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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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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道:“我也想要问个清楚,她为什么做出如此忤逆之事。”说到这里笑了笑,“就怕她不敢来说啊。”

    随着笑眼神渐冷。

    她若出现,那就先抓捕,再说。

    她若不出来,那就当然要搜捕。

    不管是抓捕还是搜捕,刀枪无眼,她本是个能杀了宗周左膀右臂这般人物的穷凶极恶之徒,万一出点事。。。。。他宋元领罪认罚就是了。

    早就说了,她现在没有跟刺客勾结,没有像秦潭公,以后呢?

    没想到这以后来的这么快!

    也好,早来,就早解决吧。

    。。。。。

    。。。。。

    夜幕降临笼罩了京城,京城里的马蹄声脚步声乱乱沉沉依旧。

    家家户户宅门紧闭,但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被敲开,人人紧张不安,临近城门的一间小宅院里气氛亦是紧张。

    哗啦声响,水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红色,妙妙抽泣着将毛巾拧干,转身向床边,俯身绑好伤口的戈川对她摆摆手,道:“好了,不用了。”

    妙妙并没有站开,而是在床边坐下,看着床上闭目面色发白的笃。

    “怎么就。。。”

    怎么就受伤了,以往她一定会说这句话,但现在这句话却说不出口。

    怎么就受伤了,那是因为要抓捕薛青啊。

    怎么就抓捕薛青了,这话她也不敢说出口,因为那是朝廷大人们的命令,身为兵卒,只能听命,不敢也不能违抗质疑。

    妙妙将拧干的毛巾盖在自己脸上呜呜的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的是笃还是薛青。

    戈川虽然眼泪汪汪却没有大哭,又喂了笃一颗丸药,似乎沉睡的笃并没有拒绝,将药咽了下去。

    门咯吱一声响,齐嗖走进来。

    “怎么样?”戈川忙问道。

    站在墙角沉默的铁匠也看过来。

    齐嗖道:“命令不是诛杀,但还是要搜捕,城门戒严任何人不得进出。”

    搜捕,跟诛杀又有什么区别,他们也搜捕过,被搜捕的人是生是死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妙妙捂着脸继续哭,戈川呆呆站立。

    “不知道她。。。”齐嗖忍不住道,话说一半又停下。

    不知道她在哪里,又能去哪里,现在怎么样。。。。唉。

    京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动用整个朝廷的力量挖地三尺要找个人不是什么难事。

    齐嗖一声叹气蹲下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习惯,蹲下来也没能让心情缓和。

    “搜捕她吗?”

    戈川的声音响起,呆呆。

    妙妙哭道:“戈姐,你哭出来吧。”不想面对这个现实也不行啊。

    戈川依旧没有哭出来,而是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可是,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吗?”

    。。。。。。

    。。。。。。

    醉仙楼内的灯昏昏,因为没有生意姑娘们都各自早早歇息。

    铜盆里温水荡漾放入一双修长的手,轻轻的前后翻动,捧起水洒在脸上。

    水珠跌落溅起,人未起身,手向一旁伸去,挽起的衣袖露出光洁白嫩的胳膊,一方白锦帕被取来敷在脸上,轻轻的慢慢的擦拭。

    人纤腰一转,从铜盆前挪到了妆台,坐下又探身将锦帕扔回盆架上,灯下铜镜里映照出半个身形,颀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下一刻人坐回来,一只手里拿着一张香粉片敷在脸上。

    手一点一点的按在额头,额头饱满。

    手抚过弯眉,眉如远山。

    手掠过明眸,眸亮杏圆。

    手擦上面颊,白里透红。

    脚步轻响,哗啦一声,身后门被拉开,铜镜里能看到春晓打着哈欠走进来,下一刻嘴张大眼瞪圆,在铜镜里与铜镜前的人四目相对。

    “哎呦我的妈妈。”春晓说道。

第六十九章 认真

    哗啦一声,门被拉开,两个知客看进来。

    “春小娘子,没事吧?”他们问道。

    如今京城戒备,楼里也加强了戒备,每层楼都安置了知客,适才春晓的一声喊他们都听到了。

    “不要用我这个,很贵的。”

