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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不了手,是不是说明你对我还是有那么的一丝感情?”亚瑟看着眼前的蓝衣,轻轻的问着。
☆、64
“亚瑟,难道到如今你都还要自欺欺人吗?”蓝衣收回自己的手,喝了口酒,“我不杀你,只不过是千年前她和我说放过你一命。”
“为何你要让我觉得自己活的如此不值呢。”亚瑟脸上的神情一悲。
“亚瑟,我从来都不曾欠你,就算真的欠你什么,我们也早在千年前还清了。”蓝衣看到亚瑟那露出的悲伤样子,不由的心生悲伤,亚瑟何曾会有这样的表情过。
“我倒是希望我能欠你些什么。”亚瑟往后一退,看着站在眼前的蓝衣,不管他们离的有多近,他永远都是离自己这么远,这后退一步与前进一步,又有何差别。
“卡特罗和洛亚都找过我,要我不要对你为难。”蓝衣自然是听清了亚瑟那低声的话,“你有他们这样的师兄妹不有什么不值的,为何非要执着于我身上。”
“为何执着,我也想知道为何独独要执着于你,也许是我自己犯贱吧。”亚瑟盯着蓝衣的眼睛,那里一波如水,没有一点的关心,也没有一丝的感情,似乎这千年之后,他们真的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放下与不放下都不过是在你的执念而已,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可是你还要飞蛾扑火,你绝得这样值吗?”蓝衣看到亚瑟那已经开始闪烁的眼神,继续的劝说着。
“飞蛾扑火,我不是早就做了吗?我若是可以回头,也不会如今还要再找上你。”亚瑟似是听出了蓝衣劝说的意思,上前一步,抓着蓝衣的双手。
“亚瑟,落儿是你的师妹,她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真要算的话,那也只不过是我对不起你,你真要找人算帐的话,那就找我吧。”蓝衣任由亚瑟抓着自己的双手在那激动的摇晃着。
“怎么算,你愿意给我想要的幸福吗?我只是要你在我身边就好,这样的要求过分吗?”亚瑟激动的眼神又闪过一丝的悲伤,那抓着亚瑟的手也不再摇晃。
“不可得而求之,那就是妄想,难道活了万年之久的你,还不懂得这样的道理吗?”蓝衣抬起两只手,轻轻的拍着亚瑟的肩膀,似是在安抚她那不平的情绪。
“不可得而求之,不可得而过之。。。。。。”亚瑟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似乎这么一句话就是她的一生,不可得而求之。
“亚瑟,你别这样,我相信你迟早会遇到真正待你好的人。”蓝衣挣开亚瑟的双手,看着仍然还在那里重复着不可得而求之的亚瑟。
“真正待我好的人,不是我想要之人,要了又有何用。”亚瑟退到一角,看着蓝衣。
“那你又如何确定我们在一起后,你又不会后悔呢,亚瑟你只不过是没有得到我,无法满足你的好胜。”蓝衣继续的喝了一口酒,“如果你真的爱我,你觉得千年之前你会看着我在你面前自爆吗?”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真的会自爆。”亚瑟轻声的说着,她绝不会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爱情。
“就算是这样,如果是真的爱一个人,不应该是为他着想吗?而你这样的不过就是为了要满足你女王般的好胜欲。”蓝衣打开门看到对面的花落正在往这边看过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把门关上。
“你快走,她看到你了。”蓝衣关上门转身对亚瑟说道。
“看到就看到了,能怎么样,怎么说我还是她师姐,怎么连续个话也不行吗?”亚瑟看着蓝衣,他大惊小怪什么的,她又不会当着他的面对自己的师妹怎么样。
“不是的,你不知道情况,你快点走吧。”蓝衣站在那里急急的催着亚瑟。
“我们又没有偷情,难道你还怕她误会什么,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亚瑟看到蓝衣如此的慌张,倒是冷静下来,往蓝衣站着的地方走过来。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快点从我的房间消失就行了。”蓝衣看着亚瑟,在那里劝说着她。
原本站在窗前赏月的花落,看到蓝衣房间多出的那个女人,她睁圆了眼,蓝衣的房间里为什么会突出这么一个陌生的人,她的心不知为何突然的紧了一下,看到蓝衣那关门的速度,似乎是不想让她知道那里面的人是谁。
花落看着那紧闭着的门,想着究竟要不要过去看看,那里面的人究竟是谁,一直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最后终于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战胜往着蓝衣的房间走去。
花落推开蓝衣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蓝衣双手搭在亚瑟的肩膀上摇晃着,花落马上大声的说,“蓝衣,你干什么,有你这样对待人家姑娘的吗?”
