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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袭人 作者:千金裘(晋江vip2014-09-21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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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要撩起裙角,也登上马车时;突然听到街角传来一阵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哒哒声。

    袭人抬眼望去;正见韩宁骑马而来。因外出不便;他身上常穿的儒生长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短打劲装,以往藏在广袖长衫下的劲瘦身材显露出来,平添几分干练有力的气度。

    “幸好我早到一步,不然就只能跟你在商队处汇合了。”韩宁下了马,笑道。

    “你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吗?”袭人问道。

    “已经拉过去了,有岳掌柜跟着,不会有大碍的。”韩宁笑纳了她的关心,上前向车里的白氏打了招呼,白氏一看有熟人顺路,自然高兴,“小韩大夫也要回京,那可真是太巧了!”

    “这却不是巧合,是花兄一早就托我照应伯母二人。”韩宁颇有深意地看了袭人一眼。

    袭人瞪了韩宁一眼,也就是花自芳不在这儿,他才敢扯着虎皮做大旗。白氏却只当自家儿子聪明绝顶,于千里之外,就将所有事安排得妥帖周到。

    韩宁跟着白氏夸了花自芳几句年少有为、智珠在握、算无遗策,直把白氏奉承得合不拢嘴。

    袭人无奈一笑,这家伙想要讨人欢心时,真是鲜少有人能拒绝。等白氏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了嘴,袭人上了马车,让牛伯开始赶车,韩宁也上了马,不疾不徐地跟在马车旁。

    只要袭人一掀帘子,就能看到驭马而行的韩宁。

    可惜韩宁等了一路,却没见袭人掀开一次帘子,一路上他都只能跟牛伯搭话,幸好牛伯赶车也是个走南闯北的,性情爽朗,聊什么都能搭上话,一路上倒也谈得尽兴。

    行至丁家商行门前后,牛伯跟袭人打了个招呼,就熟门熟路地去找商队的负责人报到,并办手续去了。袭人开了车厢门,下车等待牛伯。

    韩宁从怀里取出一个式样古朴的匕首,递给袭人,“这一路出门在外,虽然商队自有镖师护着,我也会时不时过来看顾,但你也要自己小心。这把匕首你留在身边,也好防身。”

    “这把匕首……”袭人手指抚过鞘壁,拔出匕首,开了刃,看起来很锋利,就算是袭人这种从未把玩过刀剑的人,也能看出这东西价值不菲,“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东西就算再贵重,难道还能贵过你的安危吗?”韩宁看袭人神色坚定,不由摇头失笑道,“这把匕首是我打赌赢来的,没花一文钱,你拿着就是。”

    “打赌赢来的?”袭人将信将疑。

    “当然。”韩宁将后半句吞在肚里,一脸真诚地看向袭人。

    这匕首是他要送给心上人的,怎么可能是胡乱打赌赢来的东西。

    匕首是他亲自寻了匠人打造而成,外鞘的式样还是他亲手设计,就连刀柄上的穗子都是他亲自动手编坏了十好几个,才终于编出来的一条尚能入目的同心结。

    袭人经韩宁提醒,也想着出门在外,手边有个防身的利器才好。不过现在商队马上就要启程了,袭人哪有时间去买。而且这匕首简单朴拙的样式,还真合了她的眼缘……

    这东西确实合手,袭人犹豫了一下,也就没再矫情推辞,大不了日后奉上回礼就是。

    “那我就收下了,多谢你的好意。”袭人笑了笑,福身道谢。

    “你喜欢就好。”韩宁脸上一派正色,却在袭人将匕首纳入袖中时,悄悄弯起了唇角。

    牛伯从人群中挤过来,说已经办好了手续,只等一会儿领队下令出发。韩宁总算想起自己名下有一小队人马等着,向袭人告辞,准备履行一下自己的职责。

    因这里聚集的人多,韩宁索性没骑马,只牵着马,朝自家人停的地方而去。但韩宁没走两步,就停了下来。只见不远处停了一辆乌篷马车,车厢门半开,露出许久未见的黄丞来。

    这一年来,黄丞再未上过花家的门。

    一个青州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当两人刻意回避,就算是隔着一条街,短短几里路,也可以自此相隔天涯,再不相见。

