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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未来 作者:世界人民的114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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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味道不好吗?”
“很好吃。”
“那我下次给你寄。”左贤说。
听到左贤温柔的声音,严樊旬连心脏都颤动起来。他舔舔上唇,不安地抓了一下脸。
“左贤……”严樊旬叫对方的名字,他想问左贤“你会不会讨厌我”,但是如果这么问,左贤一定会追问下去。
“怎么了?”
“我们……算是好朋友吧。”
“算。”左贤直截了当地回答。
这个明明可以让自己开心的答案,现在却不知为什么使自己失望透顶。
“左贤……我……左贤……”严樊旬想说点什么,但表达不出来。
“别撒娇。”左贤用甜腻的声音说。
“啊……”严樊旬吓了一跳。
“啊呀,对不起,刚刚我养的猫跑到床上来了。”左贤笑了一下,“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要睡觉了。”
“嗯,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晚安。”左贤又说了一遍。
严樊旬不想挂电话,他想多听一点左贤的声音,于是他重复了一遍:“晚安。”
“嗯。晚安。”
“晚安。”严樊旬有点紧张地又重复了一遍。
左贤在那边笑了起来:“你还让不让我睡啊?”
听见左贤的笑声,严樊旬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一下子揪紧了,他感到了胸膛中的颤抖。
“你……你快点睡觉。”严樊旬慌张地说。
“嗯,我睡了。晚安。”左贤说。
“嗯。”严樊旬回答。
左贤那边先切断了电话。严樊旬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对着话筒又说了一声“晚安”,才放下手机。

想吻左贤,想听左贤笑,想让左贤用叫那只猫的声音叫自己。
在睡着之前,这些愿望填满了严樊旬震颤不已的胸膛。


TBC


晚上被训龙记萌得言语无能,整个人都金龙鱼了……为什么这么萌,这是犯罪啊是犯罪!!!绝对是人兽不是兽人,没牙怎么着也是受!!!




16

  16
  连续几天都是有左贤的梦中醒来的,梦里清淡如烟的颜色当中,严樊旬站在那里看着左贤。他们隔不近不远的距离。
  左贤没有意识到严樊旬的存在,而严樊旬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望向那个在面前却不知为何还是让自己感到了寂寞的男人。
  