“蓝衣?”亚瑟看着眼前的人,她叫他蓝衣,这是为什么,眼里闪过不解的疑虑。
“哦,姑娘是不是来找蓝衣的?”花落走过去把亚瑟拉到自己的身后,和蓝衣对视着。
“嗯,我和他是旧友。”亚瑟倒不奇怪花落不认识自己,毕竟转世了怎么可能会记得,除非是用那秘石,“不过不知姑娘为何要叫他蓝衣?”
“噢,姑娘与他是旧友,那肯定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花落激动的转身看着亚瑟,拉着她的手说道,“我把他从秘境里带出来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能随便的给他起了个名字,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当然短道。”亚瑟听到花落如此一说,也就明白这蓝衣为何会这么激动的非要自己消失在这里,原来是怕自己揭穿他的谎言,那眼里闪过一丝诡异,想着她就如他所想的,把这谎言给揭了,看他要如何与她解释。
“你是不是想知道他的过去,我倒是可以说与你听听的。”亚瑟看了眼蓝衣,拉着花落往那桌子边上坐去。
“落儿,你怎么会来我房里的。”蓝衣上前拉着花落,不让她与亚瑟靠近,想着先把他们分开,这样就还有可能继续的瞒着。
“我看你房间里多了位美女就过来看看。”花落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亚瑟,这美女长的可真是我见忧怜的,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样的类型,“噢,对了,姑娘你叫什么?”
“亚瑟。”亚瑟坐在桌前,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人。
“亚瑟,是不是就那个亚瑟女王?”花落听到亚瑟的名字,激动的甩开蓝衣的手,往那桌子前走去。
“正是,师妹记起我来了吗?”亚瑟淡淡的笑着,那原本苍白的脸倒是有了些生气。
“不记得,不过清炎上神在城主府,今天早上刚来的。”花落看着亚瑟,想着这人为何不去找那清炎上神,而要跑来找蓝衣,“你要不要与他叙叙旧。”
“我这不正在与。。。。。。”亚瑟原本想要说正与清炎上神叙旧的,却被蓝衣打断。
“落儿,人家是来找我的,你提那清炎上神干什么。”蓝衣走过去也坐在那桌子边,瞪了一眼亚瑟。
“噢,对了,既然你认识蓝衣,那你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洛亚听到蓝衣如此一说,又转回来问着亚瑟原来的问题。
“他啊当然知道啊,他就是叫。。。。。。”亚瑟说到一半的话又被蓝衣给打断,他把亚瑟从桌子前拉起,低身的对着她说,“不要给我捣乱,你快给我回去。”
“我不,我就是想要看你们闹起来。”亚瑟的眼里闪过一丝算计,“有本事你就让我永远不要说话,现在杀了我就可以了。”
“你。。。。。。”蓝衣咬着牙看着亚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他现在后悔自己在前几分钟为什么没有直接掐死她。
“我怎么样?”亚瑟抬高她的头,看着蓝衣。
“你厉害。”蓝衣放开她不再说什么,而是拉着花落的手道,“落儿,天都这么晚了,你要想知道什么的,明天再问就好。”
“不差这么点时间。”花落奇怪的看着蓝衣,再说现在的天也没有这么的晚吧,也才刚到晚上而已,这么早睡也太早了点吧。
“就是,反正我现在也刚好有时间,明天还不见得在这里。”亚瑟坐回到桌子前,看着花落,再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蓝衣,看到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不知道为何她的心突然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那姑娘快与我说说,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人。”花落拉着亚瑟,两个人似姐妹般的坐在那里。
“他啊从小就是高高在上的,眼里容不得别人。”亚瑟看到旁边的蓝衣突然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的说道,“不过他从小也厉害,这神城也没有可以与他左右的,这也造就了他从小的目无中人。”
