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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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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太后这一问,无异是把她当成首号嫌疑犯了。

    为了自家兄弟,这老太太对她忍耐想必早就达到极限了。于是在今天这个大好的日子里,出了这等事,终于忍无可忍,决定新账旧账一起清算了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是冲她来的,她当然不能做缩头乌龟。

    心念转动间,已来到门前站定,故意拔高了声音,对守在门边的宫人道:“雪亲王府叶氏知秋求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劳烦两位帮我通报一声。”

    大殿内外同时安静下来。

    一瞬之后,里面传出梁太后染着冷怒的吩咐声:“叫她进来。”

    宫人应了声“是”,侧身相请。

    凤玥觉出气氛不同寻常,跨上一步,低声地道:“九嫂,我陪你进去。”

    “不用。”叶知秋冲她安抚地一笑,“放心,没事。”

    凤玥也知道自己进去帮不上什么忙,还有被迁怒的危险。有芸妃在。当能护她几分,梁太后或许不给别人面子,但芸妃的面子总会顾念一二。

    这么想着,仍不放心,赶在她进门之前飞快地叮嘱道:“太后娘娘吃软不吃硬,进去先服个软,其它的慢慢说。”

    叶知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理了理衣裙,迈步进门。

    皇室女眷和朝臣家的夫人小姐们都觉得她这是傻了。太后正等着捉她的短,她不避着就罢了,怎么还主动送上门去了?有同情的,有不屑的,有等着看好戏的,神色不一而足。

    里面的气氛比想象的更沉肃,梁太后在上首正襟危坐,面色寒厉。穆皇后坐在她旁边,依然是那副端庄和善的模样。

    宁妃和芸妃分左右陪坐在下首。一个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神情,一个忧心忡忡。

    莎娜站在地上,腰挺得笔直,浑身都散发着“不服气”的信号。

    宣宝锦被安置在用屏风临时隔出来的半开放式隔间里。泪眼迷离,惶恐不安地倚在一张软榻上。对面坐着一位年近五旬的太医,隔着纱帘,手指搭在她覆了帕子的手腕上。闭目把脉。

    旁边有两个宫女,正轮流用浸了冷水的帕子为她敷脸。

    看到叶知秋进来,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梁太后瞧见这一幕。脸色又阴沉了两分。

    叶知秋连冷笑都懒得,心里只觉腻歪得紧。走上前来,正要福身见礼,梁太后就当头冷喝道:“跪下。”

    自己跪那是尊敬,被人喝令下跪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叶知秋原想遵照凤玥的叮嘱,先服个软的,被梁太后吼了一嗓子,便改了主意。

    照旧福身见礼,“见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宁妃娘娘,芸妃娘娘。”

    梁太后没想到她会无视自己的命令,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你好大的胆子,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

    “太后娘娘。”没人说平身,叶知秋便自己直起身子,“孙媳妇不敢不将您放在眼里,只是不能跪得不明不白的。等事情搞清楚了,孙媳妇给您跪一年都成。”

    梁太后气极而笑,“哀家说一句,她就有十句顶过来,雪亲王当真给哀家娶了个孝顺的孙媳妇!”

    “太后娘娘可是咱们皇家辈分最高的,怎么敬着都不为过,只叫跪一下倒成不明不白了。”宁妃在一旁接起话茬,“要不怎么说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呢?

    门户低了,缺少教养,就是不行。”

    与宁妃相比,芸妃的处境就尴尬多了。

    一边是嫡亲的儿媳妇,纵然不怎么待见,却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那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孙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另一边也是儿媳妇,虽然不是亲的,可打心眼里喜欢,根本不信这件事是那孩子唆使的。

    总之不管偏向哪个,心里都不会痛快,只能两不相帮,静观其变。

    见宁妃看热闹不怕事大,这会儿了还要煽风点火,心下气恼,却不好发作,按捺着性子平声静气地道:“宁妃姐姐,凡事有太后娘娘做主呢,咱们只管听着记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就不要跟着搅和了。”

    宁妃把嘴一撇,“说两句实话怎么了?”

