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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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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莲塘笑道:“万事不过一试一拼,就如同薛青,现在最终成绩已经出来,只是消息还没传来,但就凭他礼科乐科就可以看出他的决心,一科也不放弃,拼尽全力,这便是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骑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我们大家共勉。”握握拳头。

    在座的少年们齐声应和,挥动了拳头。

    “那么开始学习吧。”

    “大家互相照应,不能让一个掉队。”

    张莲塘说道自己也坐下来拿起书卷。

    楚明辉低头看书,忽的又抬起头:“莲塘哥你说薛青能拿第几?”

    这是大家都期待的答案,只恨路途遥远不能及时知道,少年们都看向张莲塘。

    张莲塘盘坐几案前,手持书卷,微微一笑:“榜首啊,他大话可是说过的,要是拿不到,回来就别怪我们嘲笑他。”

    众少年大笑。

    笑声透过打开的门窗飘出,随山间的秋风四散,不远处山路小径上,一个年轻人身上背着一捆柴缓步而下,听到这边的笑声转头看过来,面容俊秀,衣袍虽旧洗的干干净净,手中还握着一书卷,只看一眼便继续脚步不停,口中的低声吟诵也不停。

    “乐亭少爷啊,看路啊。”

    山下散站的闲人笑道,带着几分恶趣。。。。。。少爷这个称呼对于别人来说是正常的是敬称,但对于不是少爷的人来说,就不怎么友好。

    乐亭习惯了,也并不在意。

    “乐亭,你这上学很值啊,还能顺便捡柴,我们可都不让上山的。。”

    “每日来上山不过半日,我看你其实是为了捡柴吧。”

    街边的人们说笑着,乐亭对他们笑了笑从街上走过。

    “。。。也不知道他图的啥,读书又不能科举。。。还得七八年呢,这么久的时间干点啥不好。”

    “。。。七八年以后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呢。。。我可听社学里的先生说了,他读书根本就不行。”

    身后的议论不断,稍微分神背诵的一段书又再次忘了,乐亭自嘲一笑,读不通,连记性也不如别人吗?不过也没什么,多背就是了,他低头看手里的书,翻动间一封信掉下来,这是天刚亮张家的小婢守着门送来的薛青的信。

    他俯身捡起,嘴角微扬,这次的信是面对考试少年满腹牢骚。

    “原本没想考啊。。。。可为什么上了场就控制不住。。。。要面子呐。。。。”

    “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后悔在长安府没有好好学。。。。”

    “。。西凉人真是疯了。。。”

    “。。没有办法了,也不想下一科如何,先把这一科眼下做好吧。。。”

    是啊,想那么远做什么,先把眼下今年做好就好了,今年呢,就是要读完这本书,乐亭将信放入书卷中。

    午间的大路上车马行人很多。

    “听说了吗?那个薛青,青子少爷,君子试上赢了西凉太子,逼的人家都吐血了。”

    “这么厉害?”

    “那当然,青子少爷嘛,可是咱们长安府县试榜首,将来要中状元的。”

    隔了一个月又像以前那样,薛青少爷重新成为长安府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乐亭微微一笑,然而以前薛青也不是众人口中的少爷啊。。。。。。他低头默念书卷脚步不停,一步又一步沿着曲曲弯弯的路而行。

    从黄沙道来的消息四散,京城是比所有地方都要早接到消息的,不过京城的大人们可并不在乎那位逼西凉太子吐血的出众少年薛青,也并不在意君子试成绩。

    秋日的皇宫更多了几分肃杀,甬路上官袍翻飞,厚重的官靴踏出地面颤抖。

    巍峨的宫殿里传出嘈杂的声音,比大朝会还热闹,让坐在龙椅的小皇帝瞪大眼无法打瞌睡。

    地动啊,他也是第一次听说呢,听起来很吓人呢。

    “。。。怎么会地动。。。”

    “。。。快把消息打探更清楚。。。”

    “。。。皇后陵塌陷到底如何。。。”

    “。。。。这是天谴。。”

    “。。黄大人,注意你的言辞!”

