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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们都有脸就是我没有呢!为什么!为什么?!……要不你把你的脸给我好吗?”女孩站起了身往老七身边凑了过来。厉声的说到。
“那也行啊。反正明儿我再弄一张。你得等我洗完的啊!”老七细心的往脸上涂着香皂。“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啊?”
“……”女鬼没有回答。
“你的三围是多少啊?是不是处女啊?”老七问到。
“……”女鬼还是没有回答。
“你们家在哪里啊?你住不住我们这里啊?虽然是冬天,我们这里的暖气烧的挺好的!〃
据说女生的寝室晚上只能盖毛巾被呢!”老七往脸上冲了冲水。
“受不了了!”女鬼终于疯狂起来,向老七扑了过来。
“定!”老七指着女鬼的方向说到。
“哼!你能封住我!今天只要你把脸给我就行了啊!”女鬼的十个长长的指甲向老七的脸划了过去。
“等等等……你先停停好吗?在你要我脸之前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请求?”老七问到。
“你说吧。反正你逃不了了。”女鬼戏弄似的用冰冷的手指在老七的脸上划了一下。
“你的胸太平了……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阴阳人……”老七长出了一口气。
“我要杀了你!!再取你的脸。”女鬼用尖利的手指箍住了老七的脖子。
“等……等……等,我不是想说这个,你应该等我把话说完啊!你这样的女生太不讲理了啊!”老七幽雅的抱着女鬼。不过手还是占了点便宜……
“什么啊,你这样抱着我好热的。”女鬼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我抱你啊……你看看我的手……”老七举起了手,颇有点投降的意思。
“靠!”女鬼一回头,一个也是白衣的女人在地上爬着,一地的鲜血流在地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从棚顶一直蔓延到地上,女人的身体还被塑料步裹着,刚才两个人(口误)闹的太凶,并没有注意到。可是由于沉默,那个女人在地上爬行时,还是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而且异常的剧烈,仿佛每一步都费着很大力气。
此时女人正顺着没有脸的女鬼的身体往上爬着。
“大姐,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喽……这里被你杀的人太多了,难免有怨气,这个就是传说中怨气形成的咒怨哦。”老七仍然是用他的惯用的悠然的口气说到。“她刚才从上面爬下来的,我怕吓到你,没有和你说。”
“啊!”女鬼凄厉的喊叫着。想要逃却已经被咒怨封的死死的。
“人吓人吓死人,鬼吓鬼呢?”老七幽幽的说。“我回去了,你们自己玩吧。”
老七看着没有脸的女鬼颓然的躺在咒怨的怀里,而咒怨坐在水房的地上,什么都不说。
“我209的,有事您说话哦!”老七用毛巾擦了把脸。走回了寝室,哥几个正忙的不亦乐乎。
“我估计是自己拣的盘子惹的货,都是你们不小心给弄坏了,要不也不能这样。”老七把盆放在了床底下。“玩碟仙把碟子弄碎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一天有一个的话还行,要是多了话影响睡眠。”老三说到。
“恩……大家,还有最后一圈了!”老四眉开眼笑的望着大家。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拍。
“自摸!”
“靠!这不完了吗?这今天就胡了一把!”老三生气的说。“还是穷胡,还不是庄点的!f##k!”
“得了!老天让你请客也没有办法啊!”老二气呼呼的把牌一推。
寝室的电话铃声响了。
“喂!谁啊?”老六拿着电话问。
“今天你们就该死了……”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m的!又有了!今天到底要几个啊?!”老六问。
“谁啊?”老二问“这么晚来电话,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贞子要来了哦……”老六回答。
“滋……滋……”寝室里面的电视忽然响了起来,虽然早以断电很久了,可是居然电视还是亮了。
“看看午夜影院什么的,应该有的吧?也不是太晚的,才2点。”老四喊到。
“就一个台啊!”老六按了半天。
电视中出现了一口井,阴沉的天空,白灰砌的井口冒着寒气……
“这不是上个礼拜老七弄的那张碟吗?”老六问到。
“好像有点不一样哦……”老七认真的看了看。
“是有点不一样。”老二也鉴定着。
忽然从井里面伸出了一条胳膊……雪白的衣服……
“靠!我再也不让俺女朋友穿白衣服了,太晦气。”老七生气的说到。
“恩。我也是,别看了,还是回来打牌吧!”老二说到。“我都有点困了赶快忙完这圈,明天还有活动呢!”
