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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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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衣起床后,与李师师约会后期,依依不舍而别。 
别后几日,徽宗几乎每夜寤寐彷徨,辗转反侧,只觉得那些后妃没有一个比得上李师师的。隔日再见到李师师,徽宗自明心迹,彻夜绸缪。他一度想让李师师充掖后宫。徽宗再三踌躇,可是李师师一个烟花女子,毕竟不便移居禁苑。从此宋徽宗对后宫佳丽视若无睹,隔三差五就微服出宫来李师师这里寻欢作乐。自此李师师也不敢招待外客。有权势的王公贵族也只能回避三舍。 
可是偏有武功员外郎贾奕,年少英俊。以前与李师师交情深厚,一日偶遇李师师,旧情重温,便去她家中留宿,酒后不免醋意大发,写了一首讽刺宋徽宗的词:“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有好事之徒把这词传扬开来,宋徽宗听说后大怒,差点杀了他,最后还是贬到琼州做了个参军,并规定永远不许再入都门。 
李师师的家中已是门前冷落车马稀,但内中却有一人是李师师自己不能割舍的,他就是大才子周邦彦。他是词界出了名的美男子,风雅绝伦,博涉百家,且能按谱制曲,所做乐府长短句,词韵清蔚,是当时的大词人。有一次宋徽宗生病,周邦彦趁着这个空儿前来看望李师师。二人正在叙阔之际,忽报圣驾前来,周邦彦躲避不及,藏在床下。 
宋徽宗送给李师师一个新鲜的橙子,聊了一会儿就要回宫,李师师假意挽留道:“现已三更,马滑霜浓,陛下圣躯不豫,岂可再冒风寒。”而宋徽宗正因为身体没全好,才不敢留宿,急急走了。周邦彦酸溜溜地填了一首词:“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岂知宋徽宗痊愈后来李师师这里宴饮,李师师一时忘情把这首词唱了出来。宋徽宗问是谁做的,李师师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宋徽宗立刻明白那天周邦彦也一定在屋内。脸色骤变,派心腹收罗周邦彦平日所写的艳词,作为罪证,说他为人轻薄,不能在朝为官,把他贬出汴京。 
李师师冒风雪为其送行,并将他谱的一首《兰陵王》唱给宋徽宗听。李师师一边唱,一边流泪,特别是唱到“酒趁哀弦,灯映离席”时,几乎是泣不成声。宋徽宗也觉得太过严厉了,就又把周邦彦招了回来。 
徽宗风流有余,治国却无一点本领。因金的南侵,徽宗赵佶于公元1125年仓皇传位于皇太子赵桓,翌年改元靖康,徽宗南奔,赵桓成为历史上的钦宗。1126年金兵进军开封之际,兵力不过六万,北宋各方召集勤王之师,号称二十余万。然而和战之计仓皇未决,以致人心瓦解。徽宗及其子钦宗昏庸懦弱,靖康之难后与后妃、皇子、公主等三千多人成了俘虏。这就是历史上的“靖康耻”,徒令后人扼腕叹息。据小说家言,李师师也乞为道士,隐迹尼庵。金人夙闻艳名,寻她取乐,李师师道:“请与我见上皇一面,就随同你们北去。”金人让她一见徽宗,两人会短离长,说不尽的苦楚,最后她说了“保重”两字,折断金簪,吞食而下,跌在地下,奄然长逝了。估计多是后人不齿徽宗的行径,刻意编造,不足为信。可以肯定的是,宋朝南渡后,李师师下落不明。 
李师师这位北宋末年冠盖满京华的名妓,由于她与亡国之君宋徽宗有密切的关系,又加上《水浒传》中说她与水泊梁山的宋江也有关系,她的事迹虽然不见于经传,但在笔记小说、野史传闻及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聊中,却是津津乐道的话题,她的故事也随之带上了一层传奇乃至神秘的色彩。 