    首先扑面的是春晓再次拔高的声音,再然后便是画屏,暖灯,温香,铜镜,桌上珠花脂粉,以及妆台前两个女子。

    一个女子正拿着几张香粉在脸上擦,袖子滑落,光洁细腻的手臂挡住了半边脸,另一个则正拨打她拿着香粉的手毫不客气的盖住了她另一半脸,听到门响二人都转过头看来,还保持着各自的动作。。。。。

    灯影摇曳珠光宝气,一个粉面含春恼怒,另一个手缝下眼波流转。。。。。。

    两个知客不由看的眼花。

    “干吗?”春晓瞪眼。

    这些楼里的女子啊,一时好一时吵,闹个没完,现在没客人了更闲了,一个香粉胭脂也能吵闹起来。。。。。

    两个知客笑了。

    “没事没事。”他们一左一右将门拉上,又叮嘱,“不要打架啊,小心妈妈把你们关起来。”

    门关上将女子们的娇哼截断,脚步声伴着说笑远去了。

    两个女子还看着门,似乎微微出神,而趁着这一出神春晓猛地从那女子脸上夺回香粉纸。

    “不会用别乱用。”她气道,“说了很贵的。”

    她的手收回,那女子的手便也离开脸,露出了面容,长睫毛大眼,鼻挺唇润,一张脸娇小轮廓精美,又微微的歪头,面上浮现几分好奇。

    “不是这样用吗?”她说道,声音如花吐芬芳,又如蝶儿春风中飞舞。。。。

    哎呀,烦死了,春晓抬手在眼前一挥,她是个妓女,又不是读书人,文绉绉的哪里冒出来这么多词呀字呀的,不就声音好听一些而已!

    她瞪了一眼,将香粉纸重重的放回盒子里,然后摆弄着散落的珠钗脂粉,似乎在专注的收拾,但妆台上并没有被收拾的整洁,珠钗还是乱摆,香粉胭脂还是堆叠。

    一旁坐着的女孩子一手拄着下巴,嘴角微翘着看着春晓,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戳了戳春晓的肩头。

    “不要生气啊。”她说道。

    春晓将肩头一甩,瞪了她一眼:“别碰我。”凶巴巴。

    女孩子没有被吓到,笑意散开,再次伸手,修长的手指点春晓的肩头,道:“你知道,我是没办法才装作男人的。”

    春晓转头看她,竖眉道:“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样,我知道就不能生气吗?”

    女孩子笑了,又收了笑,认真的点点头,道:“能,理是理,情是情,知理跟人情没有关系。”

    春晓将手一拍桌子,道:“你不要仗着读过书跟我讲这些,我跟你讲,讲这些也没有用,我才不会被你再骗了,你我之间的仇是结下了。”

    女孩子又笑了,点头道:“好。”然后吸了吸鼻子,“我想吃你上次给我的蒸鹅和十香豆豉。”

    春晓哎呀呀两声,道:“你还想吃饭,还要吃蒸鹅。”

    女孩子道:“饿了啊。”

    春晓冷笑:“那就饿着吧。”

    女孩子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摆弄妆台上的脂粉:“这个怎么用啊,不是往脸上擦的吗?”

    春晓哼了声,忽的眼波转了转,道:“你想吃东西?”

    女孩子嗯了声,视线依旧在妆台上,道:“我好像一天还是两天没吃饭了。”

    春晓道:“想吃也行,现在楼里不像以前了,要吃的我得亲自去。”

    女孩子道:“那就去咯。”看也没有看她。

    春晓看着她道:“那我可真去了。”

    女孩子嗯了声,春晓从妆台前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门口然后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门都没有关,似乎惶惶而逃。。。。。有风从门外涌进来,醉仙楼里虽然温暖,到底是冬天,楼道里和室内还是不同,风也有些凉意。

    女孩子似乎因为这凉意精神起来,坐直了身子将一匣子的脂粉翻开。

    “怎么就不是这样用了?这世上还有我不会的事吗?”她道。

    。。。。。

    。。。。。

    脚步轻响,脚步在门边停下,然后春晓先探头进来,看到屋子里还在妆台前坐着的女孩子。

    “你怎么还没走?”她说道。

    站在楼道尽头的两个知客闻声看过来,见春晓手里捧着的食盒,以及另一只手里拎着的一壶酒。。。。

    楼里的女子们也是贪杯的,他们摇摇头,喝醉了别闹事就好,不再理会。

    女孩子从妆台前回头,道:“等饭啊。”眼睛一亮,看着春晓手里的食盒,用力的嗅了嗅,虽然没有说话,脸上浮现满意。

    春晓将门掩上,站在门边看着她,神情有些复杂。

    “你竟然没有跑,你就不怕我去告官吗?”她道。

    女孩子看着她,似乎有些无奈,道:“春晓,你到现在都没有喊过我的名字啊。”