一个身影从井里爬了出来!雪白的衣服和灰白的天空衬托成一种很凄然的景象,那个人头发很长,所以挡住了脸,雪白的衣服和黑黑的长发形成一种很诡异的印象。
“贞子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老七观赏着。
“老七,有没有办*把她留在里面一会儿?我们着急打牌,等完正经事在忙好吗?”老二问。“你那么有道行。”
“我想想哦……”老七想着。贞子在灰白的地面上爬着。离电视的屏幕越来越近了……
终于她的手伸出了电视……
“搞定了。”老七说。“没有想到,老八的电脑也能行。”
“c!你用我的电脑干吗了?!要是不好使我可和你拼命啊!”老八着急站了起来,发现电脑的屏幕和电视对在了一起。
“倒……这也行啊?”老六问。“你别把人家女孩子累坏了哦……”
“你们快点打吧别忘了明天请我就行。”老七拍了拍电视。
“没有问题,反正也是老三请了。”老四答到。
“还有一圈呢!小心你输没裤子!”老三生气的说。
哗……哗……塑料布摩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正是停在了 209的门口。然后……两个白衣服的女人一前一后爬进了屋子。
“倒……你入会了啊?”老七看着后面那个没有脸的问到。
“大哥……你又在哪里带回来的啊?”老四捂了下头。
“水房……没有想到,居然来这里了……”老七无奈的说。
“那怎么办啊?!我们还有一圈呢!”老二问。
“算了,我招待她们好了哦……”老七说。“又不是过年过节的,给我磕头多不好。”
老七想扶起女人,却被她一把拉倒了。
“等等等……”老七站了起来,松开了女人拉他的手。“俺女朋友对我很厉害的!你不是要我死吗?即使你很老我女朋友也会误会的哦……你们喝什么?……算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有点自来水,你们不想喝吧?……我还有点吃的。是面包。不过放了很久了…
…”
“我和女人没有共同语言!”老七生气的说。还得一边打下女鬼往他身上爬的手。
“谁让是你弄过来来的呢!你坚持一下哦……”老四说。“五条,看夹……输了加倍啊!”
“m的!你要是再不帮我想办*我可要消极了!”老七生气的说。
“真磨讥!我帮你好了。”老六无奈的下了床。“说吧,你要什么啊?”
“你先帮她擦擦脸好不好?”老七问。然后递给了他一打面巾。“她这老流血,我们寝室怎么收拾啊?”
“也是啊。”老六脸对脸的擦起了白衣女人的脸。那脸早没有血色。只有眼睛,鼻子还有嘴,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一地都是,她的眼睛凶凶的望着老六。地上都是她脸上流出的血……
“对了,这血也不要浪费。给我好了。我给咱班的松妹妹写情书,估计怎么也能吓到手了,这足有2000cc。”老六连忙拿着啤酒瓶子接着从女人下巴上流下的鲜血。
“i really 服了you !”老七摇了摇头。
“对了!把贞子弄出来不好吗?两个人一定有共同语言的哦!”老六问。
“对啊!”老七一拍脑袋“女人在一起一定会有话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可热闹了!”老四咧了一下嘴。“你可不要忘记收拾啊!”
