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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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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青对她们笑了笑,点点头算是应答。。。。她还不至于对一个丫头多诚惶诚恐。

    两个丫头看她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互相使个眼色走开了,神态举止都有不掩饰的厌恶。

    想必如今郭家上下,除了那位郭大老爷就没有人喜欢她。

    那位郭大老爷喜不喜欢她也尚且存疑吧。

    薛青并不以为意,已经决定一件事今日也算有所得,接下来她要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于是起身寻暖暖。

    那两个丫头却并没有走远,站在一棵树下看着走开的薛青。

    “看起来哪里就像要死了。”一个丫头说道神情不满,“这不是挺好的,是故意装的吧,害的子安少爷被打成那样,二夫人哭的什么似的。”

    另一个丫头吸了吸鼻头,想起了自己伤心事。

    “都是因为他,二夫人都顾不得我的事了。”她说道,“夫人原本答应我,会替我找个好人家的。”

    “古婆子就是趁这个机会提了亲的,我听到她给宋妈妈说是你们这些丫头没有看好子安少爷,所以夫人才要把你们打发出去,那古婆子趁机给她那瘸腿儿子求了你。”先前的丫头低声说道。

    那丫头顿时眼泪滚滚而下。

    “阿彩姐姐,我该怎么办?”她哭道。

    被唤作阿彩的忙拍着她肩头,视线落到那边扶着小丫头缓步而行的薛青身上。

    因为病着的缘故,薛青穿着厚厚的冬袍,显得臃肿又寒酸。。。用子安少爷的话来说,这就是一滩烂泥,烂泥不仅沾上了大小姐,还连累了她们没好日子。

    甩掉这样的烂泥,对于大家来说必然是大功一件。

    “倒是有一个办法。”她说道,眼神闪闪,“古婆子借机对二夫人表忠心,文竹你也可以啊。”

    被唤作文竹的丫头眼泪汪汪不解的看向她。

    阿彩揽住她的肩头对她附耳低语,文竹的神情惊讶继而若有所思。

    。。。。。。。

    薛青并不知道两个小丫头在背后算计她,扶着暖暖回到家,崔氏已经回来了,又带回来一堆礼物。

    她是去对前几日来探望薛青的郭家诸人道谢去了。

    “二夫人三夫人她们都再三道歉。”崔氏说道,将一块布在薛青身上比量,“还说等两个少爷罚完了亲自来给你赔罪。”

    薛青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知道她们说的是客气话,意思是让我出面,给大老爷说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崔氏接着说道。

    倒也不是只会哭,这个妇人软弱却有着底层小民的狡猾。

    薛青笑了笑,心内一动点点头。

    “正该如此。”她说道,“不过母亲去说不合适,还是让我去吧。”

    崔氏看着她有些惊讶。

    “你不是很怕见大老爷吗?”她问道,又几分犹豫,“还是我去吧,免得你。。。”

    露了马脚。

    薛青接过她手里的布匹放下。

    “这一次大老爷如此震怒,我如果不去亲自道谢,对不住他对我的看重。”她说道,“我亲自去了,主动跟郭小姐以及两个少爷们化干戈为玉帛,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将来大家更好相处。”

    倒是这个道理,崔氏有些欣慰,以往薛青为人胆小怕事,连郭老爷都没敢见过几面,每日就是躲在家里,这遭了一次罪倒是懂事了。

    “好,我问问吴管事,寻个方便的时候陪你去。”她说道。

    薛青含笑点点头。

    趁着这位郭老爷还有追忆旧人之情的新鲜感,对她们母女这荒唐事能多几分容忍,若不然时日久了,感情淡了,只余下羞怒就不好办了。

    做不成亲,也别成仇,毕竟孤儿寡母的过日子不容易,多个朋友比多个仇人好。

第四章 闲谈

    已经决定告诉郭怀春真相,薛青也放下了一块心事,开始了解这个世界,为出去之后做打算。

    春风已经变成了剪刀,一刀一刀剪开树上的细叶。

    虽然寄居在郭家,又被许诺了儿女婚事,但薛母如同所有的小民一样,时刻准备着后路,所以在这片杂居的地方替人做些浆洗缝补的营生。

    看到薛青能够自理,她这几日又出门做活。

    薛青已经不再卧床,在院子里坐着,一面看着暖暖抓羊拐,一面逗她说话。

    “皇帝叫什么呀?”

