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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接过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对着上面的淤青开始揉~捏起来。
沃克多那混蛋,闯了祸还得老子给他擦屁股,下次再见到,一定多锤他两拳。
你说你堂堂一个杀手,玩什么不好啊,偏偏要玩这绳艺束缚,看给人家勒的——哎呦,看了都心疼!
不懂怜香惜玉的金毛猩猩!
某人一边消除着那道道淤青,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
“还不都是受你连累,叫你伺候一下难道委屈了你?”
淳于梵把一粒樱桃丢到嘴里,挪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
“不委屈,不委屈。”
李青衫觉得能抱着这样一条美腿上下其手,怎么都说不上委屈。
要是换条粗短糙,那就说不定了。
“听说我杀过那么多人,你真就一点不怕?”
“听说算什么,你在我眼前杀的还少了?我怕了么?”
还真是这么回事……
李青衫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跟郑一一有点像,某些时候都镇定的过了份。
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吧,换个女人就算不崩溃,也早就哭的昏天黑地了。
看看人家,自始至终一滴眼泪都没掉,生死关头心忧的还是父亲那点事,都打算化作厉鬼了,也没说哀求他先救她。
要不看她是个女的,真想和她拜把子了,这比爷们还爷们的性情,多难得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你这样,多让人没成就感。”
“你杀人是为了让人害怕?”
“当然不是!”
“那你要见鬼的成就感啊!”
……
说话不要这么直白好不好!
她果然还是不能说话的时候最可爱了。
看着某人神情郁郁的模样,淳于梵想了想,觉得享受着人家的星级服务,多少也要给人家点甜头才是,不能总让人不痛快,这样显得做人不厚道。
“要不我装作怕怕的模样,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
淳于梵自认为很诚恳的和他商量。
……
我怎么就那么不想和你说话呢?
李青衫埋头干活,沉默是金。
怪不得自己是腿控……
这腿就是比嘴好,又好看,又好欺负,还不用担心它突然咬你一口。
会不会被踹上一脚的事情,某人选择性的忽略了。
“好啦,别这样嘛,身为男人要大度一点点,跟我一个小女人计较什么啦。”
“好好说话,我冷!”
淳于梵这一发嗲,李青衫立即无法保持沉默了。
这女人要是乍变风格,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唉,我还以为你喜欢听女孩这样说话呢,这才特意学来给你听,哪知道你却不领情。”
李青衫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轻叹道,“别装了,想哭就哭吧,我又不会笑话你。”
“我为什么要哭?”
淳于梵把长发撩到身后,不解的看着他。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你就一点不怕?”
李青衫把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他真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有多坚强。
“怎么会不怕?”淳于梵白了他一眼,“我是个女人,又不是无敌铁金刚!你不知道,当我发现自己被吊起来的时候,心里有多怕。”
我怎么半点没看出来?
是你太会演?
还是我眼睛出问题了?
“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很简单啊,你一出现,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淳于梵抿着嘴看着他,眼神直勾勾的……
话题貌似不该再继续下去了……
不然该出事了……
话说,我是不是刨了个坑,然后自己抢着躺进去了?
最后是谁来填土呢?
淳于梵?
不能是我自己吧!
“哎呦,这片淤青好大,该死的沃克多,太可恶了!”
你色盲了?
雪白一片,哪里来的淤青?
就算想转移话题,也不要这么拙劣可以吗?
你可以让我怀疑你的人品,总不愿意让我怀疑你的智商吧?
“既然淤青那么大,你就好好揉揉嘛……对了,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吗?”
让我想想……
“貌似当时你喝醉了,给两个流氓拖走了……咳咳。”
某人适时的刹住车,再说下去他怕破坏气氛。
淳于梵笑着摇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楼梯间……因为太想念父亲,泪迷了眼睛,加上鞋跟又高,差点就摔倒了,是你扶住了我。记得当初你语气可差来着,说的话还难听,本来想骂你一顿疏解情绪来着,结果你却给跑了。”
仔细想想……
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这女人怎么记得这样清楚?
怎么就感觉危险越来越近呢……
“咳咳,我当时态度真那么恶劣?”
这时候应该转移话题的,怎么就接了这么一句?
“是啊,所以我心情一直不好,才会去喝了那么多酒,然后就被你救回家了,然后……”
你可别然后了!
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然后你就把我看光光了。许多人惦记了很多年,都没有机会,你见我的第三面就什么都看去了。”
求求你别说了!
那都是意外!
我也不想的……
真的……
“你信不信缘分?”
“我不信!”
李青衫啊李青衫,这个时候一定要死咬这点不撒嘴!
“可我信!”
……
咱非要呛着来吗?
“缘分这东西也分善缘和孽缘的。”
“那咱们是善缘还是孽缘?”
咱们能不能不要讨论这个话题?