“m的!一天就这点事情!”老七生气的拿开了老八的电脑显示器。一个疲惫不堪的贞子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倒……这还不要给人累死啊!”老三看着贞子惋惜的说。
贞子头一回被人这样戏耍,愤怒的看着众人。她把自己那脸露了出来。和白衣的咒怨不同,她的脸黑黑的,是在水中泡了很久的颜色。手上还全都是水藻,周身散发着一种井底死水的味道,她在地上爬着,向老七移动了过去。却碰到了咒怨……两个女鬼瞬间缠绕在一起。
“不是……不要搞什么同性恋啊……这也,我们都是男生哦……”老七顿时哭笑不得。
看着两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老大闭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向门外走去,无脸女鬼正看到了老大,一把扑了上去,不让他向前走一步,十个手指早向老大的脸划了过去。
“到了哦……”老大摇了摇头,在门口就脱下了裤子“nn的,憋死老子了。”
女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老大的童子尿给化了。
“那是谁啊!竟然在走廊大小便!m的!感情你不收拾走廊,你哪寝室的!”
“靠!不会吧?!老大把大爷招来了!”老七顿时一惊,早收拾好东西,扑上了床。瞬间盖好了被子。
“快啊!”老二低声的喊到。把麻将一裹。闭好了充电灯。也冲进了床铺。一把把大被盖在身上。
“对啊!”老三把桌子上的烟灰一扑棱,也跳上了老七的上铺,老四鞋子也没有脱,早钻进了被窝。老六根本就没有下床。也盖好了头,等着暴风雨的来临。老大并没有注意到大爷的喊叫,晃晃悠悠的向自己的床走了过去。
“咣……”一声巨响,大爷踢门而入“你们这帮小xxx也太过分了!这要折腾到几点啊!又是喊有是叫的!你们还让不让别的寝室的人睡觉了啊!xxxxx(以下省略2000字)。”
“谁啊?”老四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呦,大爷有事吗?”
“你别给我装啊!说,是不是又打麻将来着。”大爷生气的问。
“没有啊。哎呦……这是谁啊?”老四往地上一看,是咒怨和贞子滚在一起……
“什么!你们还留女生留宿!”大爷气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啊不是啊!”老四连忙解释,“她们好象是贼啊!我们都睡的死死的……”
“真的假的?”大爷怀疑的看着老四。
“骗你?骗你我们寝室天天招鬼!真的!我真的不认识她们。要不您带回去看看,刚才就我自己,我怕被贼给害了。我这个人天生胆小。”
“那……你跟我来一趟吧。”大爷语气平和了一点。
“别啊……明天好吗?太晚了。还有万一她们有帮凶呢?您先把她们带回去好吗?您先问问,也好啊!”
“也行啊!明天一早你们寝室的人都来楼下的办公室啊!我先把人带回去。”大爷接着说。“你们别滚了!我都看见了!和我走一趟吧!”
大爷拉起了两个鬼。两个鬼都终于不再翻滚。而是怨恨的望着大爷。大爷没有在意,而是联系着校卫队的电话。
“我是2舍啊!学生说抓到两个女贼……对。在寝室闹了半夜了,你们过来一下吧?
恩。学生还用叫了吗?要不你们先过来问问,然后送公安局也行啊……行,那我就带到寝室楼底下了啊!行,我在哪里等你们啊!”
大爷把两个女鬼叫出了寝室。两个女鬼并没有动。
“怎么着?还要找我麻烦啊?!告诉你!我也练过。不用说你们了,就是两个男的我也不怕……还挺配合……我先走了啊!明天有可能去公安局,你和寝室的人说说啊!”
