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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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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事实表明,左光辉的茶杯里含有同样的毒药,这就初步证实了我的假设。左光辉之所以没有误服毒药,可能是他的警惕性高,在凶手放毒时,他及时发现并试图抓住凶手,凶手只好临时改变手段,就地取材,用电棒砸死他。通过这一鉴定结论和我们刚才的分析,我个人认为,我们现在可以大胆一点,将这两个案件并在一起来侦查,以尽早确定大致的侦查方向,不知大家有没有不同的看法?”    
    潘文海说:“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两个案件的共同之处或联系点,只有三个:一是都发生在红山监狱的夜间,被袭对象中都有狱警,二是左光辉知晓了周进兵的越狱计划,在刘黄光遇害的那天晚上,跟踪过何志同,凭此可与刘黄光案件取得间接联系,且和刘黄光在同一时间段接到了同一陌生电话,三是在他们遇袭的现场,他们的茶杯中都有氰化钾。依据这三点,我认为,并案的理由还不是很充分。”    
    “就第一点来看,虽然都是狱警在红山监狱值班的晚上遇袭,但一个是在全封闭的监内,凶手是当时在押的罪犯周进兵,另一个是普通人都可以接近的监管指挥中心,现场没有半点直接证据证明凶手是周进兵一伙。”    
    “从第二点来看,左光辉与刘黄光在同一时段接到同一陌生电话,这并不奇怪,不能说明袭击他们的凶手是同一人,因为当时左光辉一直在跟踪何志同,阻碍了他们的越狱计划,他们用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将他调虎离山,是很自然的事,据此无法推测出那个陌生电话的持有者要杀害左光辉的动机。当然,假如左光辉真的还掌握了周进兵一伙其他的秘密,遭到他们杀人灭口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据我们初步的调查和分析,左光辉以前不认识周进兵一伙,也没有证据表明他掌握了他们别的秘密,因而这种可能性很小。”    
    “就第三点来说,虽然氰化钾是管制很严的剧毒品,但相对于泛滥的枪枝弹药来讲,从某种意义上说更容易得手,我们不能因为两个谋杀现场的茶杯里都有同一种剧毒物而断定是同一凶手所为,现实中完全有可能是两伙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里,使用同一种剧毒物谋杀两个不同的狱警。干我们警察这一行的,都难免得罪一些人,遭到不同的人报复是常有的事情。当然,假如我们可以象弹道检验一样,可以对两个茶杯里氰化钾的来源做同一认定,那凭此就可以并案,但目前的技术水平恐怕无法做到这一点。”    
    潘文海不愧为重案大队的大队长,分析入微入理,逻辑严密,博得了大家赞赏的目光,但他是反对蒋局长而发言,众人都不敢大胆地表示赞同,只拿目光偷偷地侧看蒋局长,期待这位老刑警的反应。    
    蒋伟平是位业务能力极强称得上刑侦专家的人物,在红山市公安局的威望很高,但他并不气恼,用赞赏的眼光笑眯眯地看着潘文海发言。他正要说什么,同在重案大队的林洋洋似乎不服气,反驳她的顶头上司:    
    “我想提醒的是,蒋局长并没有最后认定这两起袭警案都是周进兵一伙所为。在刘黄光的案件里,蒋局已推测出有一个人,想借周进兵之手杀死刘黄光,刘黄光又对这个人惟命是从,而刘黄光与周进兵又没有特殊关系,不太可能对他的同伙惟命是从,所以断定在刘黄光的案件里,独立于周进兵一伙之外,应该还有一个极为狡猾阴险的幕后黑手。”    
    “这个幕后黑手是不是又在前几天企图毒杀左光辉,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确实还无法做出有充分理由的肯定判断。但是,在同一单位的夜间,两个多多少少有一定牵联的狱警,都遭到了作案高手使用管制剧毒品的谋杀,这绝不是寻常的事,不能不引起我们特殊的分析。我们不能因为一个政法单位几个干部遭到谋杀往往是几伙不同的报复者所为,就简单地认为这两起案件是两伙人所为的可能性也很大。”    