李师师色艺双全,貌若天仙,同时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文人的笔记小说中记载着她与不少文人的交往。张端义《贵耳集》、张邦基《墨庄漫录》中,说李师师贯于附和风雅,曾与著名文人周邦彦、晁冲之有来往,并互有诗词相赠,于是成为北宋后期徽宗政和年间的一段风流韵事。清人史梦兰有诗:“宋史高标道学名,风流天子却多情;安安唐与师师李,尽得承恩入禁城。”宋徽宗在位期间,自政和年间以后,也常微行出游,由数名内臣导从,乘小轿子前往李师师家。由于李师师深得徽宗宠信,后来徽宗索性把她召入内宫,册封为瀛国夫人。李师师以枕边风,权势倾中外,相传聚众梁山泊起义的宋江,打算归顺朝廷时,想利用李师师与徽宗的关系,也偷偷进入汴京访李师师。宣和七年十二月,金兵进逼开封,徽宗将皇位让给太子钦宗。李师师失去靠山,“废为庶人”,并被驱出宫门,地位一落千丈。据《李师师外传》,她为了免祸,曾汇集徽宗赏赐的钱财,献给官府,以助河北军饷,并自乞为女道士。靖康元年,钦宗下令籍没李师师家。《三朝北盟会编》载“靖康之年,尚书省直取金银,奉圣旨:‘赵元奴、李师师,曾经抵应倡优之家,逐人藉没,如违并行军法’”。不久,汴京沦陷,北宋灭亡。经过这次变故,权势倾天的李师师成了一贫如洗的平民女子。不久,金兵第二次围攻汴京,并俘虏徽、钦二帝和赵氏宗室多人北返,而且她本人的下落也变得众说纷纭,扑朔迷离了。 
李师师其人其事,颇见自宋人笔记,综观历代记述,有关李师师的下落,大致有三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李师师外传》记载:“金人破汴,主帅挞懒索师师,云:‘金主知其名,必欲生得之。’乃索之多日不得,张邦昌等为踪迹之,以献金营。师师骂道:‘告以贱妓,蒙皇帝眷,宁一死无他志。若辈高爵厚禄,朝廷何负于汝,乃事事为斩灭宗社计?’”“乃脱金簪自刺其喉,不死;折而吞之,乃死。”小说称金军破汴京后,金主久闻李师师的大名,让他的主帅挞懒寻找李师师。张邦昌等人探得李师师的踪迹,将她献于金营。李师师怒斥张邦昌,脱下金簪刺喉自杀,未死,又折金簪吞下,才气绝身亡。清人黄廷鉴《琳琅秘室丛书》也据此称赞她的殉国行为是大丈夫气概的表现,“师师不第色艺冠当时,观其后慷慨捐生一节,饶有烈丈夫概,亦不幸陷身倡贱,不得与坠崖断臂之俦,争辉彤史也”。这一说法却受到许多人的质疑。后世的通俗小说多沿袭这一说法。但小说的作者主要是借人借事来抒发亡国的感慨,恐怕没有什么事实依据,因而学者多对此说持有异议。鲁迅将《李师师外传》称为传奇,辑编在《唐宋传奇集》,宋之的《皇帝与妓女》一书认为该书的作者是想借李师师的忠义讽世,邓广铭《东京梦华录注》说此书“一望而知为明季人妄做”。蔡东藩《宋史通俗演义》、李逸候《宋宫十八朝演义》也认为是借李师师讽世。 
另一种说法,以张邦基《墨庄漫录》为代表,书中称李师师被籍没家产以后,流落于江浙一带,有时也为当地士大夫唱歌,“靖康间,李生与同辈赵元奴及筑毯吹笛袁*、武震辈,例籍其家。李生流落来浙,士大夫犹邀之以听其歌,憔悴无复向来之态矣”。 
还有一种说法,称李师师在汴京失陷以后被俘虏北上,被迫嫁给一个病残的金兵为妻,了结残生。清人丁跃亢《续金瓶梅》等书这样说。但也有人认为,当时金帅按张邦昌等降臣提供的名单索取皇宫妇女,汴京失陷前,李师师已废为庶人,当了女道士,自不在此例,所谓是“师师必先已出东京,不在求索之列,否则决不能脱身”。 
李师师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女子,皇帝与妓女,贵贱悬殊,其情事也必涉及国事,有关她的传闻,不免有许多臆测和讹传的成分,因而她的归宿究竟如何,恐怕是永远难解的一个谜了。 


  

 


第90节:金海陵王“淫遍天下美色”

完颜亮(1122~1161年),金太祖孙,熙宗时任丞相,后杀熙宗自立。贞元元年(1153年)迁都燕京,8年后大举攻宋,完颜雍趁机在辽阳自立。攻宋时在采石惨败,东至瓜洲被部将完颜元宣杀死。其生性狂放,贪嗜女色,曾有“淫遍天下美色”之言。 
金废帝海陵王完颜亮,是辽王宗干的第二个儿子。完颜亮为人阴鸷狡诈,残忍多嫉。皇统九年,弑金熙宗篡位,改元天德。 