    穆皇后感觉此事有可乘之机,打定主意不做和事老,改当渔翁,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

    莎娜大概也觉出自己这边这般势单力薄了,往叶知秋身边靠了靠,“叶姐姐,是她先骂我……”

    “住口。”梁太后怒声喝断她,“哀家没让你说话,你乱叫个什么?

    不要以为你是雪亲王带回来的贵客,又是群岛的储君,有恃无恐,哀家便奈何不得你。

    皇上封了你郡主,你就是我华楚国的人,更何况你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哀家就是一顿板子打死你,也没人敢说什么。”

    莎娜柳眉倒竖,正要说话,外面便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有人高声通报,“定亲王驾到,雪亲王驾到……”

    ——(未完待续。。)

第425章 她骂了你什么?

    通报声听起来有些仓促,不用问,定是那两人关心则乱,顾不上避嫌,一路闯了进来。

    果然,那边话音刚落,凤况和凤康便一前一后进了大殿。一面向前走一面放眼疾扫,各自搜寻着自己关心的人。

    看到叶知秋背影的刹那,凤康便知道她没事了。再看莎娜,肩背线条紧绷,不似她那般放松,可也不像是吃了亏的样子,于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凤况与他正相反,看到宣宝锦一脸凄楚又强自忍耐的神色,又心疼又愤怒。若不是长辈在场,顾着礼数,只怕早就冲过去找叶知秋算账了。

    梁太后是这个时代女性的典型代表,循规蹈矩,恪守礼教,以夫为天,从不过问和插手男人的事。同样的,她也认为男人应以国家天下事为重,过问和插手后院的事有**份。

    身为当家主母不该觊觎后院以外的广阔天地,然在自家后院这狭小的领土内却要完全自主,干脆利落地处理好一切家务事,任何情况下都不应惊动丈夫,劳烦男人为后宅琐事费心。

    否则,这个主母就是不合格的。

    虽然后宫不是普通的后院,可在先皇驾崩前,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先皇曾经在家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称赞她为“华楚国第一贤内助”。

    她引以为傲,也引以为戒,时时刻刻用这个称号来勉励自己,以便做得更好。

    她对别人严厉,对自己更严厉。早年嚣张跋扈的穆皇后进化成今天这个样子,亦不乏她的调~教之功。

    对这个压制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婆婆,穆皇后由衷憎恨,也由衷敬畏。

    放手家务事,是一个男人对妻子最大的信任和尊重,这种观念在梁太后心中根深蒂固。是以对男人动不动就搅和进女人之间的事情半点看不惯。

    此时瞧见两个孙子火急火燎地进了门,脸色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不等两人见礼,便冷声呵斥道:“身为皇子,居然在如此重要的场合置皇上和满朝文武不顾,中途离席,闯到这后宫来了,成何体统?!

    在你们眼里,哀家和皇后就这般无能,连这么点子小事都处理不好?还是说。你们把哀家当成猛虎悍兽,怕哀家会一口吞了你们的媳妇不成?”

    凤况惦记着宣宝锦和孩子的情况,对旁的一概没心情,自是没法子虚心接受她这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心里不快,眉头便不自觉地拧起来了。

    因为叶知秋和莎娜都好好的,凤康心平气和得很。唯恐十一说出冲撞长辈的话,便抢在他前面开了口,“皇祖母,孙儿绝没有信不过您和皇后娘娘的意思。更不敢心存不敬的想法。

    未经传召就离席来到后宫,确是孙儿莽撞了。孙儿定当谨记皇祖母的教训,不会再做这等失礼之事。

    不过孙儿已经来了,此事又牵涉到我雪亲王府的人。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即便立时掉头回去,也无法安心赴宴。还请皇祖母网开一面,准许孙儿在此旁听。”

    他认错态度良好。又把姿态放得很低,梁太后心里再怎么反对,也不能把他赶出去。毕竟外面站着不少朝臣女眷。怎么着也要给皇家的人留些体面。

    却不愿助长这种歪风,于是疾言厉色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待凤康和凤况齐声应了“是”,又吩咐侍立在一旁的宫人,“给雪亲王和定亲王看座。”