    “刚才蒋局又说了,他是预感到凶手是同一伙人,再加上多方面的可疑情况综合分析,才大胆地做出并案的提议。科学家往往要靠幻想的启发,而我们刑警也常常要靠预感的指引,在当前案情不明侦查工作没有头绪的情况下,我们做出大胆的并案决定,完全符合刑侦规律和经验,未尝不可。如果错了,回头就是,总比裹足不前要强,如果对了,将使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确定正确的侦查方向,为迅速破案打下坚实的基础。我的预感也认为,左光辉和刘黄光遭同一人谋杀的可能性非常大,现在可以试着并案侦查。”    
    潘文海曾苦苦地追求过林洋洋,但没有任何结果,致使两人经常在一起唱对台戏。这次两人的观点针锋相对,分析都各有一定的道理,大家估计他们两人必有一场精彩的辩论,微笑着静静等待。    


第三卷  第十五章 第四节

    潘文海当然不服气,正要出招,蒋伟平眯笑着罢罢手:“不要争了,你们两人都有一定的道理。严格地讲,现在并案,过于大胆也过早了一点,甚至可以说,有些草率,但是,这确实是两起非同寻常的案件,在全国也不多见,应该特殊问题特殊分析特殊对待。”    
    “这些案件的策划者和实施者,不管是不是同一人或一伙,但有一点完全可以肯定,他们应该与红山监狱有非常密切的联系,而且是其内部干警或犯人的可能性非常大,这个范围相对来讲比较小。从可操作性来讲,将这两个案件由一个专案组来侦查,应是比较合理的,再加上这两起案件的共同处或联系点,我们大胆地做出并案决定,既使错了,风险不是很大。”    
    “但我在此要强调一下,这不是建立在充分论证上的并案,在具体的侦查工作中,我们不能始终固执地坚持这个决定,只要发现了可以否定并案决定的事实和证据,应立即调整侦查方向。在这里我事先声明一下,并案造成的一切不良后果,我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    
    大家为蒋伟平这种勇于独挑担子的一贯精神所感染,纷纷表示同意并案,愿意一起承担责任,潘文海只好默不作声。    
    蒋伟平整理一下办公桌上的材料,高兴地说:“很好,我们大胆地做了并案决定,现在就拟提议成立专案组。我们是因左光辉的袭警案才正式介入的,今后的主攻方向也是这个案件,并以此带动刘黄光被杀案的侦查,所以我提议把即将成立的专案组命名为‘1。09’专案组,以重案大队的成员为主,其他三个大队密切配合,具体负责人等上报局党委时再做决定。”    
    他用力地抓了抓头,好象在费力地记忆什么,说:“我刚才想什么来着,怎么一下子就记不起来了,我这头……哦,对了,那个给左光辉打电话的女人,你们查了没有?周进兵和何志同有没有女同伙,或要好的女人?另外,刘黄光有没有关系密切的女人,比如情妇之类的?”    
    林洋洋说:“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周进兵没有很牵挂他的女朋友,那个何志同倒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与他有来往,但我都问过了,她们都不知此事。至于刘黄光,我听说他很可能养了一个正式的情妇,他老婆还因此与他吵过架,但没有哪个人见过这个女人。红山监狱的很多干警都说,刘黄光肯定有钱,可他城府太深,大家难知底细。”    
    秦长江说:“这个女人很重要,我们必须把她尽快找出来。”    
    林洋洋又透露她“妹夫”的独家消息:“左光辉曾对我说过,他估计打电话给他的那个‘女人’,可能既不是一个年青的女人,也不是一个年老的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且他很可能也认识。”秦长江诧异地问:“什么?不是女人?他凭什么如此断定?”林洋洋说:“左光辉说,那个女人的声音尖尖的,很怪,好象是一个男人在捏着嗓子说话,但比这种假音更象一些,好象是由音频变换器变过来的。”    
    “音频变换器?这不是间谍用品吗?左光辉难道见过,使用过?是不是太玄了点!”    
