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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的消灭着自己面前的甜食,邓布利多神色自若。
“阿不思,你是甜食吃太多了以至于被蛀牙虫蚀空了你那本来就不多的大脑么!”
原本就心情不爽的斯莱特林院长大人立刻陷入接近暴走的边缘,“你口中的,我的老熟人。你不会忘记他身上那个所谓的,‘毛茸茸’的问题了吧?!”
他是疯了才会答应让那个当年差点害死了他和他好友的混蛋进入霍格沃茨!
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还在霍格沃茨上学的这段时间。邓布利多他怎么敢!
“哈,西弗勒斯,你不是也知道的么。”
邓布利多到是显得神色坦然,“那只不过是一点小问题罢了。有最顶尖的魔药大师配置的狼毒药剂,我相信这个问题绝对不会成为问题。”
“阿不思你是否忘记了?”
因为过度的愤怒,斯内普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而他话语的末尾带着“s”的气声几乎连成了一片,“当年,就是你口中的这种所谓的‘毛茸茸的小问题’,差点害死我,也让……她直接失去了下落,一直到该死的两年前,才让我看到……看到了……”
斯内普说不下去了。
当年霍格沃茨六年级的时候,在满月时分尖叫棚所发生的一切,还有有那之后所引发的后续事件导致了他当时最好的朋友失踪,这一切都是他即使到了现在也依旧持续着的,和害死了莉莉并排的最深梦魇。
而那个时候的始作俑者得到的惩罚是什么?
无关紧要的学院扣分,还有仅仅只有口头上的道歉。
无法否认的,邓布利多从他还是学校教授时起,就一直毫无保留的对格莱芬多黄金狮子的偏心——那么既然如此,那他对着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偏心又能有什么问题?
反正即使他这个偏心的,阴沉的,油腻腻的老蝙蝠,找着各种名目各种理由把那群格莱芬多蠢狮子的分数给扣下来。他们的庇护者,有着一长串头衔的嗜甜蜜蜂校长先生,都能找到相应的理由把分数给加回来——嗯,这么说起来的话,上一个学年最后的学院杯,他该感谢这位校长先生竟然能高抬贵手,让斯莱特林而不是黄金男孩所在的格莱芬多获得这个最终奖项么?
说起来……
没有理会邓布利多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试图劝服自己的话,斯内普通过放空自己的思维来控制自己的怒火。
说起来,他感觉到情绪开始不对劲的源头是……没有接到惯例的猫头鹰信么?
斯内普眉间的皱褶痕迹加深了数分。
没错,他已经有整整二十一天的时间,没有接到奥帕尔写来的,咨询魔药相关问题的信了。
明明之前每个假期,自己基本上每隔五天就能接到一封的信,不知道什么原因距离最后一次来信已经停了有二十一天——也就是来信已经中断了四次了。
没有任何理由或者招呼的,说停止就停止了——事实上说真的,或许这件事情才是会让斯内普感觉到心情烦躁的根本原因。
当然了,斯内普本人对于这一点坚决不会承认的。
因为斯内普已经通过卢修斯那只过分溺爱自家儿子的铂金孔雀,确认了那一段时间他的教子德拉科还有另外两名斯莱特林学生,正在奥帕尔的庄园做客。
这其实并没有什么,斯内普这样告诉自己,或许奥帕尔正是因为忙于和同龄人来往所以才会放弃了学业上的钻研。对于一名斯莱特林来说,掌握正常的社交礼仪并且从中挖掘可供自己利用的信息,同样是其必备的素质中的一环。
可是同时,你不能奢求那群正处于青春萌动期的青少年们和他们的父辈母辈保持一样的理智,本能远比理智要更快一步,对于他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只不过,虽然理智是这么想……但对于自己被人——尤其对方还是特定的人——在无意中无视这一点上,斯内普决定适当的保留自己的怒火还有对此喷涂毒液的权利。
虽然,这真是有够愚蠢的类似于格莱芬多的想法和行为。
坏消息接二连三,不过,就在斯内普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遇到比自己眼下的这种状况更坏的场面的时候,很显然有人决定挑战一下他的忍耐极限。
校长室内高涨变绿的壁炉火焰打断了邓布利多的絮叨,将斯内普从那嗡嗡的声音——事实上斯内普知道自己根本就没去注意邓布利多说了些什么,但是有些内容光是用推论就可以猜的出来,不外乎就是关于那个有着毛茸茸问题的狼人还有……哼,愚蠢的格莱芬多黄金男孩——中解放了出来。
虽然那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邓布利多!”
