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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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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有事相求的。。。郭小姐,你不要误会。”

    “求什么?求赎你进门当小的吗?”

    “。。冤枉啊,青子少爷,你为我作证,我可有跟你说过这个?”

    “。。春晓姑娘你这时候这样说岂不是添乱?”

    “。。嘻嘻是吗?我是冤枉的啊。”

    “。。我打死你们。。。”

    三言两语郭宝儿气的跳脚,手中的马鞭挥动更狠,薛青只得抬手夺过,又将在身后连笑带说的春晓推到一边,道:“都不要闹了。”

    春晓立刻乖巧的站好,郭宝儿怎会听,踹了薛青一脚怒气冲冲的走了。

    “青子少爷,你这下可麻烦了。”

    “是呀,是呀,怎么被抓到了。”

    四周响起打趣的说笑,薛青也并不着恼,只对着众人无奈道:“误会啊。”

    春晓也忙跟着整容道:“真是误会啊,我是来请教青子少爷一首诗词的。大家去问问就知道,我春晓是托了青子少爷的诗词才略有薄名的。”

    如果先前春晓在介园唱水调歌头的事不是人人皆知,现在因为薛青名盛,有关他的大大小小的事都被人挖出闲谈,所以对于春晓唱薛青词大家也都知道了,妓女们都喜欢向有才的读书人求诗词是常见的事,在场的人们都笑起来,言语间的打趣少了很多。

    春晓看向薛青道:“青子少爷,我这样说妥当吧?”

    薛青道:“先前为何不说?”

    春晓笑嘻嘻又一脸无奈,道:“青子少爷,你是男人,不懂的,我们女人的心思很难猜的。。。。这时候我说什么宝儿小姐都不会听的。”

    薛青看她一眼,道:“春晓姑娘找我何事?”

    态度依旧疏离,就好像先前未曾认识一般,难道是因为气跑了郭宝儿生气了?春晓有些不解,难道直觉错了?她分明看出这薛青对这宝儿小姐毫无情意还有几分不耐烦,自己这样正好替他解围嘛。。。。男人的心思也很难猜啊。

    春晓也不敢再嬉笑,更不敢说进屋再说,老老实实道:“有人请我去京城了。”

    京城?薛青微微惊讶,又微微警惕,在心里将与自己有关的事飞快的转了一遍,确认那些危险的事就算有蛛丝马迹也与春晓无关。

    春晓察觉到他的惊讶,至于警惕则不知,接着道:“所以我来给青子少爷告个别。。。”又歪头想了想,“道个谢。”再娇俏一笑,“再请个教。”

    薛青道:“三件事啊还真不少。”抬脚迈向堂内,“进来说吧。”

    。。。。。。

    。。。。。。

    (感谢?最后一枪?、myeric、丛林中的狐宝、朝镜、最华丽的马甲打赏一万起点币么么哒诸位)

第二百一十四章 再教

    室内炭火暖热,薛青在毡垫坐下,待要斟茶,春晓已经先伸手道:“奴来给青子少爷烹茶。”

    薛青对于烹茶并不在意,这些茶具是给少年们准备的,春晓摆弄起来倒是很流畅。

    “妈妈给我请了长安府最好的茶师来教我。”春晓道,对薛青目光流转一笑,“这都是托了青子少爷的福。”一面将茶斟好,也不起身,也不转身只身姿半跪,扭腰转头,她已经解下了斗篷,只穿着薄袄布裙,这个姿势让衣裙横斜腰背曲线夸张,显得细腰丰臀。。。。很好看啊。

    薛青笑了伸手接过茶,道:“看来妈妈真的对你下了血本了。”意味深长在她腰臀后背看了眼,青楼里当红的女妓一举一动姿态都是有人专门调教的。

    春晓啊的一声,似乎羞涩忙转过身,将衣裙微微一扯遮盖身姿,嗔怪道:“青子少爷也学坏了呢。。。”娇憨无比。

    薛青忙抬手道:“好了,这些对我就算了。”

    春晓委屈道:“青子少爷,奴不是要诱惑你的。。。取悦他人已经是奴骨子里的本性了,又有什么办法。”

    薛青道:“那你要我帮你赎身吗?”

    春晓一惊欢喜半起身,握手在身前道:“青子少爷,你要纳我进门吗?”

