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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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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死呢?倒是梁涛这小子死定了!”康丽见林雪醒了,高兴得眼圈都湿了:“你这两天都昏迷不醒,可吓死我了,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家里人交待……呜……”   
  “别哭……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对了,我昏过去了……”几天前的记忆渐渐涌向脑子里,血腥与恐惧的画面刺激得她打了个冷颤,脸色又苍白起来。   
  “林雪,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医生,她醒了!”   
  医生沉默着为林雪检察了身体,又问了问她的感觉,对康丽说:“她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刺激,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然后对门外喊了一声:“陈警官,你可以进来了!”   
  警察?尽管林雪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仍是睁大了眼睛。一名魁梧的警官走了进来,微笑着向她说:“你好,林雪女士,我叫陈吉,是负责梁涛这个案子的警官,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林雪详细地说完了经过,陈警官看了看记录,又问了一声:“还有什么情况吗?”林雪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了。”她没有说面具的事,只怕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那好,”陈警官合上记录:“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谢谢你的合作,如果还有什么线索的话,打电话给我就行。”他撕下一张纸写了几个字,递给林雪:“就是这个电话,说找陈吉就可以了。或者打我的手机,号码也在上面。”   
  他正要走,林雪忽然叫住了他:“陈警官,我想问一下,那个……梁涛他会被判死刑吗?”陈警官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说道:“这个案子还没判下来,不过法律无情,他是一定会受惩罚的。”   
  陈警官的话让林雪一阵发麻。梁涛他确实是故意杀人,这下子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你想什么呢?那小子死有余辜,枪毙他一百次都不多。要不是我机灵跑到外面打了110,他连我也不放过呢!“康丽犹有余悸地说。据她说,若不是梁涛追林雪去了,她只怕也难逃魔掌。   
  真的吗……林雪被康丽扶着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对梁涛始终有一份放不下的牵挂,事实上她爱梁涛太深,所以宁愿忍受他的毒打与多疑,也不肯开口提出离婚——毕竟她相信梁涛还爱着她,只是用错了方法……   
  几天后林雪出院了,康丽把她送回了家。一开门,满地的狼籍让爱整洁的林雪低呼了一声。   
  “都是那天弄的……这几天事忙,我也没工夫收拾。你先歇会,我来吧!“康丽捋起袖子就要下手。林雪拦住了她:”这几天你也够辛苦的,白天上班,晚上还要照顾我,连觉也没睡好过,我怎么能让你来干呢?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这两天老躺在床上,也该动动了。”康丽还想坚持,禁不住林雪再三劝说,只得说:“好吧,我先回去,要是你一个人害怕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送走康丽,林雪静静地站了一下,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家,这才开始重新收拾起这个曾经给她无数美好或不美好回忆的地方来。   
  打烂的碗碟,泼翻的饭菜,散发出一股腐臭的气息。林雪细细地清扫干净,不留一丝的异味。乱扔了一地的杂物——许是康丽用来自卫的武器,有的碎了,有的裂开了口子。林雪都把它们收拾起来,堆在大厅中准备清理掉。客厅的角落中放了个黑箱子——林雪愣了一下,那是梁涛出差时带的。   
  看来是他带回来了的。林雪叹了口气,上前打开了箱子。衣服、洗漱用具,她为他收拾的,一样不少都在里面,可是,已经物是人非了。林雪把衣服一件件拿了出来,细心地抚平上面的皱摺。   
  就算他再怎么十恶不赦,在她心里,他仍是她的丈夫。   
  摸到衣服底下的硬物,林雪摸了摸,感觉像是个圆的东西,伸手抓了出来。一刹时,她如遇雷殛地僵在了那里——   
  一个精致得栩栩如生的面具,在用它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定定地望着她!   
  老妇人的面具!   
  林雪如同抓着烧红的炭火,尖叫一声松开了手。面具一声不响地落在衣服上,林雪用惊恐无比的眼神望着它。忽然她看见面具竟然动了一下,露出一个邪恶无比的、恐怖的微笑!   