    不过,就算是黄丞刻意避开,但花家的消息还是源源不断进入他的耳朵里。

    譬如花自芳回乡赶考,寡母生病,只好母女二人留在青州养病;譬如花自芳不负戴先生重望,在童生试中考了一个小三元,就连秋闱乡试,也是名列前茅。

    譬如花家寡母弱女准备赴京,与即将参加次年春闱的花自芳一家团圆。

    以前的消息都是过耳即罢,但这一次黄丞却鬼使神差将他赴京赶考的日子,也定在了花家母女离青州的这一天。

    可是当黄丞看到一年未见,却没觉得一点陌生的袭人时,原本以为早被埋葬的思念,却瞬间死灰复燃,几乎燎原!可是韩宁守在旁边,两人对视时的默契亲密,让黄丞嫉妒得几乎疯了。

    趁虚而入,何其卑鄙!

    然而当韩宁和袭人转过来视线时,黄丞却只是冷静克制地点了一下头,就关上车厢门。

    一年前失败的告白,让从小顺风顺水的黄丞终于稳重下来,起码他不会再有一点点高兴或不快就写在脸上,如今他终于能冷静行事,凡事三思而后行。

    如果说他之前还在想着今日此行,是为跟过去做个了断。但现在,他再不会自欺欺人。

    就算一年未见,他对她的思念不但分毫未减,反而更加炙热执着。他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与她并肩而立、拥她入怀。除了他,任何人都不配当她的丈夫!

    好在一路北上,乃至定居京城,时间充裕地很,足够他小心筹划。

    另一头袭人看到黄丞一副冷淡的样子,虽有些意外,但想来也是人之常情。那时黄丞一腔热情就冲动表白,如今时过境迁,只怕会深恨当年幼稚莽撞,也会看她这个目睹者碍眼。

    袭人低头笑了笑,回身上了马车。

    韩宁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黄丞愈行愈远的马车,随后轻嘲一笑,总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摸了摸棕马的鼻子,牵着马,朝自家伙计停的地方去了。

    没过多久,商队正式启程。

    因为商队规模甚大,为防有人掉队,只要出行时定下顺序,以后行走都按这个来,这样前后间有个照应。若有哪个马车溜号了,也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因着这规矩,韩宁也不好在行进中,到袭人马车外来陪她解闷儿。于是韩宁只好在每次客栈停歇时,抓紧时间到袭人跟前嘘长问短,倒是让白氏更觉韩宁懂事周全。

    由于邻近的平安州有匪患肆虐,所以整个商队都是尽量不休息,日夜兼程地赶路。

    白氏本就坐马车晕车,再加上这种颠簸程度,她很快撑不住了。其实也不止白氏一个人撑不住,就算是铁打的汉子,在这种强度的赶路下,也都有些身心俱疲。

    在这种日夜兼程的行程下,商队很快离开了平安州的范围。一路平安无事,众人绷了好几天的弦儿总算松了下来,眼看着邻近中午,下一个驿站还没到,领队吩咐下来,就地歇息。

    镖师们分了几队去周围巡视,有人自动捡了干枯树枝,烧了火,架起锅,煮起饭来。

    赶了一上午的路,能坐下来就着热汤,吃口热饭,众人脸上都露出不少笑容来。一顿饱饭下来,众人懒洋洋地坐在一起,有聊天唱曲儿的,有骨头痒了下场比划两下的……

    白氏也下了马车,袭人掺着她呼吸新鲜空气,顺便走动走动,松松筋骨。

    “袭人,”白氏突然停下脚步,捂住肚子,脸上有点不好意思,她凑到袭人耳边,“刚才汤不小心喝多了,娘想去旁边林子解个手。”

    “这有什么,我陪着您去吧。”袭人拍了拍白氏的手,宽慰一笑。

    “姑娘这是要去哪?”牛伯靠在马车上,正一脸惬意地抽着烟袋,看袭人回了一趟车厢,又转身往外走去,忙抽出烟斗,出声问道。

    “去旁边的林子,一会儿就回来。”袭人解释道,“若是韩大哥过来,还请牛伯跟他说一声。”

    牛伯心中纳罕,当娘的都快满脸褶子了,还羞赧得跟个刚出嫁的小妇人,这当女儿的才十七八,反倒顶门立户大大方方,这家人家实在稀奇。

    不过牛伯心中虽这么想着,但面上却只当不知道,“姑娘去吧,老头子在这儿盯着呢!”

