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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弥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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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会挑地方,人不多的地方还不去!”风琳正好听到,看景秧记不起来,就补充到。

    三人这才发现,风琳并不有进去休息,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见他们惊奇的看着自己,风琳也脸红起来,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

    “对,就是这句,呃,你们那边怎么有女孩子啊!”

    “朱老头你就别扯远了,问这句是不是想到什么?”高老怕朱老一扯开又忘了。

    “哦,对,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这人是不是在布什么阵啊!”

    “什么,阵!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除非……哎,没什么除非的,都不可能!”高老果断的否决了!

    “为什么不可能!”

    “阵法的规制在发明出来以后就没有过太大的变动,后人也多是在前人的基础上作一些细微的调整。所谓的阵,也是依托河流山川的天然走势,再加上辅助器物才能达到所要的功效。比如前面我设的八卦阵,就是利用河水的阴阳走势而设,水属阴,这样才能帮助八卦阵将阴气聚集。但现在C市发生的几起命案相隔太远,不可能形成阵法,他最多只是在破坏城市的风水,也许他算出了C市的风水位,然后在这几个位置上用杀人来破坏风水,加速整个城市的破败。而那个漏洞,很可能才是他布的阵起的作用,如果我们能找到他的阵,就能阻止诡域的出现。”高老肯定的说。

    “嗯,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也难说后世有人研究出了大型阵法的可能。再说还有阴符的出现,我总觉得这事可能很悬。”

    “好吧,你说的也有对,现在我们不能钻牛角尖,如果是阵法,你觉得会是什么阵改良的?”

    “还难说,我在找邪教方面的资料,可是没什么结果,只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有过一个阵是挖人眼、挖人心的,据说是为了让祭祀一个什么教的神。应该与这件案子没关系,我还在找,对了,上次那个叫舒承的在不,他好像对这方面的研究比我还深啊!”

    “不会吧!他平时都是瞎搞的!”方临风太熟悉舒承了,如果让他扯蛋还行,但让他和专家们讨论,方临风觉得他应该没这方面的能力。

    “什么瞎扯啊!上次我和他在网上聊过几小时,他对阵法及民俗的了解绝对能算得上个专家了!”

    “这样啊!可惜,我让他出去几天……”

    “哦……”

    现场又有些冷清,方临风不知道风琳听到后会不会想多了,风琳却感动了,高老和景秧则发觉到方临风对友情的珍重,朱老仅只是惋惜。

    “呵呵,算了,我们还有时间,还好现在网络发达,能节约不少时间。”

    通话结束后,景秧先回警局,他急着让老余去调查北京方面的事。当年这件事应该也不算小事,如果能通过高层的权利部门,也许会有详细的情况反馈回来。在他心中也是对阴符的出现存有疑虑,照朱老的说法,这些阴符都失传很多年,唯有在那次古墓发掘时出土过大量的阴符,会不会是有心人凭着这些阴符发现了什么秘密也是很难说的。

    这个凶手从他上次打交道来,就能知道他是个心思细密的人,昨晚他明明就是有计划作案,可还不忘来和他们对上一手。

    从这件事来看,当时他确有能力将他们都杀死在河堤旁,可能他出于某种考虑才手下留情。现在时间又过去一天,他们只剩九天来解决,而九天里还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正文 (五十)救市军团

    朱老最后提到舒承,这是方临风没想到的,要说几十年的兄弟,他自认为很了解舒承。可朱老却在和他聊了一个多小时后,说舒承算得上是民俗专家。这多少让方临风吃惊?

    事实上我们都会犯这样的错误,很多认知很多年的朋友,却也可能会是最不了解的人。因为已经习惯了他扮演的角色,却没想过他也许是有很多面,可能平时向你展示的只是他最平常的一面。

