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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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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一层层以肉身做墙盾把宋元护在其中。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眨眼间,快到宋元还在握着胳膊发出怒号:“杀了他,杀了他。”

    段山等人急切的要看他的伤。

    “还好只咬了口。。。”有人说道,但下一刻段山猛地拔出腰刀砍向宋元的胳膊。

    不会吧。。。难道。。。

    这突然的变故让在场的人脑子都僵住了,只听得宋元一声惨叫,一块肉带着衣袍落在地上,血如泉涌,段山的刀已经扔在地上,双手按住了宋元的胳膊。

    “牙齿有毒。。。”他大声喊道。

    。。。。。

    。。。。。

    守在牢房里的侍卫们齐齐而出,外边的脚步声牢房里都能震的掉下一层土,狱卒们神情惊讶又带着几分惧色。。。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凶徒,竟然在重重防护下还是出事了。

    而刑部外的大街上也人马齐动,整个京城都被搅动。

    大街上不断飞驰的人马,人声的嘈杂,让屋子里的琵琶声的浅谈低笑都停下来,初冬紧闭的窗户再次打开,人们好奇的看去探问,很快就有小厮上来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宋元宋尚书遇刺了。”

    屋子里的人们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反而笑起来。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啊。”

    小厮急道:“宋大人受伤了。”

    此言一出屋子里的人都站起来,神情惊讶,这可是稀罕事,玉娘子也停下了琵琶。

    “伤的。。。如何?”

    。。。。。

    。。。。。

    日光倾斜,巍峨的皇城层层宫殿投下阴影让视线变的有些昏暗,秦潭公的值房内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柔亮的光。

    秦潭公坐在虎皮椅子上,并没有忙碌政务,而是斜倚着闭目似乎睡着了。

    屋子里坐着八个官员神情微凝屏气噤声。

    门被打开有人急匆匆进来,屋中坐着的官员们回头。

    “如何?”他们急问。

    来人施礼,抬头道:“。。。本身并没有功夫,只是以毒药养身,牙中含毒。。”

    竟然有这种法子?

    “嗯,不以为奇,西凉有种蛇人,便是这般手段,养成毒身不怕剧毒,驱蛇为技。”秦潭公的声音道,依旧闭着眼,“俗称死去活来。”

    死去活来?可见这种手段的可怕。。。

    “养了多久才能如此?”一个官员问道。

    来人道:“最少四年。”

    四年?这么久,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对,几个官员唰的站起来。

    秦潭公已经睁开眼,道:“他不是钟世三。”

    宗周三年前到高州,才与钟氏打交道然后有后来的事,身为钟家子弟,才学出众的读书人,有什么理由四年前就以毒养身?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不是钟世三,只是假借钟世三这个名字。

    “。。。当时钟家的确有个子孙钟世三逃亡在外,但从来没有消息。。。钟氏与宗周有仇,以钟世三的身份来行刺,合情合理且能博得世人同情。。。。而且他又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宋大人也会放松警惕戒备。。果然,熬过了段大人的刑讯他被带回京城,宋大人为了抓到逃脱的凶徒也亲自审问他。。。”

    一个官员说道,面色沉沉。

    “所以他们此趟最终的目的并不是刺杀宗周,而是宋大人,如果宗大人不死,还好一点,不会给他机会,但宗大人死了。。。这就成了他们的机会。”

    秦潭公坐直了身子,大手拍了拍虎爪,道:“真是下了功夫了,不错不错。”并不吝啬对凶徒的称赞,但称赞对方又何尝不是一种无视,他又一笑,“那位杀了宗周的侠客可真是值了,杀一个宗周,带倒了一个司礼监红袍大太监一个红袍尚书。。。嗯,宋大人如何?”

    。。。。。

    暮色沉沉的时候,一声剧烈的咳嗽从屋子里传来,伴着咳嗽床上的宋元整个人弓起,哇的吐出一口黑血,瞪圆了眼大口大口的喘气。

    “谢天谢地,大人平安无事。”

    四周响起欢喜的嘈杂声。

    。。。。。

    。。。。。。

    (感谢sumiregusa打赏一万起点币么么哒)

第一百九十八章 担忧

    宋元的房间里又响起两声咳嗽,地上溅起血花,面色惨白的宋元才跌回躺在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

    “平安无事个屁。”

    他破口大骂,抬起自己的左臂,左臂包扎着一圈白布,血迹药粉渗出其上斑驳,他的胳膊上被段山剜下一块皮肉。

    “我这条胳膊是不是废了?”

