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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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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突然窜出,茅士学一愣,心说:我是看你得了天下名士的御封,这才与你结交,可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茅士学吗?

心里想着,脸上的笑容愈加洒脱:“好,我就与仙芝多饮几杯。”

一开始他便说过吃酒的事,现在反倒成了无法推脱的障碍。他心想:早点把你灌醉也好,到时候便是我一个人的表现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已今非昔比,另一方面宁采臣带给他的阴影,又使得他极力避免与宁采臣的正面对决。

宁采臣不愧是我军久经(酒精)考验的准战士,在身体适应后,立即拥有了极强的战斗力。

一坛、两坛,屹立不倒。

可他总归还是人,一身的血肉之躯,就是酒量再好,这液体对膀胱神经还是有压迫的。

不像对面那位,简直可以媲美卖十三香的大酒缸,酒灌进嘴里,深不见底,仿佛再来多少,也没有问题似的。

再看那位小姐,早跑的没影了。

这上面,头昏脑胀;中间是胃中翻江倒海,下面是膀胱神经在叫急。

告罪一声,借小解,宁采臣出了大厅。

茅士学是看出宁采臣不行了,他是想拖住宁采臣,丢丢宁采臣的脸。不过想到宁采臣斗酒诗名传的传言,他放弃了这个计划。大度地让宁采臣去嘘嘘了。

人生最快乐的事,便是想嘘嘘便嘘嘘。最痛苦的便是现在……风吹之下,人清醒了不少。可此时清醒,下面的警报拉的更急。

茅房是来不及去了,直接便在树后解决吧,也算是为树施肥了。

深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闸放水,突然有人搭上自己的肩膀,轻声道:“兄台,你还好吧!”

宁采臣回头,那位中途不见了的小姐正站在回廊下,红扑扑的脸颊自有一番明艳动人。“还好,不过那小子真厉害,竟然这么能喝的。”

宁采臣只想赶快打发她走,然后自己好嘘嘘。可是她却坐在回廊上不走了。“是啊!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能喝。”

姑奶奶,你还不走,我快憋不住了。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她突然问道。

完了,憋不住了。

嘘…“什么声音?”她问道。

“水管破了吧。”好舒畅,好爽,谁还管你什么声音。

“水管?何为水管?”

嗯?似乎说漏嘴了。怎么办?啊!对了……“是瀑布。你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儿有瀑布吗?”她不解。

“仙芝,仙芝,你怎么在这?快走,要开始了。”王复见宁采臣还没回去,便找了来。

“喂喂,你别拉,别拉!你看尿裤子上了。”正在嘘嘘的人是不能拉的,一拉便会天女散花,没有了可控制的落点。

“啊!对不起了,我不是急吗?”王复道了歉,又说,“不过这种事难免的。你看我便常常尿湿鞋。”

宁采臣不屑道:“我能和你这种婚后人士一样?不过你也别沮丧,这男人,婚前是:迎风尿三尺;婚后是:顺风沾湿鞋。”哗哗……(嘘嘘声)“咦?似乎还真是。”王复回忆一下自己道。

当然是这样了,这可是后世科学统计的后果。“所以啊!为了保重身体,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克制一点的好。”哗哗……(不间断嘘嘘声)王复连连摇头:“这不行,这关系我能否中举的大事,可疏忽不得。”

宁采臣说:“这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又不是真的。”哗哗……(还是嘘嘘声)王复说:“可我信它。相信这是个好兆头。”

“你就不担心万一预定不上,好兆头变坏兆头?”哗哗……(仍然在嘘嘘)王复媚笑着靠过来:“所以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你别乱来,别又尿身上了。”哗…哗…哗……(断断续续的嘘嘘声)“你还没好?”

“就快了。”哗哗……(恢复过来的嘘嘘声)王复急道:“那你快一点啊!”

