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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瑞玦像平常一样端着爹爹每天都要给我吃的药走进了房间里,脸上还是带着笑,只是当目光触碰到我的目光时厌恶的转开了。
厌恶?为什么呢?我心想。
面无表情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不是没有看到她脸上狡诈的笑容,只是真的很好奇难得她露出的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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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的躺在一张偌大的床上,空气中弥漫这一股浓郁的香味。一个男子坐在床头,不是那个叫做爹爹的人。那个男子痴迷的捧着我银白的头发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放下了头发,靠了过来。
“终于让我得到你了…”敦厚的声音,实在是不适合此人这时脸上的表情。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听的到他心里的欲望,那是我还未能了解的东西,凝眸,那人被震到了一旁,嘴角流出一丝血,他邪异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狂笑起来,捏住我的下巴,“来,让我再看看你那美丽的样子。”…心想,这人是个疯子。
接下来他也没怎么样,悄悄的从床上起来,这时我才看清,我所呆着的这张大床的四周围绕着一根根密密麻麻银白色的铁柱,只在右侧留了个小小的铁门。犹如一个巨大的大鸟笼把我罩在了当中。那人走到了铁门旁走了出去。
“我不着急,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他推开门走了,一层层的铁链重新把铁门牢牢的锁上。
我呆呆的看着鸟笼的外面,那里还站着一个人,正是那个活泼开朗的瑞玦。她隔着铁柱着了魔一样的看着我。
“别再用你那令人觉得恶心的眼睛看着我了,听到没有。”她吼道,“老是一副能把人看透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她瞪大眼,一行清泪从眼里滑落了下来,落到了地上,碎成万缕。
“你为什么哭?”倦缩在床上,看着牢笼外的女子,为之不解。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尖叫着冲了出去。
顿时空荡荡的房里只剩下了我一人,斜倚西风无限恨,她的心结,与我何干?挪了挪身体,还是使不上劲。
呆呆的看着门口,突然间想起了那人的笑,这会儿,发现我不见了不知他会是什么表情。
困(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听到‘吱呀’一声,似乎尘封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大门被推开了,那个人又来了,这次他似乎来的很匆忙,脸上戴着一副银色的狼面具,穿着华丽的服饰。透过打开又立即合上的门,望见外面的景色,这么美丽繁华的风景,应该是在南方才对。
那人像是很兴奋的样子,来到了‘鸟笼’前。
“绝儿…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他展开一直抱在手里的包袱,一件雪白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软羽衣出现在眼前,现在室内没有一丝光线,这件衣服本身开始散发出一股柔和的银光。“喜欢吗…这是用凤凰的绒毛做的…”隔着牢笼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脸,我向内一滚,滚到了床的中央,顿时他碰不到我了,他也不恼,笑了起来,“难道你在期待着有人会来救你。你以为会有人会知道你在我这吗?”他打开了牢笼的铁门走了进来,“绝儿乖,穿上这身衣服让我看看…”眼看着他一步步靠近我却越发的显得无能为力。
“大王!!”门突然又被撞了开来,一抹白影紧紧张张的闪了进来。
男人一脸恼火,“瑞玦,你不要以为你这次立了个大功我就不会杀了你。”
“…怎么办…他们现在开始通缉我了…霄王府我肯定是回不去了…当初你不是说只要把人带来了你一定会做的天衣无缝让我一丝嫌疑都没有的吗?”瑞玦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几乎要趴在了地上。
“…你本来就不过是我早年安排在子夜的一颗棋子,为主子做事你也敢谈条件。不要忘了,他卿云石可以杀你,但我一样可以杀了你,而且轻而易举。”墨绿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血红。
“我…我不要让他恨我…”娇小的身躯歇斯底里。
“那你就去死吧…”男人打了个响指,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些黑衣影卫大掌一挥,女子倒下了,血浆溅到了雪白的床单上,倒下前瑞香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空洞的眼里没有死亡的恐惧,只有不甘,虽然意识告诉我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死亡了但鸡皮疙瘩还是不停的冒了出来,恶心的让我想吐。
“床单脏了啊…”男人看了看被血溅的点点猩红的床单,墨绿色的眸子又重了一层。黑衣影卫连忙跪了下来,“属下知错。”
“罢了…好兴致也被破坏了…让人进来收拾下。”
“是。”
“只有纯白色的东西才能衬的上你。”男人摩挲着我的头发喃喃说着,好像又有点自言自语。
“解药…”若不是他对我下了什么药,我怎么可能丹田内一丝的力气都没有?