    。。。。。

    。。。。。。

    虽然官兵在街上,虽然夜色笼罩醉仙楼,虽然她能笃定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她还是小心谨慎到不提那个名字,唯恐隔墙有耳,唯恐一个不小心。。。。。。

    春晓神情恼怒,将食盒重重的放在地上,道:“薛青!”声音出口还是压低了。。。。

    薛青笑了,腰身一扭,探手将食盒拿过来,打开摆出来一碟蒸鹅一碟十香豆豉一碗白米饭,神情欢喜的搓搓手,拿起筷子,盘坐着大口吃起来,女孩子的姿态顿消。。。。。嘴里塞的满满的,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嘴角沾着白饭粒。。。

    春晓一脸嫌弃,道:“你不会装女孩子,你装男人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薛青含糊道:“装男人的时候那样子也是装的。”

    春晓翻个白眼,看着薛青伸手去拿酒。。。。

    “你还吃得下喝的下啊?”她道,又压低声音,“你都逆贼了,满京城的人都在抓你啊。”

    薛青将酒壶举起喝了一大口,道:“那是先前和以后,此时我最重要的事是吃饭。”

    根本就没有装,还是跟以前一样,这幅样子!春晓咬牙,在妆台前坐下,斜倚着看着薛青,道:“我不告官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可不表示我们之间的仇就算了。”

    薛青嗯嗯道:“有仇就要报。”

    春晓将手一拍,道:“那你说,我好不好看?”

    呃?薛青被白米呛了口,有些愕然的抬头。

    “当初在长安府,你对我不理不睬,我还以为自己貌丑技衰,原来。。。”春晓看着她,重重的哼了声,又竖眉,“你说,我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比你好看?”

    这就是最大的仇啊?薛青手指揉了下鼻头,认真的端详春晓一刻,道:“你很好看。”

    春晓吐出一口气,仿若卸下了千斤重担,但脸上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见薛青转过头看向铜镜。

    她口中塞满的饭已经咽下,手将嘴角的饭粒擦去,又将耳边散落的头发掖好,收起盘坐的腿,改成跪坐,身上穿的是春晓一件衣裙,没有系腰带宽大,但挺直脊背也能看到腰肢款款窈窕,双腿修长,她端详镜子里的自己,晃了晃头,微微一笑,镜子里的女孩子灵动妩媚。。。。。

    “不过,你没我好看。”她认真说道,“我真好看。”

    。。。。。。

    。。。。。。

    房间里陡然传出女孩子的尖叫,让吃着咸豆喝小酒的两个知客吓了一跳。

    “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饭还没吃完啊。”

    “不许吃,把我的饭还给我!”

    尖细清亮的争执吵闹的声音也透过门挤出来在楼道里散开,然后与不知道楼里其他地方传来的女子们的时隐时现娇笑声混杂。。。

    有女人在的地方,别想安静,两个知客将酒杯一碰,继续,早就习惯,就算再吵闹他们待会儿也能安然睡去。

    这是小人物的幸福。

    而对于大人物来说,就没这么幸福,入睡很难。

    王烈阳的书房里灯火通明,在座的不管年纪大的还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们都丝毫没有睡意。

    他们眉头紧皱,或者低声交谈,或者若有所思,满腹心事。

    “相爷,薛青没有踪迹。”一个男人从外走进来,披着一身冬夜的寒意道。

    王烈阳将手里的茶碗放下,道:“那看来她今晚也不会来找我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信相爷吗?”在座的一个男人恼怒道,“她难道不知道现在是相爷在保住她的性命,再不来,就会死在宋元手里。”

    王烈阳笑了笑,道:“那也挺好的。”

    。。。。。。

    。。。。。。

    (今天字数不到三千字,昨天出趟门,而且这章很多人会认为水没有情节吧,但我喜欢春晓,就多写了她一下,其实一个配角在一个将近二百万字的文中也就几千字,来堆积勾勒出她的皮囊骨肉血性气,希望大家不要急,他们年轻人的故事现在开始了,么么哒)

第七十章 道理

    薛青死了也挺好?