    秦长江更为疑惑,其他许多人也感到诧异。    
    “左光辉曾在北京学了几个月的刑侦知识,也许在那里见到过。当时我也不太相信,追问下去,他却支支吾吾不说了。”    
    孙中兴说:“完全有这种可能!我们上网时,只要在搜索网站上输入‘间谍产品’或‘间谍’的字样,马上可以看到出售这种音频变换器的许多网站,有的销售地址就在北京的中关村。”秦长江说:“真是越来越玄,越来越复杂了!”蒋伟平也感到了少有的压力。    
    林洋洋说:“依我猜测,左光辉不但见过这种产品,甚至还有可能私自购买了一些间谍器材。”    
    大家开始有些信了。红山监狱内连连出现了他们并不熟悉的间谍器材,使他们进一步感觉到这两起案件的异常复杂性和作案者的高明与专业,多少改变了自己的刑侦知识和侦查能力比所有狱警要强的看法和优越感,出现了少有的巨大压力,一时会议室里沉默起来。    
    林洋洋勇敢地抬起头,忧虑地说:“蒋局,也许……也许问题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到现在还没有任何音信的周进兵和何志同,可能早已不在这个人世了!”    
    “什么?他们都死了?你有什么根据?”潘文海大声质疑,他和其他许多人一样,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下去!”蒋局惊讶的表情最淡,若有所思,用赞赏的眼光打量着这位年青的女警员,鼓励她。    
    林洋洋说:“去年春天,红山监狱一名罪犯叶马失踪后,监狱和驻狱武警组织了所有的机动警力,展开了及时的全方位的追捕行动,没有发现叶马的任何踪迹和线索。一个礼拜后,左光辉大胆地推测,叶马仍然在监狱内,躲在哪个角落里。开头很多人都不相信,可再一次打开下水道的盖子一看,叶马果真死在下水道里。”    
    “在周进兵这一次里应外合的脱逃案中,下水道的出口栅栏被割断,有进出的痕迹,而且周犯从杀人到被发现,中间隔了两三个小时,他们完全有充分的时间骑着摩托车在监狱展开大规模的追捕之前,从容地逃离红山市,因此当初大家不再认为周进兵也会躲在监狱里,或者死在监狱的某个角落里,也不可能在红山市内。”    
    “但我认为,也正如红山监狱很多干警所认为的那样,两个活人逃出去,要吃要住,不可能一点线索也没有!他们是不是也象叶马一样,越狱时便死了?左光辉遇袭昏迷后,我的这种怀疑越来越强,但苦于找不到任何根据,不敢说。刚才我们把这两起案件并在一起,认为是同一人或同一伙谋杀刘黄光和左光辉后,我大胆地设想,是不是那个神秘而非常高明的凶手,也事先知道了周进兵他们的越狱计划,利用周进兵杀掉刘黄光,然后再杀掉周进兵和何志同,让所有的知情人永不开口,以彻底封住这个神秘凶手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三卷  第十五章 第五节

    蒋伟平赞赏地说:“有道理,有道理,我也模模糊糊地有这种预感。小林,不错,又有长进了!”     
    潘文海不服地说:“可这仅仅是一种假设,还必须有证据才行。”    
    林洋洋说:“现在我还没有找到这方面的直接证据,是直觉和分析得出的假设,不过,如果周进兵和何志同真被杀了,他们的尸体离监狱应该不会太远,若能找到他们的尸体,这种假设自然就能成立了。”    
    潘文海不以为然地说:“据我所知,监狱方面也曾有这样的猜想,并在下水道里一寸一寸地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逃犯的尸体,而从下水道出口到摩托车的停靠地,他们已反反复复地查看过,我们也仔细地勘察过,都没有在那片树林里发现新挖的坑,所以这种假设成为事实的几率有是有,但恐怕只是——百分之零。”    
    一些人窃笑,林洋洋一时语塞,有点尴尬,潘文海得意起来。    
    蒋伟平说:“藏尸的地点一般比较隐蔽,盲目地寻找,很难碰到,但天长地久,可能会有人发现并报案。我们现在姑且不讨论藏尸之处,先来讨论另一个问题。假如他们真被杀了,你们分析,这个神秘的凶手会是谁?或者,谁的嫌疑最大?”    