“呵呵…”他笑了起来,“给了你解药,你还会乖乖呆在我的身边吗。”
“疯子。”
“对…我是疯子…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画像的时候就已经疯了。”那人俯身在我的唇上轻点一记,开心的笑了,“本以为这辈子你都只能出现在我的遐想当中,但现在你是我的了…我一人的…”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大王。”细嫩的声音响起,透过笼子的铁柱,只能看清她嫩黄色的身影。
“碧水…她之前是伺候你的…现在还是让她来伺候你…”他缓缓站了起来,抚了抚身上的衣物。“明天我还会来看你的…”,起身,像上次离开时一样离开。不过这次他没有给牢笼上锁。
那个叫碧水的侍女静静的看着我,柔美的眼里带着我不知晓的感情。
“你认识我?”气若游丝。
“你真的忘记一切了?”她惊愕的看着我,实在是使不上力气,我闭上眼睛不想理她。
“外面正在找你,你知道吗…”她进到了笼子里,把男人遗留在笼子里的软羽衣披在了我的身上。睁开眼睛,看着她,她和瑞玦很不一样,她真的是在关心着我的。
“难受…”我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她伸出手替我把脉,看样子是学过医的吧,脸色煞白,“你之前喝了什么你知道吗?”
“…曼陀罗…”喝下去的时候的确是喝到那个味道…
“单是曼陀罗只是会起到麻醉的作用不可能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一下子由苍白转青。
“来人…”她喝道。
这时,刚才的那个影卫又出现了,“在。”
“谁让你们点的婆娑罗香!”她指了指不远处门两旁的香炉。
“是大王。”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炉子灭了。”
“可…”影卫脸露难色。
“把炉子灭了,事后我会和大王解释的,但如果你不照做,她以后出了什么事,你就不怕大王杀了你?”
“是。”影卫立刻灭了那两个炉子。瞬间,屋子里那股浓郁的味道散了开。
她轻叹一声,摸了摸我惨白的脸。“现在好点了吗。”
艰难的点了点头。
“单是曼陀罗是无毒的,但如果在喝了曼陀罗的情况下,铺以婆娑罗,这曼陀罗的药性会加剧,常人还好,以你现在的体质怎么受得了。”她心痛的看着我,“哥哥他究竟是怎么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她问我,我又能问谁。她的心很好读,但却很难懂。这个女子不简单。
“放了我…”
“…”她苦笑,“我自己现在都身不由己了,还怎么能够救的了你,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回望她,却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似幻似真的美景,一位黑衣男子独坐在花海中认真品茗,神态自若却不失王者风度。而他的对面却站这个样貌身材和他如出一辙的男子。
“煌,回来了怎么不去休息。”男子笑着向他的同胞兄弟问道。
“…苍绝是不是在你这…”声音中带着痛苦。
“噢…你怎么会这样想。”男子放下了茶杯。
“我…”
“大王…不好了…城外包围满了几十万的子夜大军。”一位士兵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
“他们说我们藏了他们的公主。”
“笑话!!”男子愤怒的拍了下石桌,“我堂堂大国用的着去藏他们的什么公主。”
“那为何她的雕会不停的在我们皇宫上方盘旋。”悲痛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煌缓缓开口。
“煌,你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那好…你可以让他们来搜…”男子闭上了眼睛,一副被至亲至信的人所抛弃的模样,“但如果什么也没有找到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煌转身,下令。于是几十万的人马浩浩荡荡的进了宫开始搜找。
“说!!你到底把绝儿藏在哪了。”即便是惯用心机,以冷静自居的卿云石也开始崩溃,一天下来别说是人了,连根头发丝都没有找到。
大殿之上的人同样是一脸愤怒,“本王都已经让你们搜宫了,再寸进尺就不要怪本王我不客气了!!”
“报…我们已经搜查完了,并没有发现公主的影子。”侍卫冒着冷汗,跪了下来。
“好了…搜也搜了…查也查了…来人啊…送客。”朝凤王一拍板,立刻涌出一匹侍卫。
“你…”虽然气恼但的确是找不到人,无奈,只得离开。
“另外,我对你子夜下的战书即刻会送到你手上,我不会像你这样搞突然袭击,免得人家说我朝凤国以大欺小。”
卿云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逃脱
玄月如勾空悬,男子在一片湖泊面前停留了许久,突然,他张开了双臂投入了湖水中,水波荡漾了一会儿立刻又恢复了一片宁静,仿佛在告诉着人们刚才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等他再次冒出水面时,外面又是另外一片陌生的山谷。此时,也许是刚才大规模的搜查使得那个人人放松了警戒,空旷的山谷中一个影卫都没有,男子暗自庆幸,但还是尽量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身影,无暇顾及周遭美丽的不切实际的风景,立刻潜入这个若不是事先调查就绝对不会看的见的影藏在八卦之内的水晶宫殿。偌大的宫殿内,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雪白的床铺,一根根银亮的柱子从天花板罩了下来,像个大鸟笼一样把床上的人儿锁在了里头。
“谁。”人儿支起身体,瞥了过来。
今天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应该说不只是他,就连平时一直围绕在四周的‘气’都消失了,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放松了警备吗?正不解,一股陌生的气息却默默靠近,冷眼望出去,似曾相识的感觉迎面而来。这些天下来,不知为何,在脑袋的深处总是觉得有什么正在涌出来,尤其是现在看到眼前这个黑发黑眸一身黑衣魅惑动人的有点过分的男子时,脑中胀胀的,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颜色不属于他。
“…”他不言,伸出手触碰着铁柱的边缘。
“什么人!!”一道嫩黄的身影闪了进来,见来者立刻拔剑攻来。
黑衣男子倒是不慌张,身影一偏,顺着女子的的招式,双指夹住剑锋往自己身边一拉,女子像是没有意料到他竟然使了这一招,愣是被拉到了男子的身前,男子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立刻封住她的喉咙。
“不要伤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毕竟幸亏碧水是这些天来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不想眼看着她受到伤害。
男子眼里嗜血的红光一闪而过,一丝犹豫,一个手刀,眼前的女子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快和我走。”
“没钥匙。”我歪着头看着他,一听我这话,男子眼里竟然溢出一丝笑意。
“这么久没见,你的化学常识还真是一点没见增长啊。”
“?”
