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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魏岭因为**而红的眼睛片刻怔忪,按照玉春的说法,她在荷花中撒的是最厉害的迷情药,一旦被吸入片刻就意识混乱。
而眼前地聂小川看样子比自己还要清醒。这短暂地清醒伴着聂小川突然地一笑褪去了。魏岭觉得再也顾不上考虑有什么事情不对。**排山倒海地涌来将他淹没。唯一地念头就是抱住这个女人。紧紧地抱住。吃了她。
“呸。”聂小川轻松地躲过他。吐出一口血水。摸摸红肿地嘴唇。“算你走运。能让我亲口喂你吃药。”
“掌柜地。人送来了!”门外传来王山地低语。伴着窗子一响。一个人被扔进来。
聂小川说声多谢。伸手抬起在地上不断蠕动身子地女人地脸。
“王后。感觉如何?”她看着玉春因为**而迷乱地双眼。艳红地肤色。低声道。这时魏岭由身后扑来。聂小川轻松地移开。魏岭被地上地玉春绊倒。刚倒下。被春药刺激地狂地玉春感觉到男子地气息。立刻扑上去死命地亲吻起来。
“不。”仅存一丝理智地魏岭狂喊一声。想要推开贴在身上地玉春。但此时地他绝对不是玉春地对手。很快就被按在地下。
聂小川往门边慢慢退去,看着玉春狂乱的样子,想到如果不是王山等人事先探知藏在荷花里的阴谋。现在自己就会是这样子,一想到这个,她就气得浑身抖,她可以接受别人用刀用枪的来杀自己,可是就是不能容忍用这种低下地手段玷污自己。
“小川,求你。”魏岭再一次出一声低语,迷乱的眼中满是绝望,向聂小川伸出手,“我不想跟别的女人。”
求你。聂小川心中一动。随即一种忧伤浮了上来,想起当年那个由穆樯公主房中跌跌撞撞跑出来的妖艳男子。那惨白而又忧伤的面容。
她得知玉春找的男子是城中一个有名的男宠,倒没什么功夫。她已经服下解药所以玉春的荷花对她没有任何作用,同时将手里攥着的另一种迷药撒在荷花上,玉春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中了招,只待那个男人进来,聂小川就会打晕他,到时候,被玉春引来看热闹地人,就会看到主角是玉春自己。
只是没想到,这次的阴谋竟然也有魏岭地插手,幸好手中还残留一点迷药,她及时的含在嘴里,借着亲吻喂给了魏岭,否则,就算不中迷药,自己今天也是难逃被凌辱地命运。
好险,她真不敢想象,如果手心中一点药也没有了,她该怎么办?
她绝对不会放过想要如此欺辱她的人,冷冷的看了魏岭一眼,转身打开门走出去,关门的那一刻,看到魏岭眼中的绝望被**所吞噬,伴着一滴泪滑落,春情勃与玉春的滚在一起。
“掌柜的,我们快走,我们只能暂时引开这里的守卫!差一点被抓住!”王山侧过脸,将一件长袍披在聂小川的身上,愧疚的说。
聂小川点点头,“你们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能在魏岭的布防下将玉春弄进来,已经足够了,室内一声高过一声的男女欢爱声让二人都有些尴尬,于是忙快步离开,刚走到门口就见不远处两队人马疾驰而来。
“上房!”聂小川忙纵身攀上门楼,躲在雕梁画柱之上。
马队走近,为的竟然是刀若木,他的动作极快,从聂小川的视线中一闪而过,纵马跃入院中,身后的侍卫们纷纷下马快速跟上,接着就是天鸿的禁军们,为的一个军官面色焦急,下了马立刻就要冲进去,却被刀若木的侍卫们拦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军官脸色愕然,看着齐刷刷对准自己的刀剑,“反了!”