    现在方临风至少知道舒承并不是瞎搞,而是有真材实学。

    方临风拨打舒承的电话,嘟过几也不知多少声,还是没有人接。不说昨天就走的吗?照说今天也应到了某个地方才是。

    时间已是中午,方临风看着时间,估算着半小时后再打过去。

    “我去做饭吧!”风琳乖巧的跑进厨房,其实她并不是第一次进方临风家的厨房,整体来说她还是具备家庭主妇的能力。

    只是方临风今天并没想在家中吃,而是想带大家出去吃。他发现面对的可能是个非常强大的对手,在往后的几天要面临决战时,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活着挺过去。他很想在这几天里多享受一把生活的乐趣,现在最让他担心的是风琳,他该怎么办,真让她陪自己一起吗?这样做会不会很残忍,方临风此时的心是自私的,他不喜欢那些狗血电视剧里的男主角,说什么为了爱而让女主角独自承受分离的痛,而自己却可以耍酷的站在某个高楼之上独自吹着风。

    他不要这样的感觉,他就想和风琳一起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只要风琳愿意!这也是他今天为什么没让风琳避开的原因,让她知道他们所面临的危机,还有他们随时可能死去的阴影。

    没想到,风琳听完只是随意的说了声:“我去做饭!”

    看她走向厨房的感觉,就如女主人一样的安定自然,方临风心里最大的巨石轻轻放下。

    “风琳是个好女孩,当年如果我遇到她这样的女孩,也许就放弃现在的生活了!”高老惬意的坐到阳台上,晒着正午的阳光,此时的阳光就如冬日的暖阳一样舒适,让人想不到这会是夏天的正午。

    方临风拿着烟蹲在高老身旁,半天也没点上,眼里的表情是复杂的,说不出包含着什么。

    “嘿嘿,你小子就装吧!”

    “您以前结过婚没?”

    “下过聘,她后来和别人跑了。解放那会儿到是有女的,是在东北认识的,你听过黄皮子没有?就是我们这边说的黄鼠狼,在东北那边管它们叫黄仙,说什么能修成仙的。她父亲就是让黄皮子迷了,成天吃鸡偷蛋的,也没人敢管,因为怕黄仙报复。我那时是和几个逃难的商人准备从东北去苏联,就在她们那个村子里休息,没想到当年就发生了朝鲜战争,边境线上突然就管制起来,本来我们准备得很充分,可还是没能过得去,只好待在她们村子里等消息。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竟无意中救了她。有个过路的阴阳先生,发现了这个作祟的黄皮子,想把这把它给收走。谁知这阴阳先生学艺不精,让这黄皮子上了他的身。要说这黄皮子吧,真是报复心特别重,它可能以为是她们家请来的人收它,上到这阴阳先生的身上后,竟要屠村。嘿嘿,其实我本来不想治它,有它在也没人管我和她的事,可杀人就不行了啊!当晚我就把它给治了,别说,它那身皮还真是宝。可惜啊!她爹清醒了以后死活不同意我和她的事,还以死相逼,最后她嫁给同村的一个小伙,她出嫁那天,我就走了。当时我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也不再想什么去苏联了,直接回到老家安分了好几年。”

    高老说完,眼里还有着晶莹的东西,不过他眨了眨又没了。

    方临风叼嘴里的烟一直没点,在高老述说中,他能听出一个男人的无奈。第一个女人可能他也没见过,所以走了就走了。可后来那个女孩,肯定是他深爱过的,虽然高老现在能轻松说出来,但在他心里一定是希望那个女孩能勇敢点,可惜那个女孩最后选择了妥协,妥协于事俗之中。

    “您……后来……没去找过吗?”方临风试探着追问到。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会问,九几年的时候我偷偷去过,她们那个村早就没了,听说全村的人都迁走了。本来想好了,说什么也不会再去那边的,但当时手上也有闲钱,正好心里闹得慌,所以还是去。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也就不会去的,唉!还不是一样不知道……”

    高老说完后有些落莫,从方临风口袋里拿出烟来,点上后深深的抽了一口。

    “嘿嘿,我让景秧去打听一下,也许她还有什么后人也说不定啊!”方临风一时口快,想也没想就说出来,说完才想起这不是戳高老的痛处吗!

    男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感情!

    “我没你想得那样龌龊,是真的想她过得好,能儿孙满堂最好!上个月我还让朱老头给她看过面相,就是我画出她的容貌来。朱老头说她是富贵命,还能活上十几年。”

    方临风现在是真的服了这个老头子,看他平时严肃的时候是严肃,没正经的时候比他还疯,可谁又知道他心中还藏着一个女人藏了几十年,居然还能干出画个人相让人算命的事,也不知他是无聊还是觉得生活应该来点激情。

    “您不是悟道了吗?怎么还想着这些事啊!”