“嗯。”哗哗……(仍然在嘘嘘)宁采臣闭上双眼。

“好了,不尿了,就这么走了。”王复实在不愿意去这儿晚,别人都挑完了,他去还有什么用。

“啊!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宁采臣不走。(没有嘘嘘声)王复哪会答应不走,为了好兆头,他怎么都得试一次。“喂,兄弟,来帮把手,拉他走。”他这时仿佛才看到回廊上的人,求助道。

“啊!下流!”回廊上的小姐惊讶地看完这一切,才啐口羞得跑走了。

“喂,你别走啊!”王复大声道。

她面颊发烫,什么都听不见,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原来男子是用根小棍站着嘘嘘啊!第一次看到呢!嘻嘻!”

哗哗哗……

(未完待续)

第225章、基情无限

果然是只有解决了生理问题,这人才会既轻松又舒畅。

不管王复的催促,宁采臣还是解决了酒水的轮回大事,他才慢悠悠地举步回去。

“哇…”“哇…”

回去的回廊一角,喝酒人极常见的吐酒声,让宁采臣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个趴在地上的黑影,茅士学。

果然是他在吐。

想想也是,一开始喝的酒,和那位小姐比拼时的喝的酒,再加上和自己拼酒时喝的。

不过这样才正常吗?否则除非这家伙不是人了。每个人都是百多斤的血肉,一坛坛的,别说是酒了,就是水,有几个大肚汉经得起这么一坛坛装的。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走后又喝了多少。

“喝自己的酒,让别人吐去吧!”

宁采臣绕过他,得意地走进了大厅。

虽说他也没赢,但怎么说这放水,还是算正常的。这可比从哪儿进从哪儿出好的太多了。

“喂,你怎么才来啊!”王复看见宁采臣进来,匆匆打过招呼,继续转过头去流口水去了。

这王复等不及宁采臣小解,提前回来,便是欣赏众美临门。

宁采臣刚刚站定,一群女子逶迤而入,一些自我观感良好的士子,本欲上前,却突然被一个跟来的老夫子坏了兴致。

“唉!他怎么来了?”王复也缩回了跨出去的脚,顿足懊恼道。

作为第一次参加的宁采臣自然不了解某些人的底细。“他来怎么了,莫非还能刹住你们的色心不成。”

“仙芝这话不地道,这怎么能叫色心?这叫为功名而搏。”王复反驳道。

宁采臣说:“是不是,你心中有数。你难道就不怕身体吃不消?”

王复眉飞色舞道:“这个还真不怕,因为我有你这个好朋友在。”

如果这话在后世,宁采臣一定会说:“你要让我替你洞房?”

可这是古代,说了可就结了仇了,只能等他自己解说。

“仙芝,你忘了?你教我好瑜珈术。”

“还真的有用?”宁采臣愣了愣。

王复听了,问:“怎么个意思?”

宁采臣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知道说错了,忙解释道:“我是惊讶有效地这么快。”

王复笑了:“可不是一般的有效。这腰也不酸,腿脚也不木了……唉!好处说不完。你赶快娶妻,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看他那得意劲,宁采臣心想:真的这么有效?我要不要也练上一练呢?

这边正想着,王复又哀声叹气说起了那老人。

这老人姓田,是名副其实的礼学者。

这春夏之交的三元宴到底是什么目的,这天下文人有几个不知道的。

你说这古人的容易冲破束缚,搞了一把大型相亲宴。这是多少宅男士子们一生的幸福所系,难不成真要到了七老八十,中了举再娶娘子不成?

可这老古板偏偏不懂人心,每次都来搅局。“要守礼。”“不能坐这么近。”“伤风败俗啊!”

这么嘈嘈,除了真正的色狼,那些纯情宅男们恐怕真就让他吓住了。就更不必说害羞的女儿家了。

果然,由于有这田老头前开路,士子们只是在一应女子路过自己面前的时候才躬身行礼,然后又目不斜视,做君子状。

看那田老打前开路,一双老目却是锐利似鹰,看一眼便怕了,还有谁敢上前进行“凤求凰”。哦,他们这叫中举的好兆头。

宁采臣也觉得这田老过份了,人家少年男女们好好的相亲会,你说你一个老古董捣什么乱啊!

就连宁采臣都这样想,就更不必说这现场的群郎(狼)了。

可是这样的人虽然扫兴,但是还真没人敢惹他。

男女大防,礼中之重。绝不是说着玩的,要是真惹到了他,被上纲上线一番,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

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却仗着有田老在,一个个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反而是男子们受了她们的品评。这不是倒过过了吗?