    “皇帝叫陛下。”

    “今年叫什么年啊?”

    “叫兔年。”

    八岁的小奴婢哪里理会这些与日常生活无关的事。

    “皇帝陛下的名讳又是能随便说的?薛少爷你就算住在这郭家,也是姓薛,别学了他人的粗俗门风。”

    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薛青看过去,见一个穿着直缀年约六十的老者走来,身后跟着一个小童拎着药箱。

    “杨大夫。”她忙起身施礼。

    这便是长安城中有名的大夫杨静昌,祖上做过御医,医术高明为人和善,在这长安城很是受人尊敬。

    但适才的话里很明显对郭家不满,这个倒也跟薛青有关。

    因为薛青受伤后郭怀春忧心不已,非要让杨静昌时刻守着,大夫都是看了病抓了药,余下就看天命了,哪里有守着病人的道理,又不是对方的家仆。

    杨静昌这种身份的大夫当然不肯,郭怀春使了强硬的手段硬是把他留下了,虽然医者父母心,他对薛青进行了诊治,但对郭怀春可没有好脸色。

    薛青自那日醒来后,就主动请杨大夫回去,言语客气有礼貌恭维,这让杨大夫对他印象不错。

    今日是复诊的日子。

    “多谢大夫,药我还吃着,除了外伤别的已经无碍了。”薛青说道,让暖暖搬过来小凳子。

    杨大夫也没有客气坐下来,看着薛青打发暖暖出去玩,自己则随手端起小桌子上摆着的茶。

    “这茶味道不对。”他说道,嗅了嗅,咦了声,“胡桃肉?”

    “嘴馋了做来吃吃。”薛青笑道。

    杨静昌浅浅尝了口。

    “加了糖和蜜。”他说道,“还有酒,还有补骨脂。”

    说罢看着薛青。

    “看来薛少爷另请了名医了,老夫倒是来的打扰了。”

    薛青笑了。

    “杨大夫果然名医。”她说道,“只一嗅一尝就说全了方子。”

    杨静昌对他这恭维不置可否,哼了声放下茶。

    “并没有请其他的大夫。”薛青接着说道,“是小儿我自己做的。”

    “你又不是大夫。”杨静昌皱眉,“难道我的药还不如你的高明?那你何必看大夫?”

    “这是我爹当年常用的一丸。”薛青说谎随手拈来,“他当年从军伤了筋骨,得了一个仙方,常年服用壮筋骨活血脉,我这次跌伤了头便也拿来用用,并不是不信杨大夫你。”

    杨静昌哦了声放下茶杯不再追问,让小童打开药箱拿出脉诊,薛青请他诊了脉,又看了头上的伤。

    “虽然好多了,但体虚骨软,药。。。。”他说道,看了眼桌子上摆着的茶,“接着吃吧。”

    不知道说的是自己开的药还是薛青所谓的父亲留下的方药。

    薛青道谢起身相送。

    杨静昌看他一眼。

    “今年是建兴元年。”他说道,“看来薛少爷忘记的是眼前事,旧事倒是记得。”

    薛青失笑,这老大夫还挺机敏,是啊,她倒忘了薛母对这大夫说了自己跌伤头失忆了,却还能准确的说出父亲用过的丸药。

    她没有再推搪解释,只是笑而不语,亲自送杨老大夫出门。

    杨静昌心内也是微微惊异,这薛家少年因为郭怀春的许婚在长安城也是一个名人了,出身低微得到的评价很不好,在郭家从下人的议论中他也得知这薛少爷为人胆小怕事不成器,正符合低微出身而养成的秉性。

    但自从这少爷醒了后,他与之相处半点看不出胆小怕事。

    这少年说话不温不火,态度安静从容,面对自己的质问落落大方,被挑明说谎后,不慌不忙不反驳不解释,竟是一笑了之。

    颇让他有些哑火,再问反而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

    “薛少爷读过书?”杨静昌问道,没有拒绝薛青的相送。

    一老一少慢步行走在甬路上。

    薛青不知道这个薛青读过没读过,屋子里并没有笔墨纸砚,薛母说家境贫寒,说薛父是兵丁出身。。。

    “只识得几个字。”她含笑说道。

    这意思可以说没读书,也可以说谦虚,进可攻退可守。

    不知道杨静昌认为是哪样,他点点头若有所思。

    “薛少爷打算怎么办?”他忽的问道。

    问出这句话杨静昌也有些后悔,说起来他们并不熟,他怎么就莫名的问出这句话了?好奇?