    废了的话怎么可能抬起,还在眼前挥动,四周围着的亲随下属忙纷纷开口。

    “没有,大人放心。”

    “段大人动作快。”

    提到了段大人,宋元又再次喊道:“段山呢?”

    一亲随上前道:“段大人自认有罪,此时在院子里跪着。”

    作为宋元的亲信,如果不是相信他,宋元是绝不会让钟世三到自己跟前。

    宋元怒声道:“跪着能干什么!还不给我滚进来。”

    不怕宋元发怒就怕宋元和气,四周的人松口气很快传了段山进来,段山进来后也并没有痛哭流涕自责不已,能被传进来已经表明宋元信任他,报答信任是更好的做事,便只道:“是假冒的钟世三,已经查到真正的钟世三三年前病死在泉州破庙。”

    宋元挣扎坐起来,面色白而青,道:“所以是五蠹军那些人,就是他们对不对?”

    段山道:“不知道,此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宋元气极将面前摆着的药碗摔下:“将这个。。。不知道什么人的人的尸首给我悬挂城门,但凡有能提供线索着指认,赏金万两。”

    段山低头应声是疾步而去。

    亲随们再次上前说些“秦潭公已经得知此事。。。命人严查。。”“说这是针对宋大人您的阴谋,筹划已久。”“。。让大人您安心养伤。”云云之类的话,外边又不断的有人报哪位大人来探望。。。这时候宋元当然一概不见,这些人也不指望见,露个面留下礼物就离开了,只有太后娘娘的人被请进来,详细问详细答,一番嘈杂后夜色降临,屋子里只留下大夫们伺候。

    宋元带着几分疲倦躺着,看着大夫们低声商议药方,忽的喊了声杨大夫。

    聚集在一起的四五个大夫们忙四下乱看,站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里配药的老者转过身来,应声是疾步上前。

    宋元床前明亮的灯光照出他的形容,正是杨静昌。

    宋元道:“我这伤吃青蛾丸管不管用?”

    杨静昌道:“管用的,我已经配好了,补气。。。还好那人没有咬在脖子上,隔了一层布,又是胳膊,段大人又下手迅速,但大人的胳膊还是会留下遗症,动作不便阴天下雨都会疼。”

    宋元大约是疲惫了,先前的燥郁散去,神情平静,道:“这些都是小事,就算是少了一条胳膊又如何。”他依旧是秦潭公不可缺少的忠诚下属。

    杨静昌低头应声是,看着宋元倦意更深,便告辞退开,与其他的大夫们来到隔壁间。

    其他的大夫们对他点头,示好又难掩几分羡慕。。。这个杨静昌在人才济济的太医院内算不上多么高明,但凭着一方青蛾丸深的宋元的欢心,而这青蛾丸对养身补气极其有效,京中高官贵族中其他的病都并不多,多的是富贵病气息不足,也正需要这个,可想而知这杨静昌必然越来越受欢迎。

    大夫们正低声交谈商议,外边忽的一阵嘈杂,能在宋宅引起嘈杂的可不多,秦潭公太后都已经派人来过来,那京城中能以及想要来宋宅的其他人可没有了。。。是谁?

    有亲随疾步进来,道:“大人,小姐和少爷回来了。”

    小姐少爷吗?杨静昌想着,宋元有一子一女,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偶尔听大夫们私下闲谈宋夫人的病如何如何,得知宋夫人身体不好一直在别院静养,女儿和儿子在身边陪伴,很少回来京城。

    或许会有人惊讶宋元都不敢出京城,怎么敢放妻子儿女不在身边,那是因为那别院不是一般的别院,而是皇家园林,是太后赐予宋夫人养病用的,太后和陛下还偶尔会去那边,所以那边的护卫比起宋宅更严密安全。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边疲惫躺下闭目的宋元猛地跳下床。

    “谁告诉她们的?谁让她们回来的?。。。谁护送的?。。。这么晚。。。这个时候。。。”

    焦急担忧愤怒害怕急切不安语无伦次,一句话未完人已经向外走去,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子女。

    杨静昌看的有些愕然,耳边已经有大夫低声道:“宋大人极其爱护妻子儿女。。。。”

    这一点杨静昌也看出来了,宋元如今高居权位,但家中只有一妻,宅子里既没有美妾成群,也没有俏婢如云,人真是多面的,再凶残无耻的人也有温柔的一面。

    念头闪过外边响起了女声。

    “爹。。。”

    声音轻柔,听声音年纪应该十三四岁。

    杨静昌忍不住从窗缝看去,院子里一个女孩子的身影出现,昏昏夜色里就像一道光亮起。

    她裹着一件素白斗篷,疾步而行衣袂翻飞如踏云,手里牵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子。

    宋元已经迈出来,女孩子也迎上去,声音拔高。

    “爹!”