    “自从君子试开始发生了多少事?宋大人遭到暗杀。。。”

    “宋大人遭到暗杀有什么稀奇的。。。更跟皇后陵无关,要不然皇后陵早塌了无数次了。”

    宫殿门不断的关合,官员们聚集赶来,皇后陵塌陷的事不可隐瞒,黄沙道各方人员通过各种途径报来京城,地动因为它一向被赋予的意义不论死伤都是最严重的灾难,而皇后陵因此塌陷皇帝以及整个朝堂都不能承受之重。

    必须有个解释,朝堂上掀起了争执吵闹,当然各有心思。

    相比于朝堂正殿的嘈杂,秦潭公的值房安静的如同无人之境,秦潭公并没有在朝堂,倒不是又没有人通知他,而是他不去。

    他在值房内安坐手中翻阅一沓急报,四周散座七八位官员,神情沉沉,安静不语。

    门外脚步声响,有一个小太监推门进来,施礼道:“王相爷的意思是要彻查皇后陵。”

    在座的官员们顿时凝眉恼怒声音四起。

    “公爷,这老贼夫果然是要趁机生事。”

    “要以天罚之怒来对付公爷。”

    “如果要彻查,我们对皇后陵开挖的痕迹必然要暴露,这可就麻烦了。”

    秦潭公道:“不要急。”放下手里的文册,“王相爷是一时急糊涂了。”看向其中一个官员,“景然,你去告诉王相爷,我倒是觉得陈相爷说的有道理,毕竟我们都没有在现场,而陈相爷是亲眼所见。”笑了笑,“不如让我先写封信给陈相爷问个详情再议,我相信陈相爷很乐意跟我谈一谈。”

    一山难容二虎,朝中文臣只能有一个一家独大,秦潭公武将掌军权,文臣之斗一直在陈盛和王烈阳之间。

    当初秦潭公能助王烈阳挤走陈盛,当然也能重新选择。

    。。。。。。

    。。。。。。

    “现在时机不合适啊。”

    王烈阳一声感叹。

    身边亦是官员围绕,闻言亦是恼怒。

    “这贼是威胁,地动无可置疑,怕他们如何!”

    “相爷,这个机会难得,君子试可是秦潭公提出的。。。而皇后陵也一直是黑甲卫和禁军,这次更有宋元在场,宋元恶名臭名远扬啊。。。”

    众官期盼看向王烈阳。

    “这真是个扳倒秦潭公的好时机啊,就算弄不掉他,砍掉他一堆左膀右臂。”

    王烈阳摇头:“你们年轻人就是气盛。”敲了敲桌面,“秦潭公再飞扬跋扈,挟持天子,他到底是一员武将,又是外戚,还做不到以令诸侯,但陈盛不一样啊。”意味深长的扫过众人。

    那可是文臣。

    秦潭公要扳倒他天下人不服,但一个文臣扳倒一个文臣,且这个文臣资历不低于他,那就很容易服众了。

    “陈盛他还有什么?”一个官员皱眉不服道。

    王烈阳神情祥和,道:“他还没死,他还有学生,他还有这次的时机。”又笑了笑,“谁想到黄沙道会发生这种事,地动,皇后陵还塌了。。。。”说到这里又停下来,神情若有所思。

    谁想到黄沙道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陈盛想到了呢?

    这件事不对。。。。。

    王烈阳坐直了身子,道:“这黄沙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

    。。。。。。

    “哥哥。”

    秦太后疾步进来,屋子里的官员忙起身施礼,秦太后也不管他们摆摆手。

    众人施礼齐齐的退去。

    “哥哥,是不是那些人干的?玉玺怎么样?”她一叠声的问道。

    秦潭公道:“应该是那些人干的,至于得手还是没有得手,暂且不知道。”

    “我就说这个不行啊,这分明是给他们机会啊。”秦太后气道,“你看看,现在怎么样,果然吧。”

    秦潭公道:“不一定啊,段山说了地宫前后两门都还封闭,或许是有人试图闯入才塌了。”

    秦太后道:“别人试图闯入会塌,但如果。。。宝璋帝姬。。。”

    秦潭公微微一笑:“所以这不挺好的,正好确定我们的小公主是否出现了。”

    秦太后听得不解:“怎么确定?”

