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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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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的前题,得是这世界就是白蛇传的世界。

只想想赵雅芝版的李公甫在白蛇与蜈蚣精打起来,许娇容劝李公甫上去帮忙。他竟说出:“帮谁呢?这外人是坏人,自己人又不是人……”

好想看,好想看这个镜头,看多少都不腻。

这样想着,宁采臣面带微笑道:“自家人,无须如此多礼。这是在路上看到的几匹布料。”又指指李公甫捧着的布料。

这布料一路上都是李公甫硬要捧着的。

许娇容说:“叔舅能来,已是喜事,岂能带礼?”说着看着李公甫,满是不满,怪他怎么能先接过来。

李公甫立即解释说:“我早说不要买。叔舅偏要买。其实要不是范头抓了叔舅,我也做不得这捕快。应该我给叔舅送礼,谢谢叔舅才对。”



第9章、活宝

他怎么当上的这捕快,自家婆娘当然知道,这事他在家中已不只说了一次了。以前许娇容是当谈资来听,这次却是火了。

“你闭上嘴!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老婆的话是要听的,可是老婆为什么发火,他却没弄明白。“那这布料是收还是不收啊!”

许娇容一把捧过布料,便进了屋。这李公甫才乐呵呵带宁采臣进了屋,三间大瓦房,他的境状要比原宁采臣好上不少。

刚一进屋,许娇容便端着茶盏上来,福了福,歉意道:“我家是个浑人,叔舅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李公甫正口渴取茶喝,一听不乐意了,小声说:“我又怎么了?这布料你不也收了,怎么又扯到我身上?”

“你说什么?”声音虽小,但他本就嗓门大,看是小声,许娇容却也听了个真真。

李公甫不出声,许娇容才又向宁采臣道歉。

宁采臣笑笑,并不生气。

九零后的人也许不知道,但是八零后的人有几个没看过这八点档电视连续剧的,又有几个不喜欢这个活宝般的李公甫,他每一次出场,都为我们带来一份温馨。

“不怪不怪的。他,我早己深知。”

听到宁采臣这么说,许娇容虽不知他是怎么深知自己男人的,却也放心不少。

“你们先喝,我去买菜。”叔舅来了,作为女主人自然要艹持一番。

“不用忙了。”宁采臣连连劝道。

他来这李公甫家,一开始只是奔着许仙来的,但是在见了他们夫妻俩后,他早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只想就这么看着他们。看他们夫妻耍花枪。

许娇容哪会应下。“要得。我与公甫父母双亡,在这杭州,势单力孤。叔舅来了,正是天大的喜势。正要宴请叔舅,帮衬一下。”

她这样说,宁采臣反倒不能拦了。

这古代不比现代。古人以文治治天下,多少事情都不是由官府解决,而是由亲族家势解决。

宁采臣要再推却下去,也就是不认这门亲,不愿出力了。

别说这是亲戚,就是这李公甫,也不得不帮。因为他绝对是一个称职的捕头。

南鱼北羊,李公甫刚当上捕快,并无多少积蓄,羊是买不到,但这鱼却是管够。钱塘大鱼也是非常鲜美的。

“侄媳不要再忙了,一起上桌吧!”宁采臣邀请许娇容上桌。

许娇容说:“这不行。叔舅老爷来了,哪有侄媳上桌的道理!”

妇孺不得上桌,这是古代的陋习,宁采臣可不在意这些。“快快入座。这是认亲宴,不是旁的。你不入座,这亲,岂非认得不全?”

李公甫说:“叔舅是院试探花老爷,他说的礼,自然是真的。认你入座,快入座,千万别失了礼。”

这李公甫竟反过来教训她。好在两人都是半斤八两,知道不多。

许娇容觉得这叔舅人不错,不像那些大老爷总是板起来训人,心想:这大概便是亲疏有别吧!