完颜亮既篡帝位,一面屠杀异己,宗室几无孑遗。完颜亮的嫡母徒单氏及生母大氏,都成了太后。徒单氏居东宫,大氏居西宫,两氏向来和睦。完颜亮弑金主时,徒单氏曾对他说:“主虽失道,人臣却不应如此。”完颜亮十分不快。徒单氏生日时,宫中大开筵宴,酒至半酣,大氏起座,跪进寿觞。徒单氏正与诸公主宗妇笑谈,一时没有留心,大氏长跪了一会儿,徒单氏才看见,赶快起身受觞。完颜亮疑为她是故意冷落自己的生母,拂袖而出。第二天传召诸公主宗妇,诘问她们昨日何故笑语,并加以杖刑。既而大杀宗室,把太宗子孙七十余人一并屠戮,无一孑遗。 
海陵王初为宰相,妾媵不过三人。及登帝位,淫志蛊惑,纳诸妃十二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三位。他见叔母阿懒饶有姿色,便将叔父阿鲁补杀死,据阿懒为己妾,封为妃。一面大兴土木,改筑燕京宫室,以安置妃嫔。宫殿遍饰黄金,加施五彩,金屑飞空如落雪。每一殿成,工费以亿万计,略不如意,即行拆除重造。金屋即成,必须贮以佳丽。 
完颜亮的昭妃阿里虎,是驸马都尉没里野的女儿,生得妖娆娇媚。她未出嫁时,曾见其父没里野常炼制美女颤声娇、金枪不倒丹、硫磺箍、如意带等春药,不知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处,就私下问侍婢:“这是什么?有什么用处?父亲每天忙着弄这玩意儿。”侍婢说:“这是春药,男人与妇人交合不能久者,则用金枪不倒或如意带、硫磺箍等药。取乐所用的。” 
不多久,阿里虎嫁于阿虎迭,生了个女儿叫重节。重节七岁时,阿虎迭伏诛被杀。阿里虎不待丧礼完毕,就携重节再嫁给宗室南家。南家善淫,阿里虎以父的验方修合春药,与南家昼夜宣淫。不久南家病死。南家的父亲突葛速时任南京元帅都监,知道阿里虎淫荡。南家死后,就将阿里虎幽闭在家独自受用,不让她与外人相见。突葛速年老无趣,阿里虎心里时常怏怏不快,她听说海陵王好美色,非常倾慕。这时海陵王亦恰好在南京,就画了一幅海陵王的图像,题诗于上:“阿里虎,阿里虎,夷光毛穑非其伍。一旦夫死来南京,突葛爬灰真吃苦。有人救我出牢笼,脱却从前从后苦。” 
题完诗封缄后,悄悄送于海陵王。海陵王素闻阿里虎的美貌。一见此图,叹息道:“突葛速得此美人受用,真当折福。”于是托人传言突葛速,欲娶阿里虎。 
阿里虎益酒喜淫,海陵王恨相见太晚。数月后,封为昭妃。有一天,阿里虎的女儿重节来看她,留宿宫中。海陵王突然来,看见重节年将及笄,姿色顾盼,不觉情动。但怕阿里虎阻挠,就高张灯烛,令室中辉煌如昼,与阿里虎及诸侍嫔裸逐而淫。重节听到嬉笑声,钻穴隙窥。娇声颤语,絮聒于耳。重节神痴心醉,几乎打算开门同乐,最后还是羞缩不前。回去后重节和衣拥被,长叹不眠。 
夜里海陵王敲门而入,曲意温存,云雨过后海陵王见其娇弱不胜苦楚,怜惜道:“朕将与你做通宵之乐,只是你母善吃醋,不要使她知道。” 
海陵王出宫,即使重节居住在昭华宫,距阿里虎的居处很远。重节见海陵王对自己很溺爱,就曲意承颜。海陵王一时冷落了阿里虎。半个月来,阿里虎欲火高烧,终日焦虑,竟忘记了女儿重节还没有出宫。她命侍婢打听海陵王在哪里。侍婢回报说:“帝得新人,撇却旧人了。”阿里虎惊道:“新人是谁?何时娶入宫中,我怎么不知道?”侍婢道:“帝幸重节于昭华宫,娘娘怎么不知?”阿里虎脸色如火,胸跌脚骂重节。侍婢劝道:“娘娘与女儿争锋,恐惹人笑。且帝性情躁急,祸且不测。”阿里虎说:“她父亲已死,我早就再嫁他人,恩义久绝,我怕谁笑话。我誓不与此淫种俱生!”侍婢道:“重节年少,帝得之胜百斛明珠。娘娘年长,自当甘拜下风,何必无端地生气。”阿里虎受侍婢的讥诮,愈加恼怒。 
阿里虎去了昭华宫,重节正在理妆,她走上前一掌扇在了女儿的脸上,说:“你小小年纪,又是我亲生儿女,也不顾廉耻,岂是有人心的。”重节也怒骂道:“老贱人不知礼义,不识羞耻。明烛张灯,与诸嫔求快于心。我踏此淫网,求生不得生,求死不得死。正怨你这老贱人只图利己,造下无边罪孽,怎么竟反过来打我?”两人扭作一团,众多侍嫔从中劝释。阿里虎忿忿归宫,重节大哭一场。 
