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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殿下凭什么以为我会背弃凤康,投入你的怀抱?”叶知秋不答反问,“你们两个是同一个爹生的,论相貌,平分秋色。在我看来,他比你还要英俊一些。
论地位,不相上下。你比他多的,不过是几个手握兵权的拥护者。我这个人偏偏爱好和平,不喜欢打打杀杀。对我来说,养一群兵还不如养两条狗。
论真心,相去甚远。他能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能许给我什么?”
凤羿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要看九弟妹喜欢什么了。”
“我喜欢你离我远点儿。”叶知秋不客气地道,“你以为我跟你使唤的那些女人一样,只要你回眸一笑,我就会愿者上钩了吗?
四殿下,我送你几句忠告:不要以为女人可以随意摆布,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你那一套的,自恋也要有个限度。
你把我虏来,无非是想从我嘴里套出题目。
不怕实话告诉你,题目我已经想好了,但是我不会告诉你!”
“那么我要如何做,九弟妹才肯透些许口风给我呢?”凤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踱着步子慢慢地走进烛火交映的光圈之中,现出一张毫无笑意的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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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我要了他的命!
男人都是有尊严的,皇家的男人更看重尊严。
凤羿在床前站定,低头看着那个从醒过来就没有露出一丝惊慌之色的女子,耳边回响着那句“自恋也要有个限度”,反复体味其中的轻蔑与不屑,竟第一次被女人勾起了火气。
叶知秋毫无怯意地对上他危险的目光,“四殿下还是不笑的时候看着顺眼一些。”
凤羿感觉自己的尊严又被她狠狠地踩了一脚,愈发云淡风轻不起来了,气咻咻地朝她逼近,“九弟妹如今可是在我的手里,还是不要试图惹怒我为好。”
“不然呢?”叶知秋神情自若地问道,“你要杀了我?”
“我从来不杀女人,但是我对付女人的办法多得是。”
“你说的办法不会是用强吧?”
凤羿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地又笑了,“如果这个法子能让九弟妹顺服,我也不介意破例一次。”
“那我劝你还是别破例了。”叶知秋不客气地道,“别说我没那么好色,就算我是色中饿鬼,你也未必有那个本事让我顺服。
我晕着的时候你都不敢怎样,我已经醒了,你就不要强撑着那张老虎皮了。
不是我瞧不起你,今天你若碰我一根手指头,不出一个时辰必定暴尸街头。”
凤羿被暗指在那方面无能,脸上的笑容再度溃散,冷哼道:“九弟妹也太高估九弟的能耐了吧?”
“高估?”叶知秋摇头而笑,“你错了,如果是凤康动手,根本用不上一个时辰。”
凤羿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半讶半怒地盯着她,“九弟妹自己有本事杀我?”
不等叶知秋回话,门外便响起一个焦急的声音,“主子。九爷带人闯进来了,我们人少,就快抵挡不住了。”
凤羿没想到凤康来得这样快,面色陡沉。
叶知秋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服,“我就说用不上一个时辰吧?”
凤羿顾不得跟她理论,掉转身形,迈开大步向外走去。不见了平日的从容淡定,身影匆匆,怎么看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不,他现在就是落荒而逃。
众多兄弟之中。凤康是唯一一个让他从心底里忌惮的人。父皇的宠爱,自然是在他这位九弟身上附加了无限的可能性。汤先生的青眼,也是使之如虎添翼的资本。
然而他的忌惮并非源自这两方面 ,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如今他这九弟身边又多了一个同样深得父皇宠爱和汤先生青眼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财势庞大,更有着连男人都为之侧目的胆识和果决。
在家宴上见到她,他才恍然大悟,女人不在多。真正优秀的女人,此生得到一个就足矣了。
与她相比,围绕在他身边的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包括一直以他为尊,发誓要和他一起入驻皇宫。辅佐他执掌江山的瑞王妃。
他实在太好奇这个女人,也太想将她收归己用了,以至于不惜冒着惹怒凤康的风险,在她赶往公主府的路上设下埋伏。将她掳了来。
他的确很自信,可他并不认为驯服她会很容易。能轻易驯服的女人令人兴味索然,就跟花一样。往往那些带刺的才是比较香的。
然而他也没有料到,她竟是这般地扎手,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在确定这个女子无法为己所用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动过毁了她的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她却如同生了窥心之眼一般,扬言单凭自己的力量,就能让他暴尸街头。
不管她是不是虚张声势,他都不敢冒险。
他可以无视她的威胁,却不敢无视凤康。
所以,有生以来,他第一次狼狈地逃跑了!