    秦潭公道:“打开地宫,打开皇后的棺椁。”

    秦太后伸手掩住嘴,不由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哥哥,怎么打开?我们要打开地宫无疑是要把黄沙道翻一遍,这么大的动静可避不开那么多人的耳目。”

    秦潭公道:“已经那么大的动静了,正好用更大的动静来掩盖。”将手中的文册一合,“君子试圣人子弟齐聚,陛下孝行明政感天动地,上天驱散恶灵,黄沙道重归清明,皇后娘娘和宝璋公主灵柩当归皇陵。”站起身来,拂袖一笑,“那么就在天下人瞩目之下,开地宫吧。”

    。。。。。

    。。。。。

    七月末的黄沙道晴空万里,昨日一场秋雨带来的寒意被烈阳驱散。

    隆隆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恍若雷滚滚,地面发出震动,街上的人却没有慌乱,只是略一怔。

    “开始请皇后娘娘的灵柩了吗?”

    “今日君子试结束祭拜开始了啊。”

    大家议论着向城外方向看去。

    站在皇后陵内这种震动感受更强烈,君子试的考生们身着礼服,如同开始那般排列祭拜,只是与七月初不同的是,前方曾经高耸的园丘已经消失,此时百众工匠正在其上奋战,更远处还有巨大的挖井凿渠的工具散布。

    “我还记得当初建造地宫的时候就是这般情景呢,运送来的沙土堆的跟山一样。。。”礼官喃喃感叹。

    身为榜首站在最前方的薛青听得他的话,抬起头,建造时合情合理,挖毁时亦是合情合理,翻云覆雨啊。

    礼官收回视线,看向列队的考生们,高喝。

    “拜!”

第一百二十一章 终宴

    有首有尾有始有终,这一场祭祀之后,君子试就真正的结束了。

    黄沙道的人似乎一夜之间少了很多,未取中的考生们黯然离去,但取中的考生们则还没有离开,既然君子试等同于乡试,那么鹿鸣宴是不能少。

    大多数客栈里不似先前的热闹,但长安府这边依旧,没有了考试的紧张,比先前更加喧闹。

    “多少人羡慕我们呢。”张双桐在厅内说道。

    一众人正在吃早饭,虽然已经近午。

    店伙计端着盘子在其间穿梭闻言恭维:“那是,诸位一府都是举人老爷了。”

    张双桐道:“举人老爷哪有解元老爷厉害。”伸手指着内里,“三次郎这边。”

    内里薛青与裴焉子说着话走来,身后跟着郭子安和柳春阳嘀嘀咕咕也在说什么,听到他招呼四人便都走过来。

    “解元公请上座,别人都靠后。”张双桐道。

    厅内诸人并没有不悦都面色含笑,薛青也没有拘束谦让,一笑果然上座。

    张双桐看着那店伙计道:“我说的别人羡慕我们,除了成绩还有这自在啊,我们都取上了,你想想如果有没取上的,我们可还能这样说笑自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一府的考生一起来最好的一起结伴走,那如今这场面便会尴尬,取中的意气风发,未中的黯然神伤,双方都要互相顾忌。。。。。。

    店伙计再次笑着恭喜:“举人老爷们如此高兴,在我们这里多留几日玩耍。”

    庞安道:“外乡虽好,归家心切啊。”

    说到家这个字,在座的不管是少年还是年长的神情都有些期盼。

    文吏此时迈步进来,看到披头散发衣衫随意的诸生,顿时皱眉:“成何体统。”

    诸生忙笑着起身。

    文吏也没有再斥责他们的放荡不羁,道:“今晚就是鹿鸣宴,先生让我来叮嘱大家千万不要迟了,除了西凉我们是唯一一个全员取上的州府。。。。”眯眼捻短须得意尽显。

    虽然取中的二百名被称作举人,但因为会试成绩限制,这举人算不算数还不一定,所以原本不打算大办,但发生了皇后陵的事,因为这些学子们皇后显灵,彻底解除了黄沙道恶灵,朝廷必然要高规格对待。

    据小道消息流传,很有可能朝廷最后会认可君子试二百考生的举人身份,不一定必须通过会试。

    这个暂且不论,眼前可以肯定的是鹿鸣宴要大办。

    “乡试结束后的鹿鸣宴,举人们会簪花骑白马披红挂彩,在鼓乐手的拥簇下游街赴宴。”

    另一间同样一人不少全员满座的客栈里,索盛玄对左右的拥簇的婢女说道,俊秀的脸上神采飞扬。

    “然后呢,考官们都参加,到时候还要拜座师,送礼。。。”

    “我们的礼物准备了吗?鹿鸣宴拜座师要准备的跟束不同,是金银绸缎等等。”

    索盛玄说的头头是道,可见对科举是多么的了解熟知,又可见多么心之向往才如此熟知。

    在座的白袍少年们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一同兴高采烈,而是迟疑一下,道:“礼物没有准备。。。。。”

    话音未落有人站在门外,道:“行礼准备好了吗?”