    袭人笑了笑,扶着白氏往林子里走去,但也不敢走远。约莫着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两人停了下来,袭人道,“娘,我就在这儿等着,您去那棵树后头吧。”

    因在外头,白氏不敢耽搁时间,匆匆解决完,赶紧系好汗巾子。

    两人正准备往回走,突然袭人隐隐觉得地面在震动,她忙一把拉住白氏,侧耳去听,不过几息功夫,地面被马队踏过的隆隆声越来越响,最后终于在林子外商队停歇的地方停下。

    风吹过林子,树叶簌簌作响。

    一声刺耳惊悚的尖叫,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划破了整片幽暗的密林。高大的乔木上空有一群鸟儿被惊起,惊慌失措地,扑扇着翅膀向密林深处飞去。

    白氏惊恐地握紧袭人的手,嘴唇颤抖,一眨眼,眼泪就簌簌落了下来。

    袭人只觉心头狂跳,耳膜几乎要被疯狂鼓动的血液冲破,她狠狠咬住下唇,嘴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白色咬痕,她死死捂住白氏的嘴,眼神凶神恶煞,几乎要吃人一样做了个嘴型,“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出现重要道具——定情信物兼防狼利器

 第五十四章

    袭人不及细想;刚拉着白氏往灌木丛中躲好;就见一个仓皇奔逃的商人出现在视野里;那人没跑两步;就被后面膀大腰圆、轮着长刀的红脸壮汉砍到在地。

    那商人后背被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长血口子,手足颤抖;却尤不甘心向前爬去。

    红脸壮汉张狂大笑,一脚踩在商人背上,“龟儿子;你跑呀;有本事你跑呀!”话音未落,壮汉弯下腰,左手一把揪住商人的头发;对准脖颈砍了下去。

    一瞬间;身首分离,血流如注,商人的手犹在抓着草根,不住抽搐。

    红脸壮汉拎起商人的头颅,得意地怪叫一声,叫来另一个同样黑衣装扮的瘦高汉子,那瘦高汉子不耐烦地催促一声,“人都死了,还磨蹭什么,快点过来!”

    “来了!”红脸壮汉怪笑一声,把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往外一扔,准备出林子。

    那沾血的头颅在空中飞出一道弧线,落在数丈外的灌木丛里,白氏一睁眼就对上那商人目眦崩裂的沾血双眼,顿时失声尖叫。

    袭人忙捂住白氏的嘴,但声音已经传了过去。

    两个歹人被突如其来一声惨叫吓了一跳,但两人很快反应下来,林子里有人!

    袭人看到这儿,就知道再瞒不过去,她双手紧紧握住白氏的肩膀,紧盯着对方双眼,压低声音,“娘,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来!”

    白氏哆嗦着抬起头,如溺水一样紧紧抓住袭人的衣摆,“袭……袭人……”

    袭人用力握了一下白氏的肩膀,“记住,千万别出来!”

    白氏惊慌地瞪大眼,隐约猜到了袭人的想法,但她不及反应,就被果断掰开抓着袭人衣摆的手。袭人深吸了一口气,瞅准了方向,朝林子深处跑去。

    灌木丛被拨开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林子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更何况一个大活人从灌木丛里一跃而出,除非眼睛瞎了,谁能忽视这么大动静?红脸壮汉摸着下巴猥琐一笑,“运气不错,漏网之鱼竟然还是个女人。”

    瘦高汉子挥手,“女人什么时候不能玩,别耽误主子的事儿。”

    红脸壮汉阳奉阴违地哼哼两声,率先抬脚追了过去。

    瘦高汉子本来原地等着,原想着一个女人用不了多少事,但红脸壮汉经常碰到女人就脚软走不动道儿,他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

    另一边,袭人正在用她生平从未有过的速度,在密林里狂奔着。

    密林到处都是突出地面的树根藤蔓,横叉的枝叶不停地打在袭人脸上身上,然而她丁点痛意都察觉不到,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前方的小道,和身后追得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上。

    长久的后宅生活,让袭人的耐力降得低到不能再低。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心咚咚跳着,几乎从她的嗓子眼儿里跳出来。那歹人桀桀的怪笑声让袭人浑身寒毛倒立,她把手伸进袖子里,拔掉匕鞘,扔在旁边的草丛里,死死攥紧柄部,手心的汗把刀柄的纹路都浸湿了。

    突然,袭人脚下一个踉跄,被一截枯木绊倒在地,趴在枯萎腐烂的草根树叶尘泥上。

    袭人顾不上喊疼嫌脏,忙爬起来想继续跑,然而还未等她站起,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竟然还是个美人,哈哈,老天爷待我不薄!”