男子后退几步,抽出手上的的剑,“退后。”
乖乖的照做。
只听‘呯磅’一声,那一跳跳看似坚固的银色铁柱立刻断裂在眼前。
“这栏杆可是用‘银’制作的,银是软金属。”也许那变态的煈王只是图制作的美感又或者是对自己的部署十分的有自信而忽略了制作材料,这也无疑是便宜了来救人的人,“看来出去后,我得罚你把‘元素周期表’给好好的抄写几遍了,”收好‘炙焰’,向还目瞪口呆坐在床上的人儿伸出手,“走吧,趁他人还没有回来。”
回过了神,眼前陌生男子伸出的手,咧嘴一笑,倾倒众生。
他一把横抱起我,从怀里掏出一块黑布罩在我的身上,把我从头到脚都包了起来,在跨过碧水的身体时,他犹豫了一下,掏出他的剑,冲着碧水的肩膀刺了下去。鲜血顿时冒了出来。“别担心,我有控制好力度,这也是为了她好。”
我看了看碧水苍白的脸想了想,的确,也许这样那个变态男发现人不见了就可以放过碧水了。
“走了。”男子笑着拍了下我的脑门。
看着眼前的湖泊,好奇心又被勾起,“真的要从这里走吗?”
“怎么,不相信我?”男子把裹着我的黑布又往下拉了拉,遮住了我的口鼻。“这布是防水的,等下到了水里抓着我就行。”难怪卿云石他们搜遍整个朝凤都找不到人影,有谁会想的到,煈王居然把人给藏到了水下,莫不是跟踪了他许久,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想到这,男子的嘴里又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
“你是谁?”入水前,我才想起来,还没问对方的身份。但湖水立刻淹没了我的声音,即使是被防水的布给包裹的紧紧的,冰冷的湖水还是让我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男子紧紧的抱着我,这时,也只有他身上不停传来的热度才让我有了依靠。
“傻…蛋…”黑暗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他的心在回答着。
过了许久,终于浮出了水面,顿时有了中沧海沧田的错觉,眼前的风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荒芜寂静。
“还好没人发现这个地方。”第一次潜入湖底时,无意间居然发现了另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这难道就是【圣经】里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春(某羽:打住打住…你再说下去陆游非从地底下钻出来掐死你不可…不懂你就直接问我嘛…知道你是假洋鬼子对我们中国文化了解的少…【突然停住,吞了吞口水看着某火】你…你不要用剑指着我啊…好吧好吧…那句话是圣经里的…哇啊啊啊~~~【泪奔】…陆游…我对不起你~~)。
他轻轻的扯下罩着我口鼻的黑布,但还是有些湖水溢进了鼻子里。“咳咳咳…”簇眉打量着他,月光下,他此时的脸色显得格外的苍白。
“…”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庞,他身体一僵。对我展开一抹笑,“我没事。”
“你要带我去哪里?”不解的问道。
“安全的地方。”
情泪。情累(一)
就像是在与夜幕赛跑一样,他的脚步终于停住了,一座隐藏在大山中的小小村落出现在了眼前。虽然是凌晨,各家各户有的已经是炊烟袅袅。 。 。
“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我回过了神来,看着个樵夫打扮的家伙跌坐在我们的面前,满脸的恐惧,“鬼。。。鬼啊。。。”看他一副想跑又腿软跑不动的样子还真是滑稽。但他的声音也有够吵的,无力的捂住耳朵,侧头看旁边的的人,他倒是不慌不忙,丢了一袋沉甸甸的锦包到了那个樵夫面前,露出了他招牌的妩媚的笑容,“大哥,我们是人。”看着他的笑心里顿时抽搐了一下,笑的一副妖孽样还说自己是人有人信吗,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又疑惑了,仿佛寻觅了好久的东西回来了一会儿但又立刻稍纵即逝。。。那家伙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们兄妹两人路过此地想就在这安定下来。。。”
待我神游太虚一趟归来竟然发现不知那个傻蛋使了什么招数,刚才还一副惊恐模样的人此刻已经是两眼泛着桃花的冲着傻蛋笑着,“小兄弟你放心,你的事就包在大哥身上了。”我呆呆的看着他。
“。。。”即使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能言语,因为傻蛋此刻正用手把包裹着我的黑布往上拉,蒙住了我的嘴巴。
“那就麻烦大哥了。。。”他又冲着那个樵夫打扮的人笑了笑,那人更是痴迷的盯着他。
进到了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在村子的街上摆出了一个个摊子,一见那个樵夫打扮的家伙,一个个都眉开眼笑,“大牛,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