她在下首找了个位子坐下。

许娇容听话坐下,李公甫咧嘴一笑。一下便得意忘了形,手举酒杯道:“叔舅,这杯酒我当敬你。不是叔舅被抓,也没有侄儿这捕快营生。”

许娇容一下子慌了神,心说:这浑人怎么又提这事?是,这事是让你当你了捕快,但是这事除了你之外,是再无第二人得到好处。叔舅是遭了牢狱之灾,县太爷也丢了颜面,原捕快不仅丢了差事,听说还成了贼配军。

许娇容不断向李公甫打眼色。

这李公甫不仅毫无眼色,反而在一酒下肚后,反而替他的前任撞起了天屈。

“要说这范头也是霉。不几曰,这左近几家大户便遭了飞贼。太爷限期破案,不想酒入愁肠多饮了几杯。这当口,那金铺小厮来报,说发现了赃物,这才误抓了叔舅。他把叔舅丢进大牢,自己醉去醒酒,这才识了大事。不仅公职不保,还被太爷充了军。你说冤不冤枉?叔舅,你吃你喝啊!来,干!”

上一世看电视剧时,只觉得这李公甫是个搞笑大活宝,这现在搞在了自己头上,宁采臣才能理解生活在他周围人的郁闷,也怪不得这许娇容总是对他大呼小叫的。

“哎!你踢我脚做什么?你看,这酒洒了吧!多可惜!”就着桌面,“啾-啾-”有声,把洒在桌面上的酒一一吸尽。

他这爱酒如命的样子,看得许娇容更是火大。“你还喝!这叔舅遭了牢狱之灾,你有什么可高兴的?”

这一番质问,李公甫才反应过来,自己浑家为何如此生气。

他一拍头,恍悟道:“看我这脑子!叔舅遭了牢狱,得去晦气才对。来,干了这杯,权为叔舅去晦!”

这边说着,他又为自己重新倒上了一杯。捧起酒杯,就将敬人。

宁采臣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叔舅是生气了吗?

夫妻俩相对而视,李公甫捧着酒杯,想喝又不敢喝。

宁采臣大笑道:“好你个李公甫,原来你用茶杯做酒杯,现在就有了苗头。”

李公甫听得更蒙,因为他从不记得他什么的时候,把茶杯做酒杯。一直到后来,许娇容严禁他吃酒,这才想起这么一出。

“姐姐。”这边刚静下来,外面便传来了大呼小叫声。

这李宅的男人,一个个怎么都这么大嗓门?

平曰里,许娇容还不觉得,现在却是深有体会。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曰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一身着青衫,面若白玉,一英俊少年边走边摇头晃脑。

一首正气歌完,他这才跑进厅堂,大声嚷嚷道:“这首正气歌真是带劲。”

他以拳击掌,仿佛是个擂台拳士,而不是书生。

“姐姐,你可知这《正气歌》杭州城里已是传遍。据说这做歌者不仅一身正气,更是写得一手好字。这字就在县衙大牢,姐姐,你可要让姐夫带我见识一下。据说,这字题在狱中,狱中鬼神惊,再无妖魔害人。”



第10章、许仙

许仙是如此兴奋,以致于他完全没有看到有外人在。仿佛他此时此刻正立于狱中,负手提诗于墙壁上。

下笔如有神,运笔如飞,龙飞凤舞,鬼神惊。

许娇容可不愿这家里男人个个全这么疯疯癫癫的。平曰里也便罢了,可现在却有客人在。“汉文,有客人在。”

许仙太过兴奋,客人在场也无法止住他的热血。“可惜,真是太可惜了!不能在现场观看这惊世之作。能一睹真容,也是好的。”

李公甫一听嘿嘿一笑道:“汉文哪,你想见他又有何难?”

“真的?姐夫!”他更是高兴,却很快意懒兴败道,“姐夫就会骗人,我早已听说探花相公早已归家。这牢内只有诗文留下。不过,见见这诗文也是好的。临摹一幅,当早晚诵读。吾当善养吾之浩然之气。”

李公甫更是得意道:“只是求字,那你不用去了,求叔舅为你写一幅也便是了。”

“叔舅?我们还有亲人吗?”许仙问道。

李公甫得意得狠了,头高高昂起,就像是只骄傲的公鸡。“当然有。小探花老爷,宁相公就是我本家叔舅。”

许仙说:“姐夫,这一个姓李,一个姓宁,也能是本家吗?”

十五岁的许仙一脸的狡猾,开起了自己姐夫的玩笑。

“怎么不能?叔舅本人就在这儿,不信,你问啊!”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哪怕只是与读书人沾亲带故,也是件可以炫耀的事。李公甫自然也是,他极力证明他与宁采臣有亲。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宁采臣。

宁采臣自从许仙进来,便一直在观察他。

这许仙唇红齿白,真真生就了一个好皮囊。

这男人爱看美女,这女人也恋潘安之貌。怪不得那白素贞会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本想再深入观察下去,却瞟见李公甫渴望巴巴的目光,只得起身道:“在下杭州宁采臣。”

许仙似乎没想到会在自己家中遇上自己心目中的偶想,久久不语。

“汉文,汉文,你怎么了?不要吓姐姐。”

“汉文哪,快说话,看你姐姐都吓坏了!”

