,无如这间北上房里非熄灯不可,荣富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这话你懂么?”

  李玉翎双眉一扬道:“姑娘是说他会派人来窥探?”

  宫无双道:“这是免不了的!”

  李玉翎冷冷一笑道:“不管怎么说,他们还不完全了解我。”

  宫无双道:“那当然,他们要是完全了解你,也就不会存那一点希望了。”

  李玉翎心头一震,没说话。

  宫无双看了他一眼,又道:“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刚才你跟龚桐走了之后,荣富当即就告诉我你除去他一个得力助手,可是拿井桧跟你一比,他宁可牺牲井桧而要你!”

  李玉翎心头又一震,道:“这么说他知道……”

  宫无双道:“别忘了,荣富是个心智深沉的人物……”

  李玉翎没说话,他渐渐觉得满虏之中并非个个庸碌好对付,旋即他又抬眼说道:“宫天鹤对于姑娘的信任如何?”

  宫无双道:“你的意思我懂,他虽然不怎么相信我,但至少要比对你好一点,再说家父还在他掌握之中,他也不以为我敢背叛他。”

  李玉翎又沉默了,沉默中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落拓生告诉他红光满面,运生桃花,这两天内有阴人来访,既然落拓生这么说,宫无双到了‘承德’他就不会不知道,那么目跟宫无双来到“隆福客栈”,再来个夜宿北上房,只怕也瞒不了他,而落拓生他是赖大爷的徒弟,也就是芸姑的师兄弟,这……这……

  一念及此,李玉翎打了个冷颤霍地站了起来,道:“姑娘,这不行……”

  宫无双吓了一跳,道:“你说什么不行?”

  李玉翎道:“我说夜不回营……”

  宫无双倏然一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怕那位罗姑娘起了误会是不?”

  李玉翎红了睑,点头说道:“是的,姑娘,事实如此!”

  宫无双道:“这一点我早想过了,罗老人家父女是异人,异人异行,相信他二位不会不明白的,再一说罗老人家既然肯把女儿许给你,罗姑娘既然愿意委身于你,那应该是对你有相当的了解。

  知道你是个满腔热血,一身侠骨的顶天立地奇男子,知道他可以嫁女,可以委身,既然这样,别说你跟我同在这北上房里待一宵,就是跟我同眠共枕,也知道你能不动不乱,你认为我说的对么?”

  李玉翎道:“姑娘,话虽这么说,万—……”

  宫无双脸色一庄,扬起黛眉,道:“万一又如何,只为全大计,就是爱侣情断,失去伊人,不娶这一房娇妻又何足惜?再说是非曲直自在,只要你仰不愧,俯不怍,还怕她没有明白的一天么?”

  李玉翎一怔,旋即肃容说道:“多谢姑娘指教!”当又坐了下去。

  宫无双脸色稍缓,柔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这一天也够累了。”

  李玉翎道:“我还想跟姑娘打听一件事。”

  宫无双道:“什么事,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李玉翎道:“多谢姑娘……”

  他本想跟宫无双打听他那八位师兄的,可是他突然想到他对那八位师兄的姓名,像貌一无所知,根本无从打听起,他怎么跟宫无双开口!于是他只得苦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算了,我不问了!”

  宫无双诧异地看f他一眼,道:“怎么,是怕我知道什么?”

  李玉翎忙道:“姑娘误会了,姑娘掏心对我,又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帮助我,我还有什么怕姑娘知道的,是这样的,我想跟姑娘打听几个人,可是我对这几个人的姓名,像貌一无所知……”

  宫无双讶然说道:“怎么会有这种事?”

  李玉翎迟疑了一下道:“不瞒姑娘说,我所要找的人是我的八位师兄,家师费五年时间教成一人,然后交与匡复重任,家师整整费了四十年心血教成他八个,谁知他八个一离开家师便由于意志不坚,一个个地断了消息,没了下落。

  家师又费了第九个五年光阴教成了我,一方面交付我匡复重责大任,一方面要我找寻他八个,而他老人家却没告诉我他八个的姓名,像貌……”

  宫无双道:“那你何不想个办法问问令师……”

  李玉翎神色一黯,苦笑说道:“姑娘不知道,家师已经去世了。”

  宫无双“哦”地一声,没说话。

  李玉翎接着说道:“他老人家对我恩重如山,我认为他老人家永远活在我的心目中,所以对人我仍称家师而不言一个先字!”

  宫无双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不忘师恩,让人敬佩。”

  顿了顿接问道:“你为什么单跟我打听呢?‘神武营’里那么多人……”

  李玉翎道:“姑娘不是说曾为宫天鹤收揽过不只百名江湖好手么?我认为这不只百名的高手之中,可能有……”

  宫无双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不只百名的每一个江湖好手我都记得,可是你对你那八位师兄的姓名,像貌一无所知,叫我怎么告诉你法?”

  李玉翎苦笑说道:“所以说我根本无从打听起!”

  宫无双皱眉道:“也真是,你为什么不趁着令师健在的时候问个清楚……”

  李玉翎道:“姑娘那里知道,家师唯恐我这五年所学不敌我那八位师兄,遂将几十年修为全部输给了我,所以他老人家话也没说完便去世了……”

  宫无双为之动容,道:“原来如此,那令师对你的恩的确如山似海。”

  话锋一转,道:“这么说只怕你永远无法找到你那八位师兄了,因爷就是你跟你那八位师兄见了面,你也无法认出他们来。”

  李玉翎道:“姑娘说得是,无如我非找到他们不可,要不然我无以对家师,也无从对亿万我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宫无双道:“那……你怎么去找呢?”

  李玉翎道:“皇天不负苦心人,办法总会有的。”

  宫无双沉默了一下道:“但愿你能如愿以偿,一个一个地找到他们。”

  李玉翎道:“谢谢姑娘。”

  宫无双抬眼向桌上望了一下,跟着迟疑了一下道:“熄灯吧!”

  李玉翎没说话,扬自抬手熄去了桌L孤灯,这间北上房里,刹时一片黝黑……

  就在这时候,坐在这间北上房墙外的两个人之中的一个笑了,那是落拓生,他露着一对黄板牙对另一个人道:“没得听了,人家吹灯了!”

  那另一个是穷要饭的纪老八,他没说话。

  落拓生又道:“你瞧怎么样,我那小师妹的眼光不错吧!”

  纪老八脸上没有表情,道:“这个姓严的丫头也不差!”

  落拓生道:“何止不差,简直既可怜又可敬!”

  纪老八微一点头道:“不错,既可怜又可敬。”

  落拓生一咧嘴道:“八叔,您瞧怎么样,有意思么?”

  纪老八道:“什么怎么样,有什么意思?”

  落拓生轻咳了一声道:“我是说您这么大年纪了,到现在还没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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