“啊,这倒是和他现在挺像的,看来失去了记忆本性还是改不了的。”花落看了眼坐在旁边的蓝衣点头的附合着。
“那肯定的,那你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亚瑟看了眼旁边的蓝衣,然后问着花落。
“当然想知道啊,不过我叫他蓝衣也叫习惯了,要是突然的改口恐怕也不习惯了。”花落笑着挠了下头。
☆、65
“就是啊,我也习惯了你一直叫我蓝衣。”蓝衣听到花落如此一说,马上点头同意着。
“那师妹就不用知道他的名字好了,还是叫蓝衣吧。”亚瑟看了一眼蓝衣,“不过师妹,是不是应该给师姐我准备一间房间,我都远道而来的。”
“我怎么都忘记了这事,蓝衣,你带亚瑟姑娘去客房。”花落看了眼亚瑟,想着他们既然是旧友的话,那就让他们多相处,说不定到时候蓝衣就会想起些什么来。
“嗯,那你回去休息吧,这亚瑟就由我带过去。”蓝衣看了眼花落,松了一口气,这一劫总算是躲过了。
“亚瑟姑娘,不好意思,我一高兴就忘记了这事,你累了就行去休息吧。”花落看到蓝衣带亚瑟走出了房间,自己也就回到了房间。
原本她还想要与亚瑟继续说下去的,想要知道更多蓝衣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何在知道了他的一些事之后,她却不想要再知道了,就是怕知道的越多,自己的心会更难受,她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
这亚瑟认识蓝衣,那说明蓝衣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事实上就从蓝衣的修为上来说,就应该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是平凡人物了,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不想去替他找到过去的回忆,也许自己就是潜意识的想要去逃避。
花落摇了摇头不愿意再继续的想下去,那会让她的心情更不好受,她不喜欢这样心痛痛的感觉,直接躺到床上闭着眼,开始练功起来。
“谢谢你,没有揭穿我的谎言。”蓝衣刚绕过一个假山,真心的对着亚瑟感谢道。
“谢我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要看到你真正的被人揭穿的时候会是怎么样,那样不是更好玩吗?”亚瑟没有看蓝衣一眼,继续的往前走着,这城主府她也是非常熟悉的,并不会比蓝衣陌生,自然是无需他带路的。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蓝衣看着走在前面的亚瑟,跟在后面说着,“我原本还以为你肯定会揭穿我。”
“这府里不是有个假清炎上神吗?我只不过是来看戏的,不然你以为我把这假的清炎上神安排到这府里干什么的。”亚瑟转身看了一眼后面的蓝衣,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一个人往着自己以前住的房间走去。
“亚瑟。”洛亚站在回廊中看到亚瑟一个人走过来,叫住她。
“呵呵,真没有想到这一晚我可是把你们全遇到了,究竟是我运气太好还是太坏。”亚瑟停下来看了眼洛亚,嘲讽的说道。
“你不该安排一个假的清炎上神到这城主府的,更不应该还自己也住进这里的。”洛亚往亚瑟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着。
“是吗?我倒是觉得这里非常的热闹,怎么可以少得了我这样的一个人。”亚瑟站在原地看着洛亚,嘴角轻扯着,那笑声似乎有那么一点低,但还是清晰的传到洛亚的耳里。
“你刚才见到他了吗?”洛亚看了看蓝衣所住的房间,她从哪边过来怕是专程来找他的吧。
“你说的是谁?清炎上神还是师妹?”亚瑟假装不明白他问的人是谁,反问着洛亚。
“你还和我装什么,你还不知道我说的是谁吗?”洛亚看了一眼亚瑟。
“两个人都见到了。”亚瑟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都见到了?”洛亚挑了下眉,惊讶的看着她,“分开见到的?”