在他离开没多久,凤康便踹开房门冲了进来,一眼瞧见叶知秋坐在床上,笑容粲然地望着他,那颗高悬着的心顿时落下了大半。
几步奔将过来,将她揽进怀里,“抱歉,我来晚了。”
说完又放开,拉着她急急打量,“你没事吧?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事。”叶知秋笑着眨了眨眼,“放心吧,他没占到一丁点儿的便宜,反倒被我狠狠地奚落了一通。”
凤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随即脸色冰寒地眯起眸子,“算他识相,他若敢动你一根毫毛,我要了他的命!”
叶知秋看见他肩头上渗出了一抹血迹,赶忙问道:“你的伤没事吧?”
在得悉劫走她的人是凤羿的时候,她就知道凤康没有大碍了。如果他伤得很严重,四皇子大可以探视为由,光明正大地到雪亲王府去见她,何必这般大费周章地将她掳走?
而四皇子说的那句“正因为知道父皇无恙”以及“还没愚钝到以为父皇会毫无防备地出宫”,更近一步给她吃了定心丸。所以她才能镇定自如地应对,让四皇子挫败而归。
看到凤康肩头上的血迹,那压抑了良久的担忧又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被箭头擦了一下而已,没有伤到筋骨,无碍的。”凤康四下扫了几眼,嫌恶地皱了眉头,“具体情况回去我再跟你细说,咱们先离开这里吧。”
叶知秋点了点头,随他出了门,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是那副表情了。原来这里是一座青楼的后院,门口的铭牌上写着“倚香院”三个字,想必是哪位当红姑娘的住所。
一想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刚刚躺过的床上跟同一个姑娘滚过床单,她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立刻决定,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拿去扔掉,再让闻苏木给她开些杀菌消毒的药材,好好地泡个药水澡。
决定完了,又忍不住狠狠鄙视了凤羿一回。
掳也就掳了,找个干净规矩的地方不行吗?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偏喜欢往这种地方钻?
真是人不可貌相。龌龊不可斗量!
“主子。”一名侍卫疾步迎上来,恭声禀告,“有人从后门接应,那位已经脱身离开了。主子,可要拦截?”
“不必了,就算拦下了,他也会矢口否认。”凤康冷笑道,“哼,他以为一走了之就万事大吉了吗?
敢把我的女人带到这种腌臜的地方来,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告诉瀚之。今天之内,若不能断了他三成以上的须足,就不要回去见我了。”
侍卫低头应了声“是”,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朝阳透过树枝产生的光影之中。
叶知秋微微弯了唇角,三成啊,这一回四皇子可真要损失惨重了。
所以说啊,冲动是魔鬼,有些事还是不要随便尝试的好!
“知秋姐。”
佳禾匆匆地奔了过来。身后紧跟着张弛和洛晓雁,两个人都挂了彩。不过看他们行动敏捷如旧,应该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知秋姐。”到了近前。佳禾一把抱住叶知秋,眼泪便落下来了,“知秋姐,对不起。我太没用了,没保护好你。”
“说什么呢?”叶知秋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乖,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就不漂亮了。”
佳禾松开她,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又急着确认,“知秋姐,你真的没事吗?那迷药霸道得很,我使劲儿撑着都没撑住。”
“我真的没事。”叶知秋习惯性地掏出帕子,要递给她,想起这帕子也在那间屋子里待过,不见得比她的衣袖干净,便又塞了回去,转而问道,“你们没事吧?”