他一挥手,跟随来的侍卫们也拔出了刀。
“大人,请稍等。”刀若木的侍卫面色不动,同时很快散开将众人围起来。
“反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公主殿下说在此遇刺,你们竟然敢拦着!都给我让开!”军官大声喝道,说着就向前冲。
但他很快停下来。因为四周突然冒出数十条花色鲜艳的蛇,蜿蜒着守在他们的脚下,侍卫们响起一片惊呼。
“别动,这可是毒蛇,惊扰了它们,我们也没有解药。”
这句话让骚动的禁军们安静下来,一个个脸色白地僵直着。
“好,好,”军官气的脖子粗。颤抖着狠狠说。
看到他们不敢再动,刀若木的侍卫们四散开来,将这里团团围住,聂小川一时走不得。
聂小川的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感动,刀若木怕是已经知道了,这是要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吧,竟然不惜得罪皇帝派来的人,这些人应该也知道里面生什么事了吧。
“我杀了你。。。”一阵厉喝隐隐由后院中传来,伴着房门破裂声。但声音戛然而止。
聂小川心里抱歉几声,刀若木这个人说起来还没跟她有什么过节,但却让他带了绿帽子,真是不好意思。
“请孔大人请来!”刀若木的高喝猛地传来,侍卫们立刻收起毒蛇,脸色僵硬的禁军军官冷冷瞪了他们一眼,带人快速进去。
“大人,还是一个人进来的好!”刀若木似乎隐忍着怒意。
“大王多虑了,我们天鸿一向做事光明磊落。来啊,给我搜。。”孔大人语气生硬地喊道,这句话未说完,就被侍卫们的惊叫打断。
“大。。。。大人。”
聂小川微微一笑,翻上房檐,沿着高高低低的屋脊快速而去。
这下子,天鸿国有大热闹了!
一回到使馆,郑译就面色白的找过来。
“我的姑奶奶。你又跑哪里去了,你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方才禁军沿城跑了几圈,说是南诏王后被人绑架了,搜查全城,光来咱们这都跑了三圈了,我以为你也被绑架了呢!”郑译用衣袖擦着头上的汗,这时才看到聂小川奇怪的装束,“你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
聂小川微微一笑。想了想。低声将方才的事告诉他,当然她隐瞒了自己所做地一切。只是说误撞见魏岭与南诏王后的奸情。
郑译听得眼睛瞪得大如铜铃,这样的事可是要出人命的大事。当然前提是南诏国还想不想与天鸿维持盟友关系。
郑译的脸上浮现笑意,南诏国与天鸿的盟友关系对他们北周来说,没什么好处。
于是第二天一早,关于南诏王后与魏岭被捉奸在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建康,并且开始流向城外。
在这个建康城,贵夫人们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情事,偶尔被说破也没什么大事,但这一次涉及到的两人都是众人关注地焦点,事情就不一样了。
南诏王后因为可以不费丝毫力气的享受独宠,再加上飞扬跋扈的性子,早已成了城里所有女人的公敌,现如今又再一次挑战了众人的底线,这样的女人还不知足,竟然勾引了男人,而且还是她们心中圣洁的如玉一般的男人。
整个建康城沸腾了,在枕头风地推动下,建康城中的官吏们好像自己被带了绿帽子一般气愤了,三天之后朝堂上出现了关于针对这件事进行调查的要求。
在这同时,聂小川接到了皇帝的圣谕,请她入宫赴宴,这是她成为皇后的最后一次以北周夫人身份出席的宴会。
宴无好宴,望着位于全城最高处巍峨的宫殿,坐在两辆马车上的聂小川以及郑译,心中都由着几分不安。
121突变
马车沿着通往皇宫的御道慢慢行驶着,这几日天气炎热,日头西沉地面散出阵阵潮气,大多数人都躲在家里避暑,路上行人不是很多。
聂小川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想着这次皇帝请她前去,应该不是赴宴这么简单,想那玉春肯定第一时间将此事的原委告知了皇帝。
玉春毕竟是穆桔公主的身份,对于天鸿与南诏的结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北周与天鸿的关系实在不是表面上这么融洽,所以她小小一个川夫人无足轻重。
只是因为自己这张酷似某人的脸,这个皇帝才突然改变想法,坚持要留下自己,一旦利害冲突,便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抛弃掉,毕竟她聂小川不是那个人,想到这里时,后方蹄声骤响。
此时的街道上行人几乎绝迹,所以突然的蹄音格外刺耳,聂小川立刻生出警觉之心,单听来人纵马行驶的节奏,就可知是训练有素的队伍。
不会这么**裸的当街刺杀吧?