壁炉中传来了麦格的声音,“有摄魂怪袭击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一名斯莱特林三年级学生使用了守护神咒,引发了魔力暴动。”
微微顿了一下后,麦格的声音再次传来,“哈利·波特因为摄魂怪的袭击而当场昏倒。”
斯内普的眉头微微拧起,虽然不知道那名三年级学生是谁,但是光是已经掌握了六年级以上才能学习的守护神咒这一点,就足够他给予奖赏和加分了。不过,一名合格的斯莱特林,是绝对不会不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的(天音:教授我觉得你貌似最没资格说这一点)。那名学生果然还需要再指导。
那个大难不死的,备受邓布利多宠爱的黄金男孩就不能稍微消停一点么?!
这都还没开学,竟然又出了这么大的状况。虽然摄魂怪会翻出一个人记忆深处最深的梦魇,但是既然那些摄魂怪都已经被守护神咒驱离了,那么这种不良影响也绝对不会造成太深的伤害,或许事后噩梦是无法避免的,但是……
竟然当场昏·倒?!
他想起了过去学生时代,和自己的好友所做的某个成功的“恶作剧”——中招者为张狂的盗劫者四人组,而他们中的罪魁祸首的境遇似乎和刚刚听到的消息有了微妙的重叠。
果然是波特家一脉相传的愚蠢、鲁莽还有不知所谓,看来连混入了莉莉的血脉也没能让这种不良影响消弱几分。这该说是遗传的强大还是说明了某人的愚蠢怯懦根本就是无可救药?
天知道斯内普花费了多大的自控力,才没让自己的嘴角因为这个微妙的,扭曲的想法而上扬起微笑的弧度。
那边,邓布利多也因为这突发的事情而变得一脸严肃,他往壁炉中撒了一把飞路粉:“波比(天音:医疗翼女王庞弗雷夫人的教名),准备好相关的医疗设备,我想我们可能会要迎接一批受惊的孩子们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转向了边上抿着唇角的斯内普:“西弗勒斯,我想我们两个需要走一趟了。我记得你的便携魔药箱内应该有相应的魔药吧?”
“阿不思你的大脑里面全是蜂蜜以至于忘记了镇定缓和剂,和抑制魔力暴动的魔药,都不是常备魔药品种了么!”
西弗勒斯·真魔药箱·斯内普放任了自己对于霍格沃茨的某位白胡子老蜜蜂的鄙视,转身走到了壁炉,“等我五分钟。”
他只不过是因为担心自己学院的学生才会同意跟着一起过去的。
哈利·大麻烦·无脑巨怪·波特只不过是附带。
移形换影到了事故发生地点后,斯内普首先看到的就是被转移出了车厢,此刻正平躺在地上的银发娇小身影——那包裹住了她全身的,接近狂暴的魔力风暴,显示了麦格传讯中那发生了魔力暴动的真正人选。
斯内普几乎是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
“阿不思!”