    “我呸,你小子懂个屁,道家讲究的是平衡,自然的平衡,阴阳的平衡,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平衡啊!张真人还龙虎双修的,我想想就不行吗!”

    “嘿嘿,是,我记得上次你还教过舒承怎么双修的哦!”说完,方临风就往厨房跑,他可不想在吃饭前吃什么雷诀促消化。

    “还是大黑懂事,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是什么!”高老收起天雷诀,逗弄着跑过来的大黑,大黑额上的羽毛状白毛并不显眼,因为实在太小,但越是细看越会发觉逼真。

    “嗯,是个好东西,运气不错嘛,小伙子有前途!”高老轻轻拍了拍大黑,以示奖励。

    大黑并不是特别接受这样的嘉许,只是简单的用嘴蹭了蹭高老的裤腿,这在它看来就是最好的回礼了。

    “吃饭了!”风琳穿着围裙,端着几道菜出来,看上去真有主妇的天分。

    大黑自然也有吃的,一条大鲤鱼,它就喜欢纯天然的,而且还要是水库里养的那种。如果没有它就自己去找活食,可方临风一想到它餐后的习惯,还是决定专门定这种鲜鱼靠谱。还好舒承的岳父大人每周都会去附近一个大水库钓鱼,不然大黑的吃饭问题还真不好解决。

    方临风在吃饭时,享受着生活的美丽瞬间,本来沉闷的心里却又堵上一层异样的东西。生活其实平淡也有平淡的美好,可为什么总有人搞三搞四的。

    乘着风琳洗碗的时候,两人又凑到一起抽着烟,平时风琳会说不让抽,所以方临风会躲着点。

    还不等烟抽完,方临风的手机响了,是舒承打来的。

    “喂,你在家吗?”

    方临风有些奇怪,回答道:“在家。”

    没想到舒承直接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就占线,也不知这家伙搞什么名堂。

    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舒承提着两个大包,领着俞悦就进来了。方临风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家伙不是答应得好好的,看他这样摆明了就是来骗吃骗喝的。

    “什么都不要说了,刚刚我还和朱老聊过,我好不容易才把两家的老头老太太骗走,现在我决定就住你这里了,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了!”舒承一副无赖相,安排着有点尴尬的俞悦把东西往里面摆。

    “另外,我已经和学校请了十天假,我也把家里的宝贝全拿过来。现在我宣布这里被临时征用为救市军团指挥中心,我是副指挥官,高老是总指挥,你是小队长,风琳是后勤部长,俞悦是她直接下属,另外协从我的安排。我们的宗旨是救C市于水火!怎么样,酷不酷!”舒承从包里拿出一面他精心制作的旗帜,也不知是他哪年哪月用过的床单,虽然洗过了,但还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床单上用毛笔写着救市军团,四个大字,字迹却雄浑苍劲。

    方临风差点没趴到桌子底下去,这舒承真会整事,还搞了个救市军团出来。

    “呃,能不能先把这旗收好,我想可能有误会,你看嫂子肯定想去旅游的对不!十天可以去很多地方的,这时候去九寨沟、张家界啊!时候多好,人也不多,天气也不很热。”

    “报告总指挥,现在我举报小队长离间我们军团的人心,想瓦解我们的斗志!”舒承毫不示弱,朝着高老一个军礼,还真有模有样。

    高老被他这么一整,也是喜剧多于闹剧了,其实他们都明白一个不用说出来的理由,那就是要死一起死,省得留着后悔没干过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说,你是不是傻到冒泡了,自己来还不算,拉俞悦来算是什么啊!”方临风没有一点自省的觉悟,拉着舒承到旁边首先就是上一堂深刻的政治思想课,课的内容就是怎么保护妻小。

    “唉,你以为我想啊!是她找我哭闹了几个小时,我也没办法啊!兄弟你要体量一下已婚男人的苦衷才是!”