郑译所带的数十位侍卫也察觉不对,纷纷回头看去,只见五人并排疾驰而来,他们的手中举着弩箭,明晃晃的对准他们。
侍卫们立刻齐声呵斥,一面分出人手护着聂小川以及郑译的马车快速离去,一面解下马上的盾牌,抽出长剑迎敌。
聂小川紧紧抓住车门。由王山等人护着飞驰而去,身后一片惨叫声。
郑译被手下从车上拉下来。护在马上,另有三人护着空马车向另一方向而去,聂小川忙效法如此。
“护着夫人要紧。”郑译忙乱中不忘嘱咐侍卫。两辆马车已经分别驶向皇宫方向,他们二人在十个侍卫地护送下转入一条小巷中。
“这是什么人干地?”聂小川低声问道。
郑译嗨了声。“谁都有可能。隋侯地人。流亡地王爷们。以及。哼哼。”
他地意思自然是指天鸿地皇帝。聂小川不由默然。
“这样做有什么好处?”聂小川一丝不解。他们如果死在天鸿。除了引二国更大地冲突别无他用。除非。聂小川那种闪过一道亮光。同时心里一沉。除非就是要引二国地冲突。
但是。目前来看。北周会是天鸿地对手吗?
“大人。要跟天鸿作战吗?”聂小川忍不住大声问道。
郑译被夹在侍卫中间,一时没听见。回头询问,就在这时。一阵呼哨声由头顶传来,两面的房顶上跃下十几人,劈头盖脸地砍过来。
侍卫们突然聚拢到聂小川的身边,郑译就这样暴露在刺客们面前,他一介文官,能骑马就不错了,哪里见过这样凶险的场景,惊叫一声从马上跌下来,正巧躲过三柄大刀的袭来,马嘶叫着狂奔而去。
又一柄长剑砍向他,“当”的一声,郑译只觉得头皮麻,被聂小川一把拉起来护在身后。
“走!”聂小川反手一个回挡,荡开三个人的攻击,顺手将郑译抛向侍卫。
忽地四面敌人扬手抛出一物,原来是一张大网,将他们分别罩住,聂小川猛地想起来了,这种刺杀方法在北周她就遇到过,那时是苏香影的人,那么这次,到底是隋侯还是天鸿帝?
侍卫们被猛地罩住,慌乱的用刀要劈开束缚,但只这一耽搁,倒下去了一片。
“趴下!”聂小川将郑译一把按到,身后一个侍卫被刺穿胸膛扑倒在郑译的身上,这个时候救兵终于来了。
沿街巡逻的城防兵们涌过来,刺客们并不恋战立刻四面逃散,郑译从侍卫地死尸下钻出来,一头一脸地血,狼狈不堪。
“这是你们的职责!让你们大人前来见我!”郑译受惊不小,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等他们到达皇宫时,宴会已经开始了,来往的人们看到他们由城守兵护送着,纷纷投来好奇地目光,负责治安的官员得知消息,立刻匆匆跑来请罪,又被郑译大骂一顿。
侍从们将他们引到一处偏殿更换衣衫,仅存的十几个侍卫寸步不移的守在门口。
“多谢夫人!”换完衣衫的聂小川刚走出来,静候在大厅里的郑译突然跪下道,吓得她忙扶住他。
“大人,何出此言!”
郑译坐正,微微一笑,“我郑译自来是众人口中最能忘恩负义的小人,但夫人今日的救命之恩,郑译记下了。”
聂小川讪讪一笑,想起方才危险时刻那些侍卫竟然弃郑译不顾,可见定是事先得到安排的,如果不是自己出手,郑译怕是已经没命了。
这个命令是谁下的,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人名浮现在脑中,聂小川突然有些后悔,这样做岂不是给李君带来危险?要不要杀了他?她的心中猛地闪过一丝念头。
但郑译却在这时接着说道:“唉,隋侯爷早已动了除掉我的心思,忍到现在才做,已经不错了。”
聂小川松开了手,手心里满是汗,勉强一笑道:“怎么会是他?要是他的话,应该更想杀了我。”
门外传来一声山呼万岁的声音,二人忙起身迎接,只见穆枫皇帝慢慢走进来,身后跟着一队侍从。
“可有受伤?”主仆坐定之后,皇帝一脸关切的询问,得到二人的回答后脸色稍安。
屋内突然陷入一片沉静,皇帝似乎陷入沉思,用手指轻轻敲着面前的矮几,忽地摆摆手。身后地侍从们立刻退下了,能够容纳百人的大厅里只剩他们三人。
正戏来了!聂小川攥了攥手。
“有些事需要请教一下夫人。请郑大人先回避一下。”皇帝慢慢说道,并不是商量地语气。
郑译迟疑一下,只得躬身退下。
侧门咯吱一声开了。眼睛红肿的玉春走了出来,看到皇帝立刻又开始呜咽。
“住嘴!”穆枫皇帝说道,玉春立刻禁声。突然看到坐在面前的聂小川,尖叫一声扑过来。
“我杀了你!你这个贱人!”