  因为工作日习惯早起的缘故,严樊旬周六也起得很早。
  秋日的卧室没有窗,依旧阴冷。严樊旬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穿完衣服,他坐在床边,看着桌子上装有左贤字迹的那个相框。
  洗漱完毕,他在寒冷的秋风中出了门。他路过堆满垃圾的垃圾箱,不知是死是活的树,低矮的、望进去完全是黑色的房屋,来到了较为开阔的巷子外面。他在一贯吃早餐的摊子前坐下,叫了一份炒面。等东西送上来,他拿起筷子,如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埋头吃着早饭。
  严樊旬的一天,是这样开始的。
  不和别的人说话,一个人吃早饭,吃完了就去上班,跑遍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今天的严樊旬不知怎的想起了当时和左贤在一个碗里吃饭的情景,因为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他觉得很难过。严樊旬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回到过去了。
  吃完早饭,严樊旬来到门口的小卖部前,他站在那里像个小学生一般看着柜台上的糖果。各种颜色的棒棒糖,初中时候很流行的钻石糖,还有很久都没有见到的变色糖。严樊旬像个买不起糖的孩子那样,用有些迷茫的眼睛看着剩下的、叫不出名字的糖果。老板娘问了他几次“要什么?”严樊旬回答:“我先看看。”女人见他没有买的意思,便不再管他。
  离开小卖部,严樊旬坐上去城市南边的车。过了二十多分钟,他在靠近江边的那一站下了车。
  城南城北的分界是江,但那只是长江的支流。小时候左贤和所有的孩子一样以为那就是长江,严樊旬告诉他那是支流。左贤起初不信,严樊旬说,“我带你去长江边吧”。
  那就是他们一起去江边的开始。在那个不凉不热的初秋,他们站在长江边上,望向灰茫茫对岸。
  沿着这条在不远处注入长江的支流,人们修建了防洪的堤坝。这些防洪墙从很久之前开始就是批发小商品的店子了。
  统一的、古旧的店子沿着江蔓延向前,仿佛长得没有尽头。
  严樊旬沿着这条街往前走,再并入旁边平行的街中。小时候那些路都是青石板,改造之后就没有了以前的模样。
  严樊旬走了十分钟左右,来到了卖食品的地方。他在繁忙的店子前停下脚步,店中忙碌的人们没有时间理睬他。
  等到那些拿货送货的人都走了,严樊旬才走到老板面前,问:“有没有以前那种水果糖?”
  “什么样子的?”老板翻了一下手上的帐,没太搭理他。这里做惯了批发的生意,对零售没有多大的兴趣。
  “小小的那种。”严樊旬用手指比划,但老板没有抬头,也就没有看见他的动作。
  严樊旬放下手,呆站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老板放下手上的帐,看了严樊旬一眼,站起来,拿起堆在角落里的、很大一袋五彩斑斓糖果,问:“这种啊?”
  “是的,是的,就是这个。”严樊旬赶紧回答。
  “要多少?”
  “都是每个味道混在一起的吗?没有一种颜色一种颜色卖的?”
  “没有。”老板不耐烦地回答他。
  这种骗骗小学生的糖果,现在买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大部分人都是来买那些和超市的货架上一样的、明确写着品牌、写着生产日期的正规糖果。
  严樊旬说:“我要一包。”
  老板准备拆开大包拿出一袋给他,严樊旬连连制止:“我要所有的。”
  老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报了价格,严樊旬把钱递过去,老板找了个大袋子把糖装着,递给他。
  透过有颜色的塑料袋能不清晰地看到袋子里面的糖,严樊旬站在店子门口堆满货品的狭窄巷道上满意地笑了。
  他抱着那些糖果走到车站,抱着那些糖果回家。他把不大的桌子好好地收拾了一下,只留了台灯和相框。接着打开台灯,小心翼翼地拆开最大的包装,把里面一包一包的糖果拿出来,拆开。
  只拆了两袋,桌上就堆满了糖果。
  严樊旬拿出装证件的盒子,把证件一股脑儿倒在床上。然后,他像在米里挑沙子那样挑选着糖果。
  小时候妈妈还在家里的时候,总是把米里挑沙子的工作交给严樊旬。小小的严樊旬抱着三人分量的米,坐到屋子外面的阳光下仔仔细细地用手捧起米。
  三个人分量的米当中,妈妈算一个人,爸爸算一点五个,严樊旬只算半个。
  中午,爸爸回来吃饭,有时候还会买来糖果。严樊旬必须把碗里的饭都吃光,才能吃到那些糖果。他会糖果中挑出橙色,交给左贤。因为左贤最喜欢这种颜色的。
  严樊旬最喜欢的糖果也是橙色,但他骗左贤说,“我最喜欢紫色。”左贤说,“我喜欢橙色的”。于是严樊旬把自己有的、所有的橙色糖果全部留给左贤。而左贤把自己有的、所有的紫色糖果全部留给严樊旬。
  后来爸爸开始酗酒,严樊旬就不再有糖果了。他后面所有吃到的糖果,都是左贤留下来给他的。
  小时候他想,等到长大了,我要把全世界橙色的糖果都送给左贤,而我自己一颗也不偷吃。
  二十七岁的严樊旬趴在桌子上,从大片的糖果中找出橙色的,扔在原本装证件的盒子里。
  盒子里,橙色的糖果慢慢多了起来,严樊旬一颗也没有偷吃。
  紫色的糖果,其实是严樊旬最不喜欢的。但小时候,他吃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味道。
  TBC
  
  我正在努力的改变作息习惯,利用没有事情可做的早上来更文。于是河山TX;乃的沙发梦,还是乖乖地交出来吧。微笑。早上更文速度好快啊,只要一个小时多一点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7