大爷关好了门,和两个女鬼走出了209寝室。
“m的!装鬼就怕你了!今天你们是跑不了了!像你这样贼我见多了……”走廊里回荡着大爷的声音。
“阿门……”老七划着十字。
“来啊来啊!还有一圈啊!”老二连忙站了起来。又和几个人围在了桌子边。
“啊~!”一声凄厉的喊叫。不过是男人的。
“完了,明天又得换大爷了……”老三摇着头说。
“别慨叹了!赶快打吧,一会等她们回来又玩不上了!”老八焦急的说。
门开了,两个白色的身影爬进了209寝室……
夜晚不要玩扑克
前传
就是在3月29日晚上,确切的说是晚上接近12点的时刻,在北京一所普通的高校里,传来一
声“扑”的一声闷响。闷响惊醒了很多人,傻B小光从梦中抬起头,嘴里啊呜了一声,看见
没人理他又倒头睡了。
单纯从这声闷响的质感和波长上分析,应该是一个至少超过60公斤的重物从高度不低
于10米的地方砸下来。据估计当时整个男生宿舍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数听到了这声闷响。
但没有一个人因为这声异响起床查看。没有人会想到,有可能,是,一个人……掉下去…
…
案发现场是第二天凌晨六点被一个早锻炼的学生首先发现的,这个学生发出了一声惊
呼,这声惊呼伴随着一句略带美声唱腔风格的惨叫“有人跳楼死了”,这声唱出去不到三
秒钟,几乎每个男生宿舍的窗口都探出三个以上的头。
事后经证实,该同学是音乐系声乐专业选修美声的。
十分钟以后,学校保卫科、市公安局、死者的女友都赶到了现场。
死者叫陈实。
警察叔叔们因为陈实之死而走访调查了大量的男女宿舍,询问了若干他们认为有关的
同学,每一次询问的第一句话内容惊人的相似:
3月29日晚你在干什么?
3月29日晚我在男生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罗星星打鼾听了大半夜;
3月29日晚罗星星整晚在床上睡觉,并且非常香;
3月29日晚阿成害了严重的单相思,枕着我们英语老师的照片(系偷拍)入眠,午夜因春
梦而醒,起床换了内裤;
3月29日我们的英语老师和男友中文老师卿卿我我地进行“中英友好往来”进行了大半
夜后沉沉睡去;
3月29日晚小雄点着蜡烛研究《彩票秘诀》,并和向丰庆热烈讨论以至争吵进而大打出
手,直到凌晨两点两人体力消耗过度方才入睡;
3月29日晚陈实的女友黄薇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看《蜡笔小新》漫画,凌晨一点才睡觉;
3月29日晚陈实换上整整齐齐的西装,打上领带后又觉得有点热,又解下,然后从八楼
的窗口英勇就义(就义前忘记喊口号了);
“3月29日晚你在干什么?”这句话在确认陈实系自杀身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了
我们高校互相打招呼的问候语,使用频率之高远远超过了“他妈的”“我是流氓我怕谁”
“我不泡妞我干嘛”等用语。
据警察叔叔和老师们一致认为,陈实之死是因为面临毕业,感到就业竞争的压力,由
于一颗在偏僻农村里成长发育的心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于是他选择了英勇就义来寻求解脱
!
正因为此结果,学校在我们繁重的书本授课之外,每个黄金周末增开了两小时的《心
理教育》课程,引得众人大骂陈实不得好死!
但陈实的死因真的是就业压力过重么?作为陈实的死党(这小子平日里为人不错,死党
不少)阿成介绍,陈实简直就是个脸皮厚似城墙,嘴皮贫过王朔的家伙,当年追校花黄薇就
是凭此两条绝对优势才从众多狼嘴下抱得美人归的!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把“我是流氓
我不X你我X谁”挂在嘴边的家伙会因为压力过重而自杀?!
打死我都不相信!!!
一、一朵鲜花和两坨狗屎
黄薇是一朵不折不扣的鲜花。
这一点整个学院每个男生都知道,尽管每个女生都不同意这种说法。恰恰后一点更能
说明——黄薇的确是一朵不折不扣的鲜花!
陈实和郑浩是两坨狗屎就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了。在大多数男生的嘴里,这两人甚
至连两坨狗屎都不如。
这两坨狗屎和一朵鲜花在高中时就是同班同学了,三人都是来自鄂北的一个偏僻的小
镇。三家的大人们也都互相熟识并交好。1995年,黄薇、陈实和郑浩同时考取了这所位于
首都的大学,这在她们当地的小镇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黄薇一踏进外语系的门槛就注定连续三届的外语系系花有主了,并且在1996年大四的
老校花林丽丽毕业后荣登为本校第11届校花宝座。