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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火热灼烫透体而入的时候,她眼角流下了一滴泪,不是因为痛楚,而是因为愧疚。
明妃,我对不起你!
她猛地将身上的人抱紧,像八爪鱼一样锁扣不放,紧接着她嫩白雪肤上浮现无数黑线,遍布她的娇躯!
这些黑线像是有生命一样,从各个地方向她的丹田汇集。
丹田下方迅速凝结出三条黑线,一路向下,不大会儿工夫就在李青衫的丹田外形成一个黑色漩涡。
李青衫能看到遍及她全身的黑线,却看不到自己丹田外的漩涡,不过他已经感到不妙,全力抵挡一股怪力的侵袭。
究竟是何等功夫,居然有这么诡异的变化和反应?
若换个普通男人,这一下刺下去,哪里还有命在!
这不是享受,不是讨老婆,完全就是在玩命啊!
现在他心里有无数话想说,可是一句都说不出来,那股怪力封锁了他全部经脉,让他想眨一下眼睛都难。
自己苦练多年的修为,也如流水般散去,跑的那叫一个快——不会真的一跌到底吧!
挺住啊!
李青衫现在能动的,除了思维,也就只有丹田气劲的自我防护了,活了将近三十年,还真没有过这种体会,若能好运不废,来日必然有诸多好处。
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作为输出方的定心师太,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体也早就不受自己控制。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脱离他们的控制之外,所以无论发生什么状况,他们能做的,也就只能看着受着,没有一点办法。
臭小子,你要挺住!
即便是鼓励,定心师太也只能偷偷的想!
在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那朵漆黑如墨的彼岸花开的更加妖艳,每一朵花瓣,娇嫩的仿佛都能滴下水来,盈盈而润!
花瓣越开越大,直至爬满定心师太的背部,才停止绽放,向四周释放黑色光华,渐渐地,鲜艳的亮黑色逐渐褪去,露出浅浅猩红之色!
红黑相应,妖媚无双!
第六百四十九章 护夫宝
亮红色的花瓣开满雪白的脊背,娇艳欲滴,是那样炫目勾魂。
“好美啊!”
手从花瓣上抚过,李青衫由衷的赞叹。
他现在还有心思观花,那是因为他走了狗屎运,经过几番抵消损耗,他的功力最终停在了第五层上,虽然连跌三层,可比一无所有,还是好了太多。
再者说了,他今年因为种种原因连涨三层,现在又跌回去,最多算是一年白练,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而且这一涨一跌,以前一辈子都没机会体验的经历,如此真切的体验一把,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来日再回八层或者更高时,他只会比以前更强。
于此相比,暂时的得失又算什么?
听他称赞,定心师太声若蚊鸣的问。
“你好了吗?”
以前她可以大大方方的露背给他看,可有了那层关系,她倒害羞起来了。
“别急嘛,让我多看一会儿,如此美景,真是看多久都不够。”
李青衫一边挺动不休,一边抚花欣赏,忙的不可开交。
小坏蛋!
你非要如此欺负我吗?
定心师太弯腰撅臀,跪俯于床,承受他粗暴野蛮的攻击,把头埋于双臂之间不敢见人,心里懊悔到不行——真真是太羞人了!
就不该体谅他!
彼岸花转红,她伤势便去,很长时间内都无需忧心,念他付出太多,以至功力大跌,便对他诸多迁就,即便他要她摆出此等姿势,供他赏花,她也只是稍稍犹豫,便依从于他,谁成想他赏花是假,采花是真,欺负起她来是无休无止。
可恶的坏男人!
换了从前,他敢如此,她反腿一踢,莫说踢他下床,就是让他从此和床无缘,也不是不可能,可现在她是脚软腿软心更软,再也踢不出去了。
当即使有神龙锁阳相助,李青衫也无力支撑之时,便一泄如注,拥着娇体玉躯,缓缓倒在床上。
两人肌肤相接,紧紧相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定心师太语声幽幽道别辞行。
“此行目的已达,明日我便回山中去了。”
“你不能走。”
李青衫却不想放她离去。
定心师太在他手上轻拍两下。
“你我如此已经有悖伦常,切不可贪欢求多。”
“我真没有求这个。”
李青衫很是郁闷,颇觉委屈,难道他给别人留的印象,就是独好此道吗?
冤枉!
我是正经人!
定心师太耳垂泛红,面颊发烫。
“那你求什么?”
“安全啊!你走了,我就没有安全感了。”
现在群敌环伺,虎视眈眈,李青衫怎能任由这一大强助离开。
出息!
定心师太可不喜欢他表现的如此不堪。
“托庇于一个女人的护佑之下,难道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李青衫使劲摇头,表示他半点羞愧之心都没有。
“不觉得,有什么可羞愧的?你是我老婆,爱夫护夫理所应当,份所当为,为夫岂有嫌弃之理?我在此郑重保证,坚决拥护你履行这一神圣义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护夫宝!”
呸!
简直无耻之尤!
