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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杀人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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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斯利很不情愿地走进走廊。 
  “晚安,”梅森说,“而且再次谢谢你们两个人。” 
  他把门关上,弹簧锁“咔嗒”一声就了位。 
  德拉·斯特里特正在向那张办公桌倾过身去,盯着那把刀。“下一步干什么?”她问道。 
  “一只柠檬,”梅森说,“放在办公桌左首上面的抽屉里,我们要用这把刀切只柠檬,让刀刃上沾上柠檬汁,时间长一些,以使它不那么新,尔后我们要非常非常小心地把所有指纹从那把刀上擦下去。然后我们就把它交给艾德娜·哈默。她会同样小心地不在刀上留下她的指纹。” 
  “这把刀一被发现,霍尔康布就会努力去发现上面隐约的指纹。”她说。 
  “肯定。”梅森表示同意。 
  “而他什么也找不到。” 
  “当然。” 
  “那不会使他怀疑吗?” 
  “为什么?” 
  “因为一把切肉刀上应该有一些指纹。” 
  梅森微微鞠了个躬说:“现在,我亲爱的年轻女士,你开始意识到,地方检察官会发现他自己所处的那种地位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问。 
  梅森说:“记住,在彼得·肯特枕头下面发现的那把刀的刀柄上根本没有清楚的指纹。” 
  她张口要说什么,这时,电话铃尖利执著地响了起来,充斥了这个房间。 
  “那个电话接哪条线?”梅森问。 
  “中继线,当我在这儿时,我想确保接到所有打进来的电话。” 
  “接吧。”他说。 
  她拿起电话听了一会儿说:“梅森先生现在在这儿。我会告诉他的。”她用手捂住电话的送话筒。 
  “是监狱的一个人打来的,”她说,“他说彼得·肯特刚让人把一些文件交给了他,他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见您。” 
  梅森点点头:“告诉他我马上去。” 
  梅森把写字台上的切肉刀放好,锋利的刀刃在最上面,对德拉·斯特里特说:“把艾德娜·哈默带进来,在我动身去监狱以前我们来把这件事向她解释一下。” 
  德拉向法律图书室的门口走去。佩里·梅森正在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把刀柄上的所有指纹擦掉,艾德娜·哈默走进屋来。 
  “哇,”她看着办公桌上那把刀叫道,“这是同一把刀。” 
  “嗯,”梅森告诉他,“看上去在这两把刀上都没有任何辨认的标志。” 
  “您想让我拿这个东西怎么办?” 
  他用手帕把刀刃擦干净,挑剔地查看着它,用皮斯利把它带来时用的那张牛皮纸把它包了起来。 
  “要小心,不要在上面留下任何指纹,”他说,“把它放到餐具柜抽屉里。给霍尔康布警佐打电话,告诉他,我会在早晨8点钟到那儿。而且,记住,亲爱的,我会在早晨8点到,而且我想应该是你开门让我进去。” 
  “我要把抽屉锁上吗?” 
  “要。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在抽屉里,把抽屉锁上,不要打开。” 
  她伸手去拿那个纸包,他很随便地说:“你为什么认为你舅舅要杀你呢,艾德娜?” 
  她就仿佛被打了一下缩起了肩膀。 
  “您在说什么呀?” 
  梅森迅速地向她跨了一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艾德娜。30多天以前你就知道你舅舅梦游了,你认为他要杀你。” 
  “不是这样!那是不对的!” 
  “那么,”他问道,“你为什么在你卧室的门上装上那把弹簧锁呢?” 
  她微微喘了一口气,用惊恐的目光盯着他。 
  “说呀,”他说,“把实话告诉我。” 
  “我……我……” 
  “你卧室门上原来的锁就够好的了,”他说,“但你怕你舅舅有那把锁的钥匙,而你想要一把他没有钥匙的锁,于是你就找了一个锁匠,安了一把最贵的锁,你有惟一一把钥匙。对吧?” 
  “不……这是……不。” 
  “那么你为什么在你门上装上那把锁呢?” 