“何必说的这么婉转,不就是蓝衣是清炎上神的事师妹不知道。”亚瑟看了眼洛亚,想着这人还真是永远都改变不了,做什么事都这么的拖拉。
“你没揭穿他们?”洛亚睁圆了眼,有点不信的道。
“我为何要揭穿他们,你不觉得这样玩下去才有兴趣吗?看着别人都在演着戏,而自己却是那个主导者,你不觉得那感觉很好吗?”亚瑟继续的往前走着。
“亚瑟,有时候人应该有自知之明,别到时候引火上身。”亚瑟推开房间的门,看了眼跟在后面念叨着的洛亚。
“引火上身,烧了也不错,你看这房间就是过了千年之后,依旧还是一样,你说这千年之后,我们的关系是否还是和千年之前一样?”亚瑟看了看房中所有的摆设,依旧还是老样子,全照着她在光明之城的摆设放着的。
“亚瑟,你非要弄的鸡飞狗跳你才甘心吗?”洛亚没有直接回亚瑟的话。
“呵呵,洛亚,你这话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见不到你们好。”亚瑟转过身来看着洛亚,“你们都觉得我做的是错的,可我也没看出来你们究竟哪里对了。”
“我们从来没有想要去毁灭。”亚瑟看到洛亚那坚定的神色,脑里一直传来他刚说的这么一句话。
“毁灭,只要我不高兴,就算毁了这世界又如何,我就是要你们一起陪我葬身于此。”亚瑟说完这句话后,就坐到镜子前,开始理着自己的头发,没有再理站在房里的洛亚。
洛亚看着这样的亚瑟,自然知道是无法再说下去,关上门退了出去,急急的往着蓝衣的房间走去,看到的是蓝衣正坐在椅子上喝着酒,他一把夺下蓝衣手里的酒,“你还有心思喝酒。”
“为什么没心思,不就是这么点事,就算亚瑟真的把这事给揭穿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而她亚瑟只要出招,我拆招就是。”蓝衣抢回亚瑟手里的酒,继续的一口一口的喝着。
“亚瑟现在可是捏着你的死罩,你确定你还能见招拆招。”洛亚坐到旁边的位置坐下,看着蓝衣那喝酒的死衣,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和他说这些。
“不就是这么一个死罩,我刚才想过了,让亚瑟拆穿,还不如由我自己直接去和落儿说。”蓝衣放下手中的酒,望着对面的花落房间,那里的灯还亮着,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她正坐在梳妆台前。
“你脑袋被驴踢了是不?”洛亚看着蓝衣,虽然他和蓝衣两个人是情敌,可是他们相处了万年,感情还是非常深的,对于洛亚来说,花落不管选不选择蓝衣,他都不会用不当的手段对付他,他要的是公平公正的从蓝衣手上赢得花落。
“哈哈,这就是为什么我永远都赢你,要输就输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坐在这里等着别人来发现你的死罩。”蓝衣大声的笑着,他自然是知道这一说会有什么的结局,好一点的话,落儿就是气个几天原谅他,差的就是他们永远都不再相见,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再缩着头,等别人来告诉她这个真相。
“也只有你才敢这样做,不过说真的,我还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宁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洛亚拍了拍蓝衣的肩膀,让他节哀顺变。
“我可不像你这么的儒夫,等了万年还只是这样的关系,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的。”蓝衣一把的推开洛亚,这混蛋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就在诅咒他了,这结果还没有出来好不。
“我这叫君子,你不会懂的,像你这种野人,只知道夺取。”洛亚被这蓝衣这么一推,重心一个不稳,在地面上摇晃着,最后站定后看着蓝衣道。
“那你就继续的君子下去吧,我可以肯定的你会与落儿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的,你这算不算是自动的弃权。”蓝衣倒是不介意别洛亚说成野人,毕竟他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要去夺,装什么君子,最后什么都输去,他要的就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