    方临风也无语,男人是自私的,尤其是感情!女人何尝就不是?只是这种自私却是充满着爱。并不是说可以一起死,而是可以共患难,因为多了一份支持,也就多了一份活下去的希望。

正文 (五十一)梦入玄黄

    现在方临风的家就这样临时成了救市指挥中心,因为和景秧的系统不同,所以景秧很幸的没有纳入到编制内。不过方临风这位小队长还是研究决定双方的信息依旧互通,这对当前的形势而言是最有利的。

    作为副指挥的舒承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因为他对此一议案持保留态度,在他看来,这类事件的主要出力方该为兵团。既然是兵团作为主力军,就应有独立的信息渠道和更高权利。

    只是当他提出来后,遭到在场入会者的唾弃。为此舒承副指挥宣布进入静默期,时间为十分钟。

    景秧是一小时后接到的电话,当然给他打电话的方临风不会真说出兵团名称,实在是他脸皮没舒承厚,估计打死他也不会把这事拿出来炫耀。给景秧打电话主要是告诉他,舒承小两口决定留下来共同抵御C市走向毁灭的可能。

    其实在打电话中间的这一小时里,舒承已经尽自己所能在民俗上分析,同时他也带来十几册孤本野史。最后在一本明末渔阳晚生著的《梦入玄黄》册中看到,天启二年初,淮安府阳山县有白莲邪教徒众在该处一千年古墓前施术,其后有村民好奇而夜近观,一连七日,白莲教徒们只是在墓前各杀一人,而死法各异。其前几日因无人看到而没有记录,但第三日起,去偷看的村民发现这些人每晚会在墓的不同位置死一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第一个是被挖去双眼而死,第二个是割去下颌及舌头而死,第三个是被剜去双耳而死,等到第四晚起这个去偷看的村民就再也没回来。开始他的家人还没在意,等到傍晚时分还不见他回来,就怀疑他出事。可当时要去报官并不像现在容易,没法子只得等到第二天才去报的官,官府的人带着军队去抓人,却只看到这个村民双手插进嘴中窒息而死,而白莲教徒却早已不知所踪。

    这件事本来应该就到此为止,但这个写书的渔阳晚生却感觉事有蹊跷,如是就独自一人去到古墓,在那里他发现了插入地下的几块竹片,竹片上写的文字是他不认识的,也就在此时,这个可能是书生的人晕倒了,后来只记得在墓旁做了一个梦,梦里大明朝四处哀鸿遍野,满地尽为玄黄之色,有一妖物冲天而起,所过之处赤地千里。

    梦醒后这位渔阳晚生惊恐不已,因为他感觉这可能是天神给他的预兆,而白莲教徒们也许是用邪术人为的制造了一个旱魃出来。为此他特意找到当地的父母官,可这位当官的只想保住乌纱帽,并没有向上面汇报。等到五月,白莲教分支闻香教教徒在离此八百里的和范县起义,后虽被明朝廷所灭,但此次起义对整个明王朝最后的覆灭起到关键性作用。同时也就是从这年起,明王朝经历了近十年的干旱及瘟疫。

    在册子的后面,还有一位民国时期的收藏家批注的理解,天启二年,赵鸿儒于和范县起义,同年被朝廷诛杀。当时赵鸿儒所率领的起义军就是以红巾为标志,这可能才是渔阳晚生会梦到玄黄遍地的预兆,而妖物自然是指赵鸿儒本人了。起义所过之地,自然是杀戮无数。

    遗憾的是,这位书生醒来后,竹片也不知所踪,他凭着记忆,在册子的后面曾画过一张图片,可不知为何,后来又撕毁掉。

    当年舒承收集到此书时,也认为那位民国的收集家理解的很正确,所以也就没怎么去看。今天如果不是他们发现故事记载的内容,与发生的命案极其相似,他们也不会认真去研究。

    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可能真的只是悬案,但与几百年后的现在,却在作案手法上极其相似,这不得不说,有人想按过去的某种邪教仪式达成自己的目的。

    “白莲教!怎么又是白莲教啊!”景秧头痛的想,这是在他来到救市军团指挥中心,也就是方临风家后,最震撼的一件事。他隐隐中感觉,这件事似乎与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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