    在座的男人们对视一眼。

    既然薛青死了也挺好,当时王相爷为什么还要出来阻拦,宫城前万箭齐发射死就是了。

    “那样死可不行。”王烈阳道,“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子这样死去,还能算是人吗?”

    宋元陈盛不是人,他王烈阳也不是人,都不是人谁也别想指责谁了。

    他开口阻止了,就占了仁义,就有底气了,这就是道理。

    “我的意思是,她活着当然也可以,死了呢,在宫门前说的那句话就成了死无对证了。”王烈阳道。

    是啊,没有对证的事就没有说服力了,宫门前的事就成了闹剧一场,诸人看着王烈阳。

    王烈阳道:“但死无对证不仅是对说话的人啊,还有被说的人啊。”枯皱的手摩挲着茶杯,含笑看着诸人,“那薛青死了,死之前说现在的宝璋帝姬是假的,宝璋帝姬可是一辈子也无法证明清白了。”

    正是这样,在座的人抚掌。

    做人一定要理,皇帝也是如此啊,没有理的皇帝,在天下人在朝臣面前到底少些底气。

    “除了薛青喊这一嗓子,宝璋帝姬还有一个更大的没底气的事。”王烈阳道,看着诸人却没有再说。

    在座的很多人已经笑了。

    “宋元。”其中一个笑道,“秦潭公扶持了一个假天子,而秦潭公的走狗扶一个真天子,这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奇怪。”

    众人便都笑起来,更有人冷笑不屑。

    “他宋元要想把这十年的恶行臭名当做忍辱负重,哪里来的底气。”

    “更可笑的是,号称那薛青是他的女儿,结果他的女儿被他说成逆贼要诛杀。”

    “先有秦潭公后有自己的女儿都是逆贼,这一窝一窝的,他怎么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是功臣了?”

    王烈阳道:“也不是不可以啊。”一笑,“以死谢罪或许是一个自证的办法。”

    人死如灯灭,一个死了功臣良将也没什么用了,这朝堂里一个不清不楚的帝姬,一个不清不楚的功臣陈盛,唯有他王烈阳始终是清清楚楚忠义良名,天下百姓朝中诸官最信服。

    “就看宋元他舍不舍得死了。”王烈阳接着说道,浑浊的眼眯起,“就看帝姬殿下舍不得让他死了。”

    宋元如果是真忠臣忍辱负重,为了帝姬取信于民为了自证清白,做了那么多恶事应该自尽谢罪,就看他是不是贪权恋势舍不得死。

    宝璋帝姬托庇宋元这种秦潭公门下作恶的走狗,是否能不惧声名留下这个她眼里的功臣百姓眼里的恶人,还是一了百了忘恩负义舍了他去死。

    总之,宋元死,或者不死,对于他和宝璋帝姬来说都为难,而对于王烈阳来说,都是好事。

    这真是转机啊。

    有了薛青这一句话,一切都变了。

    室内欢悦,但有人咿了声,薛青的一句话。。。。。。

    “不过,相爷,那薛青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人问道。

    室内安静下来。

    是啊,好像到现在大家都没有去认真的想薛青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字面的意思。

    她说,她才是帝姬,宝璋帝姬。

    。。。。。。

    。。。。。。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烈阳道,将重新添满的热茶捧在手里。

    “我想她自己也不知道。”

    薛青失忆了,记不清被救出来之前的事,这是在大殿上陈盛宋元包括五蠹军的笃都说过的,薛青自己也是承认的。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确没办法说服别人。

    尤其是那些原本说她是谁的人们,都已经改口说她不是了。

    “宋元有皇后刺背托孤的手书。”王烈阳说道,“宋婴有传国玉玺,有胡明的以死臣见,有陈盛的将近十年的扶助,她有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她来不来见我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说服我,说服天下人。”王烈阳道,将手中的热茶喝了口,“现在她自己也知道无法说服我,所以不来见我。”

    在座的诸人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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