    暖暖在门口坐着舔糖葫芦闻言看过来,心道那以后天天能看春晓和宝儿小姐打架了。

    薛青看她似是无奈,道:“春晓姑娘,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不要闹了。”

    春晓掩嘴笑坐回去,收整形容,俯身一拜,道:“春晓多谢青子少爷,我知道青子少爷不喜欢我,但却从未轻看我,大约也是当朋友相待的。。。你还是第一个把我当朋友的呢。”

    这一段话里从春晓到少爷,从我到你,用词不同,春晓也第一次说话没用奴一字,薛青道:“你不要给我戴高帽,我怕当不起你接下来的请教。”

    春晓咯咯笑,道:“青子少爷真是奇怪,好像是多情偏又无情。”

    薛青将茶一饮而尽没有说话,春晓再次斟茶,道:“京城里有个醉仙楼来请我了。”眼睛亮亮,“京城啊,我听楼里的客人说过,醉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往来无白丁。。”

    一个青楼,还往来无白丁,薛青想笑,但又觉得这话其实也不为过,青楼跟酒楼一样,是很多人谈事休闲的地方,越身份高的人越需要越豪华的地方来彰显身份,如果醉仙楼真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往来必然非富即贵。。。不过到底是。。。她看着春晓道:“先前我说帮你赎身并不是开玩笑。”

    春晓抿嘴一笑道:“先前我说你要纳我进门是开玩笑。”说罢整容,“我明白青子少爷你的意思,或许世人都认为那是我这般女子最好的归宿,先前我也这样想过,甚至还因为想到将来被大妇欺辱而哭过。。”说着又是一笑,对薛青挤挤眼,“我知道青子少爷不会让大妇欺负我的。”不待薛青开口,便忙接着道:“但后来我想明白了,嫁人并非就能安稳一生,我想要自由。”

    薛青笑了,又几分感慨,道:“你想要的太大了。”

    春晓似有不服,伸手指着天,道:“但老天爷还没惩罚我,我还过的好好的,那我想要的就不大。”

    薛青愕然,笑了,道:“你说得对,我错了。”

    春晓嘻一声道:“青子少爷也会认错。”

    薛青道:“当然,该认错就要认。”岔开这个话题,“那你怎么笃定到京城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有句话叫京城居大不易。”

    春晓道:“就努力呗,不试试怎么知道。”

    薛青笑着应声是,道:“这是来告别了,我知道了。”

    春晓再次一施礼,道:“还有道谢。”坐直身子,“我问过了醉仙楼之所以请我,是因为青子少爷你的诗词在京城传开了,第二谢是你助我在介园唱你的水调歌头得了头筹,京城的人才会选中请我,且正是因为这次头筹,妈妈对我专心教导,这段日子我技艺飞进,我也有些底气敢去京城一试。”

    薛青点点头,道:“知道了,说说你的请教吧。”

    春晓嘻嘻一笑,道:“看,青子少爷就是无情。。。谢你你反而更警惕。”不再开玩笑,合手带着几分哀求,“其实你说得对,京城居大不易,我只有一个水调歌头长久不了,青子少爷,你再教我一首别的吧,好让我在京城多居几天,多居几天就能多些留下的机会。。如不然我只能灰溜溜的回来求你纳我为妾免得风尘零落了。”

    薛青哈哈笑道:“夸呢还是贬我呢。”又摇头,“我真不会唱歌,上次的是乐亭助你,还有裴焉子。”

    春晓道:“我知道啊,所以这次我们再合作一次吧。”一面伸出手,“朋友,帮个忙嘛。”

    握手?薛青失笑道:“你又跟谁学的。”

    春晓嘻嘻笑,道:“人家都说了知知堂的好伙伴们都是握手,这是被对方看重信赖的意思。”

    幸好没有把同志这个词说出来,薛青笑,看了看天色道:“我该休息了,你且先回去,等我想想再说。”

    春晓道:“青子少爷赶人走很不客气呢。”

    薛青道:“你不是说是朋友吗?朋友之间自然怎么自在怎么来了。”

    春晓欢天喜地的站起来,道:“那我就等朋友的好消息了。”最终还是抛个媚眼风摆扬柳一般走出去了。

    薛青没有说谎,在暖暖已经烧热的隔壁卧房里睡了一下午,让自己随时随地准时的睡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她只有这么一点休息的时间,四褐先生大约是找到了看她狼狈的好办法,对写文的要求越来越变态,害的她不仅读书疲惫,每夜练武也变得疲惫,疲惫总是好事,她可不希望下一次遇到宗周那种对手时还靠示弱来侥幸得胜。