  她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他远一些,倒在一把椅子上,哭了起来。 
  梅森说:“来吧,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吧。哭够了以后,就回答我的问题。” 
  她抬起泪水汪汪的双眼。 
  “您为什么想知道那把锁的事呢?”她问。 
  “因为,”他说,“地方检察官很可能就这样对你出其不意的。他会向在证人席上的你戳着手指头,使你当着陪审团的面做出你现在这样的举止。你可以看到那会对你舅舅的案子起什么作用。那会使陪审团认为你舅舅是个心存歹念的凶手。即使他们认为他是在梦游,他们也会判他有罪的。” 
  “但——但——但是那不是我换锁的原因。” 
  梅森死死地盯着她:“那好吧,原因是什么呢?” 
  “杰里和我一个月以前秘密结婚了。”她低下眼皮说。 
  梅森叹了一口气,“为幸福与欢乐感谢上帝吧。”他说。“您是什么意思?” 
  “我原来想你装上那把锁是因为,你知道你舅舅在宅子里到处走,你是怕他。” 
  “不。诚实地说,梅森先生,这和那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为什么不宣布结婚了呢?” 
  “我们想保密。” 
  “你舅舅知道吗?” 
  “不知道,我们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为什么?” 
  “他有点儿古怪。” 
  “他赞成杰里,对吧?” 
  “非常赞成。但是,在他再婚以前,我不想让他认为我要离开他。” 
  “那么,好吧。”梅森探询地注视着她问,“为什么这么匆匆忙忙呢?” 
  “因为,”她大笑着说,“我恋爱了,而且这是好莱坞,杰里是个美男子。许多女人狂恋着他呢。从天性讲他很易变,而且……嗯,我只是想趁合适的时候抓牢他。” 
  梅森笑着说:“噢,只要你在门上装那把锁不是因为你舅舅在梦游,我就不管你为什么那样做。但是当我看见那把锁时,我推测的解释是邪恶的,而不是浪漫的。于是我猜想地方检察官会在提问时使你受到重创……我想你有一把钥匙,杰里也会有一把钥匙吧。” 
  她点点头。 
  “没有别的钥匙了?” 
  她微笑着摇摇头,“说到底,”她说,“我只有一个丈夫。” 
  “还有没有人听到你的这些话,也就是说还有没有人知道你结婚了呢?” 
  “一个人也没有。” 
  “好吧,”佩里·梅森说,“拿走那把切肉刀,把它放到那个抽屉里,而且,当你上了证人席,或是当着大陪审团的面,地方检察官开始盘问你门上那把锁的事时,就像你刚才对我那样,显示出一点儿激动情绪来,然后讲实话,讲的时候要又笑又哭,而且要使它很浪漫。” 
  梅森向德拉·斯特里特点点头,把帽子压到头上说:“我要到监狱去了。” 

  
  


17



  佩里·梅森新刮的脸,穿着一身就像刚从裁缝那儿取来的灰色职业套装,用拇指按了一下彼得·肯特住宅前门的门铃按钮。 
  门几乎马上就被凶杀组的霍尔康布警佐打开了,梅森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你上班可够早的呀,是不是,警佐?”他问道。 
  霍尔康布说:“对——意味着相当早。你想干什么?” 
  “我想查看一下这个地方。”梅森说,“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一些证人。有反对意见吗?” 
  “那些人已经收到了检方的传票,”霍尔康布说,“你不能对他们施加影响。” 
  “我不想对他们施加影响,我想和他们谈谈。” 
  霍尔康布把门敞开,说道:“如果是这样,进来吧。为了避免误会,我会呆在旁边的。” 
  艾德娜·哈默走上前来向梅森伸出一只手:“早上好,梅森先生,有什么事我能为您效劳吗?” 
  梅森点点头。 
  “她是公诉方的证人。”霍尔康布指出。 
  梅森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位警官,“地方检察官给一个人发了传票,并不意味着那个人就变得不可接近了,”他说,“证人的职责是讲实话。当这个案子被立案、要进行审判以后,我自己也会向这些证人中的几个人发传票呢。恰巧是,警佐,我打算私下和哈默小姐谈谈。” 
  霍尔康布说:“你不能告诉她对什么作证。” 
  “而你什么也不能告诉我!”梅森说。 
  他挽起艾德娜的胳膊:“我认为我们要在你的房间里谈话,艾德娜。” 
  他们沿着走廊走着,霍尔康布向电话走去。 
  “他要做什么?”她间。 
  “给地方检察官打电话,”梅森咧着嘴笑着说,“他来这儿多长时间了?” 