看到了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两人之后,正半跪在距离女孩不远地方的狼人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神色,“我快控制不住了。这种规模的魔力暴动只有具有亲缘关系的巫师才能压制,赶快通知她的家……”
戛然而止的声音,完全是因为斯内普的动作——他先是以带着些许粗暴的动作,将他随身的魔药盒塞到了邓布利多手上,随后就以相当快的动作走到了奥帕尔的身边,然后不管不顾那狂暴的魔力风暴割裂了他的衣服还有皮肤,就那样抱起了奥帕尔。
下一个瞬间,伴随着一声“我先带她回去”之后,斯内普就那样带着奥帕尔使用了定向门钥匙,从狼人和邓布利多的面前消失了踪迹。
“这个……”
有些困惑的看着魔药教授和银发少女消失的位置,狼人迟疑的将目光转向了正笑眯眯摸着自己胡子的邓布利多,然后在他缓缓点头的示意下,反应了过来,“我说,那孩子真的是……沃蒂的……梅林啊!”
“你也说过,只有有亲缘关系的巫师才能解决那孩子身上的魔力暴动。”
邓布利多算是肯定了狼人的猜测,“西弗勒斯就是那个人选。”
“可是……沃蒂不是……不是从六年级的时候就……失踪了么?!”要不然当年七年级他们也不会因为过分内疚而短暂停止了和某只蝙蝠之间的冲突。
狼人完全的张口结舌,“年、年龄……年龄上完全对不上啊!”
“西弗勒斯已经做过血缘鉴定了,那孩子的确就是他的骨肉。而光看那孩子的样子,你就应该知道她是谁的孩子了,不是么?”
小心了隐瞒了部分事实,邓布利多看着被打击的摇摇欲坠的狼人,决定好心的转移话题,“先不说这些了,哈利怎么样了?”
“还好,只不过是受惊过度所以晕过去了。摄魂怪对他的影响比我原本想象的还要大。”
提到了哈利,狼人的神色立刻恢复成了平和认真,“不过还好没什么后遗症,我下来的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了。不过阿不思,魔法部怎么会允许摄魂怪到处乱跑?!竟然还袭击的霍格沃茨的校车?!”
“哦呵呵,这件事啊,就说来话长了……”
“打住!”
看到某位忽悠人最擅长的白胡子老头又开始“哦呵呵哦呵呵”的神色后,已经被忽悠了无数次但是每次都只能事后反省的狼人,后退了半步一脸的黑线,“先听我说一件事情吧,是和哈利有关的。”
“什么事?”
“是有关于西里斯,还有彼得的。”
No。10 圣杯 3(正位)
看到两人你来我往,看过我其他作品的的人应该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嗯,那个破折号后面跟着的声音的确是“熟人”没错——某只万年背后灵。反正我的文基本上客串到处都是,也不差这么一两个了。嗯……
本章最后稍稍温情一下,毕竟是父女来着。虽然奥帕尔真心没把斯内普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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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3(正位):治疗。
幻境·混沌中心
仿佛没有尽头的星空走道,每走上一步都会激起仿佛涟漪一样的闪亮波纹,然后逐渐的蔓延平息下来。
前方是星空,而后方已经走过的路,早就变成了由点点新绿编织而成,盛开着不知名芬芳花朵的蓉草之路。
很美的场景,混合上耳边那若有似无的凤鸣一样的由陌生的语言所演绎的悠扬歌声,更是有一种虚幻而不切实的感觉。
奥帕尔知道,自己再次来到了这里。
'出来,我知道你在的。'
定了定神后,鸽血红色的眼看向了周围,带着淡淡的不自然还有戒备。
随着奥帕尔的声音,无数面或大或小的镜子突兀出现,形成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属于镜的屋,每一块镜子中都倒影着奥帕尔的身影。
相似而不同。
但是那绝对不是自己。
这点奥帕尔可以肯定,因为当她在一面最大的镜子前站定之后,里面的“自己”微微挑起了一边的眉,露出了她从来不会显露出来的,和薇薇安有些相似的,带着“邪气”的笑容。
明明是同样的银发,同样的赤眼,眼角眉梢唇线身躯手脚皮肤无一不相同。
但是只要真正看上一眼,就能彻底的区分两人的不同。
——这么肯定?就不怕我放你鸽子么?
'你不是出来了么?'
没有了敌视,没有了惧怕。
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影像,奥帕尔发现自己的情绪出乎意料的冷静。
——啧,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把我拽来这里有事?'