    想到这里时,薛青沉默一刻,将头埋在温暖的被褥上,做个教书先生应该不会再遇到这种事,就算学生受了欺负,她这个先生不得不出头的话,像楚明辉说的打闷棍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又笑了,门外响起脚步声。

    “该起来了吧?”张莲塘的声音传来。

    他不是在家会友吗?薛青在内应声是,道:“稍等我就来了。”穿衣梳头简单抹把脸,对镜子审视一下脸上覆的药粉。。。。没有薛母的化药粉是洗不掉的,相貌遮盖的很好,这才走了出去。

    张莲塘在草堂内端坐神情沉沉。

    薛青神情也不由一沉,道:“怎么了?”

    张莲塘道:“钟世三死了。”

    这其实是预料中的,薛青默然,听张莲塘又道:“不过,钟世三三年前就死了。”咿?薛青抬头看他。

    张莲塘道:“他叫黄衣,黄沙道人。”将京城里发生的事讲了。

    薛青沉默一刻,原来是个同行啊,怪不得当时觉得这投案自首古古怪怪,道:“既然如此便要送一送了。”

    怎么送?张莲塘有些不解,薛青提笔写了两张便筏,递给他道:“让人送给乐亭和春晓。”

第二百一十五章 剑舞

    进入腊月之后,社学的课程便少了很多,不是长安府的很多同学都提前回家准备过年,大约是对薛青过县试没有担心了,周先生对薛青的功课也放松了很多。

    薛青走上六道泉山,没有往学舍去而是拐到后山,还没走到约定的地点,就听得一阵喧哗,伴着琴声歌声。

    薛青愕然,莫非走错地?这里已经有其他人相约玩乐?却听得女声脆亮婉转吟唱,正是春晓的声音。

    “好好!”

    “春晓姑娘歌舞俱佳!”

    “乐亭的琴也好。。”

    “乐亭还会吹笛子。”

    “咿,薛青来了。”

    在一片说笑声中响起喊声,围坐在亭子里的少年们都转过头,看着刚转过山路的拎着竹杖的青袍少年。

    薛青无奈:“你们怎么都来了。”看着坐在其中的张莲塘柳春阳,甚至连裴焉子也来了。

    楚明辉举着一壶酒喊道:“有福同享,有歌同赏,三次郎,你不能偏心。”

    裴焉子则道:“说是知知堂聚会,怎么能不来。”

    一旁的春晓听到嘻嘻笑道:“那这样,我岂不是也是知知堂的了?”

    少年们一阵哄笑。

    而不远处也有一亭子聚集着不少女孩子,锦绣斗篷映照的乱石山间花团锦簇。。。。因为社学很多学生放假离去,不少女子们终于有机会来六道泉山赏冬。。此时也看到了走入视线的薛青。

    “。。。咿,五儿小姐,你的小女婿来了。”

    郭宝儿大怒回头,骂道:“不要脸。”将手里的马鞭举起。

    那女孩子被吓到哎呀一声向后躲去,一旁坐着柳五儿不急不恼,含笑道:“这有什么不要脸的,我柳五儿愿赌服输,以为荣。”

    郭宝儿涨红脸,想要骂又似乎不知道该骂什么,呸了声,道:“咒人家考不上状元,什么心肠。”

    柳五儿道:“他要是考上状元,是我们整个长安府的荣光,我身为长安府人亦是荣光。”

    郭宝儿还要说什么,一旁的小姐妹秦素兰用两根手指拉了拉她,低声道:“宝儿你傻呀。”

    郭宝儿想到薛青是自己送出去的,偏偏此时又反悔,是挺傻的,顿时恼怒。

    秦素兰忙挽着她的胳膊道:“我是说你不要跟她说啦,你说不过她,反而落了她的套。。。。而且不用在意她啊,你不是也说了,薛青和薛婶子都不同意不理会柳家。。。柳五儿也就缠着你闹,你看她可敢去缠薛青。”

    郭宝儿点点头,是啊好像是这样。

    秦素兰指了指那边少年们聚集的亭子,道:“现在呀最关键的是那个春晓。。。。她呀风尘女子,不怕名声,痴缠着薛青,这男人家都怕缠,没情意也缠出情义了,到时候可怎么办。”

    郭宝儿看去,正见那春晓站在少年人中对薛青笑说自己也是知知堂的人,那知知堂是薛青的,岂不是表明她是薛青的人,顿时大怒抓起马鞭子就要冲过去。

    这下不止秦素兰拉着她,其他的女孩子们也都忙拦住,这要是闹起来搅散了那边的少年们,她们还看什么?真在这大冷天里看石头啊。。。又不是傻。

    。。。。。。

    薛青笑着摇头在少年们中坐下,接过张莲塘递来的一杯暖酒。

    裴焉子先开口问道:“是要新作水调歌头?”

