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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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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钱墨不是咱们的人。。。”

    “。。。很明显他们不知道谁是,但知道君子试有问题,所以对参加君子试的人起了疑心,钱墨就第一个倒霉了。”

    李光远伸手捻须,道:“果然还是起了疑心。”

    来人低声道:“现在朝堂很是纷乱。”

    李光远道:“你们务必要小心。”

    来人点头,又一笑:“不过也是我们的机会,青霞先生已经接受了王相爷的邀请,官复原职重归翰林院。”

    李光远倒是没有笑,凝眉道:“王相爷怎么会对他如此?”

    来人道:“为了避免林大人成为陈相爷的人,如此先拉拢了林大人,陈相那边就不好在笼络林大人了,这次君子试可不仅仅是咱们得了好处啊。。。。陈相爷也是光鲜亮丽,陛下的请其上朝的文书都发了三次了,估计现在已经接了。”

    李光远沉吟一刻,看着手里的书信,道:“所以现在就要她进京?”又几分犹豫,“如今朝里这么乱,还是等等。。。”

    来人打断他道:“不能再等了,正是因为纷乱才有可趁之机。”又压低声音,“更何况玉玺不能流落在外。”

    李光远道:“但玉玺殿下不是和青霞先生说没有拿到。”

    来人皱眉:“笃他们呢?你可见了?”

    李光远摇头:“尚在外奔逃。”

    来人冷笑:“他们自来不信我们,说的话也不可尽信。”

    李光远默然一刻,门外响起脚步声,他忙低头看信,一面感叹:“家里都好就好,告诉夫人不要担心。”

    来人忙也点头:“老爷放心。”

    门外小厮探头:“大人,薛青薛少爷来了。”

    。。。。。

    。。。。。

    李光远站在廊下,看着那青衫少年走进来,手里拎着一篮子,鼓鼓囊囊不知装了什么。

    “。。。是自己家做的一些酒和菊花饼熏肉。。。。”她正与引路的小厮说话,“我给县令大人送了,再来这里。。。”

    听到这里,李光远笑了,道:“薛青,我不是你老师,你来与我送礼,不怕人说行贿?”

    薛青考过县试,县尊便是老师,逢年过节给老师送礼是弟子本分,但薛青并没有考府试,与李光远并无干系。

    薛青施礼道:“不怕的,学生没什么要贿赂大人的事。”

    李光远失笑,这孩子就是这样,看着文雅行事却是狂妄,转身道:“进来吧。”

    薛青将手里的篮子交给小厮向内走去,目光微错看着廊下站着的一个男人,年纪四十多岁,穿着打扮朴素面容醇厚。。。。

    “这是大人家的管事,来送节礼了。。。”小厮热情的介绍。

    那男人对薛青施礼道:“董鹤见过薛少爷。”

    薛青点头还礼收回视线迈过门槛,知府家的管事也不一般啊,竟然还易容易声。

    小厮热情的上了茶。

    薛青道:“今日来送重阳礼,还有君子试的些许疑惑想请教大人。”

    李光远哦了声,对一旁的小厮示意退下,小厮乐颠颠的退了出去,制止捧来点心果子的婢女。

    “大人要与薛少爷谈要紧事,我们回避。”

    婢女笑:“薛少爷才多大。”

    小厮道:“薛少爷可是解元公,明年就要当进士,说不定真能中状元,那就要入朝为官了,甘罗十二为相,薛少爷十五为官也不是不可能。。。。要当官的人了,和大人谈的当然是要紧事。”

    婢女吃吃笑被小厮赶走了,小厮在廊下守着不让收拾花盆的人靠近这边,这些人不懂,他跟着老爷在官场行走可是知道,不要小瞧了读书人,今日落魄不起眼,将来指不定成为什么大人物。

    室内李光远整了整衣衫,对薛青一礼。

    自从得知身份后,薛青与青霞先生多有来往,但与李光远单独见面是第一次。

    薛青还礼道:“大人叫我来有什么事?”又一笑,“但这重阳礼是真的要送给大人的。”

    李光远笑了,些许的拘束顿消,道:“京城来信想让你去国子监读书等待会试。”

    薛青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不知是谁来信?”

