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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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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之常情。”

    年轻人嘛,屁大点的事都能当天塌了,等他们真正见过天塌了就会知道,其实也不过如此,男人跟着笑了,又皱眉,道:“那薛青是要结交秦梅了?这有些不可能吧,青霞先生可是被秦潭公逼死的。”

    王烈阳道:“你这话就不对了,还没有证据说就是秦潭公逼死的嘛,再说了,人家也没有去结交秦潭公,结交的是秦梅,年轻人的事不要想那么多。”

    男人便笑了,摇摇头:“年轻人的事我还真看不透了,不过这个薛青因为青霞先生死了,失去了依仗靠山,就去投靠秦潭公,就算有满腹才华,也令人瞧不起了。”

    王烈阳道:“我倒没有瞧不起,他要真能这样做,我还挺佩服。”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这样能屈能伸有奶便是娘的人也是有用的人,只要是有用的人,谁都能用,挺好的嘛。”

    男人明白了笑着应声是。

    。。。。。

    。。。。。

    满京城人都会如同这样猜测,陈盛等人当然不会。

    “她不会是想要对秦梅不利,为青霞先生报仇吧?”康岱忧心不安道。

    对于他们来说这才是最合理的猜测。

    陈盛沉吟一刻,道:“她此举肯定是跟青霞先生有关,但对秦梅不利,应该不至于,我已经跟她说过秦梅的事,她也表示明白伤害秦梅没有意义。”

    康岱更加不解,道:“那她想做什么?这个时候去见索盛玄秦梅,对她名声有污啊。”

    陈盛笑了笑,道:“不要猜了,我们自己人还有什么好猜的,我问问她,大家就明白了。”

    康岱也跟着笑了,道:“看我,都糊涂了。”

    陈盛看看天色,道:“不早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去歇息吧。”又安慰,“不要急,时间虽然不多了,事情还是要一件件的办。”

    康岱恭敬的应声是退了出去。

    走出陈盛府,京城的夜市已经拉开了序幕,康岱坐在马车上,看着街上灯火通明,人流如织,酒楼茶肆喧闹,青楼烟花巷子香风阵阵,真是繁华富贵地啊,他用手指轻轻敲着膝头,悲伤,从来不属于这座城市。

    康岱没有在路上耽搁很快就回到了家中,在妻妾的伺候下更衣用饭,便来到书房梳理日常事。

    这里是他最私密的地方,除了一个贴身仆从,连妻妾都不能靠近,夜色渐浓,烛火跳跃,书房安静,康岱合上一本文册,神情满意又几分疲惫,青霞先生死后的效果真是不错,果然这样死是最合适的,想来青霞先生也会欣慰。

    有低低的笑声在室内响起。

    康岱抬手按住了嘴,嘴,还好好的闭着,心里的笑声怎么响起来了?怔怔间桌子上的烛火如同被掐住脖子的蛇扭动拉长跳跃,没有风啊,这诡异的场景让康岱瞪圆眼,下一刻噗的一声屋子里的烛火都灭了。

    先前些许闷热的室内也随之瞬间寒意森森,鸡皮疙瘩顿时从康岱的脚直冲头顶。

    起风了吗?要下雨了吗?门窗是关着的啊,怎么回事?还是因为想到了不该想的人?比如死人,康岱咽了口口水,子不语怪力乱神,他想要深吸一口气,抬手点亮灯火,门就在这时打开了。。。。。。

    “阿俞?”康岱眯眼看道,“外边起风了吗?”

    “没有起风。”一个声音答道,同时门关上,一点幽蓝的光亮起。

    康岱的眼前陡然出现一张人脸。。。如果还算是人的话,白帽子白衫白头发白胡须四面飞舞,其间白脸白眼猩红舌头。。。。

    康岱猝不及防陡然看到这一幕,吓得叫了声跌靠在椅子上。

    什么。。。鬼?

    。。。。。

    。。。。。

    读书人不论鬼神,康岱更干脆些说他不信鬼神,但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屋子里四面门窗紧闭,烛火熄灭,身边四周如寒冰凝聚,眼前一道幽光照着人影。

    “不是人,是鬼。”

    干涩沙哑怪异的声音纠正,飞舞的头发胡须已经垂落,翻着的白眼也收起,但幽光中黑洞洞的两只眼血红的舌头更加吓人。

    “我是阴差。”

    阴差?康岱看着他,神智稍微恢复,信你个鬼!