宁采臣瞬间便明白了,这田老说不得本身便是她们找来的。

也是,如果没有这么一尊礼教大神陪着,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哪儿够这些色狼们分的。

只看这周边士子的表现,便能弄明白,什么叫做“读书人最色”。

王复更是感概道:“唉!天下好女子何其多也。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在不够分也!”

啊!三妻四妻不够分。那是多么崇高的一种境界啊!说是高山仰止也不为过。特别是这话还是从一位家中娘子可以凑够两桌麻将的男人口中说出。

就更是让人既羡且慕。

“唉!可惜我一妻也没娶上。”宁采臣忍不住叹气道。

王复说:“仙芝,我有时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你直到现在也不成家呢?以你的才华,来曰搏取功名,想也不是难事。你若娶妻,这杭州女子还不任你欲取欲求。你到底在等什么?”

只是功名,他现在就能去取,可是对他而言,这不是简单功名的事。他的付出要比别人多的多,否则今后便天天守在自己娘子身边吧!

修真界,特别是妖魔鬼怪们,可没有人会在乎什么不罪及家人。

他现在的力量保护自己绰绰,保护家人勉强。

显然,王复是不准备知道宁采臣的答案的,因为这群红粉们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虽然有面上薄纱遮面,但是那窈窕的身姿,却真真应了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群平曰里只会A书的大老爷们,一个个全是惊叹声,以及吞口水声。引得一群莺燕娇啼,脆笑连连。

而每一次都会有田老的怒目射来。出了糗态的士子们是惭羞不已,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候,茅士学也吐完了,重新回归到士子之中。

他一出现,立即吸引了八成女子的目光。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这吐了一场竟然还有这样的效果,宁采臣微微发愣。

这家伙越来越像女人了。

王复的脸色一下子变差了。

宁采臣仔细一看,这才看出端倪。原来女子们从他们身边走过并不是简单的走过,而是会在自己满意的士子面前留下手巾丝帕,上面有时间地点。

真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这是一种韵味,是一种情趣。

可是如果这种情趣只有别人有,而自己没有,那也就一点儿情趣都没有了。

站在靠前的王复是一块丝帕都没收到。脸色变差也是想当然。

“不要生气了,家中已经有这么多娇妻了,你还不满足?”宁采臣是在劝他。

这种场合,众目睽睽下,一票未得。还真是伤自尊得很。

“仙芝,你还不明白吗?这与妻子无关,这是气运啊!”懊恼已不足以形容王复。“可是我考不上就算了。仙芝你怎么会考不上呢?”

宁采臣这才注意到自己这儿也是一块也没有的。

嗯。这个算的好准。如果比拼真才实学,自己可不就是没有吗?

好在撤了酒宴,桌面上上了香茗。宁采臣端起一杯,掩饰他的心慌。不是真正的本事,总是免不了心虚。

“不行!我绝不相信,我非得去问问不可。”王复愤而起身,要讨个说法。

宁采臣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总不能对他说,人家这种算命之法,还是很正确的,你也不要去闹了。

没有人选自己,宁采臣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唉!总之,这滋味可不是那么好。还是喝茶吧!

不大会儿功夫,王复便回来了,黑着一张臭脸。

“怎么了?”

“这个伪君子!”王复猛灌了一口茶,平复下心情才说,“是茅士学,他一边说是我们朋友,一边到处传我们有龙阳之癖。”