  怪物!林雪吓得几乎昏厥过去。老妇人女巫般诡异的脸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又在脑海中清晰无比地响起来:“……面具是有魔力的,它可以实现你的愿望……哈哈哈……”疯狂的笑声刀子般在脑中乱刺,她痛苦地捂着双耳蹲下(禁止)去……   
  很快梁涛的判决就下来了,死刑立即执行,日期是三个月后。故意杀人,一尸两命,实在没什么好讨论的。不少人还觉得判决过轻,真不该给他这么痛快的。   
  判决下达的那天林雪去看了梁涛,他的手脚都铐着镣铐,神情里没有了当初的狂妄与残忍。看见林雪,他竟然还有些羞愧的表情。   
  “我对不起你……”梁涛低着头说。林雪只觉千言万语无从说起,眼泪一下打湿了衣襟。   
  “你怎么……那么傻……”林雪终于哭出声来:“为什么要杀人,她是无辜的啊……你好傻,你……”   
  梁涛始终低着头任她哭着骂自己,林雪哭了一阵,忽然停了下来。   
  “我问你,那个面具哪来的?”   
  “面具?什么面具?”梁涛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你的箱子里面……压在衣服下的那个……”“那个啊,是我几个月前买的……”梁涛不知道林雪为什么对一个面具那么在意。   
  “是不是一个穿黑衣服的老妇人卖的……还说什么面具有魔力之类……”林雪紧张地问。“是呀……你怎么知道?”梁涛奇怪地望着林雪。   
  林雪的眼神颓然地垂了下去,果然啊……   
  眼前浮现起几天前,她把面具拿去给一个据说对巫术神法颇有研究的朋友的情形。那个朋友一看到她拿出面具就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拿出笔划来划去,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什么。看见朋友的样子,一旁朋友的小儿子好奇地伸出手去想抓面具。   
  “不许动它!”朋友一声断喝,急忙拍开小儿子的手,然后飞快地往面具上洒了什么,面具竟然轰地一声腾起浓烟,烧了起来!   
  “你干什么?”林雪忍不住问。“先别说这个,这面具你从哪儿弄到的?”朋友略显慌张地问。林雪虽然摸不着头脑,却也被他的表情和语气吓了一跳,乖乖地把买面具的经过和围绕两个面具发生的种种事情向朋友说了一遍。朋友的表情随着她的叙述一变再变,最后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说:“还好你没有选那个小箱里的面具,不然今天你就和梁涛一个下场了!要知道,这不是面具,是巫术中极厉害的咒术!那个小箱里的面具之所以那么生动,是因为它们都是从活人脸上生生剥下来的,剥的时候人极为痛苦,死后怨念附于面具上,然后又经过某些仪式,将之炼化为可供驱使的邪灵。如果戴上它的人心中有黑暗的意念,就会被无限量的放大,使人做出疯狂的举止来!”   
  林雪如同听天方夜谭般望着朋友激动的脸,又不甚相信地问:“那我呢?我买的那个面具又是怎么回事?”   
  朋友笑了笑:“那是一般的动物皮加上被剥下脸皮的人的血做成的,虽然也附上了邪灵的力量,但毕竟不比面皮上的怨念来得强,像你这样没什么恶意的人,意志强些便可抑制住它——这也是它会裂开的原因!实际上,它是当做搭头的——为了衬托出木箱里面具的精致而已,没想到你居然会选了它,真是天意了!”   
  “那我怎么会对那个女孩产生强烈的杀意呢?”林雪又追问道。“那时你是不是想过,要让她快点消失之类的?”朋友问。“我那时……好像是吧,我被面具吓到了,的确不想让她看到。”林雪皱着眉头回忆说。“这就对了,你想让她消失,在面具的黑暗力量影响下,就变成要杀死她……还好这个面具魔力不强,你又及时警醒,所以只是让你产生一瞬间的邪念而已!”   
  “那……林雪实在已无话可说,因为这事已经超出了她的认识之外了!   
  “那个买面具的老妇人你要小心,我毁了她的法器,她迟早会找上我。以我的法力,还不知会鹿死谁手。林雪,你最好搬家,离开这里吧!”   