    如今城中都知道郭家小姐为了拒婚差点将薛青害死,这将来还能成亲吗?就算父母之命不可违,薛青也必然尴尬。

    但尴尬跟万贯家财富贵荣华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父亲当年救郭伯父,并不是为了图报。”薛青并没有觉得杨静昌问的唐突,认真答道,“而郭伯父如今许婚也不是为了报恩,都是好心,既然是好,两好才是好,如有一方不好,又何必强求坏了这份好?”

    这少年说话太滑头,杨静昌哦了声。

    “那薛少爷是不接受这门亲事了?”他干脆的问道。

    “都还是顽童,谈亲事太早了。”薛青笑道。

    如果断然说拒绝,外边肯定认为薛青是被威胁被吓到,那郭小姐必然得个凶悍骄纵的名声,对于古代女子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名声。

    郭小姐如今才十二岁,推到童言无忌孩童们之间打闹上要好一些。

    杨静昌心说你还是去掉那个都字的好,分明一副别人是顽童,你是大人的样子,说话也这样的圆滑。

    如果是真心不想结这门亲不贪图富贵倒还好,如果是做出的样子,只怕郭家要摆脱这少年没那么容易。

    杨静昌笑了笑,以身体还未痊愈让薛青留步,带着小童出门去了。

    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巷子口,这片院落与郭家大宅不是一个门户,出了门就是巷子,再靠外便是热闹的大街,薛青在门口听得街上传来的喧嚣热闹。。。。。。她转身回来了。

    这大杂院里白日人并不多,依附郭家是得个遮风避雨的居所,以及逢年过节去叩头得个赏钱,其他时候还是要去自己做营生。

    薛青踩着碎石铺就的并不算平整的路走着,建兴元年,穿着打扮像是宋朝又像是明朝,似是而非,看来是架空。

    真是不妙,这就失去了做先知发财的机会了。

    正迈步,伴着咚的一声响,有一物滚落到了脚边,原来是个皮球。

    “哥哥,把球踢回来。”

    有稚气的童声喊道。

    薛青看到不远处的空地上站着几个四五岁流着鼻涕的小童,有男有女,穿的脏兮兮的,是这里杂居人家的孩子。

    他们是在踢球吗?薛青看到空地上摆着竹竿搭起的一个球门。

    蹴鞠倒是常见的玩乐。

    薛青看着脚下的皮球,忍不住微微提了提长衫,抬脚踢了过去。

    皮球划出一道弧线,伴着小童们瞪大的眼稳稳的落进了竹竿门里。

    “好。”

    小童们哇哇叫着呱唧拍手。

    不过这喊声倒有些不似童声,薛青扭头看去,见不知什么时候夹道那边站着一个少年人,正抚掌而笑。

    见薛青看过来,他再次微微一笑。

    “好球。”他说道。

第五章 春闹

    薛青来这里时日尚短。。。。。。来的时日久她也不认得人,此薛青已经非彼薛青。

    这个年轻人大约十六七岁年纪,穿着常见的青布长衫,五官清秀,眼角一点黑痣,让人不由多看他的眼,也因此可以看到眼中的笑意,显得很是平易近人。

    薛青没什么慌张,她的球踢得是不错,她亦是笑了笑点头算是回礼。

    那边的孩童们已经捡起球乱哄哄的你追我赶的玩起来。

    薛青越过向内走去,那年轻人从夹道上也走到了这边的甬路上。

    “你蹴鞠玩的不错?”他在后说道。

    这是问句,薛青回头看了眼,那年轻人神态和气。

    “还行吧。”她答道。

    毕竟适才她那一脚不是初学者能踢出的,说不好有些虚假,但要说多好。。。。。。蹴鞠跟足球到底不一样,她也不敢夸大。

    那年轻人笑了。

    “这回答妙。”他说道,“进可攻退可守,周全。”