    皇家和某些门第高贵的府里有很多具有隐含意义的用语,比如“看茶”,去别人家做客的时候,主人第一次说看茶是客气,第二次说就是话不投机,打算送客了。

    再比如看座。

    梁太后此时给他们看座并非优待,而是变相敲打,让他们记着自己是来旁听的。

    凤康没打算真的旁听,而且叶知秋站着,不愿独坐,便装作没听懂,“谢皇祖母恩典,孙儿站着受教便好。”

    凤况现在坐什么都如坐针毡,也拒绝了她的“好意”,“孙儿也不坐了”

    梁太后目光凌厉地扫过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人,对让皇家男儿变得这般没出息的女人愈发恼恨了。当然,这个女人包含的仅仅是叶知秋。

    宣宝锦是她一手带大的,她自觉方方面面都教得很好。纵然宣宝锦嫁了两次,她也不觉得是宣宝锦的过失。当初若不是她极力拦着,宣宝锦早就一死以证忠贞了。

    在这件事上也一样,她不认为也不会承认宣宝锦有错,因为宣宝锦有错,就等于是她没有教育好。

    所以她把全部的罪责都归到了叶知秋的头上。

    在她看来,这农家女是个扫把星,还没进京,就搅得皇家家宅不宁了。

    先有凤康不顾皇家脸面,跑去抢亲;又有凤帝放下国事,亲去清阳府提亲;梁国舅的案子,宣宝锦几次三番被欺辱,以及前不久的出题风波,哪一件没有这农家女从中作怪?

    她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不安分的女子。这一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一次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呢。

    打定了主意,便不客气地开了口,“说,是不是你唆使莎娜对锦儿动手的?”

    “不是。”叶知秋答得相当干脆,心道这太后是不是老糊涂了,别说不是她唆使的,就算是,无凭无据的,除非她脑子生锈了才会承认。

    自打进了大殿,凤况就一直忙里偷闲,跟宣宝锦眉来眼去。听叶知秋否认,忽地转过头来,“不是你还有谁?我早知道你看锦儿不顺眼,可也没想到你心肠歹毒到这个地步……”

    “十一,你住口。”出声喝止的是芸妃,“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大呼小叫的像什么话?

    雪亲王妃是你的长嫂,你怎能口无遮拦,没大没小?再说,凡事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做主,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你要么老实听着,要么就出去。”

    “可是锦儿她……”

    “她那有太医呢,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芸妃利落地截断了他的话茬,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将他的嘴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同时也堵住了宁妃和凤康的嘴。

    凤况心里不服气,可也不好跟自己的母妃争论。只在心里嘀咕,母妃实在太偏心。

    梁太后很喜欢芸妃的做法,难得慷慨地投给她一个赞许的目光,随即又神色冷厉地看向叶知秋,“你最好跟哀家说实话,否则等哀家查出来,你再想说实话就晚了。”

    当她是三岁的孩子不经吓唬吗?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怎么找证据?难不成要给莎娜用刑,屈打成招,弄份供词出来?

    叶知秋暗暗冷笑,面上却恭敬如常,“太后娘娘,莎娜和定亲王妃产生摩擦的时候,孙媳妇正和七公主在御花园的观风台上看灯赏景。

    孙媳妇斗胆问一句,太后娘娘为什么会以为是我唆使的呢?”

    梁太后感觉她这是狡辩,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不在场就清白了吗?莎娜住在雪亲王府,与你朝夕相处,耳濡目染就够了。”

    莎娜嘴唇一动,正要据理力争,就被叶知秋悄悄地拉住了,只好将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叶知秋也不争辩,“孙媳妇再斗胆问一句,太后娘娘为什么以为我会针对定亲王妃呢?”

    梁太后从宣宝锦的言行之中得到暗示,认定叶知秋是因为凤康曾与宣宝锦有过婚约,出于嫉妒,才处处与宣宝锦过不去。然这个理由有碍伦常,很可能损害到宣宝锦的清誉,她自是不会宣之于口的。

    只拿了太后和长辈的威风出来弹压,“哀家问你话,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也就算了,反倒审问起哀家来了。这就是你的教养?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

    若换成满脑子仁义礼孝三从四德的女子,早就跪地求饶了。可惜叶知秋不是那种女子,不会因为一个孝名就认下莫须有的罪名。况且她“孝顺”了人家也不会领情,何苦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臀部?

