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呼唤-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叫安娜吧,”她满意地说,“是的,我喜欢安娜这个名字。”她拿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恐怕我们还得找个奶妈。我不会有奶了。”
  “我想,萨默斯太太已经找到人了。”亚历山大说,轻轻抽出手。她的手瘦得就像秃鹫的爪子。“是个爱尔兰女人,名叫贝迪·凯利。她的孩子患假膜性喉炎前天刚死。她对萨默斯太太说,如果她还有奶,想给我们的孩子当奶妈。雇她好吗?还是你想让我求孙再找个中国人当奶妈?”
  “算了,这个贝迪·凯利听起来就挺合适。”
  茹贝皱了皱眉头。看起来,玛吉·萨默斯又找到了打入这个家庭内部的办法。这个贝迪·凯利毫无疑问是天主教徒、玛吉·萨默斯的密友。她会到处传播她听到的“小道消息”。她至少要在这儿待六个月,这期间,一定会到处窥探人家的秘密,一天到晚泡在厨房里,飞短流长。金罗斯人现在还不知道的事儿,很快就会不胫而走。

    为人之母一节的注释      
  五 为人之母
  ① 先兆子痫:怀孕期间出现的高血压状态,通常伴有水肿和尿蛋白。
  ② 惊厥:怀孕时出现或之后随即出现的昏迷和痉挛,症状是水肿、高血压和尿蛋白。
  ① 恺撒手术:英语中把剖腹产叫作Caesarean section,故有此说。
  ① 鼻涕虫: 蛞蝓,一种类似蜗牛的无硬壳动物。
  ② 金罗美:双人牌游戏,以得同花色10张牌为胜,全手牌少于10点时可以摊牌叫停。
  ① 弗洛伦斯·南丁格尔(1820—1910年):英国著名女护士; 近代护理制度的创始人; 红十字会创办人之一。
  ① 李斯特(1827—1912年):英国外科医生。1865年他证实了碳酸是一种有效的杀菌媒介物,可减少外科手术后由感染引起的死亡,首创用石炭酸溶液进行手术消毒及采用纱布和肠线。
  ① 大龄儿童学校:英国为14到17岁的学生设立的学校。
  ② 弥尔顿(1608—1674年):英国诗人,对18世纪诗人产生深刻影响,代表作为长诗《失乐园》、《复乐园》及诗剧《力士参孙》。
  ③ 戈德史密斯(1730?—1774年): 英国作家,他在文学界的名声主要归功于他的小说《威克菲尔德的牧师》 (1766年),田园诗 《荒村》 (1770年)和悲剧 《委曲求全》 (1773年)。
  ① 理查逊(1689—1761年):英国小说家,其书信体小说《帕美勒》、《克拉丽莎》和《查尔斯·葛兰迪森爵士》对18世纪西欧文学影响深远,《帕美勒》被称为英国第一部小说。
  ② 笛福(1659?—1731年): 英国小说家; 《鲁宾逊飘流记》 的作者。
  ③ 玫瑰战争:英国历史上1455—1485年的内战,因兰开斯特家族的族徽为红玫瑰,约克家族的族徽为白玫瑰,故名。
  ① 帕夏:旧时奥斯曼帝国和北非高级文武官的称号。
  ① 乳蛋糕:一种食品,用牛奶、鸡蛋、调味品,有时再加糖混合而成,经蒸煮或烘烤直至凝固而成。
  ① 《启示录》:指基督教《圣经·新约》的末卷。
  ① 圣巴多罗马:耶稣十二使徒之一。
  ② 主宫医院(Hotel Dieu):世界上最古老的医院,也是法国某些城市的主要医院名,其最主要部分为设置病床的大厅。

    六 “启示录”(1)      
  如果内尔出生之前,玉想给她当保姆的愿望没有实现的话,安娜的到来满足了她的心愿。贝迪·凯利给小安娜喂了七个月奶之后,安娜就开始吃牛奶。她吃得很习惯,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萨默斯太太失去密友,自然十分沮丧,玉和茹贝却松了一口气。茹贝高兴地看到,这位女管家失去了楼上的消息来源。但是茹贝的激动还比不上玉。因为现在,安娜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伊丽莎白虽然恢复得很慢,但是没有旧病复发。等第二个女儿长到六个月的时候,她就可以像健康的年轻女人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钢琴课又恢复了,她还经常去金罗斯城。亚历山大还找了一个信得过的人教她骑马,教她赶一辆两匹淡黄色小马拉的漂亮的双轮轻便马车。她还有一匹雪白的阿拉伯母马,鬃毛和尾巴飘飘洒洒,她给这匹马取了个名字——“水晶”。她特别喜欢给“水晶”梳理皮毛,直梳得像缎子一样光滑。她花一个又一个小时在马厩里侍弄那匹马,却很少过问女儿安娜。她之所以对女儿疏于照看,部分的原因是玉简直把安娜当作了自己的孩子。玉毫不隐讳,她把安娜的妈妈看作自己的竞争对手。不过,伊丽莎白老老实实承认,她其实很喜欢这种方式,或者说,这种方式很适合她。