    李光远从桌子上捡出一封信双手递给她:“青霞先生的。”

    薛青接过拆开,李光远没有说话静待她看完信,又将京城如今的形势讲了。

    “钱墨被抓,是秦潭公所为,但也引发了王相爷的质疑,陈盛待归,三方相斗,正是渔翁得利的好机会。”李光远道。

    薛青笑了:“哪里就笃定我们是渔翁,别人是鱼肉。。。。。这朝争虽然不见血也是生死一瞬间的吧。”

    这个的确是,李光远默然,这小。。。姑娘可不是只读书的乖巧孩子,带着一群学生将一个当朝大太监送进了牢房,朝争也不过如此,好话她可不是轻易就信的。

    “是的,很危险。”他抬起头道,“所以我和青霞先生的意思是可以不去,再观望一段时日。”

    薛青一笑,道:“好,我去吧。”

    咿?李光远愣了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薛青道:“就说还不笃定谁是渔翁谁是鱼肉,那就都有可能,有危险也有机遇,就去看看,早晚都要去的,晚去不如早去。”

    李光远哦了声,道:“你再好好想想,不急的。”

    薛青点头起身:“笃大人回来后,我与他们商量一下,定下日子与大人说。”

    李光远应声是起身。

    “你去吧且好好读书别的不要想。”他声音拔高道。

    薛青施礼道谢,外边的小厮忙过来亲自引着薛青出去。

    李光远站在廊下目送,忽的想到她适才虽然说与笃大人商量,但最后一句说的却是定下日子与大人说,其实已经是决定了吧。

    先前他和青霞先生认为五蠹军的人安排她的诸般事宜,但渐渐的发现好似不是这样,而眼下看来,倒像是她安排五蠹军行事了,隔着灿烂的金菊看那少年背影翩然,好像比先前又高了一些,转眼又要一年了啊。

    。。。。。。

    。。。。。。

    知知堂前也摆着不少菊花,门上悬着茱萸点点红红娇媚。

    社学重阳节放了假,山上山下都很安静,薛青未进草堂就闻到酒香气。

    四褐坐在席子上正摆弄一坛酒,刚将其上的泥封拍开,香气四溢,薛青适才见过这酒,知府大人的后院里衙役们正往库房搬。

    “虽然是做戏,但京城送来的酒倒是真实足料。”四褐先生道。

    薛青道:“先生你的运气真好,马上就可以去京城喝个够了。”

    四褐先生干笑,道:“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喝酒。”

    薛青没理会他坐下来拿出青霞先生的信看,四褐先生将酒放到一边,道:“这可不是人逼你去的,人家都说了你可以选择不去。”

    薛青道:“先生,去和不去其实并不是可以选择的,路是可以选择的,人不是,我既然是这个人,京城早晚要去的。。。。圣人有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与其等别人来砍我一刀,不如我先去看看有没有机会砍别人一刀吧。”又看向四褐先生,“先生,你说以我目前的水准,一刀砍死秦潭公的机会有多大?”

    四褐先生斜眼看她没说话。

    薛青便又道:“两刀?”

    四褐先生道:“这样你要把刀练的更快。”

    薛青道:“就可以杀死他了?”

    四褐先生道:“就可以抢在他杀死你之前你自己杀死自己。”

    薛青哈哈笑了,道:“这么厉害啊,真的假的。”

    四褐先生将酒坛拎起仰头喝了一大口:“别以为杀了几个人就觉得自己多厉害了,学生啊,这世上人外有人,不可轻敌啊。”

    话音未落人一怔,将酒坛放下,瞪眼。

    “学生你。。。”

    脚步声到了草堂外,同时有声音道:“青子少爷。”

    薛青看向外边道:“笃大叔吗?快请进来。”

    。。。。。。。

    。。。。。。。

    笃理了理衣衫推开门,看着屋中坐着的一老一少。。。。。有些意外,他已经察觉到屋子里有其他人,但以为是薛青的同学,没想到是个老者,而且这个老者。。。笃的眼神微动。

    虽然只看过一个背影,但。。。。

    薛青道:“笃大叔,这位是我提过的我的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

    不是已经。。。

    笃和四褐神情都微动,听得薛青的话继续传来。

    “。。。的兄长。”

    兄长啊,怪不得相似,笃抬手俯身施礼:“笃,见过先生,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四褐先生斜眼看着薛青,伸手捻须没有说话。

    薛青道:“先生复姓欧阳。”

    四褐先生差点把胡须扯下来,笃神情也有些怔怔,不是兄长吗?那位先生好像是姓洪名七公吧?