行事如此怯懦,不知羞耻也就罢了,居然还大言不惭的发表这等寡廉言论,你可还有半分面皮?
还什么护夫宝……
亏你想的出!
谁要当!
定心师太腹诽不已,已无力吐槽,并坚定信念。
“天亮我就走。”
多和这种人相处一天,除了耳污眼污,再无半分益处。
“反正走了还要回来,那么着急走做什么。”
见她对护夫宝这个职位并不满意,李青衫就打算换个别的方法留人。
方法多的是,不信留不住!
“只要从此青灯古佛,不再杀人害命,我就勿需回来。”
定心师太只要不杀人,背上那朵彼岸花就不会变色恶化,自然也就用不到这款疗伤药。
“你以前不也是常伴佛堂,可是人少杀了么?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半点不由人的。”李青衫告诉她命运无常,谁也无法预料,“再说了,我说你会回来,也和这些无关。”
定心师太眉头微皱,不知道他又要编出什么说辞。
“那和什么有关?”
李青衫伸手抓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咱们总算相好一场,等我命断埋骨之时,你总要回来看看的,对不对?”
定心师太眉头蹙紧,显得极为不快,手上发力,捏他一下。
“好端端的,说什么生死?”
“等你离开,天堂若倾全力来杀,我纵然不说,又有几成生还的几率?”
若能活着,谁又想死,李青衫现在任务在身,不能躲离龙海,天堂不用派更多人,只要凑出上次袭掠冉月笙的力量,以他现在状态,基本就是十死无生了。
定心师太知他说的没错,若真派那么几个高手来,以他现在的实力,万难抵挡,怕真是有死无生之局,并不是多几分胆气能解决的。
想到这些,她对他的观感好了那么一点点,毕竟有自知之明,不妄自尊大,还能笑谈生死,在他身上能够看到,已经算得难能可贵了。
“天堂之事,你无需担心,有个人不会看着你死的。”
“谁?”李青衫脱口问道,见她缄口不答,又问,“你能确定到时候有人救我?”
他这样一问,定心师太倒有些犹豫了,因为她所想的那个人喜怒无常心思难测,谁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会做什么事。
想到那人的不确定性,她略感头疼,思索许久,才轻叹一声。
“罢了,我多留些时日,等事了再离开。不过我可警告你,从明日起,你不许痴缠于我。”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护夫宝实至名归。”
李青衫才不管那么多,人肯留下就好。
又听这个称呼,定心师太恼怒不已,赏他一记肘锤。
“再提这不知所谓的称呼,我马上便走。”
李青衫揉揉胸口,知道她没怎么用力,不然就是断几根肋骨都是轻的。
“好好好,你说不提就不提,我什么都听你的。”
突然变这么乖,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不管有无圈套,定心师太都不打算接受这种说法。
“你不用如此,听话与否,都和我没有关系。”
“嗯,都听你的。”
李青衫老老实实,初衷不改。
“……”
你故意的!
定心师太又忍不住生气。
“已经无事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天就快亮了,到时候我直接去学校。现在身体疲累的很,不想动弹,你容我赖到起床行不行?”
李青衫软语相求。
想到他昨晚的付出,定心师太心一下软了下来。
“留下可以,不许胡言乱语。”
“那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李青衫开始得寸进尺。
“你问吧,我看着答。”
定心师太的意思很明白,问什么是他的事情,要不要回答,回答到什么程度,就全看她的心情了。
“这朵彼岸花怎么来的?”
李青衫描摸着那娇艳的花瓣问。
“修炼涅槃心经后,每多动一次手,每多杀一人,便多一枚花瓣,等花盛开之后,再动手杀人,颜色就会渐渐变化,直至伤及自身。”
这些定心师太倒是没有瞒他。
“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功夫?”
李青衫好奇的问。
他特别想知道,当年创出这门功夫的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据说祖师创立此功时,念其威力太大,有伤天和,才下了重重限制,目的是让我们少造杀孽。”
定心师太的解释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可李青衫却是不信的,在一门功夫种下限制,说是为了控制修炼功夫的人他信,说是为了怕多杀人,他可半点不信。
若真怕杀人太多,就不该创造这门功夫出来!
“那你们历代专司疗伤之人,又是去哪里找呢?”
李青衫开始往深里问。
“自然由门主挑选,自幼培养,不然事到临头,又去哪里找合适的人?”
定心师太觉得自己能遇到他,真是走了大运,不然除了屈服,就只能在那小小庵堂,等着溃烂至死。
“你这伤势拖延至今,又是为了什么?”
李青衫又问。
既然早就备好疗伤之“药”,她却弃之不用,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
“我与他生性不和,且旧怨多多誓难相容,即便一死,也不会和他做这种事。”
定心师太看似绵柔,其实性情刚烈的很,忍到现在都未低头,自然是宁折不弯,不求瓦全。
“嘿嘿,这么说来,我在你眼里还不错了。”
听她这么说,李青衫有些小得意。
小人得志!
定心师太翻个大大的白眼,忍不住出言打击。
“比赢了一堆狗屎,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
卿本佳人,出言怎地如此粗俗?