孤男寡女美女流氓的讨论这个容易出问题。
咱们换个话题怎么样?
比如母猪的产后护理……
靠,这个不对,我也不会……
要不研究一下伺候月子?
日!好像也不对……
跳的太快了!
该死的赵大忽悠,这时候你跳出来干嘛!
幸好你离开春晚了,要不以后年三十我咋过?
“肯定是孽缘!”
算了,别瞎想了,往坏路上走准没错!
“我也这么觉得!认识你之后就没好事!”
淳于梵娇嗔道。
不是,你这个表情和你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同步?
怎么看都像是遇着好事的样子……
都这时候了,咱就别玩口不对心了……
我怕!
“腿捏好了,还有哪里有淤青?”
看我乾坤大挪移!
话题给我转!
“这里有很多啊!”
……
李青衫使劲敲了自己脑袋一下……
你是不是傻!
当初偷瞄那么久,不知道哪里是重灾区啊!
人家都是见了坑躲着走!
你倒好,石头地也要挖出俩坑来跳着玩儿……
咱少坑自己一次行不行?
“咳咳,非礼勿视!”
某人掉头就想走。
“你给我站住!它们好好的时候你就捏着玩,它们受伤了,你就撒手不管了是吧!”
淳于梵双手叉腰,一脸愤愤!
可惜胸前的起伏弹动,破坏了她凶悍的影响……
让人觉得她也就胸狠而已……
叫你手欠!
叫你手欠!
某人狠狠的在自己爪子上了拍了两下,无奈的转身留步。
“你管不管!”
跳的太厉害……
我眼晕!
“管,管,当然管!我是不负责任的人吗?”
我可真想是!
某人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反正她也听不见。
两只手开始在山脚下徘徊,小心翼翼的不敢越雷池一步。
伺候有了情绪的女人,太容易出状况。
“你的力气好像比刚才小很多,这样会管用吗?”
淳于梵现在很怕某人出工不出力。
“这里皮肤比较嫩,不能太大力。”
某人找了一个十分合理的借口。
“哦,原来是这样,那手感是不是更好一些?”
你觉得和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好吗?
“这个……让我多感受一会,再告诉你答案。”
能躲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说不定过会儿她的心思就淡了。
不都说女人变幻无常吗?
老天保佑,让她赶紧变换吧,就是一脚把我踢开也行!
病急乱投医的某人又开始和上边交流了……
然而他永远记不住,他和上边那些人的交情真不好!
“你还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吗?”
我昨晚说了很多话,你问那一句?
“给点提示先?”
“你说再看到我的……就任我处置对不对?”
我有签过这么丧权辱国的条约?
仔细想想……
好像是被迫签了来着……
“是的!”
李青衫点点头,身为大老爷们,说过的话不能不认。
“那你现在算看过了吗?”
我要说不算,咱能不能真就不算?
“看过了……”
看了就得认!
关键不认不行啊!
“那我可以处置了你了吗?”
“你是想把我切了还是剁了?”
死就死吧!
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是切是剁都不急,让我先尝过滋味儿再说……”
淳于梵和身扑进了他怀里,小手一探就抓住了他的要害……
女流氓!
不矜持!
这玩意儿不是你想尝就能尝……
“咱能不能别这样,保持纯洁的革~命友谊不行吗?”
某人说着心虚的向后瞄了一眼。
“不用看,念念在隔壁,他看不到的,你租别墅不就为了这个吗?”
我冤枉!
咱做人要厚道!
不能占了我的身,还欺负我的心!
“要了我……”
淳于梵轻轻呢喃一声,和他贴的更紧……
李青衫伸出两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要推开我,这次我是为了我自己,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事……不要你负责!”
“怎么这次这么坚决?”
某人没有急着推开她。
她的情绪真的个平时不一样……
说到底,她只是个女人……
“就觉得意外离我很近,要是带着那层膜离开,我多亏的慌。”
“我可不是个好对象。”
“是个女人就知道!”
这时候还不忘打击我一下,某人摇头苦笑。
“既然知道是孽缘,就得要躲远一些。”
李青衫好心的提议。
“一百个女人,九十九个半毁在孽缘上,我干嘛要搞特殊?”
这数学怎么学的?
人有半个的?
“半个是怎么回事?”
“碰见短小的孽缘了啊!”
……
女人流氓起来太可怕!
李青衫手上开始使力……
“你说好任我处置的,不许躲!”
“咱们就不能换个方式?”
“可以啊……”
这么好说话?
“那你帮我煮一锅熟饭出来!”
……
这有查别吗?
在这种情况下,没人能想到锅和厨房……
肩膀上这是什么?
湿湿的……
她果然也只是个女人……
“我帮你查你父亲的事情,回去就开始!”
“我现在只想煮饭……用我教你吗?”
犯了倔劲的女人啊……
“不用,这个我拿手……”
“我知道……”
知道还这么用力?