    “什么人?想要做什么?”他张口颤声,但旋即神情再次惊骇。。。。他的声音竟然发不出来,他竟然张不开口。

    “你不用开口,说了是鬼,你要说的话心里想一下,我就听到了。”干涩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康岱注意到说话的人舌头嘴唇也没有动。

    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可能有鬼!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是谁的人?秦潭公吗?终于查到自己了吗?

    “说了我是阴差,我是来问案的。”干涩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回荡,这一次不是没有动作,他抬起手指向一旁,“这是林樾。”

    哪个林樾?康岱瞪圆眼,顺着所指看去。

    如果不是这个。。。鬼提醒,他都没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蹲在桌子旁,黑乎乎的就像一块石头,根本就没有丝毫人的气息。

    “林樾,林青霞,刚跳楼死的那个。”干涩的声音继续响起。

    哈?康岱看着那人影。

    “他在阴间哭诉自己死的冤,告你害他,所以阎王命我带他来对质。”干涩的声音道,“康岱,可是你害死他?”

    什么啊!康岱坐直了身子,跟他玩这种把戏。。。。当他是三岁的孩子啊?念头才闪过,全身陡然如同万根针刺入,又像是陡然被扔到了铁针板上,痛!痛!痛!

    康岱感觉自己瞬时惨叫,但也只是感觉,因为他依旧无法张口,别说说话,连痛呼都发不出,身子也不能动,僵硬的靠坐着,就像灵魂出窍,身子已经不是他的。

    耳边干涩的声音依旧清晰萦绕。

    “说了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怎么这么听不懂鬼话,我差事很忙的,今晚还要带走两个人,你不要浪费我时间,阎王让人三更死,我也不能留人到五更的。”

    什么,什么,什么,万针被拔走,剧痛瞬时散去,康岱依旧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林樾是不是你害死的。”

    不是,不是,不是,是被秦潭公害死的,康岱在心里喊道。

    “那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不要跟鬼说人话,他是落入秦潭公的人手里,但那时他本不该死,如果不是他看到薛青的话。”

    竟然,竟然,竟然知道这个,康岱心和灵魂一起颤抖,知道这一点的不是秦潭公的人就是自己人,所以他还是被秦潭公的人抓住了。。。。这一天终于来了吗,他可不会吐露不该吐露的!

    念头闪过,再次万针刺入。

    康岱的灵魂再次狂叫颤抖撕裂,他觉得自己已经死去了昏迷了,但耳边那干涩的声音依旧清晰。

    “回答我的话,不要想别的,是不是你把薛青带到那里的,就是为了逼死林樾。”

    不是!不。。。念头闪过,耳边咔哒一声,康岱觉得自己的两只胳膊掉了下来,他的灵魂再次剧烈的颤抖,疼!疼!疼!

    疼痛让他意识也再次清醒,昏暗的室内,他清晰的看到自己依旧端坐的椅子上,没有滚针板,胳膊也完好无损,他的身上甚至连汗都没有冒,眼前白胡须白头发黑洞眼长舌头的人也安静的站在桌子对面一动不动。

    所有的都是静止的,但他的疼痛是沸腾的,是真实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不是做梦,这么痛早就该醒了,如果不是梦,这人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难道真的是。。。鬼?

    “我们阴差伤害不了你的**,但你的魂魄我们可以永无止境的刑罚,十八层地狱的刑罚你都可以尝一遍。”

    干涩的声音幽幽。

    “康岱,我再问你一遍,你故意把薛青带过来,就为了逼死林樾的吗?”

    不。。。康岱灵魂如同断线的风筝飘忽,但这个不字才闪过,魂灵就猛地被线勒住收紧,虽然才两次,但他已经熟悉了,那就是万针刺入的前奏。。。。啊!啊!啊!

    “是!是!是!”他终于喊出声音来。

    勒紧的线并没有断。

    “是啊,那就是你了,跟我们走吧。”干涩的声音说道。

    啊!康岱觉得那根线缠上他的脖子,窒息,人也被向前拉拽。。。。。不!不!