佳禾摇头,“没事,他们没对我们怎么样,就把我们关进一间放杂物的屋子里了。王爷带来的人很快就找过去,把我们给放出来了。”
张弛和洛晓雁俱是面有愧色,单膝跪在凤康和叶知秋面前,“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凤康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的确该受到惩罚,你们都是跟随我多年,精中选优的好手,居然被四哥养的那群喽啰俘虏了,当真给我丢脸。”
“是,属下罪该万死。”两人由单膝改为双膝跪地,“请主子降罪。”
“好了,好了。”叶知秋替他们说情,“对方突然袭击,而且人又多,他们已经尽了十二分的力了,你就不要再责备他们了。”
凤康只是敲打敲打他们罢了,原也没真打算惩罚他们。听她这么说,便借坡下驴地道:“都起来吧,念在你们平日里尽心尽力的份儿上,这一次就算了。
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张弛和洛晓雁几乎是全程见证了凤康与叶知秋的感情,更见识了他婚后疼媳妇的模样,以为这次失职,定然免不了一顿重罚。没想到居然只是呵斥几句,便轻轻地揭过去了。
感激之余,心下也愈发愧疚了,异口同声地保证道:“主子放心,除非属下身死,否则绝不会再有下次。”
凤康对他们的态度很满意,点了点头道:“你们的决心我收到了,起来吧。”
两人这才道谢起身。
一行人出了这座名为“闻香馆”的青楼,径直回到王府。
莎娜、东霞和珠米以及后头得到消息的添香、小蝶和桂粮,还有皇宫、公主府派来等消息的人,齐刷刷地站在垂花门外等候。
看到叶知秋完好无损地回来了,俱是松了一口气。
弟媳妇被大伯子劫走,说出去毕竟不好听。回来的路上夫妻两个已经串好了词,被问起来的时候,只说是几个走江湖的认错了人,误将她掳走了。
佳禾不知道四皇子曾经现身闻香馆,至于那些侍卫,没有凤康的话是不会乱说的。
宫里和公主府的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回去复命了。
回到若晨院,叶知秋换下衣服洗了澡,凤康也安排好了一干事宜,两人才得空坐下来说话。
“‘遇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开口便急着打听。
——(未完待续。。)
第400章 爱妻便当
凤康将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跟叶知秋说了。
原来今天早上他护送凤帝离开王府没多久,便在街上遇到了刺客。这批刺客数量不少,一共有三十多人,每一个都身手矫健,训练有素。
那会儿正是天色最暗的时候,他们潜伏在两旁店铺屋内的房梁之上,避过了侍卫的耳目。待皇驾经过,便破顶而出,一部分人放火箭扰乱卫队的阵脚,顺便掩护另一部分人近身搏杀。
他们对凤帝的近身卫队十分了解,出击之时看似凌乱,实则是有计划有针对性的,先重伤侍卫统领,使卫队失去领头之人。继而从两翼包抄,直逼皇驾。
与此同时,可以代替侍卫统领行驶指挥权的他,被一个武功高强的刺客使出浑身解数绊住了。正因为这样,他才防备不及,吃了一个暗亏。
幸好雪亲王府的一名侍卫眼疾手快,踢过来一枚小石子,将那支飞箭震歪了数寸,否则他就不仅仅是擦伤那么简单了。
凤帝的确有所防备,然而前来接应御林军在前一个路口遭到阻击,耽搁了将近一刻钟的工夫。因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拨刺客,不好直接回宫,他和沈长浩权衡之下,便护着凤帝就近避到了公主府。
随后在公主府府兵的协助下,与御林军前后呼应,将刺客悉数堵在了巷子里。不料那群刺客见大势已去,全部引颈自刎,一个活口都不曾留下。
尚未处理好善后事宜,便得到叶知秋失踪的消息。他立刻将那边的事情交给沈长浩,自己带上侍卫查找她的下落。循着蛛丝马迹,找到闻香馆,便有了先前那一幕。
“连一个活口都没有,岂不是很难查出到底是谁派刺客刺杀父皇的了?”叶知秋蹙了眉头问道。
凤康摇了摇头。“未必,死人也是能开口说话的。只要仔细去查,总能查出些什么的,何况……”
叶知秋见他欲言又止,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猜到了几分,“你怀疑父皇已经知道元凶是谁了?”