聂小川伸手扶住她。暗地用力,玉春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公主这是怎么了?”聂小川故作讶异地问道。
“皇帝哥哥,你看她还在装,就是她下药给我,和魏大人,我。。。。。”玉春说着,又一次扑过来,这次紧紧攥住了聂小川的手腕,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她地肉里。
“川夫人。可否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皇帝依旧面无表情的端坐着。目光淡淡地盯在她的脸上。
“小川不知道陛下指的什么事。”聂小川恭敬的一低头,感觉到自己的手腕疼得厉害。而玉春扬起另一只手,打向自己。
聂小川冷下脸来。侧身躲过,顺手推开玉春,“王后殿下,请注意你的身份!”
“川夫人,这件事,朕向你赔罪了!”穆枫皇帝站起身,叹了口气,慢慢走下来,“皇妹有错在先,但请你念她年幼,又自小丧母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
穆枫皇帝走到玉春身边,轻轻揽住她,玉春听了他的话,似乎勾起伤心的往事,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看上去真是兄妹情深地很。
“皇妹因为他人调唆,对川夫人有些误会,所以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穆枫在此给夫人赔罪。”穆枫皇帝说着,冲聂小川深深躬身。
一个皇帝竟然给自己行这么大地礼,聂小川忙跪下了,“陛下,折煞小川了!”
“刀大王是皇妹难得的良婿,朕不想她就此被弃,还请夫人对刀大王解释一下,此事不是皇妹故意地。”穆枫抬起头,一脸的忧虑。
玉春低声哭泣着,忽地跪行几步到聂小川面前,哀求道:“夫人,你不原谅穆桔也没什么,只是不要让大王误解哥哥,穆桔愿意以死给夫人赔罪。”
说着拔出头上地银簪,插向自己的咽喉。
“桔儿”
“王后”
拦住她的自残,聂小川叹了口气,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四周,伴着她的视线所及,耳中传来的呼吸声顿时急促。
这四周黝黑的屏风后,到底埋伏了多少士兵?
“小川已经算是天鸿的人,自然要为天鸿尽力,请皇上放心。”聂小川低下头,诚恳的说道。
穆枫皇帝面上一喜,“夫人果然明事理,实乃我天鸿之福。”
一面拉起玉春,“桔儿,快带夫人前找大王,万不可再脾气。”
玉春抹着眼泪站起来,冲聂小川再次行礼,可怜巴巴的说声谢谢,这才引着她走出去。
“小川告退。”聂小川对穆枫皇帝说道,抬起头看到他微微怔忪的神情,眼中似乎带着一丝遗憾,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她犯糊涂了!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陌生的北周便宜皇后!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情意?也许那刀若木也就在屏风后,只要自己一开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自己也就没什么用了。
聂小川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承认了?!
不过话已出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玉春走在她的身旁,一直低着头不言语,时不时哭泣两声。
四名宫廷侍卫走在最前方,两名侍女提着灯笼跟随其后,看到她出来,王山等四人立刻跟上,经历方才的刺杀事件,他们一点也不敢松懈。
聂小川神经绷紧,看着四周茂盛的花木,不知道会不会掩藏着危险,也没有心情去假惺惺地劝慰玉春。一行人静寂无声的走在碎石子路上,弯弯曲曲地转过一道宫门。就看到一处小小的宫殿。
殿内亮着灯火,隐隐可见人影走动,门外站着彪悍的侍卫。看到他们过来,远远就询问。
“回禀大王,穆桔求见。”玉春快步上前说道。
那些人立刻让开了。并且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