    “不,不是我,是梁凤梁润泽,是他的主意。”康岱喊道,话出口脖子里窒息顿时散去,他不由大口大口的吸气,魂灵自由的感觉太幸福了。

    “梁凤梁润泽啊。”干涩的声音幽幽道,“但是人是你带去的,你们两个主谋是谁,是怎么回事。”

    “大。。。鬼差大人。。。青霞先生。。。你们听我说。。。”

    。。。。。。

    。。。。。。

    “鬼差大人,青霞先生,就是这样的。。。我没有说谎啊,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是被梁润泽骗了。。。我不想害死你的。。。”

    康岱呜呜道,想要流泪想要上前靠近那个蹲着的没有丝毫人气的身影,但身子依旧不属于自己,无法动弹,除了能张口说话。

    幽暗的蓝光忽的在眼前消失,康岱头一栽趴在了桌子上。

    鬼差大人抬起手挠了挠垂下的胡须,用力太大,揪了下来,他忙又要按上去,但始终不能,便恼怒的塞进袖子里。

    “我傻不傻,演完了。”他嘀咕道,转身要走,想到什么又转回来踢了蹲在桌子边的人影,“行了,行了,结束了,回去蹲着吧。”

    。。。。。

    。。。。。

    一个激灵,康岱睁开眼,然后想到什么猛地坐直身子,因为起的猛带起一阵风,桌子上的烛火一阵跳动,让他的视线也一阵恍惚。

    出什么事了?

    他适才好像。。。见鬼了?

    康岱环视室内,门窗紧闭,烛光摇曳,案头的文册合着摆放整齐,他的手还放在其上。。。。他凑近看着手背,手背上光洁干净,没有红肿也没有针眼,他动了动手,也没有刺痛,摆动了身子,也没有什么异样,半点不适也没有,什么万针齐扎,什么砍下两条胳膊。。。。记忆里残留些许疼痛,但也淡淡的正在散去,不真实。。。

    康岱伸手摸上脸,摸到一行泪痕。。。。。

    方才。。。是真的还是做梦?

    门被人推开了,康岱不由打个寒战,惊惧的看过去。

    一个青衣随从站在门口,神情警惕,道:“大人,什么事?”

    这是他最信任的随从,功夫高强,只听到自己在桌案前起身就机敏的进来,如果先前真有那些人那些动静那些说话,他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鬼,他自然是不信的,所以是做梦啊。。。。。。康岱伸手按了按脸,真是个噩梦,嗯,也不奇怪,藏在心底的秘密也只能自己在梦里诉说了。

    “阿俞啊,让厨房送宵夜来。”他点点头说道,活动了下肩头,再次拿起一卷文册。

    被唤作阿俞的随从应声是关上门退了出去。

    夜色沉沉,静谧。

    明亮的室内摇椅轻轻的晃动发出咯吱声,躺在其上的薛青挪动了下身子,让自己更舒服。

    “事情就是这样。”四褐先生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抠着脸说道,脸上长长的白胡须已经摘下一多半,只余下寥寥几根,看上去很是滑稽。

    “原来是段山啊,真厉害。”薛青点头赞叹,又道,“所以先生,不要嘲笑我该死的直觉。”

    “这时候你是不是也不该嘲笑你先生我?”四褐先生有些恼怒的说道,拽下一根胡须,却因为用力过猛疼的嘶嘶两声,更加生气,“当恶人很累的。”

    薛青蜷缩在摇椅上点点头:“是啊,当恶人不容易,比当好人要花费更多的心思。”

    四褐先生揉着脸,道:“不过,要我说那个什么润泽说的做的也没什么错,青霞先生肯定是要死的,这样死更好,虽然很无情,这种时候讲情也没什么益处。”

    薛青道:“但他有私心。”叹口气,“我知道他们有私心,不喜欢看到我跟青霞先生太亲近,我进京后很少去见青霞先生,但还是。。。”

    说到这里又苦笑。

    “更可笑的是,我跟青霞先生其实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亲近,死的冤啊。”

    四褐先生道:“就算是私心,这私心对于他们来说考虑的也不为过,如果青霞先生当时没死,你知道他暴露了,被抓了,要死了,你不想办法救吗?”

    当然不会,薛青默然。

    “秦潭公那边的人抓他不就是为了引诱你们去救吗?为了他一人,你们必然要陷入被动。”四褐先生挠着头发说道,“你说他是不是干脆的死了最好?”