凤康看了她一眼,“我怀疑父皇此次出宫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先前太过忙乱,他没有闲暇去琢磨。现在回头仔细想一想,所有的事情透着古怪。
凤帝虽然经常偷溜出宫。可从来不在宫外过夜。当然,去清阳府那一次例外。且凤帝的酒量极好,很少有喝醉的时候。昨天不止出宫来见汤老头,更喝得酩酊大醉,留宿在了王府。
华楚国春夏两季的早朝时间为卯时三刻,一般到卯时便会打开宫门。秋冬两季的早朝时间为辰时整,卯时三刻开宫门。王府距离皇宫只有两刻钟的距离,时间充裕得很,没有必要刚过五更就急着赶回去。
最可疑的是。当时他曾派出王府的侍卫先行一步探查清路,却被侍卫统领客气地挡了回来,说是大内侍卫已经探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将这些事情结合起来分析一下。便不难得出答案。
很有可能是凤帝得到消息,认定有人要对他不利,是以借出宫会友的机会,以自己作诱饵。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至于后来那些变故,是他估错了情况,还是故意促成。就不得而知了。
叶知秋也觉得事情不可能那般巧合,即便不是凤帝主导一切,里面也必定有他推波助澜之功。不管怎么样,总算有惊无险。之后会怎样发展,就不是她能过问的了。
她比较好奇的是,“既然父皇毫发未损,你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沈公子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地请了苏木和王太医过去?父皇随行带了太医,公主府不是也有太医吗?”
“当时父皇的脸色不太好看,我们唯恐父皇发病,才叫了他们两位过去以防万一。马上就要早朝了,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发作起来,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那父皇没事吧?”
“没事,已经入宫上朝了,苏木兄和王太医也回府了。”凤康说着便有些出神。
据闻苏木和王太医说,父皇并没有发病的迹象。那么父皇脸色不好看,是因为刺杀这件事?
在他印象之中,他的皇帝老爹一直是笑看风云的,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真正动容,难不成也有为某个人感到愤怒或伤心的时候?
也许正是因为父皇从不动容,偶尔动容一次格外让人心疼。所以他只是这样稍稍地设想一下,心里就会涌出酸楚的情绪吧?
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是因为刺杀,那么能让父皇愤怒和伤心的人会是谁呢?
正思忖着,就听桂粮在门外禀告,“王爷,王妃,小世子过来问安了。”
凤康随口应了声“知道了”,便敛了思绪,神色有些复杂地道:“我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他和叶知秋已经回府有一阵子了,鸣儿一直没有露面,听说照常上早课去了。
虽然是他亏欠这孩子在先,短时间内没有奢望能回到在秋叶村的那段时光,可在他和叶知秋双双遇险的情况下,这孩子也表现得太过冷漠了些,心里难免有点不是滋味。
叶知秋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安慰地拍了两下,“他想必是担心我们的,只是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罢了。”
“但愿吧。”凤康微微叹了一口气,牵了她的手,“走吧,折腾了一两个时辰,我都饿坏了,咱们吃饭去。”
叶知秋笑着应了声“好”,和他一道出了卧房,来到明间。
鸣儿见两人出来了,起身见礼,“见过父王,母妃。”
凤康免了他的礼,出于试探之心,便蔼声问道:“今日早课都做什么了?”
“回父王的话,温习了昨日学过的文章,另外练了两篇大字。”鸣儿照实答了。
凤康本想试探一下他这堂早课是不是上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