  亚历山大专门用石子铺了一条路,直通金罗斯。这条路尽管弯弯曲曲,而且离城足有五英里,但是免除了伊丽莎白坐索道车的麻烦。如果坐索道车,就得首先告诉萨默斯或者他手下那些一脸不高兴的家伙把车从山下调上来。而骑“水晶”或者坐马车去,只需和马夫打个招呼。因为萨默斯管不了马厩的事儿。这真是一件好事!事实上,生活突然在她面前敞开一扇大门。而解除了对丈夫的义务,两个人只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更让她生出“别有洞天”之感。
  茹贝作为信息传递人,把爱德华·韦勒爵士和他的妻子认为她不能再过夫妻生活的消息告诉伊丽莎白的时候,伊丽莎白高兴得差点儿叫起来。她眼帘低垂,强忍着心里的快乐。茹贝以为她会想“那事儿”。伊丽莎白知道,她才不会呢!
  马背是她最喜欢的逃避孤独与寂寞的地方。因为骑马意味着她不必非得沿着那条石子路走。碰到灌木丛不太稠密的地方,她就可以放开缰绳,走进森林。这样一来,她发现了不止一条隐蔽、幽静的溪谷,那景色真是美不胜收。她喜欢坐在天然的石椅上,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地看难以计数的林中动物从眼前走过,从琴鸟,到小袋鼠,到令人惊叹不已的昆虫。要么就带一本书,坐在那儿读,用不着担心被人打搅。有时候,她抬起头,畅想真正的自由。那些羽毛华丽的鸟儿、动作敏捷的走兽、色彩斑斓的昆虫无疑把它们的存在看作理所当然的事情。
  后来,她碰到一个深潭。深潭在小河上游。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犟劲上来,非得催促“水晶”沿河岸向上游走去。那天,她似乎特别想摆脱一切束缚和限制。从看到深潭那一刻起,只要骑马到森林,除了那儿,她哪儿也不去。
  深潭面积不大,水深得像块碧玉。一股清泉从一块块卧牛巨石上飞泻而下。巨石上长着一层厚厚的苔藓。这种苔藓在苏格兰没有见过。巨石四周长满了掌叶铁线蕨。潭里的水清澈见底,每一块小石子仿佛都从水底跃入眼帘。水里有鱼,还有很小的虾。那虾透明得像玻璃,看得见针头大小的、红颜色的心脏不停地跳动。深潭尽管浓荫覆盖,但是到了中午,阳光直射而下,一潭碧水金波粼粼,流光溢彩。森林里的活物都来饮水。伊丽莎白给“水晶”找了个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好地方。这地方离深潭有一段距离,不至于吓跑那些来饮水的飞禽走兽。她在潭边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石椅”,让灵魂和思想自由飞翔。
  深潭是她的,完完全全是她的。山顶的森林除了金罗斯先生和金罗斯太太有权力进去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即使有人贸然进入,也不会发现深潭。因为它在很远的上游,很难到达。

    六 “启示录”(2)      
  亚历山大心里想什么,别人很难搞清楚。在公馆里的人看来,他已经拿定主意和妻子保持一种“相敬如宾”、合乎礼仪的关系。这种关系只限于在餐桌上或者茶余饭后聊聊矿山、时事,聊聊亚历山大的新项目、报纸上有什么新闻。比如亨利·帕克斯爵士升为艰难挣扎中的政府的首脑;约翰·罗伯逊先生荣获圣迈克尔和圣乔治勋章。
  “约翰·罗伯逊先生,”伊丽莎白若有所思地说,“既不是英国国教教徒,又是个出名的好色之徒,女王怎么会授给他爵位呢?我真不明白。因为一般来说,她对这种男人的评价很低。”
  “我怀疑,压根儿就没有人向她报告过约翰·罗伯逊先生是个好色之徒。”亚历山大冷冰冰地说。“不过,他被封爵我并不感到惊讶。”
  “为什么?”