  “7点半就到了。” 
  “你给他打了电话?” 
  “对。我不该对您太友好,对吧?”她问,“我们不想使它看上去像是一个阴谋。” 
  梅森点点头说道:“你把那把刀放好了吧?” 
  “对。” 
  “什么时候?” 
  “大约11点。” 
  “而且把抽屉锁上了?” 
  “对。” 
  “钥匙在哪儿呢?” 
  “我手里。” 
  “你肯定它是惟一一把钥匙吗?” 
  “对,当然。” 
  “你锁那个抽屉有多久了?” 
  “自从那天我发现那把刀。” 
  “你怎么知道你有唯一一把钥匙呢?” 
  “因为那把钥匙当时放在另一个抽屉里。我把它拿出来,用它锁上了放刀的那个抽屉。因此只有一把钥匙。” 
  “那个抽屉在白天不锁吧?” 
  “不锁。” 
  “但是你肯定昨天夜里整夜它都锁着吗?” 
  “对,当然。您告诉我把它锁上的。” 
  “没有人看见你吗?” 
  “一个人也没有。” 
  “而且以后你没有把它打开过?” 
  “没有,当然没有。你干嘛问这个?” 
  “我认为管家或许会需要里面的什么东西。” 
  “噢,不,已经很晚了。他已经睡了。” 
  “好吧,”梅森告诉她说,“现在,等霍尔康布离开那个电话,就从我这儿往后退一点儿,并且招呼他。告诉他,你宁愿接受我的问话时有他在场,这样你就不会有任何麻烦了。要做得逼真。你认为你能把它做得让人相信吗?” 
  “噢,我很愿意。我喜欢演一个那样的角色。” 
  “就那样去做吧。”他告诉她。 
  她等了几分钟,直等到霍尔康布警佐打完电话回来,愤怒而又毫无办法地怒目注视着他们。艾德娜·哈默突然从佩里·梅森面前转身,很快地向后退了两步,停了下来,就好像本惑不解般盯着他。梅森向她走过去,随着他走近,她又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冲动地转过身,向霍尔康布警佐招呼着。 
  “警佐,我可以和您说几句话吗?” 
  霍尔康布大步走上前来,他那移动的脚步的渴望与轻捷就是足够的回答了。他来到他们身旁后,她说:“梅森先生认为和我谈话没有问题,但看上去您认为并不是那样。如果您旁听,是不是会更好?” 
  “他无权在场,”梅森气愤地说,“我有权按我的意愿向你提问,他可以不参加。” 
  “但是看上去他认为他应该呆在能听到您说话的地方。” 
  “他认为的事和这一点儿该死的关系也没有。”梅森反驳道,“你想和我合作,对吧?你不爱你舅舅吗?” 
  “爱,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我的劝告做。”他说。 
  霍尔康布警佐站在她身旁,“如果您想要我在场,”他说,“那么任何力量都不能使我离开。您已经很明确地表明了,这是您想要的。因此,不要去注意他说什么。您是绝对正确的。” 
  她忸怩地向梅森微笑着,“真的,梅森先生,我认为这样更好。说到底,您根本没有不想要霍尔康布警佐听到的话要对我说,对吧?” 
  梅森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那件事的原则。” 
  “但是,如果您说的话让他听见并没有什么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声音很甜美,显示出了她的天真。霍尔康布警佐窃笑了。 
  梅森粗鲁地说:“好吧,我想搞清那个餐具柜抽屉,还有你当时把它的钥匙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把它放在我腰间一个有松紧的带子上了。” 
  “你为什么不把它放在你的手包里或其他地方呢?” 