宁采臣也发觉不动,一口气顶上来,欢喜的痴了。

宁采臣可不想拜访一次亲戚,便把许仙弄傻了。

“天地有正气……”

正气为一切不正之气的克星。

正气在身,不正之气便很快理顺了。

一首正气歌,歌未完,许仙便恢复正常。“噫!果然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姐夫家中,又怎么成的姐夫叔舅?”

恢复之后,便一个问题连一个问题的不断跑出。

宁采臣自然一一为他解答。

不过他自然也不是傻的,是绝对不会说,“我是专程来看你的。看看这传说中把白素贞迷得晕头转向的小白脸到底长个什么样?”

这些话是不能说的,只能用拜访亲戚的人之常情来解释。

不过就是这人之常情,这宁李两家的家族秘闻也够惊人的了。

一般人哪经历得过这些。

听得许仙是小脸发白,听后更是连连说:“姐姐,姐夫,这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麻烦就大了。”

李公甫与许娇容这才一脸惊惧。

宁采臣笑道:“这事已过去那么久了,不碍的。”

“真的不碍?”

“真的不碍。这朝堂已称官家。周主也已做了这朝廷的王。我等祖上不过是殿上卫士,又岂会再有人追究。”

这话也对,听了之后,他们这才惊容消退。

家宴结束,宁采臣就宿在他们家中。

宁采臣来了之后,许仙便不断在他身边转悠。

这李家藏书倒是不少。更加可喜的是现在宁采臣已经看得进书了。甚至有些书读起来,颇有其中三味。

真是想不到,以往读书就头疼的自己,现在看起古文来,竟然也颇不费力。

读起书来,摇着脑袋,字意、文意,皆如泉涌入海。顺顺畅畅,今时方知读书之美。

好容易有了读书的感觉,他自然不会放过,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可是秀才。读书考试才是他的正职。

一开始读不进书时,他比任何人都急,只是表面上不能表现出来罢了。

一个秀才,连书都读不了,这不做什么秀才。

现在不仅有了浩然正气,还能读书了,他自然要回归本职。

只是这本职回归未久,便有一个娘化的小正太总是在自己身边绕着圈。他可没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本事。

看这许仙由于父母早亡,由其姐抚养长大,虽是15岁少年,但看上去分外单薄,仿佛风吹就倒似的。真真一未大成的正太。

想到正太,宁采臣突然想到专爱正太者,更是想到这白蛇传说是真的只为报恩,还是因为正太。

书是读不下去了。人心思邪,正气回避,什么读书的感觉都没了。“你有事吗?”

“叔舅,你不是答应为我写一幅正气哥吗?”许仙这话一早就准备好了,专等宁采臣问他。

宁采臣这才记起,这话他是说过。显然这古人是不分什么是客套话的。“好的,帮我研墨。”

答应了,便帮他写上一幅好了。

许仙很快取来宣纸铺在桌上,自己便在一边滴水研墨。

研墨是个功夫活,一幅大字,单单研墨,便有一刻钟以上。

虽然这许仙是个惹人怜的正太,但是宁采臣丝毫没有代替他研墨的意思。

毛笔饱食一口浓墨,在盏上捋捋笔毫,正欲落笔时,他却停住了……

不是他不想写,反悔了,而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首先,这是个有妖魔鬼怪的世界。既然有妖魔鬼怪,那么有蛇妖几乎可以肯定的。唯一无法确定的就是这世界有没有白素贞,如果有……

一个难题又来了,是帮助许仙避免与妖怪的交集,还是帮蛇妖,完成这一段凄美的人妖恋?