  林雪被朋友的话吓得不轻,可她向一位学医的朋友讨教时,他撇了撇嘴说了声:“胡扯!”据他说,林雪可能由于长期受到梁涛的虐待,产生了轻微的妄想症,就是表现为脑中出现迫害别人的情景。这已经是精神病的症状了,他劝林雪最好去检查一下,看看心理医生。而梁涛的情况,是因为他性格较偏激而气量狭小,长期心理压抑而形成了心理上的扭曲变态,多疑,易怒,暴躁,时常怀疑林雪背叛陷害他,一点小事就会对她拳打脚踢。这种情况得不到缓解,就会产生要杀掉妻子的行为。至天那两个面具,他认为纯粹是无关紧要。   
  林雪虽然不尽赞同,可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她谢了他要走时,医生朋友叫住了她,说道:“我忽然想起,有一类药物是会引起幻觉的——各种毒品就是例子!而据我所知,南美丛林中有部分动植物的功效更为强烈。当地人把它们作为神药加以提炼,产生具有极强致幻效果的粉末,只要闻上一点,就会产生异常真实的幻觉。我想,也许你买的面具上沾有这样的粉末也不一定……可惜,没有实物用来化验了!”他真诚地望着林雪:“无论如何,幻由心生,你看到的正是你内心深处的真实愿望。也许正是那个游离于自我意识之外的潜意识中,你的真实想法!”   
  我的真实想法?林雪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但是,每个人内心之中似乎都有一个黑暗的影子,没有谁知道,它会在哪天苏醒——   
  也许你会因囊中羞涩而偷窃抢劫;    
  也许你会因一时激愤而挥刀相向;   
  也许你会因心生忌妒而陷害他人……   
  那么你要小心,或许你就会见到那个穿黑衣的老妇人,扬起那张如同布满深深刀痕的脸,咧开黝黑而无齿的嘴对你阴森森地说:“先生,小姐,要面具吗……”   
  后记:三个月后,梁涛被执行了死刑。临刑前他写了遗书,要求将身上但凡能用的器官都捐出去。林雪成了他遗嘱的受托人。办完了梁涛的后事,林雪按约将他的骨灰洒到了他们相恋的那座山上。那位痛失爱妻爱子的丈夫,因为林雪对他有愧,特地关照康丽暗中替他拉线认识了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两人已经开始交往了。只是他始终忘不了妻子的惨死,半年后搬到了外省。林雪那个懂巫术的朋友全家出了国,留给她一块古玉和几个护身符说给她防身。康丽又交了新男友,人不算英俊但极专一,上街都目不斜视,只看康丽的脸,看得康丽都不好意思。林雪辞了原来的工作,另起炉灶开了家电脑公司,虽然一切都刚刚起步,但总算过上了忙碌而安逸的日子。总算阴影都过去了,虽然不知它还会不会走进我们的生活,但是,我们总会有办法战胜它的……(全文完)               
为纯粹是无关紧要。   
  林雪虽然不尽赞同,可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她谢了他要走时,医生朋友叫住了她,说道:“我忽然想起,有一类药物是会引起幻觉的——各种毒品就是例子!而据我所知,南美丛林中有部分动植物的功效更为强烈。当地人把它们作为神药加以提炼,产生具有极强致幻效果的粉末,只要闻上一点,就会产生异常真实的幻觉。我想,也许你买的面具上沾有这样的粉末也不一定……可惜,没有实物用来化验了!”他真诚地望着林雪:“无论如何,幻由心生,你看到的正是你内心深处的真实愿望。也许正是那个游离于自我意识之外的潜意识中,你的真实想法!”   