    行礼。。。索盛玄看去,见同样一个白袍少年站在门口,修长的身形挡住了日光。。。。。他忽的想到了什么,面色顿时讪讪。

    “七娘。。。我们会走的。。。看完鹿鸣宴后。”他带着几分讨好说道。

    当初射御考试前,秦梅曾说比不过薛青就让他们滚回西凉,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们的确没有比过薛青,所谓君子一言,他们应该收拾行礼回西凉了。

    秦梅看他一眼,道:“我的行礼准备好了,我先走一步,你们自便吧,跟随那些官员一同进京也好,独行进京也好。”

    “好的好的。”索盛玄连连点头,点到一半才回过神,惊喜的起身,“咿,七娘,你是说不用我们回西凉了?”

    秦梅道:“想回去也可以啊,随便。”

    索盛玄已经拉住他的胳膊,笑道:“不想回不想回,听你的。”

    秦梅瞥了他一眼,甩开胳膊要转身,索盛玄又再次拉住他:“不过,七娘,你说什么?你要自己先走?你不参加鹿鸣宴?。。。。”话出口看到秦梅漂亮的眼挑起,忙又自己改口,“那个不重要,我是说你不跟我们一起了?现在就去京城?”

    秦梅嗯了声。

    其他的少年们也都站起来,表达惊讶。

    索盛玄道:“七娘,你一人,还是不要了吧。。。万一吃苦。。。”

    秦梅斜眼看他,嘴角勾起笑,道:“吃苦?我是没吃过的苦的人吗?我,还怕吃苦吗?”

    他的声音清脆,听不出喜怒,但这句话出口在场的少年们都几分畏惧的低下头,屏气噤声。

    索盛玄面色怯怯,喊了声七娘:“不想以前了嘛。。。”

    秦梅转身道:“我走了。”负手向外而去。

    竟然是说走就走,索盛玄等人忙呼啦啦的跟出来,要劝也不敢劝,要叮嘱也好似没什么叮嘱。

    “钱呢?你多拿些。”索盛玄道,看着秦梅抓住马缰绳,马背上竟然只有一个黑色布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而这个布包内里包裹的也不像是衣衫,而是一个小罐子。

    秦梅将布包取下,负在背上,翻身上马,道声不用。

    索盛玄还是不放心拉着缰绳,道:“七娘,你对路也不熟,你路上小。。。。”

    秦梅在马上居高临下斜眼看他。

    索盛玄便把心字咽了回去,眨了眨眼道:“。。。。我会想你的。”

    秦梅哼了声将缰绳扯过来,要走又停下,道:“你们自己走吧,往京城去的考生不少,记住。。。。。。”他没有看索盛玄,而是看向前方院门,“不要做个好人,永远不要做好人。”

    说罢催马,大黑马一声不吭向前。

    索盛玄忙跟上几步:“到京城哪里找你啊?”

    白袍黑马已经跃出门,扔回一句:“我会找你的。”

    索盛玄等人奔到了客栈门口,看街上人轻马快消失在视线里。

    。。。。。。

    。。。。。。

    大街上鼓乐喧天,人们纷纷走出来,看着一间间客栈前被邀请上马的考生们。

    “状元进士游街也不过这般吧。”

    “就说了咱们黄沙道就是不一般。。。也是天子之地呢。”

    “可惜啊,皇后娘娘和宝璋帝姬的灵柩要运走了。”

    “是啊,那以后咱们这里怎么办?”

    街上闲谈议论嘈杂,最近黄沙道发生的事太多了,大家说都说不过来。。。。。薛青等二十人皆已经披上绢花彩带跨上白马,汇入街上其他考生们中在簇拥下向官衙走去。

    忽的薛青回头看去,并没有看到注视的视线,只看到人群中一个背向而驰的身影,白袍黑马,背上一个黑色的包袱,点缀在白袍上,恍若泼墨。。。。。

    真是奇怪的人。

    虽然只参考了三科,但因为总分几乎高居榜首,秦梅无可非议的入取,那他这是不参加鹿鸣宴了啊,也好,不用再见了。

    薛青收回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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