    被他看穿了心思,薛青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迈步。

    那年轻人也没有再说话,只在后慢悠悠的走着。

    走了没多远,就见一个面生的丫头东张西望的走来,看到薛青眼睛一亮。

    “薛少爷。”她招手说道,“你娘找暖暖呢。”

    薛青哦了声。

    “什么事?”她问道。

    那丫头似乎很忙,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搬衣服吧,暖暖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说道,不待再问就摆摆手,“在你家后面的宋嫂子那里,让我捎个话,我先走了。”

    说罢扭扭的走开了。

    薛青哦了声,向前走了几步,已经到了家门口附近。

    门口没有看到蹲着玩抓羊拐的暖暖,小丫头贪玩,家里也没事做,估计跑去找别的小丫头玩去了。

    宋嫂子家她倒是知道,就在后边没多远,走不了几步。。。。。。做为儿子去帮一下忙理所当然,就算帮不了,去和薛母说一声也好。

    薛青没有疾步过去,反而就近坐到了路边乱堆放的烂木头上。

    有两个小子踢打踢打的说笑着走来。

    这是住在这里的人,前些天还来看过薛青,算不上关系多好,同样是来投奔郭家的人,薛青能被郭老爷看上当女婿实在令人羡慕,所以,薛青被打了之后他们的幸灾乐祸在探病时都掩藏不起来。

    “板凳,拾麦。”薛青喊道。

    说笑的两人看过来,见是薛青,便挤眉弄眼的走过来。

    “青子你好了?”他们似笑非笑问道。

    薛青抬袖子掩嘴咳嗽一声。

    “好多了。”她说道,“适才送杨大夫多走了几步,又不行了。”

    “你不行可不行啊。”板凳嘿嘿笑道,自然别有意味。

    十三岁的孩子薛青当然听不懂。

    “我娘在宋嫂子家,叫人帮忙去搬衣服筐,我实在没力气去了,但不去又怕我娘担心。。”她说道,“你们能不能帮我去一趟。”

    板凳拾麦便叽叽咯咯的笑了。

    “薛青你好大脸…”

    “真成了少爷姑爷了…”

    他们毫不客气的嘲弄,但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眼前出现一把大钱。

    薛青将手掌向前递了递。

    “总不好白劳烦二位哥哥。”她说道,“也不想让家母担忧,还望哥哥替我周全。”

    虽然只有三四个大钱,但对于板凳拾麦二人来说已经是不少了。

    这薛青虽然住在这里,但可是很有钱的,郭大老爷供着他们母子吃喝,前些天病了又好多人来送礼。

    不要白不要,反正就是传句话的事,就算帮忙搬筐衣服也没什么。

    “好说好说。”他们说道,抢着抓过钱,又你推我搡的争夺平分了,眉开眼笑的往宋嫂子家去了。

    薛青安静的坐在木头桩子上,听得身后脚步声,她转头看去,见那位年轻人竟然还没走。

    “你就是薛青啊。”他笑吟吟的说道。

    薛青知道自己名声很大,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踢球进门没力气可做不到。”年轻人似笑非笑说道。

    他这是在质疑自己装没力气,薛青依旧不以为意。

    “所以用光了力气了。”她说道。

    年轻人笑了,暗思家人说这薛青因为是独子被薛母宠溺的好吃懒做,不懂进退规矩,现在看来不懂进退且存疑,好吃懒做倒是,明明有力气,却不肯去帮母亲做活,拿出钱来指派别人,这是已经把自己当大爷了吗?

    他觉得这孩子踢球利索,忍不住跟着走了几步,原来是薛青啊,真是无聊无趣。

    他转身要走,却听的前方女子尖叫喧闹起来。

    这是怎么了?他微微讶异,下意识的看向薛青。

    薛青坐在木头上,神情平静。

    ……。。

    郭家治家严格,更不许有男盗女娼的事存在。

    虽然事情发生在杂居这边,但也关系着郭家的颜面,吴管家神情阴沉看门外聚集的探头探脑的人们,再看着院子里跪在地上的三人。

    那丫头头发还湿着,低着头嘤嘤的哭。

    两个小子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这春天来了,猫儿狗儿是畜生不安分也就罢了,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他冷冷说道,“也成了畜生吗?偷看女子洗澡,你们可真有出息。”

    板凳拾麦顿时叩头连声喊冤枉。

    “吴大爷,我们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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