  17
  收到严樊旬寄过来的包裹是周三的事。
  左贤踏进家门,看见桌子上摆着一个包裹。他放下手上的钥匙,仿佛知道那个包裹是自己的那样看过去。
  室友江昇坐在电脑前,头也不抬地说:“桌上那玩意是寄给你的,我下午帮你收了。”
  左贤走过去,站在桌前,拿起包裹,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在书桌前坐下,看了一会儿包裹单,才知道那包裹是严樊旬寄来的。因为下笔轻的缘故,包裹单上的字不清晰,看不清具体写些什么,只能隐约认出是严樊旬的字迹。收件人地址那里似乎写的是自己现在租的房子,大约是严樊旬从自己寄过去的包裹单上抄下来的。
  左贤把头抵在包裹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很长时间,他拿起抽屉中的美工刀,从旁边划开包裹,将里面的盒子取出来,再把包装整齐地叠好,看一眼,放进抽屉里。
  左贤用手抚摸那个一看就是商店里买来专门送人的盒子。浅蓝色的流畅纹路显示着这应该是女生之间互送东西的礼盒,左贤笑了一下,把盒子打开。
  映入眼睛的是满满的、橙色的糖果。
  左贤愣了一会儿,伸手进去拿出一粒糖,放在手心中。
  劣质的荧光橙色糖纸仿佛只要轻轻拨弄就能掉下来,小小的糖果躲在里面,是个制作拙劣而显得不规则的球型。在现在,拿它来哄骗孩子都有点困难。
  然而十多年来,糖果之中包含的所有的东西,是无法用任何语言表述的。
  小时候左贤会把得到的所有糖果都留下来,等严樊旬挨打了或者受伤了,他就把糖果拿出来,放进严樊旬的手心。
  严樊旬喜欢甜食,吃了甜味的糖,他就会停止哭泣。
  那些糖是最好的制止眼泪的方式,仿佛只要把甜味融入眼泪里,让液体变得粘稠,就无法再流出了。
  严樊旬高二腿受伤的时候,左贤在隔壁的小学门口买了糖,去医院交给他。已经十七岁还在互相送糖实在很奇怪,但这种习惯从小时候沿革而来,也就习以为常了。
  左贤把糖交到严樊旬手上,严樊旬平静地和左贤说着话,把糖放在桌边。
  简单的交谈之后,就彼此道别了。左贤走出病房,轻轻地带上门。他听到旁边的护士们在聊天,说严樊旬的腿里被打进了钢钉,也许以后一辈子都会是个瘸子。
  左贤站在病房外面愣愣地看着冗长的走廊,采光不好的医院好似监狱之类的地方。左贤靠着墙蹲下来,看着对面白色的墙壁,眼泪无声息地流了出来。
  流完了存在眼睛中的所有泪水,左贤站起来,他透过门上的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
  白色的病床里,严樊旬坐在床上,把脸埋在双手中哭泣,泪水顺着他的指缝掉在白色的床单上。
  左贤的眼泪突然又跌落下来,他把口袋中剩下来的橙色糖果全部拨开,塞进口中,但甜味并没有驱散他内心的痛楚。
  橙色的糖果,是左贤最不喜欢的一种,但他却一直对严樊旬说,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而这种欺骗,严樊旬到今天还信以为真。
  吃炒面的时候,左贤说,我不喜欢青菜,你吃掉吧;吃烧饭的时候,左贤说,我讨厌肉丝的味道,你快点吃掉吧。
  每一天,左贤都说着类似的谎言,到了最后,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他只是知道严樊旬喜欢吃的,就是他讨厌的。
  而严樊旬则记下了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安静地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个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东西。包括自己曾经说过喜欢的,天蓝色的包装盒和浅褐色的毛巾。
  面前的蓝色盒子中,橙色的糖果挤在一起,它们如同石榴里晶莹的果实,彼此依赖。
  左贤剥开一颗糖放进口中,但并不美味的、甚至让他感到奇怪的甜味充斥了口腔。
  小时候觉得不好吃的味道,长大了还是觉得不好吃;小时候最好的朋友,长大了却可以变为路人。
  味道的记忆比事实的记忆来得更加深厚,尝到这种久违的味道,就回想起当年的那些事。
  当初的自己只是单纯地希望严樊旬可以过得更好,但这种期待却从来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
  三个人当初在江边许下的梦想达成了吗?
  至少严樊旬没有。
  如此优秀的他,却依旧过着并不富裕的生活。这仿佛是神明对人类无法改变命运的最好诠释。
  在小时候就有的差别中,彼此慢慢地长大了,就有了更大的差别。
  爸爸妈妈一定想说:“早就讲要你别和严樊旬一起玩,现在他是个送快递的,跟你根本玩不到一起去。”
  但是这种职业有什么关系呢,那个人依旧是严樊旬,依旧是那个自己深深爱着的人,依旧是那个努力地想做好却一次又一次因为现实而摔倒的人。
  自己并没有强到可以把他扶起来,小时候只能站在路边流泪,而长大之后,只能在这个遥远的城市,给严樊旬去个电话或者短信,做一些对他没有任何帮助的事。
  如此说来,爱是没有任何帮助的,但却无法放弃不去爱。
  左贤沉默着吃着那些糖,他抬起头,望向窗外萧瑟的树木。
  初中那个想当医生的梦想,早已经在初三搬家的时候变成了,希望能像小时候那样和严樊旬在一起。
  而到了今天,那个梦想也依旧在这里。
  