    薛青默然。

    “如果换成别人,比如那个润泽,陷入这种境地,你会义无反顾的去救吗?”

    “不会,你可不是什么菩萨慈悲心肠,所以青霞先生还是与你太亲近了,他的存在威胁到你也威胁到了大家。”

    薛青看向四褐先生,道:“先生,你学生我现在伤的不能动弹,你说点好听的不好吗?你这不是在说青霞先生是我害死的吗?”

    四褐先生淡淡道:“不止是青霞先生,你身边的人都是被你害的,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不管是大道还是贪欲。”

    都是因她而起。

    薛青再次默然。

    “所以,知道了真相,真相也是无奈的,你待如何?杀了那两人给青霞先生报仇吗?”四褐先生道,又幸灾乐祸,“其他人会心寒的。”

    薛青打断他道:“知道了,先生,不要吵了,我伤好痛,你快给我一个药丸吃。”说罢伸手。

    四褐先生抬手打在她手上,道:“这点破伤又不会死,哪里用得着药丸,随便吃点活血化瘀的药养着吧。”说罢起身,甩着袖子乐颠颠走了出去。

    身后并没有薛青唤住他的声音,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眼,那少年蜷缩在摇椅上闭上眼似乎睡去。

    所以当帝王这种事,不适合讲情,只适合权衡利,四褐先生笑了笑,收回视线面色又几分怅然,旋即垂下视线隐没在夜色里。

    。。。。。。

    。。。。。。

    (五千四,么么哒,这个月多谢大家了,下个月我们继续一起走咯)

第二百零五章 临近

    薛青没有再出门。

    从那一天回来直到五月初八,对外宣称闭门读书,就连陈盛要见她都被拒绝了,陈盛只得等到五月初八,借着会试考生们向礼部呈交公据的时候见一见。

    虽然根据籍贯不同将呈交时间划分为三天,礼部停下了所有的日常事务专为考生们验明正身,但每天大几千人的考生也让礼部水泄不通喧哗震天。

    康岱站在室内,隔着两道门窗,依旧能听到外边考生们的议论,口音杂乱,议论的内容也杂乱,从青霞先生之死案件进度到会新主考副主考生平来历到今年考题可能是什么,在如此繁杂之中,还夹杂着提到薛青的名字。

    少年家贫,寄人篱下,诗词神童,勇斗权宦,君子试榜首,如今又号称要连中三元。

    薛青是号称过考状元的,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那时候只被当少年无知笑谈,读书人都懒得理会,现在说要中会元却被读书人们正视相待议论,这也算是他在读书人中被认可了,虽然还不是钦服。

    “我看过他在国子监写的文章,很不错。”

    “但他只参加过一次县试,焉能与我等相比。”

    “他没有府试道试乡试历练,那君子试什么都不算,说白了只参加了一次县试,我可不信他就能拿到会元。”

    “。。。现在的考官可不是他的先生。”

    “。。。听说这薛青闭门读书不出,发誓要连中三元告慰先生。”

    “。。。得了吧,给青霞先生守灵跟他读书哪里冲突,不过是不想去罢了。”

    “。。。去青楼作诗,去西凉太子那边喝酒怎么没耽搁?”

    “。。。如此人品,就算有才华也难当君子。”

    听着这边的议论,走进来的一群少年站住脚,视线都落在其中一个少年身上。

    “感觉怎么样啊?压力大吗?薛少爷。”张双桐道。

    薛青道:“不惧也。”

    张双桐抚掌道:“那就恭祝你心想事成。”又抬抬头,道,“你的新小友来了。”

    薛青看去,那边索盛玄等西凉少年们走出来,他们不用等候排队已经办完了,也看到了薛青,高兴的招手喊青子少爷。

    满院子里的人侧目。

    薛青淡然走过去,身后的柳春阳迟疑一刻跟着迈步,并没有跟着他走向索盛玄,而是与索盛玄身边不远处的几个读书人打招呼。

    “哟,柳春阳来京城闭门读书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啊。”张双桐道,视线又落在与索盛玄说话的薛青身上,“看啊,多美的画面。”

    张莲塘道:“不要闹了,他压力很大。”

    张双桐道:“那还真看不出来。”

    张莲塘道:“要是能被人看出来就不是他了,先前他做的事你们谁看得出来?从蹴鞠开始,不,从他与郭家兄妹赌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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