    娇柔的声音便顿时添了几分恼怒。

    宋元的脚立刻缩了回去:“我没事啊。。。我没事啊。。。婴婴你别急啊。。。我这就躺下。。”

    仆从们打起了门帘,女孩子手里牵着男孩子紧跟了进去。

    大家闺秀啊,杨静昌并没有看清女孩子的相貌,兜帽始终遮挡在她的头上,但就这一行一动之间就难掩风姿。

    有亲随们被叫进来,随着那女孩子的偶尔的询问声讲述事情的经过,不多时又唤大夫来,想必是要问伤情。。。这种还轮不到杨静昌去,自有主管大夫前去回话。

    那边的屋子说话声不断,有女孩子的轻柔的问声,宋元偶尔的没有底气的反驳声,还有男孩子含糊的咕哝声,嘈杂混乱但没有焦躁不安战战兢兢,一家亲人相聚的温馨。

    夜色再深几分,杨静昌便离开了宋宅,这里并不需要他随侍,坐着宋宅提供的马车,在因为刺杀事件宵禁的京城大街上畅通无阻的穿行,很快来到了一间宅院前。

    对车夫道谢,递上碎银子做谢礼,待马车离开门前,杨静昌才敲响了门。

    门应声而开,很显然有人早就守在门口。

    “师父。。。”低低的带着不安关切的女声响起,一盏灯笼也照亮了门前。

    杨静昌看着灯下昏昏照出的女孩子,含笑点头:“没事,进去吧。”

    女孩子应声是侧身让开,杨静昌进去之后,一手半掩门,一手提灯去拨门头上的暗锁,灯下照出她抬高而露出的面容,正是蝉衣。

    寒风吹来灯笼摇晃,她打个寒战,放下灯笼,人也掩在了暗色中,似乎望着夜色微微出神,院子里传来杨静昌声音:“蟪蛄。”

    她忙应声是,咔哒一声门关上,掩去了身影。

第一百九十九章 说他

    杨静昌在京城的宅院比不上长安府那般阔朗,但院落虽小也很精致,这是一颗青蛾丸换来的,宋元对满意的人很大方,反正也不用他出钱。

    屋子里灯点亮,弥散着药香,杨静昌迈进屋内舒口气,解下外袍,这边蝉衣伸手接过,又将一碗茶汤递来。

    “师父润润嗓子。”她道。

    杨静昌接过笑道:“我是大夫,嗓子不累。”

    蝉衣亦是抿嘴一笑,道:“跟那些贵人们看病总要说很多话的。”

    倒也是,杨静昌想着今天在宋宅的大夫,果然是说了不少话,给宋元说给各种来询问的人说最后还给宋小姐说,将茶汤一饮而尽,暖热温润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蝉衣已经坐下来咯噔咯噔的切药,杨静昌将她切好的药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在一旁坐下来拿出一卷医书,但却没有掀开,而是略有些出神。

    蝉衣迟疑一下,道:“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事?”因为太医接触的多是高管权贵,尤其杨静昌是主要听命宋元,这些人的事是不可以做闲谈的,杨静昌在家很少说外边的事,蝉衣也从不问,但今日到底是忍不住,事实上从蝉衣来到京城的那一刻起,二人都关注着长安府的事。

    也多亏了杨静昌在太医院,行走于各处的太医们消息都很灵通,贵人的私事不可以谈,其他的事可以说,所以杨静昌和蝉衣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廖承段山到了长安府,学生们静坐读书请愿,长安府罢市等等事直到尘埃落定一干犯人带回京城。。。结果这犯人差点杀死了宋元。

    其实凶徒如何宋元如何,蝉衣并不在意,这一句有什么事,问的只是那个人有没有事。

    杨静昌笑了,道:“无关薛青的的事。。。”