  “因为我怕我早晨会忘记打开抽屉的锁,那或许会引起别人议论。事实上,我确实忘记打开抽屉的锁了,但那是因为那天的事搅乱了我。您看,我淋浴时摘下了那把钥匙。我本来打算做的事是,早晨一醒来就把那个抽屉打开。” 
  “这么说,”霍尔康布警佐得意洋洋地说,“任何人在你上床以后是根本不可能把那把刀从那个抽屉里拿走了,除非那个人有另一把钥匙,或是撬了锁。” 
  她点点头。 
  “对,”梅森说,“但须预先假定,你锁抽屉的时候那把刀在里面。” 
  “如果它不在的话,”霍尔康布说,“那意味着肯特睡觉以前偷偷把它拿走了。所以无论怎样,都意味着……” 
  “我想看看那把钥匙。”梅森说。 
  她打开一个手包,从中拿出一把特别设计的大钥匙。 
  “你总是随身携带着这把钥匙吗?”梅森问。 
  “对,我认为这样更好。” 
  “但那个抽屉现在有没有锁上呢?” 
  “噢,对,锁着呢。我昨晚把它锁上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猜,就是紧张吧。想到有人游荡来游荡去,使我……也许我最好不要再说什么了。” 
  “我们来看看那把锁吧。”梅森提议。 
  “如果它会使你的头脑安定下来的话,”霍尔康布警佐说,“警方预见到了你的推理路线。我们已经让一位锁匠专家检查了那把锁。它根本没有被撬的迹象。在装饰用的钥匙板上没有刮擦的痕迹,表明没有尖利的工具插入。在木头上也没有印记显示那金属门闩曾被拨开。” 
  梅森耸耸肩说:“好吧,无论如何,我还是要看一看。” 
  他们三人向餐具柜走去。梅森仔细地查看了那把锁,跪下一条腿,凝视着那个抽屉上边的边沿。 
  “请把它打开,”他说,“我想查看一下里面。” 
  霍尔康布警佐站在那儿,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微笑。 
  艾德娜·哈默把钥匙放在锁里插好,“咔嗒”一声拨开了金属门扣,打开了抽屉。 
  梅森注视着霍尔康布警佐的面孔,看见他表情没变,肌肉都没有扭动一下,但艾德娜·哈默却吸了一小口气。 
  打开的抽屉展示出了一个放一把叉子和一把刀子的长毛绒衬里的容器。在那两个凹进去的地方只有那把叉子。 
  梅森就好像要仔细查看一下似地向前弯下身,霍尔康布警佐为了看得更仔细也向前倾着身,他密切注视着,惟恐梅森会做什么手脚。艾德娜·哈默的手紧抓着梅森的胳膊,木然地抓住它不放。 
  “你昨晚把抽屉锁上时看里面了吗?”梅森问她,他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随便。 
  她点点头。惊异使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好吧,”梅森说,“我想我在这儿不需要别的了。现在,我想和另外几个证人谈谈。” 
  “例如,谁呢?” 
  “邓肯和麦多克斯。” 
  “他们收到了传票,在今天上午的晚些时候在大陪审团面前露面。” 
  “这就是我想和他们谈谈的原因之一。” 
  “除非他们想和你谈,否则你不能强迫他们。” 
  “自然。我会问他们,如果他们……” 
  霍尔康布警佐说:“我要问问他们,是否想和你谈。如果他们想,可以。如果他们不想,你就不能和他们谈。” 
  他大步向宅子的左厢走去。 
  梅森抓住艾德娜的肩膀,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你没有把它放进去吗?”他问道,急躁使他的声音很粗鲁。 
  “放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昨晚锁上抽屉时它在那儿吗?” 
  “是的。” 
  “谁看见你把它放在那儿了?” 
  “没有人。” 
  “但是一定是什么人把它拿走了。” 
  她茫然地点点头,默许着: 
  “一个知道我计划的人,用它将了我一军。” 
  “但这是谁干的呢?” 
  “除去你本人,”他告诉她,“只有两个人知道那把刀的事,也许,除非你告诉什么人了。” 
  “以我的名誉起誓,梅森先生,我谁也没告诉。” 
  “有人看见你把那把刀放在那里面了吗?” 
  “我肯定没人看见。” 
  “你昨晚把钥匙放在哪儿了?” 
  “我把它藏起来了。” 
  “藏在哪儿了?” 
  “一只旧鞋的鞋尖里。我当时怕……什么事会出岔子,而且我知道它对于您多么重要。我……”她住了嘴,这时,霍尔康布警佐大步走进房间,得意洋洋地说:“那两个证人都不想对你说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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