    便也有其他人点头附和:“薛青你好久没有作诗了。”先前入冬下的几场大雪时,长安府的文人墨客自然成群结队赏雪吟诗作乐,结庐社也举办了几次赏雪会,这些赏雪活动虽然举办的人不同,但都邀请了薛青,只是薛青并没有作出诗词。

    林秀才颇遗憾,认为他专心科举,被那些经济文章搅乱了心神。

    此时听裴焉子他们再问,薛青依旧笑着摇头:“没有没有。”倒不是她故作清高,只是抄诗这种无耻的事还是用在必要的时候最好。

    裴焉子便没了兴趣,道:“我一会儿要先走。”他的脾气大家也多少了解不以为意。

    乐亭便问道:“用哪首旧作?”

    张双桐在后笑道:“竞渡歌肯定不行。”看着春晓笑,“难道要春晓坐龙舟上唱吗?”

    少年们都笑起来,薛青也笑了,道:“用六州歌头,少年侠气这首。”

    这首对少年们来说意义非凡,顿时轰然,但也有不少人皱眉,看着场中坐着的娇俏女子,道:“可是这首诗词的气势可能唱出?让楚明辉来唱还差不多。”

    这也是个问题,如此娇滴滴的女子唱水调歌头那般柔和的还可以,哪能唱出少年英气。

    春晓并没有因为这质疑着恼,只看着薛青笑道:“青子少爷说唱的就唱的。”满是信心。

    迎着少年们的质疑,薛青道:“不单单是唱。。。”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不想说停下来。

    大家正竖着耳朵听却无声了,不解的催促问:“还有什么?”

    薛青没有说话,一旁的乐亭想到什么噗嗤笑了,于是大家又都看他。

    楚明辉道:“你们打什么哑谜。”

    乐亭笑而不语,薛青有些尴尬道:“我想还可以舞剑。”

    舞剑!少年们眼睛一亮,张莲塘点头道:“如此甚好,剑气可以冲淡柔气。”

    春晓急道:“可是我不会舞剑啊。”

    乐亭道:“自然是有人教你。”说罢看向薛青,众少年人便也都看过去,见那少年平淡无奇的脸上似乎有些窘迫。

    “就说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薛青无奈道,“这让人怎么好意思。”

    少年们再次哄笑。

    “三次郎,来一个。”楚明辉更是跳起来喊道。

    以往印象中薛青安静文气,吟诗作对读书,还真没见他舞刀弄枪。

    张双桐站起来挥动大袖:“我告诉你们,三次郎很厉害的,一直跟着郭家的武师学武,别看瘦胳膊瘦腿,三拳打到郭家三兄妹。”

    少年们哗声,多数是不信。

    “怎么可能。”

    “郭子安子谦从小就在城里打架打到现在。。。”

    “一个抵三次郎两个。。。”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笑闹成一片,引得那边的女孩子们越发好奇,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

    “看,薛青要做什么?”一个女孩子指着道。

    看那边少年们纷纷让开一片空地,而薛青则脱下了棉袍,穿着束袖的里衫将腰带扎上,提着竹杖站立其中,忽的身形一动,竹杖向上送出,跨步。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

    清亮的声音同时响起。

    女孩子们顿时也哗然:“跳舞吗?”“好像是练拳吧?”再顾不得男女之别以及丫头仆妇们在外的阻拦纷纷涌出来,以便看的清楚。

    冬日枯林白石山间,那素衣黑带少年身姿利落,竹杖在身前身后或缓或急挑刺劈砍,看似凶猛,但又似柔和,随着口中诗词吟诵,似意气风发又郁结而叹。

    喧哗笑声鼓掌声渐渐沉寂,原本要抚琴的乐亭也不再动作,此少年一人独舞便足。

    原本趁着起身站到亭外准备要走的裴焉子也停下脚。

    似乎一眨眼又似乎过了很久,那少年收势而立,将竹杖轻点竖在身前,对众人微微一笑,道:“可还好?”

    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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