    薛青示意笃坐下,道:“是这样,欧阳先生从小抱养给他人,所以兄弟二人姓不一样。”

    扯,继续扯,别停,四褐先生捏着稀稀拉拉的胡须一语不发。

    笃再次抬手施礼道:“欧阳先生,失敬失敬。”又道,“关于洪七公先生的事,某深感遗憾以及敬意。”说罢俯身一礼。

    四褐先生嗯了声。

    薛青道:“欧阳先生是知道了洪七先生的噩耗赶来的。”叹气,又看向一旁的酒坛,“欧阳先生备了好酒,笃大叔,不如我们一起去外边祭奠。。。。”

    四褐先生道:“人死如灯灭,不要讲这些虚礼。”

    。。。。。。

    。。。。。。

    (四千三~感谢大家的打赏和投票,在后台看到了,谢谢么么哒诸君)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叮嘱

    几案上收拾了搬过来,两个茶杯充作酒杯,三人对坐,薛青拎着酒坛要斟酒。

    笃看着大大的酒坛小小的酒杯半起身道:“我来吧。”

    四褐先生捻须道:“让她来,后生嘛。”

    应该不知道薛青的身份吧,笃大人便坐下来,看着那青衫少年用纤细的胳膊拎着酒坛,稳稳的准准的在小小的茶杯中斟了酒,酒水未洒一滴。

    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笃微微一笑安坐,道:“不知欧阳先生仙乡何处?”

    四褐先生似笑非笑,薛青在一旁道:“先生来自白驼山,先生家中有妻妾成。。。。”

    四褐先生打断她道:“这些事就不用说了,还是说眼前吧。”

    薛青应声是,道:“洪七公先生去黄沙道前与欧阳先生说过了,欧阳先生没有洪七先生的音讯,猜到可能出事便寻来了。”说到这里叹气一声。

    笃亦是神情凝重,再次施礼:“洪七先生救了我们的命。”

    四褐先生看着俯身的笃,对薛青翻个白眼,薛青冲他嘴唇动了动。

    这也是选择,你选啊。

    真是无耻的学生,四褐先生看得出她说的话,呸了声。

    笃有些不解的抬头。

    四褐先生神情恼怒,竖眉道:“不用为他感到不幸和难过,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缘故。”将手在几案上重重一拍。

    能听到砰的声音,坐在一旁的笃也能感受到桌面的震动,但其上摆着的茶杯却诡异的没有晃动,酒水更没有洒出半滴。。。。这个看不出什么气息就像个真正的老人的老人,不一般啊。

    “他自己学艺不精,与人争斗死了,怪谁。”四褐先生还在愤愤说道,“这叫做事不周全死了也活该。”

    这个么。。。笃道:“洪七先生敢于与左膀右臂对战,是勇。。。”

    四褐先生嗤声:“勇有什么用!勇敢的去送死,那不是傻子吗?”

    虽然不能像读书人一样说出一句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但笃作为一个军士,他和他的手下一直奉行且这样做,当四面楚歌当明知前方陷阱重重时,他们前仆后继没有丝毫的迟疑,因为知道纵然自己是送死,但却能让同袍们生存以及胜利。

    这不是傻,虽然尊敬这个老者,但笃还是表示了不赞同。

    四褐先生瞪眼。

    薛青先开口道:“欧阳先生说的是没有意义的勇是傻,笃大叔你说的这种当然不是,刚才欧阳先生还在说,这世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可轻敌。”

    笃默然一刻,道:“是,是我们轻敌了,知道危险,但还是低估了危险,让洪七先生跟着涉险。”

    薛青道:“还是我们人太少,不能完全知己知彼。”又道,“你们都过来了吗?”