奥帕尔才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跑来这个地方。
——应该是你自己自不量力脑袋被巨怪踩了才会捅出了天大的篓子,让我不得不苦命的跑出来帮忙收拾善后。我说,下次在行动之前可以让你的行动先通过你的大脑而不是你的肌肉么?
听到这可以用“久违”来形容的带着辛辣的讽刺,奥帕尔忍不住挑了挑眉:'我该说怀念么?你这种讽刺的语气。'
——你是m么?
相当犀利的回击。
'我不认为你是s。'
更让人吐血的反击。
——嗯嗯,一段不见,稍微有点长进了嘛。被你那玩忽职守的父亲熏陶的?
'不,只是见到你自然而然就进化了。'
一阵沉默。
最后,奥帕尔看着镜子,和镜中的自己统一露出了不完全相似但是意味相同的笑容。
——不再逃避自己的本心了?没想到你竟然也有想通的一天。
'他想要这样的我,那我为什么不继续保持这样?谎言说多了总会变成“真实”,史书上的记载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么愚蠢。
'一个?两个?'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你的过去,你的潜意识吧?
'那么……该如何称呼?'
——そら(sora)。(天音:日文,“空”的意思。)
'我假设,你能否说英文?要不然德语或者意大利语也行……'
虽然过去的自己是住在日本的华裔,但是不管是日文还是中文她都已经丢了很多年了,突然听到她真心表示鸭梨太大了啊……
——没办法,给我起名字的人是日本人。
'我能问一句谁么?'
——安倍晴明。
'……'
——你那是什么表情?
'无视就好。'
揉了揉自己的脸,把脱臼的下巴掰了回去后,奥帕尔决定放弃咨询关于某人真实年龄的问题。
——你的父亲很紧张你,为了帮你梳理魔力弄得自己都快魔力枯竭了,竟然还撑着在帮你制作梳理魔力的魔药。
鸽血红色的眼中淡淡的泛过了一丝波澜,随后恢复了平静。
——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还真是绝情呐。好歹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不是么?血缘上的关联是永远都抹除不掉的。
'那么,我该有什么反应?'
能给予他人的唯有友情,截止于将近未近之际。
她的亲情还有爱情,全部都在抚养她长大,教育她成长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身上。
从一开始就确定了,最最重要的人,是那个会对她温和浅笑,那个她做恶梦时一起相拥入眠,那个会抱她在怀里她说他听从未厌烦过,有着湛蓝色双眼的黑发男子。
这是她的选择,而这也是那个人所需要的。放在他人身上会直接扭曲变质让人窒息的情感,在他们两人之间却是真正的恰到好处。
她从来不否认自己的自私,毕竟人的心都是偏的。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她选择放弃探知自己的身世,即使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而对于自己的母亲,也在知道“她是爱着自己”这件事情后,就放弃了继续追查。
——你的承传会在你在这个世界到达18岁的时候正式开始,在那之前,你都可以通过寻找薇薇安而选择放弃,然后去交换一些什么。
'这是……忠告?'
——不,只是提醒。不过你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这一点,不管你有没有继承,都是肯定的。
'透露这么多……没关系么?'
——你世界的规则,暂时还管不到我。事实上,我也很好奇……
'啊?'
——你和他,究竟能走到什么样子的程度。
'?'
——我也看看,命运是否真的具备不可违逆性以及其必然性……
镜中的自己带着玩味的表情,让奥帕尔下意识的皱眉。
这和那只独角兽相似而不同的,如同玩弄文字游戏一般,似乎有提示但是却又如此含糊其辞的话语,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能在隐约中把握住什么,但是那个念头却如同油中泥鳅般滑溜而无法彻底的抓住。
如果……能再多一点提示就好了。
'只是旁观么?'
最后,她也只能顺着对方话中的意思如此猜测。
——我仅有这个权利。要记住,“等价交换”以及“物质唯一”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谁也无法违背。
'所谓的,制约么?'
——你若是这么理解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