  “因为约翰·罗伯逊先生在政治上已经没有用处。一个政客一旦走到这一步,同僚就会请求女王加封于他。可以说,这是要他退出政坛的信号。”
  “是吗?”
  “是的,亲爱的。你应该注意到,走马灯似的换人的政府全无真正的目标。记住我的话,用不了多久,罗伯逊就会退出立法院。他们也许会推举他为上议院终身议员,到咨询委员会谋个闲差。帕克斯在下议院当头。”亚历山大哼了哼鼻子。“呸!”
  “可是帕克斯现在也被封为爵士了,”伊丽莎白表示反对,“我还看不出他有退休的迹象。”
  “那是因为帕克斯的脑袋肿得太大了,”亚历山大笑着说,“眼睛周围都是肉,挡得他什么也看不见。这当然是比喻了。他是吹出来的。吹成个亨利爵士。过去靠大吹大擂,以后也得靠大吹大擂。而且,他爬得太高了。对于一个没有经济实力的政客,这其实是很危险的事情。罗伯逊是富人。和他比起来,帕克斯简直是个叫花子。表面上看,议会成员没什么油水,实际上,当个总理,额外津贴、不明收入多的是。”他耸了耸肩。“各种方法、各种手段,都被他们用到了极致,伊丽莎白。”
  “那天晚上,他来我们家吃饭的时候,我还挺喜欢他。”
  “是的,他这个人很会讨人喜欢。他对州儿童教育的态度,我也举双手赞成。我不敢相信的是他那种看风使舵的禀性。亨利爵士是个‘随风倒’。”
  一八七八年一月末,安娜十个月的时候,内尔到书房里找到爸爸。
  “爸爸,”她说,爬到亚历山大的腿上,“安娜怎么了?”
  亚历山大回转身,抱起两岁大的女儿,凝视着她的眼睛。小家伙长得越来越像他。乌黑的剑眉,瓜子儿脸,长在小孩儿身上不一定好看,可是长在一个成熟了的女人身上就非同一般,很有吸引力。她的眼睛蓝得令人吃惊。现在,直盯盯地看着爸爸,目光中充满焦虑,和一个两岁大的小孩很不相称。
  “你认为安娜怎么了?”他问道,突然意识到,自己几乎没怎么见过二女儿。
  “有事儿,”内尔语气坚定地说,“我记得,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会说话了。我现在还记得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也记得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爸爸,每一句!可是,到现在安娜还不会坐。玉骗人。我每次去看安娜,都是玉把她扶起来。但是,我能看出,她不会坐。安娜的眼睛也有问题,爱翻白眼,流口水。我坐在便壶上呸、呸地玩,安娜却不会。哦,爸爸,她是一个那么可爱的小宝宝,我的好妹妹!可是,她有毛病,真的。”
  他觉得嘴发干,舔了舔嘴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对女儿漠不关心,而是不觉得这是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几点了?”他问。
  他是问着玩儿。书房墙角放着一架落地大座钟。他教内尔认时间,内尔从来没出过错,现在当然也没出。
  “六点,爸爸。蝴蝶要来找我了,”她咯咯咯地笑着说,“随时都会来。”
  “你为什么不去找她,让她吃一惊呢?”亚历山大问,把内尔放到地板上。“如果已经六点,我必须去找你妈妈了。一个小时内,茹贝姨妈要来吃饭。”

    六 “启示录”(3)      
  “哦,我要留下!”内尔喊了起来。“我几乎像喜欢蝴蝶一样喜欢茹贝姨妈。”
  “比喜欢妈妈还喜欢?比喜欢我还喜欢?”