话说你跑上面干嘛?
喂!等等,别这么着急!
靠!
你傻啊!
“疼!”
“你这么蛮干能不疼?”
“不许说我!”
“好,你继续……”
“我先歇会儿……”
……
第一百六十四章 逍遥假期 打探消息
嗯……
嗯?
人呢?
伸手摸摸,还有些许温热,可人怎么就不见了?
打开床灯,淳于梵四下看了一眼,不久前还在她身上大逞威风的家伙居然不见了踪影……
混蛋!
拔枪走人无情无义的大混蛋!
摸着雪白床单上的朵朵红梅,淳于梵有些搞不清自己的心思。
有失落有憧憬,有怨意有喜悦,有缅怀也有希望……总之复杂的很,她甚至都无法确定昨晚那么执拗疯狂的是不是她。
她现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有个混蛋吃干抹净撂爪就跑了!
这辈子跟他没完!
淳于梵动动身子,撕裂般的痛楚随之而来,恼的她把牙齿咬紧,仿佛嘴里叼着某人的肉。
硬撑着又动了一下,就觉腰身酸软的厉害,这让她又羞又气,这才第一次啊,要不要把**害的这么惨!
牲口!
某人无意间又多了一个头衔。
废了好大力气才挪到床边,就见鞋子整齐的摆放在哪里,旁边还放了一个便盆——这东西哪儿来的?
现在除了医院,家里有老人的,谁还用这玩意?
上面还贴一字条,揭下来一看:
若行动不便,又急需方便,可就近解决。(ps:管小不管大……)
……
淳于梵一把将字条丢进便盆里。
就近你个头!
臭男人!
虽然这不靠谱的东西让她怨念更深,但她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苦大仇深。
难道那臭男人只准备了这个?
刚刚只顾着找人,此刻稍一留意就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慢慢爬过去,仔细看了起来。
水杯上贴着:渴了记得喝,我是凉白开。
奶罐上贴着:渴了解渴,饿了管饱,我不是特仑苏,但我是好奶!
还有一盒饼干:嘎嘣脆,鸡肉味!
……
统统都是废话!
我要这些干嘛?我要的是人!!!
咦?
这又是什么?
淳于梵拿起一根棍状物,捏捏,又软又有弹性,转了一下,果然也有字:
想我了,可以使劲咬!(仅限有牙的,无齿的不许碰!)
pia~~
怒极的淳于梵狠狠把那跟东西摔地上,“有种你不要再回来!”
夜幕上缀满了星辰,闪烁间仿佛在诉说无尽宇宙的传说。
可惜的是,并非每一个人都愿意去读它们的故事,这在金钱和享受成为人们的主要追求后,就变的更加明显。
当光明随着太阳落去,黑暗带着星光来临,除了优美的夜色,还有许多腐朽、罪恶在滋生蔓延。
有许多人,愿意永远生活在黑暗里,他们讨厌光明。
因为黑暗能遮挡他们的丑陋,能让他们更加堕落。
金钱、女人、美酒、暴力、血腥凡此种种能让他们感觉刺激的东西,在这黑暗中应有尽有……
保罗·迪科尔就是这样一个热爱黑暗,并且爱到发了狂的人。
他惬意的叼着一根雪茄,在舞池中穿行,大手不时在火辣女郎扭动的屁股上滑过,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更加的兴奋。
你看,夜晚就是如此美妙!
穿过舞池,无视了太多的飞吻和暗示,他径直走向楼梯间,直奔二楼的办公室。
今晚他要见一个客人,如果客人能带给他满意的消息,他将为之付出一大笔钱。
他讨厌把钱送给别人!
非常讨厌!
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先看到了一头金发,他也讨厌金发,除非是长在美女头上。
而拥有一头金发的帅哥,是他憎恶的存在。
因为他想要女人,除了使用暴力,就只能浪费大笔的金钱。而这些拥有金发的混蛋,只需要甩甩头发就可以。
看到了吧,上帝就是这么不公平。
当保罗转到金发男人的前面,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大笑。
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金毛猪,让他觉得,上帝有时候也有可能睁开眼睛。
“伟大的魔术师先生,能不能告诉我您这是怎么了,我记得附近的路况很好,不可能有大坑把您害成这样的。”
保罗的语气中满是揶揄味道,毕竟能调侃一个名满国际的杀手,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
沃克多暗暗诅咒了某人一句,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这么爱说废话,我不介意多听一会儿,我今天很闲。”
“看的出来你很闲,毕竟这副模样实在不宜出来做事。让我猜一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哦,上帝,你的任务失败了吗?”
沃克多点点头,示意他猜的没错。
“虽然你排名掉的厉害,可那只是个小人物而已,难道你已经弱到连只小爬虫都踩不死了吗?”
保罗现在可以省下一笔钱了,可他依然很愤怒。
当老板让他花钱,他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