不久,海陵王见重节面带忧容,脸上的泪痕犹湿,就问左右何故。侍嫔说:“昭妃娘娘打贵人面颊,辱骂陛下,因此贵人伤心。”海陵王大怒,遣人责斥阿里虎,阿里虎肆无忌惮,暗以依附前夫南家的儿子。海陵王极为恼怒,于是阿里虎逐渐宠衰。 
海陵王宫中规定,凡诸妃的侍女皆服男子衣冠,称作假厮儿。阿里虎身边有一个叫胜哥的婢女,身体雄壮像男子,见阿里虎忧愁抱病,夜不成眠,知其欲火难耐。就买了一只角先生(模拟性器官)用绒绳系在腰间,对阿里虎说:“主上数月不来,娘娘心里很苦罢。”阿里虎潸然泪下。胜哥曰:“娘娘不必难过。主上不来,奴婢有一件东西,可为娘娘消愁解闷。”阿里虎愕然道:“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有何物可以消解我的愁闷?”胜哥说:“奴婢虽是女人,却有阳物。娘娘尽可爽心行乐。”阿里虎笑问:“你难道是阴阳人?”胜哥曰:“阴阳人虽可交媾,然阳物短小只戏玩小女孩。娘娘惯经风浪,些微小物,不过挠痒罢了,有什么乐趣?奴婢的东西,出自异国,来自异人,胜过秦代的大阴人。”阿里虎一试果然妙不可言。她抱着胜哥说:“你真是我的再世夫妻啊。” 
从此与胜哥同卧起,日夕不须臾离。有个厨婢,密告海陵王说:“胜哥是男子,与昭妃不苟。”海陵王曾幸过胜哥,知道她不是男子,不以为意,只使人告诫阿里虎不要惩罚厨婢。阿里虎却恨厨婢泄密而打死了她。海陵王听说昭妃那里有人死了,猜到是那个厨婢,他说:“若真是厨婢,我必杀阿里虎。”那个月是太子的生月,海陵王暂不行戮,徒单太后又率诸妃嫔为阿里虎哀求,才得免死。胜哥畏罪喝毒药而亡。阿里虎听到海陵王将杀自己,又见胜哥先死,也绝粒不食,每天焚香吁天,祈求免死。一个月后,海陵王乃使人缢杀阿里虎。从此也不再去昭华宫,重节遣出宫后,嫁为民间妻。 
桑妃弥勒云鬟奇冶,粉黛鲜妍,天生的国色,十岁时曾与邻居之子哈密都卢私通。海陵王听说弥勒美貌,派礼部侍郎迪辇阿不去汴京接弥勒入宫。迪辇阿不是弥勒的姐姐择特懒的丈夫,长得风度翩翩。他一见弥勒便动了淫心。不料弥勒因久别哈密都卢,欲火甚热,见迪辇阿不生得卓然不群,心里便有几分相许。弥勒诈言梦见鬼魅,夜半喊叫不止,相从诸婢没办法只得请迪辇阿不去看,果然见效。于是当晚便同席饮食,共卧一床。迪辇阿不以为弥勒还是处女,惴惴然惟恐被海陵王见罪。一路上朝欢暮乐且不说,海陵王见到弥勒欣喜不胜。但一夕过后就知道不是处女了。隔日海陵王召迪辇阿不妻择特懒入宫乱之,笑说:“迪辇阿不善tang混水,朕亦淫其妻以报之。” 
崇义节度使乌带的妻子定哥,眼横秋水,眉若春山,说不尽的风流百态。海陵王做皇帝前就与定哥私通。后来海陵王即大位,乌带还做崇义节度使。一天定哥遣婢来朝。亮猛然忆及从前和定哥曾有夫妇之约,遂传语定哥说:“自古天子亦有两后者,你若能杀丈夫以从我,当以你为后。你若不忍杀夫,我将族灭你全家。”定哥大恐,便趁乌带酒醉,令家人将他缢杀。定哥入宫后,海陵王册为贵妃。后来海陵王嬖幸愈多,定哥稀得一见。一日独居楼上,海陵王与别的嫔妃同辇从楼下过。定哥望见,号呼求去,且诅骂海陵王。海陵王假装听不见。定哥在家中本与俊仆私通,此时百无聊赖,将俊仆暗中纳入,重叙旧情。海陵王得知此事,立刻将俊仆杖死,定哥亦赐令自尽。 
丽妃石哥是定哥的妹妹、秘书监完颜文的妻子。海陵王与她私通,欲纳入宫中,派人对完颜文说:“让出你的妻子,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完颜文不得已,与石哥相拥恸哭而别。海陵王将迪辇阿不妻择特懒给了完颜文。一日,海陵王与石哥坐便殿,召完颜文至前问他:“石哥入宫以来,你想不想为妻?”完颜文说:“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微臣岂敢再萌邪思。”不久封石哥为昭仪。正隆二年,进封丽妃。 
昭媛察八,姓耶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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