一切的起因都来自王复从宁采臣的小碟中夹菜。这是最好的借口,也是最好的佐证。

宁采臣本以为这茅士学改头换面之后变好了,看来还是一肚子的坏水。

怪不得周围的士子那样看他们,就是站,也有意和他们拉开距离。还以为是大家道德高尚,不愿意平白无故占他人的便宜。现在看来,是他们一早知道,不想受他们拖累罢了。

只是茅士学使出这等小人手段,实在是让人不喜。

茅士学应该知道以他们的现状是不缺娘子的人,特别是王复,再娶便是完整的两桌麻将台了。

他这么做,除了打击他们中举的自信心外,对宁采臣他们其实是没有多少损失的。

而且宁采臣知道,作为抄党的一员。除非出的题太偏,否则他是绝不会不抄的。

也就是说以他对后世状元文章的自信心,这点儿小事绝对是打击不到他的自信心。

开玩笑!正儿八经的状元文章,即使由于主考的口味等种种原因,就是中不了状元,也绝不会名落孙山。宁采臣又有什么好担心。

“不行!我找他去。”王复拍案而起,显然不想吃这个哑巴亏。

宁采臣立即跟上。已经被误会是基了,还怕什么。如果一会儿真打起来,自己也是帮得上忙的。

这士子打架,怎么还有一种兴奋感?看来自己还真是个暴力分子。

宁采臣摸摸鼻头,并不出声。

茅士学回来的最晚,站的比较靠后。

这样的位置一般都是很吃亏的。

虽然小姐会事先打听出士子们的品姓,但是真正的面对面接触和听别人说,是完全不同的。

心一慌,手一抖,手帕便交出去了。

这时代可没有多带几叠手帕,四处撒网的做法。一人就一条,丢完便没了。所以在前面的总是很占便宜。

可茅士学不同。也许是名气太大,至少是他们这群士子中,可以排得上号的。再加上最后入厅的亮相。

实在是太小白脸了。

由于赵宋皇皇对武力的压制,所以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这逐渐变成了男子的美。与现代的男子娘化是半斤八两。

所以他便成了众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收获了不少的手巾丝帕。

“王复兄,怎么?没有得到三元吗?要不我让你一条。”挑衅,绝对的挑衅。他自己做过什么,他当然很清楚。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话去打他。虽然这是挑衅了,但是表面上他可没表现出来,还是很豪爽的,这样的“三元”之兆都说送就送。

王复气得浑身发抖,不还抖着抖着,他突然悟了,学起花船上的姐儿,眉目传情道:“士学,你真是好狠的心!你不是说你做不得男人了,从此要与我双宿双栖吗?”

好狠!

你说我是基,我就是基,但是你也别想做男人。

“你说什么!”茅士学的脸铁青。

“哎哟,吓死人了!不过人家就喜欢你这样。”王复继续扮演了基情无限的角色。

震撼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

就是田老也在念念有词的翻书,他不是在念咒,而是自言自语道:“这男女授手不亲,可这男人与男人,书上没写啊!”他也发了愁。

“你……”茅士学气得浑身发抖。

“公子,可不可以把手帕还我?”这时调过头来讨要手帕的女子更是让他脸色惨白。

“王兄,你这牺牲是不是太大了!”早听说古人有龙阳之癖不在少数,但这故意抹黑自己的却绝对不多见。这牺牲真的很大,就是现代,又有几个敢这样的?

“有什么牺牲?我反正都娶过七个娘子了,也够了。”王复得意道。

高!实在是高!

为三元而斗气,以娘子而自我安慰。果然是高啊!

古人也许很开放,允许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相公,但是她们显然还没开放到和男人一起分享自己相公的程度。

只看不断回来取回丝巾的女子,便可见一斑。

更让茅士学憋曲的是,他还不能一走了之。他手中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丝帕,而是有一小堆,总不能有一二个反悔了,其她的也不要了吧?

也许会有慧眼识英才的女子?也许这样都能中,说明我真的会中?毕竟春闱之试,我是已经通过了的。

他满心希望着,期待着。

同时也是考验着这时代女子们与别的男子分享相公的认可程度。

(未完待续)

第226章、天庭来人

众位小姐们果然是不能接受与别的男子共享夫君的人生。只看最后她们一个也没留下,便知道她们的价值取向了。

后来接触的人多了,宁采臣才明白不是她们没法接受一个基,而是没法接受一个“受”。“攻”还是可以的。

到那时宁采臣也才明白今晚王复留下的语言陷阱。

这白板对白板对死,和攻者养娈童,曲别还是存在的。

茅士学一个都没捞到后,他是更加不能离开了。至少宁采臣和王复都没走的前题下,他是不能走的。

这时留下的人也便有意思了。

一边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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