    蝉衣松口气,但下一刻杨静昌又道:“不过我在想薛青的事。”蝉衣顿时又紧张。

    杨静昌示意她继续切药,道:“我们做大夫的要克制大喜大悲,大病小病面前都要镇定如初。”

    蝉衣点头,认真的应声是,手下切药的动作更加稳健。

    杨静昌点点头,接着道:“我在想薛青人没到京城,名已经先到了。。。今日听到几个大夫都在说他的诗词,那首水调歌头青楼里已经开始传唱了,且说王相爷很喜欢那首骂廖承的诗,还建议闾中丞大人将这话刻成训诫,让朝中每个官员都熟记,做一个清官好官,对得起百姓和天子。”

    蝉衣笑意满面,道:“他是很厉害的。”想到当初端午龙舟时一首词让那些少年们震惊的场景。

    杨静昌含笑道:“是啊,是够厉害的。”有些意味深长。

    蝉衣闻言面色微红,是啊,真够厉害的,竟然敢将宗周选中的女子偷出来且送到京城来,这是舍了身家性命的事啊,且不仅仅是偷她出来,而且还为了让她永远的安全做了更多的事,杨静昌说了,学生静坐读书请愿肯定跟薛青有关,如不然不会有接二连三的诗作写来。

    “他这个人我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我知道是个不喜欢出头的人,韬光养晦,当初他连会读书识字都不肯承认。”

    所以这一两首诗词的推动下长安府的事越闹越大,最终倒了廖承。

    “这其实不算最终,廖承倒不倒跟你没关系,最终因为这件事朝廷决定不要宗周选的长安府的女子们进京了。”

    虽然说死而复生不得不换了身份隐名埋姓,但至少不是逃婢不用担心官府盯着查问。

    这是他为了她做的事,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人,不是至亲也没有大恩,只是相识没多久的邻居。

    蝉衣稳稳的落下切刀,看着根茎被切成几乎没有差别的薄片,大大的眼睛里没有泪水,只道:“是啊,我也要像他那样厉害,学好医术,做个厉害的人。”

    杨静昌笑道:“你们少年人都很好都很厉害啊,你好好学,女医很稀缺。。。说不定薛青也会来京城。”

    蝉衣停下手,道:“快要县试了,薛青要是过了县试是不是就要来京城考状元?”

    女孩子大眼忽闪满是期待。

    杨静昌道:“过了县试还有府试,还要过道试,然后是乡试,会试,最后殿试,这才定状元,算下来要到大后年才能进京来。”说着笑起来,说的好像薛青真能过了乡试似的,别说过乡试,能过了道试成了秀才就已经不可思议了,当一辈子童生的人多的是。

    蝉衣满面欢喜,道:“那算下来两年后就可以见到他了。”笃定那少年英才无阻。

    杨静昌含笑道:“是啊,你也要努力啊,争取两年后可以跟我行医。”

    蝉衣点头,郑重的拿起一根药材,认真的切起来,杨静昌也打开了书卷,伴着切药声看书,不知多久风呼呼的拍打在门窗上,室内寒意顿生。

    蝉衣跺跺脚起身打开门,只觉得似是被人扬了一脸沙子生疼。

    “下雪了。”她脱口喊道,旋即欢喜扬声,“师父,下雪了。”

    杨静昌放下书卷走过来,廊下灯笼照耀下夜空中有细细密密的雪粒子洒下。

    “瑞雪兆丰年啊。”他道。

    。。。。。。

    一夜过去雪粒子已经变成了雪片飞飞扬扬,给京城蒙上一层薄白,在这一片白色中高悬在城门的染着血迹的头颅断裂的四肢格外扎眼。

    进出城的人们惊恐畏惧的看着这一幕。

    “这是昨日行刺宋元宋大人的凶徒。”

    “也是杀了宗周的凶徒。”

    “如此厉害。。。”

    “嘘。。。莫要这么说。。”

    低低切切的议论随着风雪在京城散开,民众也从四面八方聚来,或者好奇或者畏惧的看着那高悬的头颅,风雪掀动他的头发,露出年轻的面容。

    “这是何人?姓什么叫什么?”

    “不知道啊。。。不知姓名来历。。。”

    “那岂不是无名氏。。”

    “官府悬赏问其姓名,有认得的赏金万两呢。”

    “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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