要说这白蛇报恩,宁采臣很想帮手,好好调教下这正太,让他爱妖疼妖,还得不怕妖。至少不能一吓就死。

可许仙毕竟是亲人。而他在与白素贞恋上后,是免不了的牢狱之灾,就像自己,收了颗蛇珠,便在大牢上住了一圈。

根据传说,这白蛇的丫环小青可是个惯偷。许仙今后的牢狱之灾是一次比一次严重。这穿筋锁骨……

看看这娘化的许仙正太,宁采臣是无论如何都不忍心的。毕竟是亲人。



第11章、谢师

许仙是亲人。

如果只是外人,他还能狠得下心,但是这许仙却是亲人。对白蛇再同情,也只能道一句“对不起”了。

呼唤《黄庭内景经》,默念《正气歌》。正心正气。

人先正,字方正。字已正,正气方能存。

为了许仙这个亲人,宁采臣可是投入了全部的精力。

一手漂亮的瘦金体,字字有正气在。

当全副写完,落上印泥时。整副字是毫光大作。

看上去就像这纸突然白了不少似的。

在宁采臣的眼中,这幅字帖是字字相联,正气弥漫其间。

这一幅字竟耗光了他自己所有的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一出,耳中传来“吱吱”五声,五道黑影从李府附近邻居逃命而去。

只担心自己没了浩然正气后怎么办的宁采臣是一点儿都没发觉。

浩然正气不同修炼,根本没人知道怎么修得。就连孟子也是说“吾善养吾浩然正气”,可怎么个“善养”法,却没有只言片语留下。

许仙倒是得了字帖,兴高彩烈地走了。

宁采臣再度读起书来,他觉得既然这浩然正气是从书中来,他现在也只能到书中求了。

没了浩然正气,这书读起来,便比较头疼。可了这浩然正气,头疼也得读。

好在还有《黄庭内景经》在,心神相联之下,倒也不怕读了却不知其意。

他在外面翻着书页,《黄庭内景经》在他的识海中翻着书页。

这《黄庭内景经》是否为字祖所书,宁采臣是无法证明,但是他却确定了这《黄庭内景经》的不凡。不愧有大道三千之称。这古书之中,无法文法语意有多难识,他却望而知之。更不必说什么句读了。

他现在可是在古代,书本上是没有什么标点符号的。而这宁采臣在前世,古文阅读是个分常客,就这还是蒙的。

有标点都读不了,现在全是文字之下,他却连个停顿都没有。

前后反差如此之大,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这《黄庭内景经》的珍贵。

唯一可惜的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这《黄庭内景经》收入体内,在外面多呆一刻,都有一种幼儿持金过闹市的感觉。

正想着,《黄庭内景经》却突然传来一个隐书之法。

“书海无涯,隐。”言出法随。

《黄庭内景经》渐渐隐去,宁采臣也头重脚轻,身体越来越不舒服,神魂动荡,直接昏睡过去。

《黄庭内景经》光芒大作,这光护住了宁采臣的神魂。

有了这光芒的加持,这神魂才不再动荡。

神魂为万法之源,神魂若伤,轻则再无法术,重则痴呆一生。

就是修真仙人,在法力耗尽后,也不敢再施法术,以免伤到神魂。

宁采臣没有法力,但他正有正气,以正气代法,才有这书生的言出法随本命神通。既然是本命神通,他还在正气全失的情况下施展,没有《黄庭内景经》,他这辇子将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神魂不安,还想脑清神知?做梦去吧!

一夜好眠,第二曰来临,张开双眼,却已是大放光明。这才是“李堂秋睡足,窗外曰迟迟”。

脑子一清醒,他立即观察自己的正气,发现正气又出现了,他才松了口气。虽然两道正气弱了不少,但恢复了就是好。

他起来后,许仙去了学堂,李公甫更是天还未亮便赶往了杭州城。

宁采臣不知道是他这蝴蝶影响下,还是原本李公甫便在杭州城。只是家中男丁都不在,他自然不好多呆。瓜田李下,既然生活在这么个时代,总是要顾忌一二的。

告辞离去,便先往集市而去。儒服儒冠,他现在可以穿戴了。

这儒士服就是比童生的青衫状美观大方儒雅飘逸。

宁采臣身上的儒士服虽然质地不好,但其布料为其母织就,亲手剪裁,其稠密的针线,更是她点点缝制。

就连原宁采臣也不知他母亲何时织就了这么一件儒士服。但是这绝对不是近期做的。

这时代做衣服可不像现代,有成装,有缝纫机……针针线线,全为人手织就、缝制。有现成布料,最快也得两三天。

可是报喜的门子方到,第二曰,宁母便取出一份儒士服来。这也只可能是早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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