    袭人忙翻转身体,一回头,就看到红脸壮汉贪婪好色地上下打量着她。

    这会儿再跑已经来不及,袭人知道自己要示弱消除对方戒心,才有可能从这人手里逃出来。而且此刻她根本不用假装,嘴唇发白,浑身颤抖,满面惊慌。

    红脸壮汉得意地抬起她的下巴,“小美人,把爷伺候好了,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下巴处的一小块皮肤被肆意揉搓着,一种湿黏欲呕的感觉直窜心头,袭人浑身紧绷,死死咬着下唇,扑闪着睫毛,怯生生道,“爷真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这个嘛,看你伺候人的功夫好不好了……”红脸壮汉急不可耐地凑过来。

    她转开头,躲开亲过来的红脸壮汉。对方不嫌弃,对着袭人柔白滑腻的脖颈啃了上去。

    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湿黏粗糙的舌头在皮肤上舔咬着,袭人半躺着靠在树上,强忍着心中的呕意,握住匕首,对着红脸壮汉门户大开的胸膛刺了下去。

    “啊!”红脸壮汉尖叫一声。

    袭人狠狠拔出匕首,一道血箭喷涌而出,鲜血喷射在她衣襟上,甚至有血滴飞溅在她脸上,然而她分毫未觉,柔美的脸庞在鲜血映衬下,几乎有种病态的扭曲。

    她一脚将红脸壮汉踹了出去,那人不敢置信地捂着胸口的血,倒了下去。

    袭人心知自己气力弱小,看着血流了这么多,却未必真伤到他的要害,她靠着树站起身,小心地走到红脸汉子身旁,看着他捂着伤口,像风箱一样粗重地喘息着。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赖不得我……”袭人嗓音颤抖,不停喃喃着,抬起执匕的右手,对准红脸壮汉的喉咙地割了下去。

    “住手!”

    陌生的声音像一道划破夜空的惊雷一样,将如在梦魇中的袭人惊醒过来,她一抬头,看到来人正是与红脸壮汉结伴而来的瘦高汉子,她瞬间冷静下来,将匕首抵在红脸壮汉颈间。

    袭人警觉地看向来人,手一点都不敢放松,“不许动,不然我就杀了他!”

    瘦高汉子看了一眼自己好色误事的同伴,脸色阴沉,威胁道,“小姑娘,放了他,我还能勉强给你留个全尸,你要敢杀了他,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你的同伴在我手里,就算你跑得再快,我也来得及割破他的喉咙,就算我死了,也好歹拉了一个垫背,我个人觉得还是很划算的,你觉得呢?”袭人道。

    其实袭人完全是在强撑着。

    刚刚一路狂奔,她跌倒之后,心里憋得一股劲儿也泄了出去。再加上刚才示弱诱敌,动手险些杀人,她只觉几辈子的力气都被一下子透支了。

    如果那瘦高汉子放弃同伴,那袭人除了拉个垫背的,绝对必死无疑。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那瘦高汉子眼看就要退让了,却见原本还在艰难喘着气的红脸壮汉竟一阵抽搐,口吐白沫,数息之后就头一歪,就此死了。

    袭人心骂这人死得不是时候,但此刻无暇细想,她拖着刚攒了一点力气的双腿,转身就准备跑。

    然而这次,她却没那么好运。

    袭人几乎是刚跑出没两步,就被瘦高汉子追住。瘦高汉子一把扼住袭人的脖颈,把她抵在树上,一点点往上提,粗糙的树干磨得她后背生疼,“臭婊|子,敢杀我的兄弟!”

    这一瞬间,死亡离她近在咫尺!

    “放,放开我……”袭人努力掰着瘦高汉子扼在她颈间的手,然而那手像铁铸一般,分毫不动。她清晰地感觉到胸腔间的空气越来越少,脸胀充血,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既然他喜欢你,那你就下地狱陪他去吧。”瘦高汉子狰狞笑着。

    瘦高汉子的笑声突然停了下来,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露出了一点箭尖,被鲜血浸染。他不自觉松开扼着袭人脖颈的手,踉跄着退后两步。

    袭人跌倒在地,空气一瞬间回到喉管里,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智逐渐清醒过来,她赶紧抬起头,正看到刚才还狰狞得意的瘦高汉子,一脸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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