  “不,不,当然不!”内尔说出自己的新看法。“我们都是家里人,爸爸,这你是知道的。”
  “快去吧,小学究。”父亲会心地微笑着,轻轻推了她一把。
  找伊丽莎白之前,他先去了一趟育儿室。自从安娜出生,内尔就再也没有搬回来。因为韦勒夫人觉得,早产儿安娜需要安静,而正在东倒西歪学习走路、喜欢吵闹的内尔只能添乱。蝴蝶一直带内尔睡觉,可是内尔最近一直吵吵着要自个儿住一个屋子。
  玉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待在育儿室,服侍伊丽莎白的事交给了珍珠和绢花,自己把全部时间和精力都花在安娜身上。亚历山大问自己,身为人父,怎样才能时时刻刻惦记着一个婴儿,尤其这个婴儿是第二个女儿。内尔不同,她聪明,充满活力,好奇心强,一天到晚忙忙碌碌,无所顾忌地闯入你的生活。内尔不允许你忽略她的存在。从来不,就连她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不。小手指握着你的手指,仿佛无所不知的凝视,吐着小泡泡,扭歪着脸,咯咯地笑,咕咕地叫。安娜却无声无息,仿佛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样。而且,她们似乎总有理由,不让他走进育儿室。
  今天晚上,他没有敲门,也没有征得玉的同意,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安娜坐在玉的腿上,玉一只手扶着她的脖子,喂她吃小勺里的糊糊。看见亚历山大进来,玉大吃一惊,连忙抱着安娜站起身来。
  “金罗斯先生!”她喘着粗气说。“你现在不能看安娜。我正喂她吃东西。”
  亚历山大走到一把厨房里用的椅子跟前,抓着椅背,把椅子放到女儿和保姆面前。他铁青着脸,在椅子上坐下。
  “把孩子给我,玉。”
  “不行,金罗斯先生。她的尿布很脏,会把您身上弄出一股味儿。”
  “我以前身上也有股味儿。现在还想再有味儿。把她给我,玉。给我。”
  把安娜递过去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小东西就像一个布娃娃,东倒西歪,连头也抬不起来,不过,最终还是放到了亚历山大的怀里。被“剥夺”了孩子的玉站在那儿浑身颤抖。她那张典雅、美丽的脸仿佛凝冻成一副充满恐惧的面具。
  亚历山大第一次仔细端详自己的二女儿。他立刻看出,内尔说的一点儿没错。安娜虽然只有十个月,但是长得比内尔漂亮,圆圆胖胖的,照料得很好。她黑头发、黑眉毛、黑睫毛,灰蓝色的眼睛目光散乱,而且似乎很难集中起来。如果说她小小的头颅里有什么思想的话,那就是,她显然认出抱她的那双手有点异样,她坐着的不是玉的腿。她在父亲的怀抱里扭动着身体,拍打着双手,发出阵阵呜咽。
  “谢谢你,玉,你可以把她抱走了。”亚历山大说,注意到安娜脸上那种迷惑不解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玉刚把她抱过去,她就不再哭泣,只顾张开嘴吃勺子里的糊糊。
  “现在,”他很平静地说,“把真实情况告诉我,玉。你知道安娜智力有问题,多长时间了?”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玉的脸颊滚下。她没法擦掉眼泪,因为得两只手抱着孩子。“她出生不久我就知道了,”她抽泣着说,“贝迪·凯利也知道。萨默斯太太也知道。哦,她们俩在厨房里那个笑呀!我拔出匕首,对这两个女人说,如果她们胆敢在金罗斯把安娜的情况透漏出去,我就割断她们的脖子。”
  “她们信吗?”
  “哦,当然信。她们知道我这个人说到做到。我是异教的中国人。”
  “安娜的病情有没有变化?”
  “比以前好多了,金罗斯先生,真的!可是,什么事儿都需要时间,需要很长的时间。她现在已经能吃一小勺饭了。你看见了吗?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她一定能学会。我去问过药铺里的洪琦,他教我如何给安娜按摩脖子,让她慢慢抬起头来。”玉俯身用面颊贴着安娜乌黑的鬈发。“我愿意照料安娜,先生,我起誓!安娜是我的宝贝,除了我,谁也不能照顾她。珍珠、蝴蝶,或者别的什么人都不能。哦,求求你,求求你,别让我离开安娜!”玉又哭了起来。

    六 “启示录”(4)      
  亚历山大像个老人,慢慢站起来,一只手放在玉的头上。“别为这事儿着急,亲爱的。我不会让你离开安娜。你对她这样尽心尽力,我谢还谢不够呢!你说的对,安娜是你的孩子。”
  从育儿室出来,向下走一小节楼梯,就是伊丽莎白的房间。自从她离开病床,亚历山大就再也没有走进这间屋子。他注意到,屋子里的陈设全变了。先前,他想通过悉尼饭店办事处购置家具的计划搁浅了。现在,屋子显然是按照伊丽莎白的趣味布置的。富丽堂皇的家具少了,镜子也少了。印花棉布代替了锦缎帷幔,而且都是蓝色,蓝色,蓝色。茹贝说,这是忧郁的色调。
  我是怎么了?自从安娜出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作为一家之主,居然一无所知。是的,我经常出去。勘测、修建到拉特沟的路,我信不过别人,只有亲自出马才放心。可是,没有人向我请示过什么,也没有人向我汇报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