    袁世民说:“假如周进兵和何志同真被杀了,那鲁再国的嫌疑最大,左光辉也有一点。截获何志同写给周进兵的密信的,是左光辉一个人,当时他没有告诉接见室的干警,直接汇报给了时任副监狱长的鲁再国,而鲁再国是刘黄光的顶头上司,在监狱里很有威信,肯定能一个电话将刘黄光叫到监狱值夜班,并可以要他将周进兵深夜提出来。”    
    “另一个疑点是,当左光辉问要不要汇报给抓全盘的汪振东时,鲁再国说暂时没有必要,而按常理,这是一个非常大胆又很危险的计划,应该交给监狱党委讨论,鲁再国擅自这么做,实在太不寻常。左光辉是另一知情人,但他与刘黄光的官级一样,关系又不好,很难一个电话将刘黄光连夜叫到值班室,且这一次也受到了袭击,因此杀死刘黄光和周进兵的凶手不太可能是他。”    
    蒋伟平说:“鲁再国?副监狱长?嗯,还比较吻合!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袁世民,你们调查过他的背景吗?” 袁世民说:“我以前没怎么怀疑他,没有专门查过,他毕竟也是一个政法部门的领导,正式查他,必须要你们领导批准才行。”    
    “鲁再国这个人,我比较了解。”秦长江说,“我与他在省党校一起培训了两个月,觉得这个人比较正直,有正义感,做事果断,后来也曾因一些业务上的事和他有所接触,发现这个人还比较谦洁,能力也强,红山监狱的干警对他的评价也不错。至于他以前的背景,我不太了解,但他在党校时曾对我说过,他是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毕业的,可以算是刑侦科班出身,从作案能力来讲,他应该具备这样的条件。还有,他喜欢喝酒,与老婆离了婚,没有带小孩,这些情况似乎也可以增加他的嫌疑。”    
    林洋洋不太同意鲁再国是真凶的说法:“可是鲁再国从外表看起来,一身正气,不象那种阴森恐怖专干暗杀的特务。”    
    潘文海讥笑道:“是不是又凭你们女人的直觉?”旁边又有一些人窃笑。    
    林洋洋这次进行了强有力的反击:“周进兵脱逃后,省监狱管理局一位副局长带队下来督促追逃,鲁再国在案情分析会开始的时候,将他擅自批准左光辉那个冒险计划的失误主动讲了出来,请求组织处分他。当时除了他和左光辉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人知晓这一秘密,而且,即使周进兵和何志同将来被抓住,他们也不知道鲁再国和左光辉预先截获了他们的密信。所以,如果他不主动承认,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他和左光辉的失误,他们两人不会因此受到降职的严厉处分,我们现在也不会把他列为第一个嫌疑人。单从这一点来看,他不象那种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过而杀人灭口的狂人。”    
    潘文海不以为然地说:“可我要提醒你,本案中的杀手不是一般的凶手,有很高的智商,而高明的犯罪嫌疑人为了最后摆脱嫌疑,往往故意让自己沾上不少看起来似乎很重要的疑点,让侦查人员在前期的侦查工作中怀疑他;当他们查得筋疲力尽后发现这些疑点不能证实他的犯罪行为后,他的嫌疑就可以获得彻底的消除。鲁再国和左光辉单独掌握了密信的事早晚会被公之于众,鲁再国主动承认,让我们首先怀疑他,最后又排除他的嫌疑,这一招高明是高明,但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而已,只能瞒过三岁小孩和那些只有直觉的花瓶式刑警。”    
    众人哄堂大笑,林洋洋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气得杏目圆瞪,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到新的理由。    
    周小贝看不惯,冷不防问潘文海:“你凭什么断定鲁再国和左光辉单独掌握密信的事早晚会被公之于众?他们两个人都是三岁的小孩吗?”    
    潘文海正在得意的兴头上,猝不及防,也找不到新理由反驳,只得贫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事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的。”    
    林洋洋缓过劲来:“照你这样说来,那天底下就不会有悬案,也不会千古迷案了,但遗憾的是,97年你主办的‘8。23’凶杀案已过去六七年了,为何还悬挂在档案室里呢?你当时不是拍着胸脯说在三个月之内一定侦破的吗?你掰着指头数数,到现在有多少个三个月了?你既然比三岁的小孩大了这么多,又是有多种感觉的重案大队长,为何还不破案呢?你是神,我是凡人,你破给我们看看啊!”    
    众人又哄堂大笑,潘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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