    笃道:“我们过来几个,其他的引开黑甲卫了,货郎带着黄居晚间就赶来了。”

    薛青道:“来的正好,有件事要与你商量,青霞先生要我进京国子监读书,以备来年会试。”

    进京啊,笃沉吟一刻,道:“青子少爷如何打算?如果进京的话,我们跟随护送便是。”一切听她吩咐,赴汤蹈火何惧。

    薛青道:“我是要进京的,君子试拿了榜首,会试我是势在必得,否则前功尽弃。”

    笃明白她的意思,点头,却听薛青接下来道。

    “。。。你们就不用护送我了。”

    笃看着她没有说话。

    薛青道:“适才我与欧阳先生商议过了,欧阳先生的意思是让你们保存和积蓄力量,这样才能在再遇到危险的时候发挥更大的作用。”

    笃看向四褐先生。

    四褐先生捻须点头,神情郑重:“京城与其他地方不同,青子少爷这次去读书,打交道的都是些文人墨客,更有大学士官员,这些人可不是打打杀杀的,读书人就该有个读书人的样子,带着你们这些人去,京城之地那可真是太扎眼了。”看笃想说什么,他伸手端起茶杯递过来,就像一个慈爱热情的老人关爱晚辈,“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太弱了。”

    笃伸手握住四褐先生递来的茶杯,薛青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茶杯酒水轻荡,看着二人身形端正,看着桌面摇晃。。。。。

    四褐收回了手,笃举着茶杯到身前,道:“欧阳先生说得对,晚辈的确太弱了。”将茶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薛青在一旁道:“欧阳先生会陪我进京,笃大叔你们有更重要的事做。”

    笃看向她。

    薛青道:“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们的人,增强我们的力量,我们需要人,需要变得更厉害,这样等再遇到危险的时候,哪怕是千军万马大火焚城,你们也能救我出来。”

    她说的哪怕其实是指过去,笃明白这个意思,是啊那般难那般突然之下都做到了,她赞他们信他们,心头暖暖中还有些许激荡,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到嘴边只一句:“好。”

    薛青对他一笑拎过酒坛,笃举起茶杯让她为自己添满。

    “我去前方读书,我的后方就交给你了。”薛青道。

    笃将茶杯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薛青道:“好酒好汉当敬三杯。。。”

    四褐先生打断她,道:“好汉少喝酒,贪杯误事。”

    笃应声是,放下酒杯,再次冲四褐先生一礼,道:“有欧阳先生陪同青子少爷去,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四褐先生嗯了声道:“放心吧,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青子少爷可厉害着呢。”

    笃看向薛青,胡须遍布风尘仆仆的脸上浮现笑,道:“她是很厉害,但也是个孩子。”

    还是个孩子啊,薛青想着,自己都忘了有多久没有当过孩子了,一个人父母亲人在,哪怕白发苍苍也能是个孩子,而父母亲人不在了,哪怕蹒跚学步也不是孩子了。。。。。现在此时她还是个孩子。

    她忍不住笑意散开,手像个孩子一样捧住脸。

    “不要做出这么良善被人感动的样子,你个骗人精。”

    四褐先生冷笑说道,将菊花酒举起对着坛子大口喝。

    “竟然把我拉出来当猴耍。”

    笃已经离开了,草堂里又只剩下他们师徒二人。

    薛青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人,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先生你当猴这么久了。。。。你看你把我带的都说错了,先生你当我先生这么久了,总得有些用途吧。”

    四褐先生呸了声,道:“骗人精,你把这些碍事的赶走,是为了在京城遇到危险跑的更方便。”

    薛青道:“有先生你跟着我,咱们跑起来一定很方便。”

    四褐先生冷笑,再次喝了口酒,道:“请问我还有几位兄弟被抱养?免得我这次跑的时候出意外,也好提前通知我的其他兄弟们”咬牙切齿。

    薛青扳着手指认真道:“还有三位,从武力值排序,欧阳先生你挂了,就该黄药师出场,再然后是周伯通吧,最后一灯大师吧。。。”

    四褐先生耳朵竖起,忍不住眨眼道:“一灯大师?最厉害的也是和尚啊?”

    薛青看向他,道:“也字怎么解?”

    四褐先生将酒坛放下,瞪眼又嗤鼻,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我们大周朝最厉害的人是个和尚。”

    薛青惊讶道:“竟然这样吗?我一直以为先生您是最厉害的。”

    四褐先生哈哈笑一脸得意:“我当然是最厉害的,不过这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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