    是以稳稳地站在那里,声音也一如既往地平静,“孙媳妇生在农门,所受的教养肯定与名门出身的人不同。

    对待长辈,孙媳妇向来能尊敬便足尊敬,能礼让便礼让,可若让我不问青红皂白,一味委曲求全,盲目顺从,却是做不到的。

    孙媳妇绝不敢有审问的意思,只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是现行犯被当场抓住,也要讲求人证物证俱全,不是谁空口白话就能定罪的。

    更何况孙媳妇不是现行犯,总不能糊里糊涂地就领了罪过。就算死,也得让人做个明白鬼不是?

    如果太后娘娘不介意,孙媳妇能不能先问一问莎娜?”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不让她问反倒显得自己心虚了。可又气她伶牙俐齿,不甘心就此让步。纠结之中,梁太后迟迟没有发话。

    叶知秋只当她默许了,径自看向莎娜,“你说定亲王妃先骂了你,你才动手打她的,那你说一说,她骂了你什么?”

    ——(未完待续。。)

第426章 必须晕

    莎娜早就憋不住了,“她骂我是可怜虫,不想当王妃,甘愿给叶姐姐当狗。还说兔子死了,叶姐姐就把我给炖了……”

    “不可能。”凤况又按捺不住,跳出来插嘴了,“锦儿怎么会说出那种粗俗的话?”

    叶知秋心道的确不会,她说的应该是“狡兔死走狗烹”。对莎娜来说,这种文绉绉又复杂的用语听着容易,说却困难,只能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通俗地讲出来。

    莎娜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她说得弯弯绕绕的,我学不来,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凤况自是不信,“锦儿根本不会骂人,分明是你信口雌黄!”

    “怎么不会?”莎娜也是气极了,把中原的礼节抛到脑后,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他,“她不是人吗?是人都会骂人。

    你又没听见,你怎么知道她没骂我?”

    凤况不甘示弱,“我是没听见,可除了你,还有谁听见锦儿骂人了?”

    “天听见了,地听见了,海神听见了。”莎娜一指宣宝锦,“她自己说的话,她当然也听见了。”

    凤况说那话本是讽刺之意,没想到她会一本正经地作答,一时间有种秀才遇见兵的感觉。因打心眼里不信宣宝锦会骂人,她也没说出一个像样的人证来,又觉占了上风。

    嗤笑一声道:“果然是信口雌黄!”

    莎娜还想说什么,梁太后却没有给她机会,“够了,都给哀家住口!”

    两人依言住了口,一个面有得色,一个愤愤不平,拿眼神互掐。

    梁太后揽过话语权,还没正式开腔。那边便传来宫女的惊呼声,“王妃,您不能起身……”

    “没关系。”宣宝锦声音虚弱而温柔,“麻烦你们扶我起来,我要过去跟太后娘娘回话……”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叶知秋淡淡地接起话茬,“你已经动了胎气,一挪一动的,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伤心。我们也跟着难过。

    为大家着想,你还是躺着的好!”

    不是她小人之心,宣宝锦为了留在清阳府,能对亲生儿子下手,也能为了别的目的,舍了肚子里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一旦宣宝锦小产,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宣宝锦半撑着身子僵在那里,水雾朦胧的眼睛满是苦涩,睫毛轻颤。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泪来,“总是惹九嫂不快,是宝锦的不对。

    宝锦有自知之明,不敢搅扰九嫂。我去找莎娜姑娘。只是想问一问鸣儿的事。许是我无意间说错了什么,让莎娜姑娘误会了……

    太后娘娘,宝锦知道您心疼我,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闹僵了。宝锦求您,不要再追究了。”

    听了这番惺惺作态的话,叶知秋险些笑出声来。

    若真不想追究。躺在这里做什么?皇宫里有床又安静,适合静卧安胎的宫殿多如牛毛,何必要在这聒噪的地方搞个临时的隔间出来呢?

    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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