  我的真实想法?林雪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但是,每个人内心之中似乎都有一个黑暗的影子,没有谁知道,它会在哪天苏醒——   
  也许你会因囊中羞涩而偷窃抢劫;    
  也许你会因一时激愤而挥刀相向;   
  也许你会因心生忌妒而陷害他人……   
  那么你要小心,或许你就会见到那个穿黑衣的老妇人,扬起那张如同布满深深刀痕的脸,咧开黝黑而无齿的嘴对你阴森森地说:“先生,小姐,要面具吗……”   
  后记:三个月后,梁涛被执行了死刑。临刑前他写了遗书,要求将身上但凡能用的器官都捐出去。林雪成了他遗嘱的受托人。办完了梁涛的后事,林雪按约将他的骨灰洒到了他们相恋的那座山上。那位痛失爱妻爱子的丈夫,因为林雪对他有愧,特地关照康丽暗中替他拉线认识了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两人已经开始交往了。只是他始终忘不了妻子的惨死,半年后搬到了外省。林雪那个懂巫术的朋友全家出了国,留给她一块古玉和几个护身符说给她防身。康丽又交了新男友,人不算英俊但极专一,上街都目不斜视,只看康丽的脸,看得康丽都不好意思。林雪辞了原来的工作,另起炉灶开了家电脑公司,虽然一切都刚刚起步,但总算过上了忙碌而安逸的日子。总算阴影都过去了,虽然不知它还会不会走进我们的生活,但是,我们总会有办法战胜它的……(全文完)            
 


高校惊魂之四夜三天           
  这次恐怖的旅程,只有三天四夜,我用笔记录著它的发生,也是三天四夜……     
           第一夜   
  一个昏暗的下午,高考分数线下来了,自己那可怜的分数与本科专科遥不可及。但是母亲还是很希望我能成才,所以就替我报了一所民办大学。 
  这所民办大学据说在济南市,根本不需要什麽高考分数,学费又出奇的便宜,最重要的是似乎没有几个人报,因此好专业都是可以挑得著。 
  报名没几天就收到了录取通知,另付了火车票,上面的时间准确的写著七点锺从青岛发车,列车需要运行五个小时,也就是说,我可以在午夜十二点到达济南。   
  到了火车站,灰黄的夕阳已经沈到了海的负面,整个青岛仿佛早就沈默於黑暗了。我在约定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看到几个学生围在一个举著繁体牌子的男子身边,那牌子上整齐的写著:济木学院。我哑然一笑──济木学院,颇为土气的名字,但的确是自己报的学校。     
  於是我也走了过去把报名单交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穿著不合夏季时令的厚重的服装──长衣长裤,仿佛把自己裹了一个严实,不知道是不是天太黑的原因竟然看不太清他的面孔。     
  说实话,我并不怎麽喜欢这趟414次列车,完完全全是那种老式的,空调双层的齐鲁号显然是要好得多,特别是好像由於是晚间车没有多少人似的,但还好有同学陪著,大家都有说有笑,然而坐在我们背面的老师却很沈寂,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似的,如同死了般。     
  我们这几个学生中,身材较壮实的阿威和我挺合得来,尤其一点就是我们都爱听鬼故事,还没出青岛市,就听他一口气的说了十几个,惹得胆子较小的女生菲儿心中一阵阵发麻,小玲的表现还算不错,睁著大大眼睛努力记完一个又一个。然而莫名的困意袭上心头,竟然想睡觉,这时看了看表才只有晚上七点半,只听阿威道:“搞什麽鬼!那麽困!”於是四人两两依偎的睡了。   
  朦胧中,老师把我们叫起来并告诉已经到济南了,我们都爬在车窗上望著窗外的景色,但都很悲哀,因为它们都已沈沦到黑暗当中了。 
  火车的速度逐渐减慢,过了一会儿传来刹车的声音,果然是进站了。於是大家起身拿行李,这时菲儿的眼中在扫描过四周後流露出异样的恐怖,悄悄的说:“怎麽没有一个人?连差票的列车乘务员都没有。”阿威憨然一笑道:“姑娘是不是刚才吓傻了,济南是最後一战嘛,也许刚才乘务员已经和吴老师查完票了。”     
  吴老师也就是我们的那个带队老师,此时他回过头来告诉我们要下车,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面孔,灰色的眼睛分外无神,皮肤在昏惨惨的灯光下更显白皙。   
  只记得和吴老师一路走著,在黑夜里一个接一个的走著,总是过了一会,娇气的菲儿就怨声载道的说:老师还有多远。吴老师却不回头,嘴里念叨著:就到了,就到了。 
  就到了,就到了。 
  黑夜中的时间仿佛也发生了混乱,我无法理清我们几人花了多长的时间走这条道路,总之当再次的疲乏涌上心头的时候,眼帘中才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颇为破落的建筑,正门还算宽敞,上面有用繁体从右到左书写的“济木学院”四个字,让人仿佛坠入了历史的轮回,忘却了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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