  TBC
  
 
作者有话要说:凤田!乃是第114条留言,送你一朵小红花!?~




18

  18
  秋季之后紧接着是寒冷的冬,X市的冬季因为有暖气并不难熬。左贤刚来到这里读大学的时候,呆在充满暖气的房间中,干燥到鼻出血的地步。
  与因干燥而发痒的皮肤相对的,是被汗湿透的、出门后让脚趾冰凉的袜子。不过这些在来X市的第一年就已经适应了,现在在这个城市呆了这么多年,遇到家乡的冬季,反而不习惯。
  与北方的冬季相比,南方的冬季才更加痛苦。屋内没有暖气,到处都是潮湿和阴冷,如果说北方的干冷是覆盖在皮肤上的,那么南方的湿冷则是浸渍至身体当中。
  从10月到1月,连续四个月的时间,左贤都在和严樊旬通过电话联系。虽然无法见面,但能够通电话,能够知道那个人的现在的生活,已经是以前做梦都在幻想的事情了。
  小时候左贤总是希望严樊旬能等到自己长大的那一天,可是到底成长到什么程度才算长大?如果有的人一辈子也无法保护自己所爱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从来没有成长过。
  左贤走到厨房中,拉开冰箱,从冰箱角落的小盒子里取出剩下的几个橙色糖果中的一个,拨开糖纸放进口中。
  11月的时候,他把严樊旬寄来的糖果耐心地数了一遍,找了个小盒子装,放在冰箱中,将它们当做计数的工具。他每天吃掉一个,到了回家乡的那一天,会吃掉最后一个糖果。
  室友江昇昨天已经回家过年去了,他走时左贤送他去了机场。
  江昇提着不多的行李,嚼着大约早就没有味道了的口香糖,对左贤说:“祝你好运。” 
  “后会有期。”左贤笑了一下。
  看着机场中以斜线方式升空的飞机,左贤想到了这些年也一直这样两地跑的自己。
  孩子的时候就在课本上学习要孝敬父母,但实际上读书、出国、工作、结婚,每一样都是离父母越来越远的。在这个过程中,付出的一方在始终付出,得到的一方在持续得到。前者以被后者喻为不能理解方式,而后者则加上自己的理解,认定前者的错误。等到后者自己有了孩子,这个情况便以另外的方式循环了。或者之所以说有了孩子才知道父母的辛苦,是因为当站在付出者那一方,才能体会到伤害。
  自己之前做的决定和现在做的决定哪一个是错误的,左贤很难判断。他只是迫切地盼望吃完最后一颗糖,见到严樊旬。
  在少年的时候,严樊旬没有得到过别的孩子都有的爱,但他却依旧学会尊重别人,学会承受一切并不断努力、期待未来会变得美好起来。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孩子的时候被教育努力是有结果的,但随着年纪的增长,这句话变得越来越没有道理。
  左贤的脑海中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严樊旬的样子,他发现口中的糖不知道什么时候融化了。他想去拿第二颗,但很快抑制了自己的想法。
  
  这几天,糖消失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
  等到冰箱中只剩下一颗糖的时候,左贤早已收拾好了行李。
  他拿着最后一颗糖,背着一个很大的旅行包走下楼。他在不远的路边打了车,上了车之后,坐在车子的左边看着外面林立的高楼。
  出租车的司机是个很喜欢说话的人,左贤没有说话的意思,司机却没有意识到这点一般地自说自话。
  到了机场,领登机牌的时候,左贤打开破旧的钱包拿身份证,看到了那张照片第一次。
  他看着被送上托运传送带的旅行包,觉得自己的行李少得有点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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