哪还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
经此比较,李青衫郁闷不已,赶紧把话题转回正题。
“那些疗伤圣‘药’,最后结局如何?”
听他这么问,定心师太一愣,仔细想了一下,脸色忽地变了。
“你为何如此问?”
“就是好奇啊,想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让人用完就丢。”
李青衫带着点小怨气。
定心师太转身与他相对,眼神冷冽。
“他们的运气很好,大多做了门主,就算没有做上,在门里地位也甚是超然。”
果然如此!
涅槃心经为何而生,还用多说吗?
既然不需多说,李青衫自然也不会再多问,只是把手放在她秃秃的头顶,轻轻摸了一下,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为我蓄一头青丝吧。”
“为何?”
定心师太明知故问。
“我想看它们慢慢变白。”
李青衫展示了一下什么叫恶趣味。
定心师太定定看他片刻,才轻声告诉他。
“我叫吴霜。”
第六百五十章 傻缺
“哥!你这是咋了?昨晚又累着了?”
看到无耻大哥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鬼手跑过来,满是嫉妒的问。
昨晚言老师倒是让他进了大门,可是内门却有大姨妈看守,他岂能擅闯?
好事多磨,命运多舛啊!
“不要理我,我想静静。”
李青衫被一个名字炸的头昏脑涨,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
她怎么突然就变成吴霜了!
大变活人也没这样的啊!
李青衫的心情不难理解,这就好比一个小粉丝,整天对着电视上的大明星流口水,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遇到了会怎么样,可是内心却又明白,这种遇见比中彩票还难,更别提发生什么了。
有这种幻想的人很多,很多时候也是想想就算,虽然也盼着梦想成真,但更清楚那只是奢望。
可若是有那么一天,在无意间遇到那么一个人,却没有多想,带回家就啪啪啪了,完事之后才发现,他居然就是你幻想了那么久的那个人……
只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才能体会李青衫现在的心情。
每个人都是有偶像的,他一样也有,吴霜就是他的偶像。
当年他听过她的故事之后,就为之着迷,对其心生向往。
和她江湖四大美女的身份无关,和男女之事无关,只因她以一己之力守国门,镇宵小,诛强敌!
男儿若有雄志当如是!
他以前是战士,现在是保安,虽然守的门不一样了,可是心性未曾改变分毫,所以对吴霜的崇敬之心,从来没有变过。
可想想昨晚干的事情,他恨不能拿脑袋撞墙。
通俗一点讲,吴霜是他心中的女神,可是女神却被他自己拉下神坛,还让他亵渎的不轻。
尤其那个后入式……
丫丫的呸!
这特么都是神马事儿啊!
老天啊,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换个人玩儿行不行?
老可着我一个折腾,你就不腻么!
“哥怎么了?”
天狗也发现不对,凑到鬼手身边问。
“估计是受什么刺激了。”
鬼手合情合理的分析。
“我也知道受刺激了,关键他是让谁刺激了。以哥的承受力推断,对方的攻击力肯定极高啊!”
天狗觉得,能把这个哥刺激到,那绝对是王者中的王者。
“你问我,我问谁去?”
鬼手怼了他一句。
“去问问哥啊,你俩关系那么好,没准儿他就告诉你了。”
天狗给他指明方向。
“滚!你当我傻啊!现在冲过去问这些,不是找揍么。”
鬼手一口拒绝,并且理由充足。
“能打听到那么劲爆的消息,就是挨顿揍也值。”
天狗并没有放弃劝说。
“那你怎么不去?”
鬼手质疑他的用心。
“我又不傻。”
天狗一不留神说了傻话。
“……”
我揍死你!
就在兄弟两个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上官卿疏也在跟辛欣聊天。
“你猜他怎么了?”
“懊恼之中带着贱笑,肯定和女人有关,怕是又和人家发生了什么妙不可言的故事,痛并快乐着。”
辛欣看的很仔细,分析的也很到位。
“究竟是什么故事,能把他妙成这样?”
上官卿疏发现,论对某人心思的揣度,辛欣要强她太多。
“能让他这种级别的男人,露出这种表情,一般只有两种情况。”
辛欣一下把范围缩小。
“哪两种?”
上官卿疏虚心求教。
“第一种是搞定了暗恋多年的初恋情人。”
辛欣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上官卿疏认同这种说法,轻轻点头。
“那第二种呢?”
辛欣丢了一个王炸出来。
“搞上了丈母娘。”
“……”
不要这么邪恶!
上官卿疏一下说不出话来。
“我先去上课了,学生还在等着我。”辛欣挥手告别,走出两步又回头道,“如果我猜的不对,回头告诉我一声。”
真替那些学生担心,不知道给你教成什么样子!
上官卿疏看某人一眼,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在学生都进了教室之后,李青衫冲到洗手间,拿冷水把他那颗胡思乱想的脑袋,好好泡了一下——这种状态执行任务要不得!
冷静之后,进水之前,李青衫把头发上的水甩干,擦擦脸,回到岗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